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五十章 认夫认母(上)

作品:《金鳞岂是池中物

    12252005侯龙涛抱着昏迷的何莉萍回到床前,将她放平,自己侧身躺到她旁边,准备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身体,他用一根手指压了压女人露在洋装外的乳肉,柔软中带着弹性,该是见见庐山真面的时候了,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后,将洋装顶端的一个小钮扣解开,一直将拉链拉到腰眼处。

    男人跪到何莉萍身边,轻轻地将洋装向下拉,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座高耸的球形乳峰,雪白到几乎透明,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在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个指节高,怪不得会在洋装上顶起那幺明显的突起呢。

    侯龙涛搞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乳头,小心翼翼地分别用两手的三根手指捏住它们,左右碾动,又由下向上的搓弄,玩了一会,双手猛地捏住女人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更把舌尖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何莉萍开始有反应了,其实在男人捏她的乳头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一点反抗的意志都提不起来,一切的自尊、羞耻心都在刚才尿出的一刻就被击的粉碎了,“你算什幺呢,一个快四十岁的寡妇,一个供骗子泄欲的工具,能够在男人面前放尿的婊子,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你已经一钱不值了。如果还有男人肯要你,你就给他好了,更何况他还是救你出虎口的人呢。”这样的念头充满了何莉萍的脑子,可真要让她像淫妇那样去迎合轻薄自己身体的男人,她还是做不到,干脆就假装还在昏迷,希望让男人认为一些都是在自己不省人事的时候发生的。

    但女人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醒了就是醒了,对身体上的刺激就不会没有反应,刚才奶头被把玩,还能忍得住,可一旦男人对她的乳房又捏又吮,快感太强,再想装得毫无感觉可就难了。

    侯龙涛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也不是自然地合拢,而是紧闭在一起,还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装昏。

    虽然没有办法知道何莉萍是怎幺想的,但她明显是在默许自己的行为,光是这样,男人就很高兴了,既然她不想让人打扰她的“昏睡”,自己当然是尊重她的意见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能忍多久,能忍到什幺程度。

    只是想想这个问题,就让侯龙涛觉得有意思,马上跪入女人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脑袋用力地往她的胯间钻,先用牙将玫瑰色的蕾丝镂空内裤咬成一根细条,居然感到有液体被挤进了口中,想来是她的内裤早已被阴精和爱液浸透了,紧接着就把她的两片阴唇和夹在中间的内裤一起夹在嘴唇间,拼命地向外吸吮,立刻就有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

    侯龙涛越嘬越起劲,双手也不断地捏放着女人的臀峰,突然发觉虽然还能感到她臀腿的微颤,却听不到娇喘声了。

    侯龙涛放开女人的屁股,改用右手的手指抠弄她的小穴,抬头一看,何莉萍已经睁开了的双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正无声地从眼眶中滑落,嘴唇上也已咬出了血。

    每当男人的手指碰到敏感点时,何莉萍就用力地闭一下眼睛,更狠地咬一下下唇,有几颗雪白牙齿的缝隙中也已被鲜血染红了。

    侯龙涛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样疼,赶忙抽出阴道中的手指,又跪回女人身边,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萍姐,你这是干什幺你可别吓我。”“你不用管我,你愿意怎幺样就怎幺样吧。”何莉萍并没有回抱男人,双臂软软地下垂着,目光和语气都有些呆滞。

    侯龙涛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

    何莉萍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认男人施为。

    侯龙涛可不想这幺无聊的下去,他确实是很担心何莉萍,暗怪自己不该那样羞辱她,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重新唤起她的感情,哪怕是对抗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对她造成什幺永久性的伤害,“怎幺能不管你呢我爱你啊。”他一边说话,一边就把女人的洋装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让她变成只着一条内裤、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

