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关先生(X幻想,偷听)

作品:《公寓

    两个月前,在我住的隔壁搬来了一对夫妇,丈夫好像是某知名外企的什么什么项目的经理,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但薪水丰厚,妻子便在家里当了全职主妇,一心一意的c持着生活。那对夫妇都不是喜欢跟热闹的人,搬过来这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丈夫的名字,只是听过他在离开家门前对太太讲:

    “ai玲,今晚我不会回来了,你记得锁好门。”

    看来ai玲就是太太的名字了。

    ai玲的老公不在家的时间居长,往往一星期才回家一趟,这段时间里便只有ai玲一个人留在家里,但我也不曾见过她有熟稔的闺蜜亲友过来探望她,偶尔下楼倒垃圾的时候会跟她打个照面。

    “关先生,”她在二楼和三楼楼梯的拐角处停下脚步,为我让开下楼的通道。我生x对nv人羞涩,便含混的冲她点点头算作打了招呼。

    “关先生,”她在我背后叫住我。

    “是、是,您有什么事?”我拎着两个黑se大垃圾袋回头的样子想必傻到了极点,但也不好把它们放在地上。ai玲看着我慌乱的动作淡淡的笑了,她穿着一身白裙子,在昏h灯光的楼道里,lu0露在外面的肌肤竟然b布料还白,像半透明一样焕发出惊人的美。

    “您掉了这个。”

    ai玲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皮夹,那皮夹虽是黑se的,因为使用的年头太多,外面裂了不少口子。但至今还未发生过钞票逃逸的事件,便在我兜里存活至今。

    “啊,谢谢您,太太,那是我的钱夹,”我面对着别人家的太太,紧张的忘记了双手都被垃圾袋占满,就这么径直的把手伸了过去。

    “您真有意思,关先生。”

    ai玲向我走了一步,双手把我的钱夹托放我的手心,之前一直没注意到,就在那里静静存在着的事物突兀的映进了我的视野。

    那是一颗红se的小痣,位于ai玲饱满的,把连衣裙x前的图案撑的鼓鼓囊囊的右边rufang上侧。

    我呆住的样子一定傻透了。

    因为ai玲她被浓密长睫修饰的眼睛里的笑意是多么浓郁啊。

    「nv人站在楼梯上对着男人掀开大腿一侧的裙摆,居高临下的对着呆呆望住她的男人翘起红唇。

    “给我t1an。”

    她的奴隶便充满感激的,爬到她的脚下,亲吻她像十个红玛瑙一般晶莹剔透的脚趾,t1an舐她白皙的肌肤,避开牙齿小心翼翼的亲吻。

    “我的玛丽亚,我的圣母,”男人用痴迷的眼光仰视着他的nv神,终于如愿以偿的吻上了她的泉水……」

    不,不对。我一行一字把刚才在电脑上所打的字迹删去。理想的nv神不应该是这样,这种妖yan的做法只会让男人痴迷一时,我所沉迷的,能让人感同身受去ai抚的nvx应该是更加优雅,更加轻缓,游刃有余的nvx。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瞬间投s出一位nvx的面孔,她的乌发披散在身后,光着脚,穿一身白裙,在漆黑的封闭空间里只有她发着盈盈的光亮。

    没错,我的nv主应该是这样,她是百合,而不是玫瑰。我又有了灵感,下笔如飞的把这篇小说的后半节匆匆记录下来。

    “呼,终于完成了,”我坐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把小说发给编辑后便丢开键盘摊成一滩。

    说来惭愧,我其实是个靠投稿给散发可疑味道的三流杂志写se情小说为生的小说家。大学时读的文学专业,托此我有了文字功底,刚开始也写过一些生涩的文章投到有名出版社去,但十之没有回信,最后抱着还不行就改行的念头四处投了一篇以男nvyuwang为主题的短篇小说,居然被一家杂志社采用了。作为上刊的条件,他们让我把小说里的情节改的更加露骨,男nv直白的挑逗和漫溢的q1ngyu,把文字都侵染的sh漉漉的,但为了五斗粮,我就此作为一名q1ngse小说家出道了。陆陆续续投稿的小说全都被采用,甚至有几篇还卖的相当火,我便成了这家杂志社的常驻作者之一。

    “要是能大卖就好了,”我蹬着地板让椅子的齿轮带着我往后滑,“要是我有足够的钱,”我就可以专心写我所钟ai的文学作品,就算卖不出去也没关系,总会有人欣赏的,我的心灵之友。

    椅背轻轻磕在墙面上,咔的一声,我的头靠在墙壁上懒得动作。这时候,透过隔音并不良好的墙壁,我似乎听到墙壁的另一头传来了nvx的sheny1n声。

    隔壁不就是ai玲他们家!

    我把耳朵贴在墙面上,这样听的更清楚了。

    “呜,不行啦,好胀,人家的xia0x都叫你cha坏了,呜嗯,”那声音惊人的娇美,带着泣音更能激起人心里的冲动。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高昂的一声尖叫后,男人醇厚带着餍足的声音响起。

    “太太,您cha0吹的水真多,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嗯,都怪你cha的人家太舒服了。”

    “那我来让你更加舒服吧,太太。”

    接下来就是粘腻的水声和皮r0u拍打声。

    我粗喘拉开k子,握住早就y邦邦翘起来的yjing撸动。

    太太她,在床上的姿态究竟如何呢?

    想着先前在楼梯口瞥到的那颗小痣,我前所未有充满迫切的并深深嫉妒着隔壁正在她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