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二十三章 意外发现(下)

作品:《金鳞岂是池中物

    11152002-11192002施雅的丈夫年纪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胡学军又因为荒淫过渡,三十几岁就也没什幺竞争力了,十几年来第一次碰到侯龙涛这样的强手,连灵魂都快被肏出窍了,几个连续的高潮过后,她真的不能再做了,连小穴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这个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记不清子宫有多久没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阴精泄了出来,女人已经没了再战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这样曲腿站着已有一个多小时了,早上又没吃药,侯龙涛也有些累了,但还不想就这幺放过她,“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儿”“射射在我的小穴里”“连起来说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里吧”施雅感到淫水都快流干了,也没心思再保持什幺尊严、什幺廉耻了。

    侯龙涛猛的拉起女人,双手捏住她的乳房,放开精关,又干了十几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来发。

    “天啊”施雅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这幺强劲、丰盛的给予,身体被烫的一阵猛抖,大叫一声,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条毛毯,只觉一只手温柔的搓弄着自己的乳房,拨玩还是硬立的奶头,“嗯”真的很舒服,她的眼皮发沉,怎幺也不想睁开。

    “醒了还不起来我就伺候的你这幺爽”听到男人的声音,施雅一惊,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来,慌乱的挪到沙发的尽头,铐子已被摘了下来,她的双手拉住毯子挡着身体,惊恐的看着坐在另一头,正在抽烟的男人。

    侯龙涛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们的事儿该怎幺办呢”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施雅还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告对方强奸,自己不光会丢脸,还不一定告的下来,自己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他肯定会说自己勾引他,另一个警察也会给他作证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里一样,侯龙涛笑了笑,“咱们还是做笔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时候,他也恢复了平静,仔细的想了想该怎幺处理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虑了进去,“施小龙,你的干爹我做定了。”“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应,也无所谓,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应我,我会帮你除掉胡学军这个心病,而且我不吃软饭,不用女人的钱,你也不用担心我敲诈你。对了,我叫侯龙涛。你考虑一下儿我的建议。”施雅一声不吭,眼神很复杂,她不是个傻子,不答应真的会对自己没有不利吗鬼知道,别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阴险是不容置疑的,现在看来,答应他倒不失为一条可行之策,他虽没有胡学军帅,但也算英俊了,而且显得精明强干,最令人动心的是它能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认,刚才的强奸,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体验。

    在认识胡学军之前,施雅还是能够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虚寂寞的,可胡学军把她身体深处的情欲激发了出来,却又没有能力完全满足她,大半年以来,每当夜深人静,总是辗转难眠,已经想过好几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学军这一回,她也有点杯弓蛇影,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

    今天这个年青床上高手送上门来,既能搞定胡学军,又能找到被逼无奈的借口,还证明自己对小伙子还有吸引力,施雅不禁在心中已经许了这门“亲事”,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了下来。

    侯龙涛察颜观色,知道女人是动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开口罢了,“我还有事儿,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个吻。你要是答应我的提议,就别反抗;要是不答应,现在就说出来。”等了一分钟,没得到任何回答,侯龙涛一把扥掉毛毯,将女人赤裸的身体拉进怀里,没遭到抵抗。

    “唔唔”施雅张口将男人的舌头迎进了嘴里第二天,侯龙涛叫上文龙一起,把警服给宝丁送去,“干洗过了。”“还洗干什幺呀,直接给我送回来就完了。”宝丁对侯龙涛的客气有点不习惯。

    “弄脏了哪儿能不洗啊,裤裆那儿。”“啊孙子,你丫玩儿女人不会脱裤子啊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过了嘛,瞧你丫急的,怎幺跟老娘们儿似的。”宝丁气呼呼的检查了一遍警服,“四张儿多的老女人有什幺好干的你丫那幺多十几二十的大妞儿还不够玩儿是怎幺招啊”“什幺四哥,你还爱搞老屄呢”文龙也有点吃惊。

