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少将×兔女郎间谍惩罚:你好s啊(在他面前用鞭自渎)

作品:《不怕渣攻坏,就怕渣攻帅

    宋清扬无力地靠在沈流风的臂弯里,泪水将双睫打sh,一簇一簇地粘在一起,绯红的脸颊与嫣红的双唇,模糊了纯与魅的界限,似楚楚可怜,又似妖yan动人。

    他仰头看着沈流风,眼神中的痴迷沉醉,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瘾君子。

    军装崇拜很大程度都来源于心理因素,毕竟衣冠楚楚地上阵杀敌会给人一种极强的心理冲击,那种掌控全局、胜券在握的姿态足以震撼人心。

    但此时用制服诱惑来形容,显然更为贴切些。

    毕竟,谁又能想到沈流风沉稳威严、孤高禁yu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桀骜不驯、fangdang不羁的心,一如善于伪装的x1血鬼,穿着高贵t面的礼服,用举手投足的优雅t贴,俘获每一个猎物的芳心。

    那种既禁yu又x感,既危险又迷人的气质,宛如cuiq1ng毒药,一旦尝过,便会沉浸其中,yu罢不能。

    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眼镜装饰,就能让人瞬间想到“斯文败类”这个词。

    没有人能拒绝穿着军装的沈流风,宋清扬也不例外。

    他伸出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想要抚m0一下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却被沈流风hanzhu食指指尖,轻t1an了一下。

    指尖sh濡柔软的触感令他心神一荡,以至于忽略了那双桃花眼中危险而诱人的笑意。

    受到蛊惑的宋清扬就像一只无知的小白兔,一脚踏进了开满鲜花的沼泽,一点一点往下沉去。

    或许是宋清扬略显痴呆的神情取悦了沈流风,他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b大提琴的音se还要浑厚丰满,撩人心弦。

    宋清扬只觉全身血ye沸腾,一齐往下身流去,刚刚软下去的小兄弟竟然又开始叫嚣着“我可以”。

    他脸颊涨得通红,触电般收回双手,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忍不住暗道一声:不好,要把持不住了!

    那慌慌张张低头掩饰的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然而,别看他装得乖巧可怜、羞涩难当,其实内心里想的全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要不是还有个无辜可怜的小白兔人设摆在那里,估计他早就忍不住扑过去解沈流风的k腰带了。

    虽然看上去,宋清扬好似仍跪在椅子上,但其实,他整个身t的重量几乎都托付给了沈流风,全靠一只手臂支撑才不至于摔下去。

    沈流风料他也无力跪直,g脆将他打横抱起,转身放在木桌上。

    那黑se披风旋转展开,垂坠感极好的下摆犹如波纹般danyan开来,露出一点红se衬里,红与黑的交替,让人生出一种日夜颠倒的迷乱虚幻之感。

    白日宣y大抵如此。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正好能将对方的表情一览无余,宋清扬脸红心跳的模样自然逃不过沈流风的眼睛。

    他视线下移,一下子便捕捉到那高高耸起的黑se小山包,好似刚刚经历山雨,满地cha0sh泥泞,wuhui不堪。

    “什么啊?听到要惩罚你,居然兴奋起来了?”沈流风握着调教鞭嘲笑道。

    这回可是证据确凿,不容狡辩。

    宋清扬努了努嘴,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他偷眼瞧了瞧沈流风似笑非笑的表情,g脆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兴奋了!你有本事就打我啊!”

    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反倒唬住了沈流风,他拿着调教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打他吧,岂不是如了他的愿;不打他吧,又徒长了他的威风。

    宋清扬才不怕他对自己做什么呢,怕就怕他不对自己做什么。

    他见沈流风一时拿不定主意,更加得意了,笑得像只j计得逞的小狐狸,只差没把尾巴也翘起来了。

    再看沈流风衣冠楚楚、蹙眉抿唇的严肃模样,与自己衣不蔽t、脸红心跳的langdang模样形成鲜明对b,更是恨不得将他也拉下神坛,拖入淤泥之中。

    真是越想越心痒难耐!

    宋清扬伸出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慢慢握住沈流风举着调教鞭的右手,用手指挠着他的手腕道:“怎么不打了?”

    沈流风沉默不语,心想:这小子真是胆肥了!

    这种无声的纵容更加助长了宋清扬的肆意妄为,他巡着坚韧的黑se鞭杆一路向上,m0到光滑的皮质鞭头,那微凉的触感g起了之前被调教的种种回忆。

    他神情迷恋的抚m0了一下皮质鞭头,露出一个既妖且魅的笑容,然后将那鞭头一点一点拉向自己的x膛。

    当光滑的皮面贴上他左边x膛凸起的红樱时,那种熟悉的凉意令他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宋清扬头上的白se兔耳依旧颤动不已,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

    他一边忘情地用皮质鞭头摩擦自己微红的rt0u,一边媚眼如丝地sheny1n道:“嗯啊~那里……不可以……哈~”

    他嘴上说着不要,动作却丝毫不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里有什么强迫凌辱,分明是他一人在自导自演。

    沈流风仍旧一言不发,定定的站在原地,好似一尊雕像,冷眼旁观着一切。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戏jing能玩出什么花样。

    上身的触碰并不能缓解下身的饥渴,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不住扭动摩挲,想要压住那gu来自心底的渴望。

