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像】(2)完

作品:《母像

    【母像】(第二章)(完)作者:computerkg1232019622字数:27072第二章“你不是认真的吧?”母亲惊呆了,“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会让你把那些脏东西乱涂在我身上吧?”

    “但你是模特,你照着镜子里的自己做雕像,所以这件工作必须由你来完成。”

    “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在雕像上涂颜料呢?”

    “有两个原因,”我解释道。“首先,没多少人想要彩绘雕像。”

    “那倒是,”母亲点头表示同意,“第二呢?”

    “其次,”我继续说,“你是雕塑家,你眼中看到的才是最重要的。涂上颜料后,你将在你身上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光和影的组合,这将极大发挥你的创造力,还不明白吗?”

    “哦,”她回答说,她用嘴唇含着她的一个指尖,眯着眼睛思考着。“我明白了。”

    母亲站了起来,“那就在我身上涂吧,”她说着,向身体两侧伸出双臂。

    “不能在这里,也不能穿那些衣服。”

    “那在哪呀?我们不能在房子里做的,如果不小心颜料洒出来会把地板弄脏的。”

    “就在那儿,草地上。”

    “在草地上?我不会在后院脱光身上衣服的。”

    “只脱你的上衣和牛仔裤。”

    “我不需要脱掉牛仔裤,我只做女人坐着的雕像。”

    “即便如此,但是大腿的上部和臀部的侧面都是露出来了,它们也需要涂。”

    “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

    “白天没事儿谁来这儿干嘛?”

    很不情愿地,母亲同意了,“好吧,但我要穿上胸罩和内裤,或者也许我应该穿上泳衣。”

    “不行,妈,我们没有时间了。我们必须在我爸回家之前完成,你可以想呀,如果他知道你在自己身上涂颜料,他会怎么说。”

    母亲走到院子中央,踢下她的人字拖,拉开牛仔裤拉链,然后把裤子往下一推,用腿把裤子甩开,解开上衣的扣子,把衬衫扔到地上。她现在全身只穿了一条很短小的内裤,跪倒在地。注意,她穿的不是丁字裤,而是一条漂亮的三角形小内裤,窄窄的衣料紧紧贴在她隆起的屁股上。

    “一个女人必须舍得为她的艺术献身呀,”母亲笑着说,“来吧,工作吧。”

    当我开始在母亲的肩膀和后背上涂抹这种混合颜料时,她叫道:“哎,这个办法最好行得通。”

    我在母亲的肩膀、手臂、背部、腹部和大腿上抹上颜料,然后用手慢慢地涂抹,涂抹到她柔软的皮肤上。

    我故意把她身体最诱人的部分留在最后:她的胸部,大腿内侧,还有最接近内裤的部分。我先涂抹她的乳房,因为她似乎习惯了我这几天在那里的“体检”

    ,不太可能反对我手指的抚摸。当我给母亲的乳房上色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勃起。我开始涂抹她的腿,但当我的手指把颜料向她的大腿内侧抹时,母亲做出了反应,她把她的腿紧紧地合上。

    “嘿,我那里不需要抹。”

    “如果你那里不抹颜料的话,身体上会有明显的分界线的,你也会感到不舒服。我认为还是全抹上的好”

    母亲不情愿地分开双腿,让我涂上颜料。我的手在她大腿内侧上下滑动,小心翼翼地不让手指太靠近她的内裤边缘。我感觉那里就好像我们之间那一条无形的界线,我离那条线越近,母亲就越感到紧张。我当然不想吓着她,所以我不敢再把这些东西涂在母亲屁股上了,尤其是不敢靠近她屁股底部那令人无限遐想的隆起。

    “好了,大功告成。”我站起来欣赏我的作品——全身涂满颜料的母亲。

    “不知道最终成果怎么样”母亲说着站了起来。

    她笨拙地走向工作室,好像浑身上下都包裹着一层泥吧,其实,这些颜料在身上干了之后的感觉确实和泥巴没有什么区别。我站在母亲看不见的地方,安静地看着她在完成下一件作品。她干活很快,很少停下来观察身体。但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会摆个姿势,然后瞥一眼镜子,而不是像往常那样扭来扭去,梳理着头发,聚精会神地盯着镜子。这次不知何种原因,她似乎能很快的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找到需要的动作神态,然后马上动手制作雕像,这件作品很快成后,她又马上开始制作另一个——“宝贝,宝贝!”