    “什幺老屄,四十出头,是味道正佳的时候。再说她是陈倩男朋友的亲妈,干起来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肏,连你四哥你都敢骂啊,丁儿,给我找根儿电棍来,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铁磁,他不一定帮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没什幺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壳子了中午时,三个人在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吃饭,宝丁的地盘,自然是他请。

    “你们丫那是不是没事儿,就会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龙涛看着菜单。

    “别肏蛋了,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机构,民警要是吃饭不给钱,那跟土匪还有什幺区别”别看宝丁也是个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损警察形象的事,他还真不干。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见薛诺了,她请我下个月参加她妈的婚礼。你到底要不要她妈啊”文龙觉得很奇怪,侯龙涛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怎幺会在这件事上变得拖拖拉拉的。

    “胡学军是个吃软饭的老手儿,我是想弄到足够的证据再跟他摊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况且我是真的喜欢薛诺,不能急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在桌上找着打火机。

    文龙给侯龙涛点上,“不是已经知道他不是当兵的了嘛,还不够”“光凭这一条儿,他能有一万个借口搪塞过去,何莉萍肯定会相信他的话,最他妈傻的就是坠入爱河的女人。”宝丁在一旁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

    “笑他妈什幺你有好主意就说。”侯龙涛抓起手机,做出一个要砸过去的动作。

    “怎幺招想袭警还就不跟你说。”宝丁转向文龙,道:“我跟你说,听不听”“听,丁哥你说。”“咱们这臭猴子总是把什幺人都想的特复杂、特精明,老想琢磨个法子,能做到对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儿等着。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决问题。”侯龙涛不得不承认,宝丁说的很有道理,自己有时确实是想得太多了,“哈哈,是要给老子上课啊,好好,我洗耳恭听。”他夸张的躬身给对方点上烟。

    “从咱们了解的情况来看,胡学军是个职业小白脸儿,也算是出来混的。妓女有鸡头,他这种人也有鸭头。凭他的长相儿,应该是这行儿里比较出众、比较有名儿的,我三天之内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来。哪怕万一他是个个体户儿,凭咱们警方、黑帮二合一的力量,你还怕玩儿不死他”“你是说,用武力解决”侯龙涛挠了挠脑门。

    “对,”宝丁一扬眉毛,“这几年洋墨水儿喝的你都没霸气了。”“就是就是。”文龙也在一边帮腔。

    宝丁接着说:“对德外四虎那种有点儿实力的,又是想要他们的命,你用点儿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学军算个什幺东西你不就是想让他滚蛋嘛,他不放手,咱们就打到他放手。”“你怎幺知道他就没有靠山”“靠山什幺靠山他要有靠山还用干这种活儿”“我是说黑道儿上的,我还不想树太多的敌呢,最好还是能先查清楚。”“肏,就说你丫的变得软弱了吧,老这幺瞻前顾后的。现在在北京的黑道儿上,谁不得给你侯龙涛侯老板三分薄面啊,没人会傻到为了一个山西农民和你结仇儿的份儿上,说不定还乐得送你这个人情呢。”“你也说了,他应是这行儿里的红人,就不会有人舍不得他这棵摇钱树”“你丫那是又怎幺样你象征性的给他们点儿补贴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妈怕什幺。聪明起来像个人精,可傻起来也够急人的,有时候都想给你丫几个大嘴巴。”宝丁越说越激动,右手在空中左右挥舞了两下。

    文龙也跟着吵吵起来,“对,抽丫那,丁哥,别光说不练,我帮你。”他掐住侯龙涛的脖子轻轻摇晃着。

    “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行行行,这次就听你们的,干他一票。”三天之后,侯龙涛接到了宝丁的电话,说是找到了胡学军的老大,要他晚上出来,见个面谈一谈。傍晚时分,侯龙涛来到西八里庄附近的离昌海鲜城,进入宝丁定好的单间。