    虽说隔靴搔痒,聊胜于无,但那隐秘的快慰非但没有压住渴望,反而g起了更深的yuwang,黑se三角k都快包裹不住那叫嚣着抬头的玉j。

    “你……你要做什么?”他一面说着,一面拉着皮质鞭头向下腹滑去。

    手铐上的铁链跟着动作轻微晃动,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他嘴中呢喃道:“唔~不要这样……好痒……”

    那调教鞭虽握在沈流风手中,但主导权却在宋清扬。

    他引导着鞭头探向鼓起一团的私密地带,细细摩擦,除了愈来愈来响的铁链声,便是发自喉头的低y:“哈啊……快住手,再这样下去……身t会变得好奇怪……”

    的确奇怪,他本想借此缓解压抑的yuwang,却不想,他越是用力摩擦,心底的渴望就越是强烈。

    有gu奇痒无b,又奇热无b的怪异感觉在他t内蒸腾,霸道而蛮横地摧残着他脆弱的神经,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尽数瓦解。

    真是百爪挠心,烈火烹油。

    他双腿屈曲,仰躺在桌面上,黑丝包裹的脚掌蜷曲着踩在桌沿边上,因绷得极紧,膝盖与脚背处透出的r0use显得尤为白净。

    “嗯~救命,我好难受……”宋清扬忍不住闭上双眼,加快手中摩擦的速度,手铐之间相互拉扯撞击,高亢的铁链声在寂静的画室里大得吓人,好似地狱深处挣扎的恶灵,要冲破束缚飞将出来。

    他面secha0红,呼x1急促,好似陷入一场噩梦。

    但口中断断续续的sheny1n与g起的唇角,无不昭示着梦魇之中是何等美妙情节。

    宋清扬扭动了一会儿,突然缓缓张开双腿,摆成一个大开的“m”形,将sichu完全暴露在沈流风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

    “嗯……啊啊啊……不行,我要……”深陷自渎无法自拔的宋清扬,本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谁想一直旁观的沈流风突然变卦,将手中的调教鞭猛得ch0u回。

    因ch0u得太快,皮质鞭头在他掌心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划痕,疼得宋清扬如梦初醒,霎时睁开眼来,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眼,如今已是布满血丝,宛如q1ngyu浸染而成的妖瞳,诡魅非常。

    只差一点他就要ga0cha0了,偏偏被某个坏心眼的给截了胡,真是气煞我也!

    宋清扬忍不住瞪了沈流风一眼,谁知后者完全不理会他,只是细细端详着手中的调教鞭。

    那皮质鞭头在灯光下泛着粼粼水光,sh漉漉的一片,不用想都知道上面沾了什么。

    竟然敢无视他!

    宋清扬越想越气,伸出右脚抵在沈流风x膛上,用脚趾戳着他心口道:“一个破马鞭而已,沈少将这是要瞧出一朵花来?”

    这可真是打翻了醋坛子,酸得很!

    沈流风伸出左手想要捉住在自己x前作怪的那只小脚,谁知那丝袜薄透细腻,入手极滑,好似一条柔软的蛇尾,他刚握住脚尖就被宋清扬灵巧地躲开了。

    那狡猾的蛇尾一路逃串来到他腰间,黑丝包裹下的脚趾一g一g,动作轻佻地把玩着沈流风腰带上的银制钩扣。

    宋清扬得意地轻笑一声,捏着嗓子,娇滴滴道:“我难道不b它好看?”

    嫣红的唇,赤红的眼,配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石楠花香,真是活脱脱一条美人蛇,又yu又x感。

    沈流风看他矫r0u造作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好sao啊。”

    宋清扬不怒反笑,又抛了一个媚眼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别说,还真是!

    男人就是喜欢乖的,又拒绝不了sao的。

    当乖巧可人的小白兔脱去伪装,摇身一变风情万种的美人蛇,楚楚可怜也好,x感妩媚也罢,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

    沈流风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但那弯起的桃花眼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我的确喜欢你,但我不能承认,免得你太骄傲。

    宋清扬没能得到肯定答复,自然心有不甘,他将脚尖缓缓探进腰带与军装之间的缝隙中,g住沈流风的腰带朝自己方向拉了拉道:“你看了这么久,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沈流风见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忍不住想逗逗他,便明知故问道:“做什么?”

    他说这话时,笑得极坏,眼中闪着忽明忽暗的光,好似华灯之下的琉璃珠,变幻莫测,光怪陆离。

    宋清扬看的一愣,竟生出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仿佛看到了一株在黑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花,yan丽妖冶,摇曳生姿,是至美,亦是至毒。

    不得不说,沈流风这一笑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渣男笑,他明明坏得毫不掩饰,你却依然无法拒绝他。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不怕渣男坏,就怕渣男帅。

    这世上有多少人明知结局,依然无法抗拒渣男的迷人魅力,一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陷落于他的柔情蜜意之中,却在ai到最热烈的时候si去。

    宋清扬便是如此,他虽受到蛊惑,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知道沈流风不ai自己,但那又如何,他终究是先人一步得到了他。

    他在y暗的角落里窥伺了多年,已经受够了等待,也受够了忍耐。

    饮鸩止渴也好,剜r0u补疮也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他将脚尖贴着沈流风腹部慢慢下移,绷直的脚背好似一位芭蕾舞者,曲线优美撩人,他俏皮地点了点军k下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媚笑道:“真不做点什么?”

    沈流风喉头微动,一把捉住了那只煽风点火的小脚,挠了挠他的脚心道:“美人盛邀,在下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