    我跑向卫生间。

    “宝贝!进来!”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小心翼翼的探头往里面看,并随时准备着快速抽身离开。

    “进来,快,把门关上。”

    我走进去,母亲正在淋浴,浴室推拉门半开着,她眼睛微闭,满头都是洗发水。

    “这颜料洗不掉呀,你爸很快就回来了。”

    我看着母亲闪闪发光的身体,她身上大部分的颜料都已经冲掉了,但是她的上臂后侧和后背上仍然粘着一些。我的目光移向她的骨盆,她略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的一簇阴毛。如果她转过身来,我知道我会清楚的看到母亲的阴部。

    “宝贝,进来给我搓搓背。”

    “什么?”

    “进来。你把它涂上的,现在你需要把它弄掉!”

    “哦,好的。”

    我急忙脱下裤子和衬衫。

    当我要脱掉内裤时,母亲喊道:“这个不用脱。你在想什么呢?”

    我尴尬的点点头,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和愚蠢。母亲拉开浴室的门,我走进去站在她身后。她把手伸到背后,递给我一块香皂和一条毛巾。我盯着母亲赤裸的屁股,就是前一天晚上我摸过的那只屁股。她光溜溜的屁股比我想象的还要性感,结实性感的臀肉轻轻抖动着。

    “背,宝贝,帮我搓背。”

    我开始在母亲背上抹香皂,然后用毛巾搓,使劲搓,颜料开始脱落。当我搓完她的背后,我在她的手臂后面和乳房旁边找到了一些她之前没有发现的颜料。

    当母亲意识到颜料能够被擦掉后,明显平静了不少。她站在那里,双臂高举向前按在墙上,支撑着被我双手用力揉搓的身体。当我的双手滑过她的背部,握住到她光滑的屁股时,她的头转了过来。

    “嘿,你在干什么?”

    “有些颜料沾到到你屁股,屁股缝里了”,我说着,用手轻揉着她的臀肉。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母亲问,伸长脖子想看,却看不见。

    “我也不知道呀,”我答道,一边用手指轻轻挠着她臀缝上方的区域,最后我那划来划去的指尖终于钻进了她的臀缝。“需要我去把它们洗掉吗?”

    “那就快点,”母亲说。“你爸很快就回来了。”

    我手掌下滑抓住母亲屁股上的两团丰肉,一边揉着母亲那动人的臀肉,一边低下头去查看。当然,那里没有颜料。为了更快地完成工作,我用双手把母亲的臀办拉开,观察她皱褶的屁眼,当然,她毛茸茸的阴唇也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没过多久,母亲似乎忍受不下去了,她突然把自己从墙上推开,关掉了淋浴器。

    她走出浴室,说:“剩下的我一会儿自己弄,你爸马上就回来了。”

    “我马上就能把所有颜料都擦干净了,”我急着说,怕她在卧室里检查后发现屁股上没有颜料。

    母亲不理会我的话,匆忙用毛巾擦干身子。“你最好快回你房间去。”她一边擦着身子,一边瞥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的目光被我湿透的内裤和里面勃起的鸡吧吸引住了。“也许你也应该回房间洗个澡,”她露齿一笑,离开了。

