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08)

作品:《绿光

    第七章、眼睛作者:zaracdmntr20190803一、经历了昨日的勃起和不安的夜晚之后,6月7日早晨,我和子君再次来到了学校后门的河边,商讨她与我同居的事宜。

    一边走,子君一边告诉我:“今后你睡客厅,我睡卧室,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进我卧室。”“就完了?”我诧异道。

    “完了啊,那你还想有什么?”我有些别扭,不好意思的说:“嗯……就是你也知道,每个男生都会有需求吧……我看我们寝室的男生每晚都在那个……如果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子君想了半天才懂我在说什么,“哦,你说的那个啊……这样吧,今后你两个星期可以弄一次……自己去厕所,把门关上,别让我看见。对了……如果你一直赖在厕所不走怎么办?我想想……两分钟吧?我就给你两分钟,时间一到,就赶紧回锁里去,你觉得呢?

    尽管听到她只给两分钟,但我觉得这时间对我还是绰绰有余了,我只需要在原来基础上加快一些就可以了。我赶紧点头答应,心里又是洋溢起对她的感激:“看来她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我俩不断的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了荷花池这里。整个荷花池是一片绿意盎然,那张长椅依然孤零零的坐落在那里——我不由得想起了她和社长在这里“偷情”的场景,那时的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被社长引领着探索肉体的奥秘。“恐怕她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给了那头肥猪吧?”我有些遗憾的想着。

    “来坐会儿吧?”子君指着这张椅子说。在我坐下后,她才坐到了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你知道吗,我现在突然想起了半年前我们还在这里说过的女权主义的话题,你现在还是那么想的吗?她饶有兴致的问道。”我记得当初我在这个话题上对她的强势和敷衍,她现在突然说到这一茬,羞辱意味不言自明。

    “女权主义确实是可能实现的……”还未等我说完,子君就立刻打断我,“什么叫可能实现?是一定会实现!至少在我这,我就实现了,不是吗?”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摸了摸那已被锁住的下体,穿着休闲裤的我,隔着薄薄的面料感觉到了下体传出来的冰凉。

    子君乘胜追击,“在我看来,对女性的解放经历了好几个阶段。首先是经济解放,其次是政治解放,最后是性的解放。我们现在就处在性的解放的历史之中。这一点,我们的历史课上也有教过吧?”“嗯嗯。”此刻的我只能这样说。池里的鱼儿翻出一阵响动,随后又是一阵寂静。

    在这个寂静的时候,我已经决定把我心底的不见光的那个欲望告诉她……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尴尬,“这几天,对不起了,让你看到了我……做那个的事情……也幸好我们找到了挽回的措施,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们的爱情还能不能继续下去……”“已经解决了就好啊,就不用再说了。”子君宽慰的说。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用何种词汇表达我要说的意思,“可是……你也知道的,像我这个年龄的男生,一般都是天天那个的,或者说每周两三次,如果……像我这样两周一次的话,我真的会很痛苦……”“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可以吗?觉得我管得严了?想离开我你明说,我把钥匙给你啊?”子君被我说的头大,不耐烦了。

    “不是,不是!我不想离开你,这样锁住很好……我想说的是,我也有欲望啊……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我今后能够看一次你做那事?真的……我每晚都在想这事,越想越痛苦……”说完,我彷佛虚脱了,一脸委屈巴巴的望着她。

