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归反

作品:《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

    2022年4月23日严凡璠在这间港式餐厅里转了两圈,打微信电话过去才找到袁涵。

    惊讶道:“天呐,我竟然没认出来你!”严放下手包,捋着紧身裙直接入座,他俩关系虽好,但不会像塑料姐妹花一样抱在一起虚假的亲热,只有脸上绽放的笑容显示着相见的喜悦,因为袁涵知道,严凡璠可并不经常笑。

    “现在人民教师都这么会打扮了吗?”严凡璠继续着她的惊讶,因为袁涵确实用心打扮了,眼看是个含糖度很高的娇小美女。

    袁涵只能回击:“法院公务员还好意思说我?”“我不一样,我当公务员之前,我上大学之前就很会打扮好不好?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说,有什么好事?谈恋爱了是吧?”袁涵竟然有些害羞:“是谈了一个。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干啥的?帅不帅?能配得上你不?”关心三连,严凡璠一边问,一边看菜单,嫌头发碍事,手腕上刚好有皮筋,举双臂向后去扎头发。

    不需要画面也可以想象,扎头发这动作在身怀巨物的女人身上,最是让人把持不住。

    那股汹涌的波涛,压迫的袁涵呼吸都有些困难。

    “说话呀,你咋了?”“哦哦,没有,我在想,怎么跟你说,挺普通的,就是个警察。

    ”袁涵道。

    “职业倒是挺配,不过肯定不普通,我还不知道你,一句话拆成两半说……你好效率呀,不过我们好像是挺久没见了,快了一年了吧?”就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严凡璠话不停。

    袁涵知道,她只有和自己在一块的时候才会话痨,其余时候,都是惜字如金的。

    道:“一年多了,还不是你太忙!……你在单位还好么?”“挺好的吧。

    工作就那么回事儿,也没人能干得过我。

    人际关系么,反正还是以前一样,从一进去就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都习惯了,机关不像大学,至少还有你愿意搭理我……”严开始回忆初高中,尤其是大学时,同学老师是如何看不惯她,欺负她的。

    说笑着,很坦然,就好像那些都不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当时王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为啥还愿意跟我接触啊?”“因为,因为我看不出来你哪里不好啊,她说那些,也都是听别人说的呀。

    不过你这个体质,是挺愁人的,会影响你现在工作么?”袁涵关心道。

    “还好吧。

    ”显然还是有影响的:“不过领导重要的活儿都指着我,所以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一脑子淫虫也不敢硬来。

    ”说到“淫”,袁涵可不淡定了,赶忙转移话题。

    转回严凡璠的孤狼体质,又转到那些追过严的男生们,才毕业几年,现在一个个要么不见人,要么没法见人,要么见不得人。

    按理说,女的应该更禁不住岁月摧残,可现实里那些曾经好看的男生,怎么就这么快都地中海或大肚腩了。

    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还有,就是聊天很少牵扯“朋友”,因为袁涵几乎就是严凡璠唯一的朋友。

    话题又很容易升华,因为严虽然明明可以靠脸,但就是实力出众,看过的书怕是有袁涵几十倍多,很多道理和知识,都是严教给她的。

    “我好羡慕你的……大家都喜欢你……”这句话,严凡璠不止一次对袁涵说过,但看着严凡璠的美貌,纯欲飒合体一般的面容,高高的个子,比完美还多一点性感的身材。

    她自然深深觉得自己应该羡慕她才对。

    她是一个那么好看的肉体,又有那么孤高富满的灵魂,却一直无“人”相伴,忍不住脱口:“你不孤独么?”严凡璠愣了一下,她心中的袁涵,是个更在意人间烟火的女孩子,但也是仅有的自己不愿意使用虚伪的人。

    用叉子玩着盘中菠萝包,缓缓道:“很不愿意承认会吧……你咋了,怎么突然感性,是你么?你是不是最近不开心呀?”不开心?从被领导迷奸就开始了,按理说经历上学期的种种,应该放下了,可好像就是有股瘴气样的东西,浮在自己面前。

    “哪有,生活平静如水,除了忙就是无聊,哪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不怪袁涵说谎,她自己也不懂自己的内心。