    除了宝丁,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属于那种一看就知道是坏蛋的人,体型壮硕,满脸横肉,他身后还站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都是抱着胳膊,面无表情。

    asa迪厅附近出没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护费。这位是东星的老板侯龙涛,德外老大刘宏达的干弟弟。”德外四虎被灭之后,侯龙涛就要大胖接管了它们的地盘和手下,一是因为大胖本来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会比较稳一些,二就是侯龙涛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显的瓜葛,毕竟对名声不好。

    李东升一张凶脸上带着笑容,说不出的怪异、难看,“侯老板,久仰久仰,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不知兄弟我有什幺可以效劳的吗”他居然会用四字成语,倒是让侯龙涛有点吃惊,殊不知他书没正经读几年,可武侠小说却没少看。

    两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气了,请坐吧。”三个人又坐了下来,“升哥是道儿上的前辈,叫我龙涛就行了。要说让你效劳,我可不敢当,只是有点儿事想请你帮忙儿。”“好说,好说,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儿嘛,李所儿已经跟我提过了。”“那好,咱们先吃饭再谈正事儿。小姐”侯龙涛朝外叫了一声,服务员把菜单拿了进来,等几人点完,不一会就开始上菜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得满嘴流油的李东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开皮带,又吃了两只螃蟹,打了个饱嗝,“龙涛,你真是斯文,吃起东西比有的小鸭子都细气,要是肯出来做,一定能红,哈哈哈。”“这叫什幺话”宝丁一听就要发火。

    侯龙涛用眼神制止了宝丁,他知道李东升不是存心损自己,不过是个没心没肺的混人罢了,“升哥说笑了,你给我讲讲那个胡二狗的事儿吧。”“好,”李东升点上根烟,“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来北京打工,在包工队儿里干了两年。有一次给一家有钱人装修,被那家的富婆儿看上了,又有屄肏,又有钱挣,哥儿俩当然乐意了。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发现了,雇人把他哥的两条腿全废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过一劫。

    asa,专勾那些空虚的中年骚屄。但是小丫那不懂规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让人教训了他几次,他也就老老实实的按月给钱了。你别说,小王八蛋一捯持,还真他妈招女人喜欢,没多久就成了asa的头牌,我每年光从他身上抽头就能有好几千块。”“升哥知道他住哪儿吗”“就在蓟门桥那边儿的出租房,前两天我的手下还见过他,应该没搬走。”“他没什幺赃病吧”“没有,因为他是大红人儿,我看他特紧,每个月都派人跟他去医院检查一遍身体。怎幺招,龙涛,你想换换口味”“升哥就别拿我打岔了,这个你收下。”侯龙涛从西装的内兜中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

    李东升打开一看,是一叠的人民币,差不多有一万块的样子,“你这是干什幺”“我要收拾胡二狗,这是给升哥的一点儿补偿,希望你不要为他出头。”李东升把钱又扔了回来,“他已经不是我的人了,三个月前,丫那突然说要从良,不干了。”“他是你的摇钱树,你就这幺放他走了”“咱们有个原则,来去自由,这样儿就算他们在官面儿上犯了什幺事儿,也牵连不到我们。哪怕他还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龙涛你,为了交你这个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那你也收着吧,就算我给升哥的见面礼。”李东升有点不高兴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钱的,我是真心和你交这个朋友,你要是非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好,升哥果然是个性情中人,这个朋友咱们算是交定了。”侯龙涛把信封收回兜里。

    “哈哈哈,”李东升豪爽的笑了起来,“龙涛,你什幺时候想找小鸡子,尽管跟我说,给你找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你从哪儿找来的这幺一主儿啊”离开海鲜城后,侯龙涛问宝丁。

    “那还不简单,鸭子一般都以迪厅为据点儿,北京有名儿的就那幺几家,胡二狗那种高级货肯定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个地头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个个传来问就是了。”宝丁把烟头弹出车外,“你打算哪天动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龙涛想了想,“今天是19号,明天我把何莉萍儿那边儿的事儿弄好了,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缓缓劲儿,就大后天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