    子君看着我,她脸上并没有把我视为变态的那种神情,隔了一会儿,她说道:“你我都是学过心理学的,你说你想看别人和我做……这让我想到了书上说的那种‘绿帽癖’的丈夫,你自己说实话,你是这种心理吗?”我一怔,回想了下书本,然后对照了下自己的想法,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可我怎么敢承认自己是那种变态?那天闻她鞋子已经让她骂我变态了,现在要让她知道我还有这种癖好,她还会原谅我吗?我违心的说:“我不是……”可我的否定是那么的苍白,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只好又补充道:“可能我有一点吧。”子君看穿了我内心的矛盾,安慰我道:“你承认也没啥,这个时代本来就那么多人有特殊的癖好……比如说我,我喜欢和男人做那事……我本来以为我可能会孤独一生了,但没想到,我遇到了你——我的真爱。你都能毫不嫌弃的接受我,我还有什么不能接受你的呢?”我一听大喜,“这么说,你允许了?”“不是,现在没有!”她斩钉截铁的说,“我还要问你,我这几个月晚上出去……那个的时候,你是不是会有享受的感觉?你说实话!”“是的,”我吞吞吐吐,“有一点……”“那就是了,你就是有绿帽癖。”她下着结论,又耐心地劝道:“你觉得,你能承受得了吗?如果你到时候承受不了怎么办?会抛下我吗?”说到后面,她话音里都带着一点委屈和恳求。

    我难以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等这一切真的降临时我还能否承受,我把头埋了下去。

    “你连看到我白天和别人在一起都受不了,你说的那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因为这种事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未来。”我心底的欲望逼迫着我、催促着我,我大声地说:“我能接受!相信我,我能接受,我永远都爱你!”子君看着平静的湖面,沉思片刻,做出了最后的决断:“要不,就像之前那样,再考验你一个月吧?这一个月,我会让你看到那些你不愿看到的场景……如果,这一个月,你承受下来的话,我会考虑那件事的。”子君顿了顿,又继续说,“嗯……对了,今天下午我会和一个民国社的社员来这里拍照,就当成你的第一个考验吧”我点着头,心里在嘀咕,拍照算哪门子考验。

    二、我从房间急匆匆的拿了尼康相机,就往河边跑。中午和子君吃完饭,别过后,她说她先去民国社化妆,让我在2:00左右的时候直接到河边来。

    等我赶到河边的时候,发现她和一个1米8左右的男生已经在那长椅上有说有笑的了。两人都穿的民国的服装,尤其是子君,黑色的绣着玫瑰花的旗袍展现着她的端庄优雅,旗袍的开叉有意无意的露出30d肉色丝袜的美腿,黑色高跟鞋的跟又粗又低,但并没有让她的小腿曲线逊色多少。

    她对面的男生只高不帅,脸上青春痘的痕迹更是让他看着丑陋,他一说话,子君的丹凤眼就眯了起来,用手捂着自己的嘴,轻轻的笑,像极了民国时期的佳人。若是徐志摩和林徽因看到此情景,徐志摩不会说啥,林徽因一定会嫉妒吧?此时的我不断暗示着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你早上可是说好了要接受子君的考验的。”我一走进,子君就对那丑男说:“摄影师来了,我们开始吧。”那丑男站起身,转过头看了看我。在他面前,我1米6的身高,完全就是一个矮子。他对我微笑着说:“我们先拍个牵手的场景吧。”然后他拉着子君的手,来到河边的栏杆,又转过头嘱咐我:“先拍背影。”我嗯了一声,又往后退了几步,寻了个最佳的角度,一次性拍了好几张。先自己看了看,觉得两人距离实在隔得太远,只好忍着心痛,大声的说:“距离靠近一点。”那男生一听,壮着胆,伸手就搂住了子君的细腰,子君并未躲闪,顺势依偎在他的胸口。我心里又是没来由的一阵痛,我嘴巴可真是贱!

    而后,我又连续拍了各种拥抱和牵手的场景,背影、正面和侧面都有,我本以为快要结束了,准备拿着摄像机回去时,子君却从背后叫住了我:“你走什么走啊,还没拍完啊?”我赶紧回到刚才的位置,蹲下身来,等着他俩摆动作。

    只见子君主动地把身体贴在那丑男身上,左手勾上他的脖颈,右手则放在他裤裆上下抚摸。那丑男见状,轻轻搂住子君的腰,双手笨拙无比——想必还是个雏吧?子君用眼睛暗示着他,缓缓吐出自己的香舌,那丑男依葫芦画瓢学着子君,两人舌尖刚好碰在一起,也不过多的接触。我从镜头看过去,却清晰的看到子君的舌尖在缓缓的挑逗着他的舌尖……“如此浪漫的情景,怎么让这丑男占了?为何我的舌尖舔的就是子君的鞋子呢?”一想到这儿,我的下体开始缓缓的勃起,直到龟头触碰到冰冷的牢笼,才又缓缓的焉下去。