    “那你是和男朋友吵架了?”严凡璠。

    袁涵道:“也没有,他人太好了,在一块四个多月,一共就吵过一次,他凶了三句话就开始哄我了……”严凡璠不再追问,这样话题太过缺乏营养,如果对方想说,不用问也会说的。

    对袁涵道:“吵吵可能也好,别到最后遗憾架都没吵过。

    ”她不会像别人一样虚伪的假设别人百年好合,现实明明就是大部分情侣都是要分手的,大部分人也走不到最后,走到了还不是要离婚,不离婚还不是要死……不怪严凡璠没朋友。

    “那你呢?你有遗憾么?……”问完就有点后悔,她知道严凡璠恋爱都只有一段,前后俩礼拜。

    谁料严凡璠真诚道:“当然有啊。

    谁能没点遗憾呢?!没朋友倒没啥,我就遗憾年轻的时候没机会和别人做爱。

    ”“咳咳……咳……咳咳咳……”袁涵差点没吐出来,这可是她的心灵禁区,不过别人不知道。

    严凡璠赶忙过来给袁涵顺背:“对不起,哈哈哈,我知道你单纯,想不到你还这么单纯。

    ”严多少也有些无奈,严就这么一个朋友,还是个傻白甜。

    袁涵多么多么的想告诉严凡璠自己经历的一切,告诉她自己早已不是傻甜,她多少度感觉自己就要被憋了,需要个能倾吐切的朋友。

    但就是没有勇气开口。

    即便严凡璠就是唯适且值得信任的那个。

    待嗓子平复,不敢说自己,扯开话题又有点舍不得,就坡问道:“喜欢你的那么多,没有适的么?”“适的友么?谁呢?谁适?校那些傻,你要是他们床了,他们怕恨不得拿着喇叭去楼门口喊,说自己把严凡璠了。