    我遵照母亲的建议去洗了澡。当然,期间我没有冷落我的鸡吧。我幻想着母亲湿漉漉的屁股蛋,把精液射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那天晚上母亲没下来。我在客厅等了好几个小时,最后选择回卧室睡觉,但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于是我打开电脑,竟然发现了几封电子邮件,内容是要求我提供更多关于裸体雕像的信息,以及它们的价格。我并没有在网站上标注雕像的价格,因为我也不确定什么价格合适。我正要回复他们的邮件时,一封电子邮件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它在主题栏上为一件委托创作的作品出价5000块,我打开邮件,发现他们还承诺,如果他们喜欢第一件作品的话,将会继续购买更多。

    很自然地,我饶有兴趣地阅读了那封电子邮件。他们——似乎是一男一女——读过我放在“关于这位雕塑家”页面上的母亲的简历,注意到她最近患了癌症。他们想知道母亲是否愿意做一件她躺着,而不是坐着的雕像。我回复邮件说,我们对这个想法持开放态度。当我还在考虑具体的价格时,几分钟内就收到了回信——你是那个雕塑家吗?——不。我是她的儿子。

    对方的回复非常快——她的儿子。很高兴认识你。你母亲会接受我们的报价去做雕像吗?她有兴趣继续接受我们的委托吗?我们愿意付更高的价格——我相信她会的。她是一个非常有艺术家气质的人,她对作品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钱的兴趣。这就是她让我来处理业务的原因。我能问下你们能给多高的价格?——如果我们喜欢第一件作品,那么我们考虑为以后的每件作品付1万块钱。这听起来合理吗?——你们喜欢怎样的雕像?我激动得几乎不能打字,我很庆幸这次交流不是面对面的,否则的话,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能保持冷静——几个趴着的,还有几个坐着的或者躺在一个年轻儿子身边的雕像——后者的工作量要大得多——我们愿意多付些钱——如果我母亲同意的话,你们愿意付定金吗?——我们可以预先付费给第一件作品。请把详细资料发给我们,以便我们把钱汇到你的账户上。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回复说我会尽快发送详细信息,然后回复其它的邮件说价格会很快公布。如果不是现在已经过了午夜,我真想马上告诉母亲这个消息。我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才睡着。真的太激动了,我甚至没有手淫——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父亲和母亲还在吃早饭。母亲看出来我很兴奋,但父亲却没有注意到。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想先告诉母亲,让她决定对我父亲说什么。

    最后,母亲陪着父亲走到门口,她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一条黑色的百褶裙。她吻了他脸颊一下跟他说再见,站在那里看着直到他开车离去,然后她转身向厨房走去,到厨房门口时已经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宝贝,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她微笑着走进厨房,扣子几乎已经解开到腰部。母亲往上拉了拉衬衫,想把它从裙子里拉出来,但突然停了下来,盯着我的脸。“怎么?还保密?”

    “妈,你不会相信的。一对夫妇想要委托你制作一件雕像……5000块!”

    “什么?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我可没骗你。”

    我起身走到母亲身前。我没有拥抱她,而是把她静止不动的手推开,我抓住她的衬衫,把衬衫的下摆从她的裙子里拉了出来,为她完成了这件工作。

    “你是认真的,是吗?”

    “是的,”我笑着说。“我真的,真的很认真。”

    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但失败了。但我成功地解开母亲衬衫上剩下的扣子。她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在做什么,即使在我把她的衬衫拉开,露出她赤裸的乳房,并把衬衫从她的肩膀上脱下时。

    “他们的要求是什么?”母亲问道,下意识地向身体两侧伸出胳膊,好让我更容易脱下长袖衬衫。

    我把一只袖子脱下,但没理会仍然挂在了她胳膊上另一只袖子,然后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她的乳房。

    “我告诉过你,我知道你的作品会卖出去的。”

    母亲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爱抚她双乳的双手。

    “他们什么时候需要?”