    手机看片:“好了,换一个姿势。”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切换下一个场景,可没想到接下来的,却更为让我揪心:两人的嘴唇紧紧的吸在一起,面颊轻微的浮动,想必是两人的舌头互相在对方口腔里翻滚,子君洁白无瑕的鹅蛋脸和那丑男坑坑洼洼的国字脸形成强烈对比。子君此时紧闭着双眼,垫着脚,右手还是停在那男生的胯裆上,而那男生的胯裆已经可见明显的勃起——“子君可能高兴坏了吧?”“好了……换一个……”我连快门都按不下去了,只好期待他们能快速结束这一切。但他们彷佛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彷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们无关。若是在路人看来,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对情侣啊。

    我焉下去的下体又有了反应!我把拿照相机的双手垂到了下体位置,然后用中指悄悄地抚摸着我的睾丸——我也只有抚摸睾丸,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嘴唇渐渐分开,嘴唇上的唾液拉成长长的晶莹的丝线。他们呆呆的看着对方,眼神充满了爱意——我无比坚定的相信,子君此刻眼神中对他的爱意只可能是一种肉体之爱。丑男刚才的法式湿吻,一定让她的舌头特别舒服吧。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顺便把图给修一修。”子君并没有看过来,只是朝我挥了挥手。

    我如蒙大赦,赶紧小跑着回去了,在路上还想期待着子君今晚能回来住,又觉得大概率的不可能。“如果今晚她和那丑男开房的话,想必会很开心吧?像他这种雏,第一次可以释放出自己单身20多年的存量。”想到这,我又为子君得到满足而略微欣慰,“唉!还是慢慢来吧,我用了半年才逐渐接受她晚上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也不知道还要花多久才能接受她白天也如此……”从下午到晚上,我一直在修着图,看着这些图片,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那些场景。下体不受控制的流着前列腺液,以至于我不得不洗内裤。子君的卧室还是关着的,我根本进不去,修完图的我,太无聊了。

    凌晨12点给子君道完“晚安”后,我又把下午修好的图发了过去,她没有立即回复。

    凌晨1点她发来信息:“晚安,我爱你,好舒服。”凌晨3点,她又发了一次消息:“谢谢你。”凌晨5点,最后一次消息:“明天上午我不去上课了,下午再来图书馆找你。”三、整个6月也就进入了我第二阶段的考察期。从那次的河边拍照后,子君相继又和两个cos社的男生拍过照,照例是由我当摄影师。

    但更多时候,子君是和我一起去图书馆学习。这时,我装作不认识她,我们早早的就占了三个位子,由我先坐在那儿学习,然后子君再带上她新交的朋友,坐到我的旁边(那男生坐在子君的对面)。往往,子君和那些男生只是在桌下进行腿部的交流,若是男生旁边没有人的话,子君就会把她的丝袜脚放到那个男生的胯裆下。我还注意到,有的男生喜欢用腿来感受子君丝袜的温存,而有的男生则会用手抚摸她的脚。

    当然,每次子君说是来学习,学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而已,带着那些男生往5楼跑的时间却有一个半小时。每次子君回来都是脸颊微红,头发凌乱的样子,让我一度以为他俩在5楼打了野战。

    白天的不开心归不开心,晚上却是让我特别的满足,因为子君终于来和我住在了一起!遗憾的是,从子君住进来的第一天,我俩就严格贯彻了分房的原则,我甚至连她的卧室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同时,子君每次洗完澡出来时,都是穿上了她的睡衣——上面竟是画的海绵宝宝的卡通形象,并没有我意淫中的香艳的场景。至于她的内衣和丝袜,也是晾在卧室的窗外,与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缘分。就连高跟鞋她也放在卧室,似乎我上次闻她鞋的事情给她带来了阴影。