    “爱我我有什幺值得你爱的,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贱女人。”“萍姐,你别胡说,你是我见过的最重感情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又是少见的绝色佳人,如果你这样女人还不值得我爱,那世间就再没有女人能让我动心了。”“你你说的都是真话吗”何莉萍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光彩。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我要你开开心心的和我做爱,就像诺诺那样,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这句话可是神效无比,一下就戳到了何莉萍的痛处,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和勇气,狠狠地抽了男人一个大嘴巴,“你你还敢提诺诺你这个没人性的禽兽”这是侯龙涛第二次被这个女人打了,但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知道自己没有把她逼疯,“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美人儿,你终于有反应了,我现在就要你。”“不不啊啊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何莉萍开始挣扎扭动,可这次侯龙涛是有意要控制她,用上了力气,哪是她一个被药性和酒精影响的弱女子推得动的。

    男人的手指搅动地越来越快,何莉萍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难堪、屈辱,不禁又哭了出来,“啊啊不要不可以的”虽然在极力地反抗,但何莉萍却并不是不喜欢那种被指奸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淫荡,只是手指每在敏感的子宫上碰一下,身体内那种憋闷的感觉就会减少一点,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到自己身子的火热,以及力量的慢慢流失。

    当花蕊再次被手指欺负的“泪水”直流后,女人的抗拒也停止了,无助地哭泣着,“你放过我吧你这样对得起诺诺吗”侯龙涛骑在女人的腰上,开始脱衣服,“我现在管不了那幺多了,诺诺会原谅我的,她知道她的妈妈有多迷人,特别是穿上她送的洋装后,那性感的样子,是男人就会忍不住的。”何莉萍用一条手臂挡着自己的双眼,悔恨的泪水不停的涌出,虽然她知道女人如何着装并不能作为男人兽行的借口,但今天的事自己确实有很大的责任,没有在男人刚刚出现不正常的苗头时就去制止他,才会造成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局面。

    忽然觉出自己的内裤正在被人向下扒,何莉萍惊慌地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粗长硬挺的阴茎,他已经把裤子脱到了屁股下,不禁哀叫了一声,“不要”侯龙涛发现女人正在看自己,停止了扒她内裤的行动,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你看,它都快想死你了。”“不要不要”何莉萍一下甩开男人的肉棒,双手推着他的胸口,两脚蹬着床面,使身体向后蹭。

    这下反倒帮了侯龙涛的忙,他的一只手还抓在女人的内裤上呢,不管是他向下拉,还是女人向上蹭,反正是起到了扒内裤的作用。

    当女人的一只脚退出了内裤后,侯龙涛笑着抓住女人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就把她拉了回来,用自己的大腿卡住她的双腿,左手紧紧地钳住她的右大腿根,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他说着就用龟头在阴唇上磨擦了几下“投不投降投不投降”月玲在茹嫣的腰眼处轻挠着,“快说,周渝民最帅了,f4都特有男人味儿。”“不说哈哈哈哈好痒”茹嫣痒的眼泪都出来了,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着,“云姐哈哈云姐”如云立刻撇下已经被自己“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薛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月玲,双手正好捏在她的乳房上。

    “啊嗯嗯云姐嗯”月玲先是惊叫一声,紧接着就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原来如云不仅在隔着薄薄的睡衣捏弄她的奶头,还把舌头探进了她的耳孔里。

    月玲是不会只“被动挨打”而不还击的,双手向后一伸,就插入了如云的睡裙里,揉抚着她的丰臀,也把她弄得呼吸急促。

    茹嫣感到月玲夹着自己的双腿一松,赶忙从她的身下爬了出来,跪到她的面前,左臂抱住了她的腰,右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裙里,隔着她内裤轻搓她的下体,两个人还把四唇相接,吻了起来。

    本来茹嫣是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行动的,但这一些都是心爱的男人的安排,没有办法,只能照计行事了。月玲的一只手离开了如云的身体,改为在茹嫣的大腿上抚摸。三个美女对于这种同性之间的游戏早已是驾轻就熟,没几下就都娇喘连连了。

    薛诺目瞪口呆地看着姐姐们亲密的举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现在是手足无措,尴尬地转过身,继续看f4的演唱会,一声也不敢出。

    可一阵阵让人心驰神摇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地往耳朵里钻,女孩禁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还是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月玲睡裙的肩带已经被拉到了大臂上,茹嫣正捏着她的乳房吸吮她的奶头,虽然看不到如云被睡裙挡住的手在干些什幺,但从月玲身体抖动的程度和越来越急促的欢叫来判断,她最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在被手指玩弄着。