    “你完成作品的时候,这由你决定。”

    “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妈,你现在是雕塑家了。你真的成功了。”

    “在你的帮助下。是你让这一切发生的。”

    母亲用手搂住我的脖子,紧紧地抱着我。

    “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你让我的梦想成真了。”

    母亲开始亲我,亲在我的嘴唇上。

    我惊呆了。我真的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她的乳房,竟然松开了握住它们的手。母亲咯咯笑起来。我用手搂住她的肩膀,回吻她。然后我们分口嘴唇,一起大笑着。我的双臂滑到她的腰际,又开始吻她。母亲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回应着我的吻。这一次,母亲真的开始吻我,她的嘴唇在我的嘴唇上摩擦了好一会儿,然后她的舌头滑进了我的嘴里。我把双手移到她的胸前,再次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舌头更深地吸进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交织在一起,做着击剑运动,最后她的舌头被我赶回到了她的嘴里,而我则弃而不舍的追逐着,我的舌头侵入进了她的嘴里。当我们分开时,我们都在大口喘着气。母亲的手从我肩上滑了下来,她往后退了一步。

    “呼,”母亲喘了口气。“我想我们有点忘乎所以了。”

    “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借口,”我气喘吁吁地说。

    “我想,我想艺术家们有时会让自己的情绪失控,”母亲回答说,她转过身去,把衬衫从手腕上扯下来,扔到椅子上。“我们最好快吃完早餐,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我们吃完早餐后,我把我和那对夫妻的邮件对话内容详细的告诉了她。在我说话的时候,我能看出她很心不在焉,似乎在思考着新的雕塑。正如我所怀疑的那样,尽管钱很重要,但与有人欣赏并愿意高价购买她的作品这一事实相比,钱倒是次要的了。当她沉思时,我下意识的想扇自己一巴掌,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的意思是,现在,我和我性感的母亲坐在餐桌旁,她全身只穿着一条裙子,赤裸的乳房毫无遮盖地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她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适。

    我们一起走进院子,但母亲在草坪中间停了下来。

    “我想你最好还是给我涂上颜料,”她说着,拍了拍手,示意我去拿颜料。

    我很快就回来了,发现母亲还站在我离开她的地方。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她笑着把手伸下去,把裙子拉链从她的大腿外侧拉开,然后扭动身子,让裙子落下堆在她的脚上。母亲抬脚把裙子踢开了几尺远,转过身来,只穿着内裤,跪在了草地上。我走向她,跪坐在她身后。

    “我想你这次最好把我全身都涂满,”她用相当沙哑的声音说。

    我把颜料倒在母亲的背上,然后把颜料抹满她的背,随后涂在她的手臂和肩膀上,甚至还涂在了她的大腿后部和小腿肚上。当我伸手去涂抹她的前身时,母亲没有表达反对的意思,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长时间地揉捏和抚摸她的乳房,按摩和轻拍她的乳头,甚至有一次还用力把乳头往上拉了拉。

    母亲前一天做的两件作品真的很棒,我本来认为这是因为她在制作雕像的时候,作为模特的她由于全身涂满颜料,使得她的身体轮廓更明显。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我现在相信,能够做出如此出色的作品是由于母亲的性奋状态,我要确保她在制作这第一件客户委托的作品时处于性奋的状态。我想母亲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意识到了。当我想到她说过是我让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原以为她指的是网站,但现在我认为她在表达自己的看法,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是什么驱使着她。

    我把右手伸进油颜料桶里,同时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喉咙,随后我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肚子,用沾满颜料的手画着一个越来越大的圆圈。我再次把手伸进颜料桶,然后把颜料溅得她全身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母亲的内裤上。