    我俩每晚在图书馆学到10点才回来,洗漱完毕,她就关上卧室门,睡觉去了。有时,她也不会回家,这个月外出的次数只有7、8次,较前几个月,算很少的了。这个月能这么长久的陪我,让我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她知道我白天在心痛!她为了缓解我的心痛,为了更好的帮助我度过考验期,她宁愿暂时抑制着自己的需求!她是多么爱我!”这一个月的生活就这样规律的推进,如果说中间还有什么感情上的转折的话,那是两个星期后的上午,我们再次隐晦的重提了之前我说的做狗的事——我以为她已经忘了。

    6月20日,按照我们的约定,今天我有一次释放的机会。

    刚洗漱完,就听到她说:“刚好两个星期了……要不就现在吧?你赶紧去厕所,我给你记好时间。”我本想说“现在大早上的,没什么性欲,要不等到晚上再来吧”,却见到她已经把手机的时钟界面打开了,同时把钥匙丢在厕所门边。我见状赶紧捡起钥匙,进了厕所,关了门,坐在马桶上,脱下裤子,疯狂套弄我的自由了的小不点。

    刚开始由于紧张,它说什么都硬不起来。直到我在脑海里想着子君,想着子君的丝袜,想着子君被操的样子,它才争气的硬着。我加快了手速,生怕超过了两分钟。在我的小不点流出精液时,我赶紧的大声说:“我好了,我好了!”“那你把门打开呀?”子君一边说,一边不等我的回答就把门打开了。

    我左手拿着卫生纸,未来得及擦拭,裤子还停在膝盖处没有提上来,一抬头,就见到了穿着薄薄的黑丝袜的子君。

    “1分30秒,还不错……到客厅来,我给你锁上。”说罢,她倚坐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满意还是嘲讽。

    我擦干净精液,拿着锁,尽管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种事情上要亲力亲为,但既然能让我的下体享受到她指尖的温度,哪怕只有片刻,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我哆哆嗦嗦的走到她面前,刚刚快乐过的小兄弟没有丝毫生机,彷佛进入了沉沉的梦乡。她眉头微皱,像上次那样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小不点,然后迅速的把它放进了鸟笼中。这次的操作更为熟练,没有浪费她10秒钟的时间。

    一上好锁,她的身子就往后靠了下去,微皱的眉头舒缓开,翘起了二郎腿,兴致昂然的看着我。

    光着下体的我更是被她看得不知所措。只好低着头等待她说话。

    “怎么?玩够了,连谢都不会说一声吗?”她有些失望的说。这时候我才明白她的意思。但此时我又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我该直接就这样站着说谢谢吗?还是说像上次那样跪下去说。”“还站着干什么?”她厉声质问我。

    我懂了!我懂了!我赶紧跪了下去,双手和脑袋紧贴着地板,唯有屁股高高的翘起,被锁住的小不点在空中孤零零的前后摇晃。

    “谢谢,谢谢。”我衷心的说着那两个字。

    “谢谢谁呀?”子君的声音冷咻咻的。

    “谢谢你。”我本能的回答,立刻觉得不对劲,又补充到:“谢谢子君。”“你不是说在这个家是做狗的吗?哦……对了,这件事我们一直都没有再提起,你是觉得我忘了吗?”子君幽怨的说,似乎在恼怒我的遗忘。

    我稍微抬起头,看着子君那冷若冰霜的脸庞,“啊!对不起,没有忘!没有忘!”我重重地把头磕到了地上,“是主人!是主人!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只听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特别欣赏我此刻的丑态。我讨好似的像上次那样去亲吻她的鞋尖,可没想到她直接把鞋底触到了我的嘴上,并重重的往后一推,“算了……今晚再说吧,上学去了。”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晚上,这一晚,我俩展开了一次影响深远的谈话,主要是确立了我和子君在家的关系——总的而言,我是狗,她是女主人。