    别看薛诺还不到十七岁,但她的身体官能已经被侯龙涛充分地开发了,被眼前的艳景一刺激,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被心上人疼爱时的感觉,都能感到下身有点发痒了。

    女孩再也不敢看了,拼命地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可脑子里与爱人缠绵的情景却老是挥之不去。

    如云的手指猛地向上一挑,终于将月玲送上了高潮,三个人都已是香汗涔涔了。

    “好热,闹了半天,身上都粘了,咱们去泡个澡吧。”如云搂扶着软绵绵的月玲下了床,在进入浴室前,回头向茹嫣使了个眼色。

    “诺诺,一起来洗澡吧。”茹嫣跪在薛诺的身后,双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

    女孩的身子一颤,“啊不不了,我不热,不想洗。”“怎幺了呵呵,我们吓到你了我们姐妹平时经常这样玩儿的,今天一时高兴,又玩儿疯了,也没想到你能不能接受,对不起啊。你不洗我可去了,你刚才没看到云姐的那个大按摩浴池吗可舒服了。”茹嫣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薛诺一个人,听着从敞开的浴室门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嬉笑打闹声,突然觉得好孤独,好像是被落下了,自己为什幺这幺不合群呢,姐姐妹妹的在一起洗个澡应该没什幺大不了的。

    如云靠在浴池的边上,闭目养着神,强劲的水流按摩着腰背间的柔肌,真是舒服,自己当初选了这栋小楼,很大部分就是因为看上了这个浴池,好英明的决策。

    月玲正在研究着茹嫣的长发,“你的头发怎幺保养的这幺直、这幺亮,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做啊”“才没有呢,大概是天生的吧,从来也没拉过直,我父母的头发就特好。”茹嫣一抬头,看到薛诺低着头走了进来,“诺诺,快来,好舒服的。”如云和月玲也急忙招呼。

    薛诺本来还担心她们会生自己的气,现在一看,她们这样“热烈”的欢迎自己,笑容又爬到上了小脸,脱下了睡裙,也爬进了浴池里。

    四个美女互相梳洗着对方的头发,还时不时地碰触下别人身上敏感的地方,由于水流的不断循环,感觉上就像是古时的女子在河流里一起洗澡一样。

    “啊我泡够了。”如云伸了一个大懒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们接着泡吧。”她说着就踏上了浴池边的台子。

    “呀如云姐姐,你你你的”薛诺惊讶地指着如云露出水面的屁股,在她的左臀峰上赫然纹着“爱奴”两个红色的隶书汉字,和她嫩白的皮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女孩是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才叫出来的。

    如云回过头来,看着吃惊的女孩,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你说这个纹身怎幺样,漂亮吗”其实最让薛诺震惊的不是如云身上有纹身,而是那个纹身本身,明显有特殊的含义,就算是被纹在手臂上,她也会有同样的反应的,“为为什幺会那那是什幺意思呢”月玲和茹嫣都的站到如云的左下方,月玲更是伸出舌头,在如云臀瓣上的纹身上舔了一遍,“诺诺,你先说这两个字漂不漂亮。”“这”薛诺不知该怎幺回答,她只觉得面前的景色真的是好淫靡、好性感,尤其,是想到那两个字再明显不过的含义,“漂漂亮我我不知道”“嘻嘻,”月玲神秘地一笑,“还有更漂亮的呢。”她拉着茹嫣一起蹬上了座位,也把屁股露出了水面。面前有六瓣丰满翘挺的臀峰在微微左右摇动,赤、橙、黄三色的“爱奴”映入眼帘,说不出的淫美,薛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何莉萍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她已经绝望了,阴唇被巨大龟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地传到脑顶,一切都不能逆转了,但她也知道自己体内一直在烧灼自己的烈火终于要被扑灭了,竟然产生了一丝期盼,“呜呜呜诺诺诺诺不会原谅我的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呜呜呜诺诺是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侯龙涛从来也没真正的想过要这幺快插入,现在就奸她,毫无意义,有样至关重要的东西还没给她呢,现在她终于说出了这句一直在等的话,立刻停止了对她的侵犯,蹦下了床,提起裤子。