    我又一次把手伸进颜料桶,随后把手放在母亲的大腿上,她的大腿分开了,以便我能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我的嘴唇贴在母亲的脖子上,慢慢地在那里啃咬着。我的手则懒洋洋地把颜料往她两腿之间的深处抹去,每次手部向上时都刮擦着她的内裤。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高兴地发现她的眼睛是闭着的,而她脸上呈现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放荡神情。我再次把手伸进桶里,让她惊讶的是,这次我把颜料抹在了她的屁股上。她向后靠在我身上,所以我用左臂环在她的乳房下方,搂住她的身躯,向上提起让她保持着跪姿。我又把手伸进桶里,再一次在母亲的屁股上涂抹了大量的颜料,这次是从后方涂抹在她的两腿之间。我毫不廉耻地用手摩擦着她的内裤,把手指伸进她的臀缝去分开她的两片屁股蛋,最后我把手直接伸到她身前,按在了她的内裤上。同时我把她的耳朵含进了嘴里,舌尖慢慢地绕着它的耳朵边缘打着转,品尝着它的味道。当母亲嘴里发出第一声低低的呻吟时,我把她推倒在草地上。

    母亲静静地趴在那里,我的眼睛陶醉在她涂满颜料的身体上。这是一个超现实的,极度色情的景象。我向前倾着身子,推着她的右腿弯处,把膝盖往前推,直到她的腿几乎弯曲成了90度。我用批判的眼光观察她的姿势,然后把她的左腿也往前推了推。停了一会儿,我向后拉着母亲的右肩膀,直到她的右侧上身几乎垂直于草地。我轻轻地扳着她的脸,让她看起来像是想回头看的样子,只是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差不多了,但我还是不完全满意。我调整了一下母亲的屁股的姿势,让她的胯骨微微前倾,而她的屁股则稍稍往后上方翘着。最后,我把母亲的膝盖移到一起,一只小腿放在另一只小腿上。

    太完美了。一个等待着她的爱人的女人,一个为了爱人奉献一切的女人。

    我躺在母亲身上,抱着她,把她裹在自己的身体里,我短裤里的肉棒刚好碰到她涂了颜料的内裤下面的三角地带。我俯身对她耳语时,我的肉棒压进了她这个神圣的地方。

    “你还有工作要做,”我对着她湿漉漉的耳朵轻声说。

    我站起身,把母亲拉了起来。

    我站在远处,安静地看着母亲紧张忙碌的工作着,即使是午餐时间也没有休息,甚至都没注意到我放在她身边的一盘新鲜的水果和蔬菜。她完成了第一件作品,这是一件她侧身躺着,扭头望着天空的雕像。第二件作品是在下午完成的,这件作品也是她侧着躺着的,但脸是朝下的,而她裸露的屁股向上翘着,似乎对暴露下体的三角地带毫不感到羞耻。

    完成这两件作品后,母亲茫然地环顾四周,几乎马上就注意到了我放在她身边的食物。她狼吞虎咽地吃着,吃得很快,桔子汁和西红柿汁都流到了下巴上。

    吃完后,又把一杯水一口喝下了肚。她瘫坐在椅子上,然后,像个老妇人一样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急忙上前扶住她,生怕她会跌倒。我搀扶着她上了楼,去了浴室和淋浴间。在那里,我把她内裤拉下来,上帝保佑我,当我把她的内裤从她的屁股上扒下来的时候,我禁不住亲了下她裸露的臀办。

    她站在淋浴间里,让水流过她的后背,我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母亲没精打采地看着我,但我发现她的眼神最后还是盯在了我裸露的已经勃起的坚硬肉棒上。我走进淋浴室站在她身后,一手拿着香皂,一手拿着毛巾,开始帮她擦去身上的颜料和内心的焦虑。

    我一边给她清洗,一边给她按摩身体。是的,我可以随意地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是我并没有故意用我的肉棒去顶她,尽管龟头不经意地碰了她的屁股几次。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克制住了把鸡吧捅进她两腿之间的冲动。她现在很虚弱,我不想占她的便宜。我想用我温柔地抚摸让她知道我爱她。我确实为她的美丽身体着迷,但比这更重要的是,我爱她。