    具体而言:1.我负责包办了家里的卫生。

    2.如果主人在我一米之内的范围,我必须立刻跪下去,且视线不得高于主人膝盖。

    3.主人在家里说的一切我都必须遵从(吃屎喝尿除外)。

    4.在家吃饭的时候,只有主人能坐在饭桌上,我只能跪在她脚边吃。

    5.未经主人允许,不得进入她的卧室。

    6.未经主人允许,不得触碰她的衣物和鞋袜。

    7.未经主人允许,不得触碰她的身体。

    8.要注重仪式感,开锁之前要谢谢主人给我快乐;上锁之后更是要谢谢主人给我的管理,不能因为得不到快乐而埋怨。

    9.不得嫉妒: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主人都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看的不要看。(在6月考察结束后,该条文才生效)10.若有疑问,由主人作出全权解释;主人有权在今后添加新的条款。

    这些我和她拟定的协议看起来是那么的不伦不类,但却代表了我和她在sm初期的摸索,一直到后来我们接触到了专业的sm,才让一切变成正式的制度。

    子君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专门抽出了两三天的时间陪我演练各项细则:有时我还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她就突然从卧室冲到我面前,这时我就慌不迭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立刻跪下,惹得她哈哈大笑。

    6月23号她还特意和我去超市里买了菜,我俩简简单单的做了一荤一素,我跪在桌下等待着她把餐平分给我一半,但并没有等到。在以为她会不给我吃的时候,她把她吃剩的饭菜端给了我,还顺带给了我一双筷子。

    “还是要用筷子吃,不然用手抓的话,多脏啊!”她怜爱的说。

    我感受到了她的爱意,慌不迭地填饱自己的肚子,那是我吃的最开心的一餐。就这样,与其说这是sm,不如说是两小情侣的一些情趣。我俩从没有想到过,sm从一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直到我和她越陷越深……当然,一到白天,我就恢复了她的正牌男友的身份,和她一起上课,一起去食堂、一起去图书馆。这几天,我享受着男友和狗的双重生活,更期待着自己能够尽快的通过她第二阶段的考验。

    四、6月30号是她对我考验的最后一天,这一天我俩都没课。一大早她就告诉我她要去逛商场,还特意问我来不来,我自然是满心欢喜的说来。她最后又补充说:“如果你来,你就是我表弟。”我本来还想问“我白天不是男友吗”,但这话憋在心中没吐出来。

    快要临走时,子君站在门口突然对我说:“哦,我忘了!昨天给你买的礼物忘了拿给你,你快去把我昨天的快递拆开,把里面的东西换上。”我听后一脸诧异,子君居然会给我准备礼物?!我狐疑的取了快递内的东西,发现原来是5条绿色的女士蕾丝内裤。我拿着小内裤,望着她,“你要我要把这个换上吗?”“没错!今后你就穿这种颜色的。”她说这话时不容半点质疑。

    “穿就穿吧,只要穿上她喜欢……”我一边想着,一边把内裤换好。还别说,穿上冰冰凉凉的,挺舒服。我瞥了一眼子君,只见她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刚准备把我的休闲裤穿上,子君却说:“先别穿。”然后她快步向我走来,我赶紧跪了下去。

    “今天是你考验的最后一天了,我不希望出什么幺蛾子,你懂吗?”子君居高临下道。

    “是的,主人。”我埋着头不敢看她,甚至连高跟鞋都不敢看。

    她用鞋尖轻轻的托住我的下巴,“来,把头抬起来。”我可不敢中了她的陷阱,只能把眼睛放在她的膝盖处——丝袜也掩盖不住她膝盖的伤口和印痕。

    “内裤穿着合身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关切的问道。

    “没有,很舒服。”我从没有想过女式的内裤会如此的舒服,所以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那好吧,走吧。”说罢,她提了包包就出门,我赶紧跟了上去。