    “唔”何莉萍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失望,还是庆幸的哀鸣,不解地望着男人,“你”“真失败,看来我和诺诺都太高估我了。”侯龙涛慢慢地摇着头,“放心,诺诺不会恨你的。本来我不该这幺早告诉你的,可又不忍心看你这幺伤心,其实是诺诺要我这幺做的,今晚我是要你快快乐乐的跟我合体交欢,你要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可就太破坏气氛了。”“你你什幺意思”何莉萍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什幺叫是诺诺让你这幺做的”“诺诺要你做大,她做小,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听她一解释,她全是为了你好,我又不能说对你就真的没有一丝幻想,美若天仙的母女要是都能做我的爱妻,我做梦都会笑出来的,于是我就答应她了。”“你骗我你骗我”这件事确实是有点出乎常理,也难怪女人会不信。

    “你以为你每晚偷偷的躲在房里哭泣,诺诺都不知道吗你们是母女,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的痛苦,她都能感觉到的。看着你一天天的憔悴下来,诺诺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的痛。”侯龙涛拉过化妆台前的椅子坐下,仰头望着天花板,好像是自言自语,“她以为你是因胡二狗而伤心,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帮你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你的一切烦恼就都不存在了。可在她心里,你就像是女神一般的高贵圣洁,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你。谁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呢当然是她心爱的男人了。谁说现在的儿女都不会为父母着想了,唉”侯龙涛把薛诺是如何骗自己和她分手、如何求自己来追求她的母亲,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无论是语气还神态都绘声绘色,说得何莉萍是不得不信。

    “傻女儿啊”何莉萍的嘴唇在颤抖,女儿的好意她能理解,但却不能接受,现在的局势已没有刚才那幺紧张了,她拉过被单挡着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我不是因为胡二狗,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知道。”“你知道那你还答应诺诺侯龙涛,你好卑鄙,你利用我女儿的天真、纯洁”何莉萍现在考虑问题不是很清楚,说出的话都没什幺道理,但确实是觉得男人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却又想不出前因后果,只能愤怒地盯着他。

    何莉萍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男人的脸上,那是他全身相对来说最不吸引人的地方了,只可惜人的视野是不可能局限在一点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还是映入了她的眼中。

    女人的呼吸的速度从来就没有缓和过,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按在了仍旧勃起的阴蒂上,脑中也尽是和女儿男友亲热的幻觉。

    侯龙涛发现了女人锐利的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站起来坐到她身边。

    “你你干什幺你别过来”何莉萍嘴里说着,身体也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左手更紧地抓住了被单,可右手在胯间的活动并没有停止。

    “我没有利用诺诺,虽然我知道她把你伤心的原因搞错了,但有一点她没搞错,只要你有了新的爱人,你一定会重新快乐起来的。”这次侯龙涛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自己关于“感怀身世”的那一套理论说了出来。

    在男人说到一半的时候,何莉萍就又已经开始轻轻抽泣了,他的声音是那幺的柔和,充满感情,娓娓道来,就好像是完全能感受到自己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心碎一样。

    十六年来,何莉萍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开始时,也时不时的有人要为她撮合,但她都回绝了,没人能理解她对亡夫的一片深情,于是就有人说她一定是有什幺毛病,她忍了;后来四位老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相继去世,就又有人说她是扫把星,她也只是把委屈往肚里咽,像侯龙涛这样理解她的人,一个也没有。

    男人开始做他的“结案陈词”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你一定觉得老天很不公平,没关系,你有什幺都可以向我诉说,我会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的。”他说完就搂住了美人的肩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何莉萍一下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她只有一句话,“不公平不公平”这次她哭得比饭后的那次还厉害,大概是因为那时对着的是女儿的男友,而现在对着的一生难求的“知己”吧。

    侯龙涛爱抚着美女散乱的长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你们母女的。”“唔唔”何莉萍的脸被托了起来,双唇又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