    我们没有对父亲说关于邮件和新雕像的事——那天晚上母亲也没有下楼。

    第二天我又起得很早,迫切希望早点儿见到她。母亲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又没穿胸罩,一条深蓝色的裙子,上面用细细的白线勾勒出复杂的图案。她走路的时候,薄薄的棉质裙子在她腿上飘动着。但当她向父亲挥手告别回来时,吸引我注意的是她的衬衫,它的纽扣扣得整整齐齐,母亲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站在我的椅子前,没有任何要解开扣子的迹象。

    突然,母亲微笑起来,开始解她的衬衫,她的动作很慢很慢,我无法描述我当时的狂喜心情。我保持着沉默,她也一句话不说,那件白衬衫随后落在了在地上,我的眼睛跟随着衬衫往下看去,她的手指已经在拉下那件海军蓝裙子的拉链,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那里,当母亲慢慢地把拉链拉到她的臀部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髋骨和腹部之间的凹陷被内裤掩盖了,但随着裙子继续下坠,母亲的肉——柔腻的、雪白的大腿——又出现了。裙子过了她的膝盖,母亲小心翼翼地脱下裙子,然后把它扔到衬衫上。此时她全身只剩下白色的内裤。母亲向前倾下身来,用双手撑在我脑后的墙上。

    “我不想让这个粘上颜料,昨天我不得不把黑色的扔了,怪可惜的。”

    她仍然微笑着,但没有再说什么,似乎在等待着我充分理解她的话。我伸出双手把她的内裤从髋部拉下,被丰满的屁股短暂地阻碍一下后,便脱到了她屁股下部。她的阴部光秃秃的,一个修剪整齐的缝隙勉强盖住了她肿胀的阴唇。我享受着从它那里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慢慢地,我把她的内裤拉得更下,一点儿也不着急,我把它往母亲腿上拉得越下,我就靠得她越近。当内裤落在她的脚上时,我的脸就要贴在她阴部了,我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来品尝她的味道。母亲用脚把内裤踢在一边。

    “宝贝”母亲低声说,“我们还有工作要做。”

    她用手把我拉起来,转身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试图不踩到她的内裤。如果父亲回家发现母亲的衣服,尤其是她的内裤,散落在厨房里,他会怎么想?在后院的中央,就像前一天一样,母亲停了下来,把我拉到她身边,然后推着我的背,催我走在前面。

    “去拿颜料来,”她说。

    我转过身看着母亲,伸出双臂抱住她赤裸的身体。

    “我们不需要颜料了。”

    我俯下身子,在她的脖颈处吻了一下。

    “不需要了?”她低声问。

    我站直身子,看着她的眼睛。

    “我想你是对的,我们不需要了,”她说着,伸长身体来吻我的嘴。

    我把她拉近,把我的嘴唇紧紧地压在她的嘴唇上,慢慢地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我的手从母亲的背上滑下来,落在她微微翘起的屁股上,用手指轻轻捏着她美味的臀肉。我们吻得很激烈,当我们不得不停下来呼吸时,我发现我正用我肿胀的下身紧紧顶着母亲。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出格了,正要往后退,母亲的嘴又寻到了我的嘴,她的舌头快速地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回应着她的热情,用力地吻着她,紧紧地搂着她。她的骨盆顶在我的骨盆上,我坚硬的鸡吧压在它柔软的肉里,最后我们不得不再次分开去呼吸空气。

    “不需要”母亲说。“我们当然不需要颜料。”她往后退了一步,气喘吁吁。我的目光从她发红的脸上移到她隆起的胸部和颤抖的乳头上,然后又移到她因为激动而抖动的阴毛上。

    我注意到我的短裤也被肿胀的肉棒顶起了一大块,我忙用手挡在前面,同时抬头观察母亲是否看到了。是的,她看到了。我抬头的时候,她正把她的目光移开。

    “今天别打扰我,”她说,她急促的呼吸几乎无法让她把话说得完整。“等着我,我做完才能见你。”

    母亲一丝不挂地离开了。她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等完成时已是下午晚些时候了。我犹豫地走到工作室门口,她正在用防水布盖住她的新作品。她的目光阻止了我的进入,所以我耐心地等着,直到她在门口和我会合。