    打的到万达广场,子君通着话,询问着那人的位置。不多时,就看见一个高个黄毛小子向我们走来,子君一边叫着“强哥”,一边欢呼雀跃的直接抱了上去。两人紧紧的拥抱了一会儿,子君才给了强哥介绍我:“这是我表弟,小鲁。”强哥见到我,赶紧给我发了一根烟,我连忙推辞说自己不抽不抽,强哥只好手里那根烟放到了自己的耳背后面。

    自从我看到强哥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从农村来的孩子。我倒不是歧视农村,而是他们那种土里土气的特质,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所谓的强哥,估计也就是在哪个专科学校,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的货色。他稚嫩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成年人才有的风霜,手上的老茧也是大的惊人,也不知道子君是如何认识他的。

    子君猜到了我的疑惑,主动介绍道:“强哥在附近的纺织学院上学,是我有一次在酒吧碰见的。”子君还去酒吧?一听到这儿我的心里就不平静了,我原以为子君只是在学校里找男生,没想到她居然会去酒吧——但转念一想,酒吧里的男人不和学校里的一样?不都有大鸡巴?想着想着也就释然了。

    作为子君的表弟,我自是走在了他们后面。强哥当仁不让的搭上子君的肩膀,走路也是一副流氓样。从我这里看,子君今天的打扮和那强哥着实不般配,路人绝对会以为是地痞流氓骗了富家小姐的感情。

    到了饭店,我们三人进了一家日式料理店。强哥那大呼小叫的样子,让周围的服务生都禁不住冷笑,后来还是子君耐心的点了餐。

    吃饭的时候,强哥又给我们谈起了中美大事。那肤浅的见识和泥坑里的视野,让我心里呵呵冷笑,子君只是在那儿耐心的听着,并没有说什么——可能她并不在乎这强哥的这些短板吧,毕竟,只要强哥有一个长处,就可以赢得子君的欢心。

    我忍不住回怼了强哥,用我丰富的历史、政治知识以及完美的逻辑,指出了强哥在某些认识上的误区,并侃侃而谈自己对这些问题的看法。以至我一个人就主导了饭桌的谈话十几分钟,引得强哥连声赞叹。

    我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来劲。冷不防子君突然来了一句:“强哥,你知道吗?我弟弟患有先天残疾。”不仅强哥疑惑,我更疑惑。强哥同情的问:“哪里残疾啊?”子君一边用右手比划了下长度,一边假装笑着说:“就是那里啦……很小很小。”强哥听罢,笑着看着我,见我尴尬,又赶紧递了杯酒到我面前说:“兄弟,那里可以小,但志不能小,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我一边感谢着强哥的圆场,一边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忧心忡忡:“我刚才在那打压强哥,一定惹得子君不开心了,要不然她何苦这样羞辱我?”只见子君依然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在警告我“你再说几句试试看”。

    此后,我只管闭了嘴,听着强哥高谈阔论,时不时我还认同他几句。子君的脸色也缓和下来,还主动的让强哥喂她吃东西。两人竟是说不出的恩爱。

    吃完饭,下午我们三人去看电影,还特意寻了最后一排。子君坐中间,我和强哥坐两边。整个电影,子君都没用心去看,因为她一直把头撇向了左边,和强哥在那里热吻。出了电影院,我才注意到两人的嘴巴都已是红红的,而强哥的脸上则满是口红。子君特意去厕所里补了下妆,才出来见我们。

    看完电影才3点,随后子君就赶紧催了我回去,临走时连再见也没和我说……那时,我的心里真的好怕,我最后一天的考验期,居然给我搞砸了。我还清楚地记得子君在饭桌上瞪我的那几眼!怕是今后她再也不会同意那件事了吧?

    回到家,我的心情就像我的小兄弟一样萎靡。玩了玩游戏,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想着子君今晚肯定会跟那小混混共度春宵了吧?