    他们那个个的,心态都畸形的要,根本不是关系本身。

    ”严凡璠看的挺透的,袁涵听着觉得确实有理。

    “那现在单位呢?身边没有适的么?”“现在?现在比更危险,你在院工作,别点点把柄就分分钟把你弄,你怎么敢和认识的,或者知道你身份的有关系。

    ”兔子不吃窝边草,千万年的道理。

    袁涵沉默,严凡璠继续道:“其实我不是说想找个男朋友然后有稳定的关系,恋、男这些,都太负担了。

    我就是单纯的想,想和不同的,如果有适的固也行,不涉及和忠诚那种……哎,算了,整不好,我到都得是个老女。

    ”别的不说,严对袁涵的信任,那真是,万分的。

    呐,她竟然还是女,而我……在泰……和帽子……想到帽子,突然道:“我突然想起个,说不定……说不定……适绍给你。

    ”严凡璠笑笑:“你要把你男朋友借给我用么?哈哈。

    ”也就笑笑,并没往心去。

    而袁涵,就差点点,就脱口而:他可能满不了你。

    就差那么点点,吓得冷汗直冒,因为她意识到,这句话背后自己真实的想,和格的自己。

    ·吃过饭,又逛了几个特店,袁涵不时打量严凡璠。

    她虽然,但骨架超小,穿衣显瘦~脱衣是真有那种,另外,那股骄傲劲,配那股子腹有诗书气自华,是小家碧型的女怎么也不来的。

    而这样个尤物,却从没被任何男沾污过,而自己……回到家,她端坐在桌前,拿着手机,想着“是为了严凡璠的事”,把帽子从黑名单拉了来。

    思来想去,不知道什么好,直到深夜,憋个字,点了送键:想你了。

    结果对方鸟都没鸟自己,气的袁涵失眠到点半,监考没在考场。

    她当然不知道,帽子此刻正在蹲子,能回她才是见了鬼。

    ·隔了,突然在工位收到帽子微信回复,吓了跳,是:今晚7点,xx酒店1818间见。

    “傻……”袁涵嘴默念着骂了句,还抚抚平复心。

    越想越气,时不时控制不住的看看桌手机,又骂了句:“有病……”心怎么也淡定不来,分钟后:“鬼会理你……”分钟后:“鬼才会去……”这份不安~全都被男老师冯文宏看在。

    袁涵到了项,她的确没有回帽子信息;但关于去不去……骗自己的理由,是:我就是去说(绍)严凡璠……

    ·袁涵忐忑的了电梯,按8楼的按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班后要先洗个澡。

    电梯门开,看示牌,左拐,走向走廊深。

    脚软软的毯,让世界有些不真实。

    就在这时,突然,左手边客的门突然开了,个男抓住她胳膊,把拽进了间。

    事的太快,甚至来不及叫声,就被手捂住了半张脸。

    袁涵吓坏了,命的挣,拼命的要喊,却被捂成了呜呜声。

    双连环,凿在墙,脚趾痛的不能自己。

    她从没遇过这种事,此刻真正领会到两力量的巨差异,这男实在是太壮了,完全拗不点点,在他手~就像只虚弱的崽,被捏着提在半空,几步按趴在床。

    男用只手掐住袁涵脖子脑袋,另只手按着腰,她便叫也叫不,翻也翻不过身来。

    还有更恐怖的,她听到门被关,意识到间不止有个男。

    而那个男更冷静,慢慢来到床边,抓住她不停向后踢打的双脚,按住了脚踝。

    袁涵整个身体,极致的用力,却不得半分。

    这种感觉,难受至极,痛苦不已,而奇怪的是,半身竟然优先有反应。

    “我要被强了么?”没错,脚的男掀起她的裙子,开始扯她裤袜,连着裤,褪去了截,股在空气。

    更用力的挣,换来更强的无力,很快就彻底脱力了,除了哭,袁涵连喊的力气也没有了。

    壮男感觉她脖子渐渐不再扭,手也放松了些。

    女就这么感受着袜和裤被从自己的脱离,几根手碰触到她的时,浑身震,真的,整个都崩了。

    “……都怪你,傻帽子,都怪你!……叫什么我来什么酒店,我要被强了……啊啊啊……啊!”这是02,04还是06号?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两个陌的男掳了进来,帽子,可能还在走廊深的间等自己。

    而自己,却在离他不远的间,将要被陌的男侵犯。

    想到这,半身怪异的感觉像黑样,快要把整个的身体感都进去了,包括陌男的两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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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抽手,没说话,也没声,间诡异的安静,只有电视抗剧的声音。

    那男

    人似乎下床去拿什么,没多久回来,袁涵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撑开。

    一滴冰凉凉的东西滴在了菊花上。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陌生的久远,让她想起了和帽子的开始。

    她以为那人只是滴在那~让润滑液流下去,她显然低估了坏人,也低估了自己,以她下身的状态,哪里还用得着润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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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就这么任人奸淫么?……”她想反抗,可有什么用呢。

    上面的男人挪到了袁涵头上,继续制着她胳膊,还用毛巾包住她全脸,将整个半身以下的空间留给另一人。

    那人也不含糊,开始用工具帮袁涵扩肛。

    终究还是被人捅进了身体,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工具,因为能感受到这不是人的东西,没有那种体温和触感。

    可是,可是那里不行啊!那里不能用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插那里!!?她想起在泰国时,帽子叮嘱她不能让别人插后面,这一直是她的底线。

    那么,阴道就不是底线了么?

    内心怒吼着绝望,物理上,却是身体脱力,喉咙脱声,眼泪决堤。

    彻底的失去自主权,任凭那男人,从上至下,将无比粗壮的一根东西,真实插进了直肠里,想自杀,却连咬舌头的力气也无了。

    ·

    “……我被强奸了,我被陌生人强奸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我要遇到这种事情啊……为什么别人可以随便把我……”想到陌生男人只要把自己拉过去就可以按在床上扒下裤子,用最脏的部位捅进自己的身体;想到自己甚至连罪犯的脸都没看到,不知道奸淫自己的人有多丑多脏多龌龊,袁涵整个精神世界也迷幻的接近崩溃了。