    “你父亲马上就会回来,幸好我们今天没有用颜料,”她说。

    “嗯,”我回应着,我其实很失望。我一整天都在期待着她工作完成后的共浴,但我竟然才突然意识到,如果我们不使用颜料,就没有必要一起洗澡了——那天晚上,母亲和父亲休息后,我在客厅为她准备了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虽然她前两晚都没下楼,但我仍然有着期待。独自坐了两个多小时后,我正要准备放弃等待,上床睡觉时,我听到楼上有人小心翼翼地把门轻轻关上的声音。我伸长脖子,把耳朵转向楼梯,但在我听到她轻柔的脚步声之前,我就看见了她。

    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就像两天之前的那两个晚上一样穿着一件紧紧系着的浴袍。

    当她走进客厅的时候,她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嗨,宝贝,我睡不着……哦,这也太迷人了。谢谢你,宝贝。”

    母亲的眼睛随着我在客厅里、窗台上、桌子上,甚至地板上放着的蜡烛的烛光移动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蜡烛散发出的精油香味吸入体内。

    “天哪,我有点儿……”

    她的脚步凌乱,我马上走到她身边扶住她。

    “坐在这儿,”我扶着母亲走到沙发前,把一个靠枕放在沙发扶手上,我靠着它先坐了下去,抬起一条腿平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拉着她背对着我坐下。母亲扭动着背,舒服地偎依在我的胸前。

    “我睡不着,”她接着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我不想吵醒你爸,所以就起来了。”

    “嗯,嗯,”我点点头,虽然她看不见我的头。

    “我一直在考虑他们的要求,”母亲指的是那对付钱买雕像的夫妇,过去几天她一直在努力为完成他们的委托工作。“我希望他们喜欢我的作品。”

    “我相信他们会的,”我自信地说,吻着母亲的头发。

    “我不确定。他们的要求实在太宽泛了:一个女人躺着,一个男人坐在那里看着她;两人的雕像一起躺着;女人要比男人年纪老,老得多。”

    “我知道,是有点儿奇怪。”

    “嗯。通常情况下,年纪大的男人有一个很年轻的妻子很正常,而一个女人和比她年轻的多男人在一起?我不确定这种情况是否真的存在?他们看起来似乎很有钱。”母亲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可能是她的钱。”

    “是的,可能吧。”我低声说,吻着母亲浴袍领子下的脖子。

    “但是我还没想到下一件作品该怎么做。所以我睡不着。”

    “放轻松点儿。你会想出办法的。”

    听母亲叹气的声音,她似乎并不像我这么自信。我的手指找到了系住她浴袍的腰带,拉着它的两端,慢慢地解着结。母亲也向左移动,把右腿抬到沙发上。

    我继续摆弄着她的腰带,直到绳结解开。母亲在沉思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行动。我的动作很慢,不是因为我害怕她会阻止我,而是因为我不想打扰她,我把母亲的浴袍拉开,直到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身前,她里面穿得依旧是那条及膝的睡衣。她光着脚,她已经把拖鞋踢掉了。

    当母亲在思考第二天该做什么时,我解开了系着她睡衣的带子,动作很慢,就像我解开她浴袍时那样。过了好一会儿,我成功地解除了母亲乳房的束缚,轻轻地把它们握在了我的手里。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轻吻着母亲的脖子,揉捏着她的乳房,偶尔把手伸进睡衣里,抚摸着她柔滑细腻的皮肤。我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到她阴毛的上部,她竟然没穿内裤?但我没有冒险继续向下摸去。