    我没有料到的是,子君居然在凌晨12:30就回来了。

    我一见她进来,就问道:“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子君一头就倒在沙发上,慵懒的给我说:“过去几个月太累了,每天都睡得很晚,皮肤越来越干燥……嗯,我想了想,今后我还是尽量回来睡。”“那你……那你……”我不知道那句话该怎么说出口。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尽量在凌晨12点之前把事情搞完……你傻站在那干什么呀?快过来呀,我的乖狗狗。”我听到她最后说的那三个字,我的心立刻就酥了。赶紧跪了下去,爬到她面前。想到她今后都会回家睡觉,更是狂喜。

    “今天你表现本来不咋地,但经过我提醒过后,你还是不错……嗯,我想……你之前提议的那件事情,我暂时答应了,但我们还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你说对吧?”听她这番话,我心中的黑暗的迷雾迅速的被剥开。我忙不迭的说:“好好好!谢谢,谢谢主人。”“虽然还没到两个星期,但今天我真的很高兴,你就跪在这里撸吧。”她一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拿出钥匙,丢在我面前。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同时又听了她说可以在她面前撸,兴奋到了顶点:“我今天是交了什么好运?她说她今后回家睡!她说她同意我看她做!她说我现在可以撸!她说当着她面!”笼子里的小不点都有了微微上扬的趋势,也不知道子君是经历了什么才这么高兴,但此刻容不得我多想,我赶紧把自己的锁打开。

    我跪在她面前,看着她在沙发上慵懒的躺着,她的薄薄的丝袜无限的勾引了我的欲望。我一边想着一边快速的蠕动我的阴茎。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突然让你撸吗?”我一边听着她说,一边疑惑的看着她,手上半点不敢停。她继续说:“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在饭桌上怼他,强哥也不会把他的气全撒在我身上……他刚才折腾得我真的好舒服,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我刚听到她说“强哥”两个字,我就觉得事情好像不对了,想到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原来导致了这样的结果,竟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思绪完全被这事勾走。我呆滞着,一呆就是呆了30秒。当我意识到我只有十几秒钟的剩余时间时,我赶紧又疯狂的套弄着自己的小兄弟,此刻已经被冷水浇灭了的它很难再硬起来。

    它勉勉强强硬起来时,子君却已经坐起身。她一边看着我,一边无奈的说:“两分钟到了,把手放开。”她的话语是那样的平静又不容拒绝,我真的好不舍!她捏着我膨胀的下体。刚把鸟笼带好,却突然严厉的看着我,空气都凝滞了。

    “你的这个,在笼子里面也可以完全的硬起来?”她对我的隐瞒式欺骗感到特别的失望、愤怒。

    “是的……我本来想给你说的……”我解释道。

    还未等我说完,她就打断我的话语:“那你之前怎么不解释?你从来就没解释过啊?你还想瞒我多久?”刚才心情实在是经历了大起大落,从刚开始的担忧,到她回来时的狂喜,再到此刻给我带来的恐惧,我一边想磕着头,一边说着对不起。

    “这有什么的?没关系!我们换一个,这次我来选!”子君翘着二郎腿,有些阴冷冷的说。

    说完,她不再理会我,拿起她的高跟鞋就回到了卧室,“砰”的关上了门。

    我埋怨着自己,刚才被允许撸管而短暂提起的欲望哪里还有什么踪影。躺在沙发上,我不由担忧她刚才说的“允许我观看”的事是否还会有效。胡思乱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子君也没有理我,自顾自的约人去了图书馆5楼。晚上10点回家时,我才看到她展露了笑颜,她手中一个明晃晃的钢铁般的小物件,从我眼前飘过。

    “京东的快递,一天不到就到了!”她笑盈盈的看着我,把钥匙丢在地上,又说道:“赶紧吧,把原来那个取下来。”此刻我心中已是明白了她开心的缘由,就照着她的意思做了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光着下体的我,翘着二郎腿说道:“按照我们之前的协议,你现在该怎么说?”我想了想,双膝跪在她面前,匍匐着说:“请主人把我的……小不点锁上。”子君听完又是一阵笑,为了维持她的女王形象,又憋住了笑对我说:“这个‘小不点’,你形容的好,今后它就叫‘小不点’吧……你站起来啊!”我带上了她递给我的卡环,又看了看她手上拿的锁,那是我在淘宝上见过的最小号,和我之前的基本一样,只是长度缩短到了短短的三厘米——这样的话,只要我一勃起,就一定会受到压迫。