    然而,对于她的这幅身体来说,有多大的耻辱,就对等的反馈出多少生理的刺激。

    随着男人压着她开始挑战括约肌,一种感觉缓缓的升了起来。

    没有一个词能够精确描述那种感觉,姑且就用最简单的词汇——快乐;而如果专要对袁涵来说,那就是——回归。

    有些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

    当她重新给帽子发信息的那一刻,许多就已经注定了。

    ·

    哪有强奸从菊花开始奸的啊?哪有干人从菊花开始干的啊?……今天就让袁涵给碰上了。

    虽然但是,为什么光是菊花被人捅,还没碰到她真正的快感之路,身体就已经不行了。

    本来求救都叫不出声的嗓子,此刻意外的发出了一声淫语:“呃呃嗯啊!……”四肢开始逐渐从紧绷向发热、酥麻、颤抖……仍然不归大脑控制就是了。

    ·

    头上的壮男按捺不住了,总不能一个人干,一个人干看。

    于是袁涵被放到了壮男的身上,仍然蒙着脸,而当男人阴茎放在湿润的中线,按着女人腰,顶上去那一下,袁涵直接不行了,“啊啊喔……”一声,软在了壮男身上。

    还没完,刚才插她的男人跪到了她身后,操着枪,硬塞回了刚刚的洞里。

    如果有人能看到袁涵的脸,将能看到她一瞬间缩小的瞳孔和僵硬住的面容。

    然而没有,只有下面后面两个男人和蒙着脸的她自己。

    随着身后男人的大力抽插,整个人,三个人,整张床,整个世界,跟着剧烈的一起晃动。

    “我被人强奸了……我又……又被人强奸了,两个人……一起……我的菊花……被人强奸了……”巨大的耻辱从脑中向末梢弥漫,伴着“……不行……不行……要被弄坏了……会坏的……太挤了……”的糜乱想法,高潮,无比剧烈的,降临了。

    足足有一分多钟。

    男人没有要停,只有更大力。

    袁涵全身没一处还受自己控制,只能任凭两个男人持续的挤兑。

    她不是第一次被不止一个男人硬来,但……上一次两个洞一起被插满还是在泰国,帽子和nut,但那时是嘴巴和下面,这次是阴道和菊花,她甚至能感受到两根肉棒中间那片薄而柔嫩的肉肉……想到这里,感觉又来……久违的高潮,时隔几个月,一来就是连续的两次。

    然而男人不管她灵魂世界,换起了姿势。

    等她从高潮中回到现实,自己已如腾云驾雾一般,被壮男架着两腿立着抱在怀里,阴茎插在阴道里,身后,依然插着另一个男人。

    他们正用站姿前后抽插这副娇小的肉体。

    袁涵一度分不太清自己悬在半空的身体,是男人手臂撑起的,还是两根阴茎支起的。

    下半身的快感,实在太猛烈了。

    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叫声早已不受控制。

    隔壁的斯文嫖男心态崩了,自己阅鸡无数,几时把女人搞成这样过,瞬间自卑。

    ·

    袁涵经典循环:越耻辱,越快乐;越快乐,越羞耻;越羞耻;越快乐……羞耻到一定程度,就哭了,一边哭还一边叫着床,但哭的真的很惨。

    可能强奸犯也有恻隐之心,菊花里的那根拔了出去,拔出去那一下,袁涵感觉自己差点没死在当场。

    壮男把她放回床上压着,下身没拔出来。

    这时,脸上蒙着的毛巾突然被人拿开,视线缓缓聚焦,竟是一张温暖而熟悉的笑脸。

    帽子!

    “你妈逼……你傻逼吧……傻逼,你吓死我了……”袁涵一时间情绪激动,无以复加,一下卡在了是应该去打帽子还是应该先哭之间,甚至忘了自己还在被男人抽插。

    等意识到,赶忙伸手拍打身上的男人:“起来,你

    起来,不要弄了,我不认识……”她想说不认识他,却现这男的自己也认识,却不是半年前的nut是谁?时间,袁涵心脏有点受不了,不知道怎么接受前的事实。

    “你才知道是我么?”帽子笑道:“我以为你刚才就知道了。

    ”“我哪知道是你,我以为我被陌强了!”哭腔。

    “你怎么连我都感觉不来啊?不是跟你说了你只能我草,我以为你能猜到的,估了你的智商,哈哈!”帽子嬉笑不止。

    身nut开口道:“ponmkgkunmak(我想你了)。

    ”袁涵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问帽子:“他怎么会在这啊?”“在你身么?”帽子调笑:“你不知道么!就刚才把你拽进来,然后到现在啊?”帽子当然是玩笑,气的袁涵:“你不要欺负我啦!啊啊啊!”原来,次别,nut送错了机场,没见到袁涵,却见到了帽子,留了联系方式:“……真巧,你俩同信息给我,吓我跳,差点以为你俩商量好的……既然都来了,就见见吧。