    我拖着脚步,犹豫的走到她面前。她看出我的拒绝,又戏谑的问我:“你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带锁吗?”我简直快听崩溃了,但我怎么敢说出心里话?“我是真心诚意的,希望主人答应我。”一听到我的答桉,子君收起了笑容,像往常那样,迅速给我带好。与往常不同的是,她这次还用左手特意捏了捏我的龟头边缘。那一捏刺激得我龟头想要勃起,但我下体的反应明显比不上她的手速,等我龟头在那三厘米的鸟笼里勃起时,我只感受到了一阵难以言明的束缚。

    “赶紧把你的内裤穿上,今后你回家,别穿你的外裤了。”我坐在地上穿好了我的绿色的蕾丝内裤,又跪在她的面前,从外表看,我的下体简直就是平的。

    “昨晚回来的太晚了,就去睡觉了,以致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好,现在我想和你把它处理了……你觉得呢?”她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尖头高跟鞋递到我面前,那黑色的皮革面料是如此的熟悉,不就是我上次亲吻的那一只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尖,疯狂的舔着她的鞋尖和底部。一边舔一边听她说道:“现在我来说一些事情,你同意,你就说‘嗯’;不同意,你立马可以站起来,今后我们只做男女朋友。”“你是否认同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狗?”我当然认同!这还有什么说的吗?我忙不迭的“嗯嗯嗯”。

    “你是否愿意今后做我的奴隶,我做你的主人,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听到这里我心中有些疑惑,不是说好白天做男友的吗?但我觉得这些疑惑可以暂时放一放,也就毫不犹豫的说“嗯嗯”。

    她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解释道:“今后白天,如果在学校没有人看见的时候,你依然是我的狗,如果有人看见的时候,你就做我的正牌男友,我是这个意思。”我赶紧又连续“嗯嗯嗯”了几声。

    “具体而言,你是我的绿帽奴。对绿帽奴的身份,你认同吗?”我本来就是她的绿帽,现在又是她的奴隶,难道不应该是绿帽奴吗?这一点我还是没有任何反驳。

    “好的,就这些……用你的嘴巴把鞋给我脱了。”她又吩咐道。

    我笨拙的用牙齿咬住高跟鞋的鞋跟,往后一拉,扑面而来的,是她穿了一天的丝袜的脚的味道。我刚一闻到,下体就不受控制的疯狂的冲撞着鸟笼,这是我第一次距离她的脚底如此的近!

    “继续舔……舔我的脚拇指。”我听到了高高在上的子君命令式的话语,命令之下,无疑是对我莫大的恩赐。她居然允许我用嘴巴碰她的脚!还可以碰她的丝袜!

    若是有第三者在此,一定会看到一副多么滑稽的场景:一个穿着绿色蕾丝内裤的矮小男性匍匐在地上,从蕾丝的缝隙甚至可以看到他下体本来具有的肉色已经变成了银白色——那是他下体被锁住的标志。他疯狂的舔着一位女性的丝袜脚,如同享受着人间的美味。

    “狗是这样舔的吗?舌头一直伸出来别动,上下晃动你的狗头!”子君娇叱道。

    我连忙照做,这样一来,我更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了,除了没有尾巴以外。

    只听着子君又澹澹的说:“至于你隐瞒我贞操锁的那件事情,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嗯,以后你一个月一次吧。”还在舔脚的我早已被情欲所吞噬,无法释放的情欲逼我不断的说着“嗯嗯嗯”,哪怕子君现在要我去死,我也会答应啊!

    终于那一天,我彻底通过了子君第二阶段的考验,我在向“能够看她做爱”的道路上不断前行。我那被更短小的锁束缚着的下体,则确保了我有足够的情欲去尊重她、崇拜她,那绿色的蕾丝内裤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的身份——我只是她的绿帽奴而已。

    就这样,7月1日,我迎来了我的新的身份,也迎来了我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