    ”帽子简单解释了,他不知道此刻袁涵的尴尬,要他不知道袁涵在曼谷都经历了什么,这也不怪他,袁涵没讲。

    袁涵气道:“见就好好见,嘛成这样?你是不是有病!?”没错,帽子故意说成走廊尽的间,导演了这。

    “给你个‘惊喜’呀,怎么?不喜欢么?对得起你说想我吧?!”没个正形。

    “惊喜你个鬼!我要被吓了!”凭良心说,袁涵还算诚实,不喜欢个字,很难口,变向嘴:“哪有见面就这个的,再说,再说,谁说要和你们……和你……”“是你信息说想我了呀!不就是想我……那个么?……不然你会想我哪?难道你想我是因为喜欢我?还是欣赏我格魅力?”分有理。

    “呸!”“那不就是了。

    ”的确,袁涵没反驳,甚至没有解释是要绍自己闺认识,因为她自己都不敢说自己纯是为了这个目的,只能闭嘴。

    帽子给火浇油,问道:“你刚才到了几次?”袁涵侧脸不吱声,帽子威胁:“快说,不说我把你丢走廊了哈!”“我不知道!!!”这个没撒谎,的确她自己也分不清。

    “有次么?”袁涵羞红着脸,微微颔。

    这真是奇妙的一幕,一边和帽子聊上了天,一边还在被肌肉男用力干,但快感远不及刚才了。

    毕竟才连续到了几次,身体里又少了一根东西,还有,可能也是知道了对方并非陌生人,强奸犯。

    ·欺负nut不懂中文,帽子问袁涵:“我还有事,你要和他‘聊一聊’,还是跟我一块走?”他还是要确认一下袁涵的意愿的,以免违了她的意思。

    见她没说话,显然是想留下,于是独自出了酒店打车去会姚婧和晶晶了。

    袁涵这边,走了帽子心态平静了许多,问nut:“tamamabratedjleuy?你怎么会来中国的?”nut解释道:“有老板请我来上海短期工作,然后省城也有一个活动,我当然要想办法找你。

    ”nut是什么工作,什么活动,袁涵自不好细问,也没必要细问,十九和性有关就是了。

    不过时隔半年,对方竟然还执着的念着自己,加上肉体上感受到的真诚,还是十分感动的。

    一起洗澡时,当nut问:“今晚别回去了。

    ”袁涵没有说话。

    二人从十点一直做到十二点,吃了宵夜回来,温存在一起睡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醒来就又开始做,断断续续一整晚,直到天亮。

    nut好像对她菊花没什么兴趣,全身其他部位整个浪爱抚了一遍,连脚趾也没放过,一根一根的唆过,搞的袁涵有种自己就是他女人的错觉。

    这一晚,袁涵感觉下身快被插烂了,但始终达不到刚进门时被硬来的那种高度就是了。

    nut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一身肌肉,躲在里面有说不尽的安全感,但这不是能给自己真正安全感的人。

    那那个人在哪呢?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被外国的肌肉猛男不停插入了一整晚么?·小周打了个喷嚏,他今天是夜班,晚上袁涵一直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心中焦躁,十二点过按捺不住,开着警车去了袁涵家里,发现她也不在家。

    回到派出所,玩会儿手机游戏,让自己强行冷静一下。

    最终失败,找到另一位有权限的同事,让查一下袁涵的开房记录。

    结果一看,不光今晚没有,过去几年里的记录都少的可怜,更没有和男人一起的,两次都一看就知道是出差或者旅游。

    心中好不愧疚:我怎么能怀疑你呢,我真该死。

    第二天,袁涵身体虚弱的不行,但心情莫名大好,感觉看树叶子都更绿一些。

    微信上撒谎解释了自己是去了最好的闺蜜家住,因为太久没见面,睡着了都还在聊,聊的忘记了手机,小周信了九十九分。

    袁涵自然愧疚起来,发信息给严凡璠帮忙圆谎。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因为严和小周压根不认识。

    可万一呢?这就是“老实人”的心虚。

    “看来你不老实哦!~emoji”严凡璠也没刻意去扒。

    袁涵倒

    坦诚了些:“何止是不老实啊,我特别想跟你说,我早都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单纯了。

    ”这句话意味深长,严凡璠着笑了笑。

    ·分别时,袁涵问nut:“你的什么,能带我去么?”nut道:“是个礼物party,应该可以吧?不过,你真的要去么?”他对之前的事还心存愧疚。

    party?不堪回啊,袁涵赶忙:“我开玩笑的。

    ”约好哪有空请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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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是不可能的,也不敢,但你只要用小手轻轻推它,它会的比谁都快。

    没错,我说的是空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