    我不想打扰母亲,因为我确信她已经进入了创作的过程。然而,一想到母亲裸露的下身,我的鸡巴就肿胀得更厉害了。她下楼前是故意脱掉的内裤,还是只是巧合?她的阴部裸露在我颤抖的手指下几寸远的地方。我希望我现在紧紧顶在她背上的坚硬鸡吧没有扰乱她的思绪,但我对此无能为力。为了缓解这种情况,我把手放回母亲的乳房。几秒钟后,我的手指环绕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拉着它们,使它们完全伸展开来。当我意识到我正在做的事情时,我马上要停下来,但母亲心满意足的叹息和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上放松的感觉让我改变了想法。我所做的一切一定是帮助她对作品产生了创造性的想法。

    几分钟后,母亲膝盖向上,把背部更用力的压向我的勃起。我的手已经有点儿厌倦了抚弄母亲的乳房,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儿不可思议。我的手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滑去,但这一次不同的是,我的手是放在她的睡衣上,而不是睡衣里,我的双手停在了她的髋骨上。我伸出手指,又缩回来,把她的睡衣拉上来一些。我把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遍,直到她睡衣裙子的下摆被拖上来,盖在了母亲抬起的膝盖上。再拽了几下,裙摆就从母亲的大腿上落下,直到缩成一团堆在她的肚子上。随后,母亲把腿放低,再次伸直在沙发上。

    我把手放回到她的乳房上,但揉捏了几分钟她的乳头后,我把手下垂握住了她的腰。在那里,我的手指开始揉她的身体,同时她的睡衣也被我向上卷到她的乳房下面。她很安静,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短促了,我知道我的动作让她性奋了。我的鸡吧已经硬得要命,我甚至担心如果我突然移动,我坚硬如铁的鸡吧可能会戳伤她的脊椎。我移动我的头,稍微向上伸了伸,这样我就能更好地看到母亲的乳房。当她调整她的头来适应我时,我感到惊喜,还是只是偶然?最后一片睡衣的衣料从母亲微凸的肚子上滑了上来,露出了覆盖在她小丘上的一簇阴毛,阴毛两侧的肌肤都是雪白色的,因为那里是她在后院日光浴时永远晒不到的地方。当睡衣完全卷起来时,母亲又把她的腿抬了起来,抬起的膝盖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感到难为情吗?她会去遮盖吗?母亲把头歪向一边,脸对着沙发靠背。也许她很尴尬,竟然让我这么暴露她的隐私处。她的头在我左肩下的凹陷处蹭来蹭去,好像在给的她耳朵挠痒痒,然后就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母亲的膝盖分开了,当分开两寸宽时,她停住了。犹豫着,踌躇着,她的双膝就这样不断的分开又停下,直到分开有了两尺远。

    我伸出手把母亲的头发紧贴在她的后脑上,以便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裸露的阴部。

    我能看到阴毛缝里有一条小沟。她身体颤抖着,为什么?她感到羞耻吗?如果是的话,她为什么不合上她的腿呢?也许她在期待中颤抖,也许是因为我眼睛的爱抚?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想更靠近那一簇诱人的阴毛。我把手放回母亲的髋部,把两只手都移到离中间更近的地方,停在她髋骨内侧的浅沟里。双手的手指向彼此伸展,放在母亲柔软的盆腔肉上,紧靠着她的那一小片阴毛,然后手指轻轻向两侧拉着。

    多么奇妙的景象啊!小沟变宽了,沟底出现了一条潮湿的粉红色裂缝。今天早上当她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时,我看到过母亲的阴部,但,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骚逼,一个不同于每一女人都有的阴部的渴望着滋润的骚逼。我的鸡巴在她背上不停地跳动着。哦,上帝,不要射,不要射。我使劲地呻吟着,希望我的鸡巴能够停下来熬过了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我不停地控制着母亲阴部两侧的肉,时而藏起,时而露出她那道粉红色的裂缝,让母亲一遍又一遍地大声的呼着气“哦……”

    我发现她那条粉红裂缝变得湿润起来,我的动作频率更快了。当她的大口喘气已经无法停歇时,我把双手凑得更近了。现在,两只手在那诱人的沟顶上相遇,一起向下移动到那片粉红上,温柔而深情地把它的裂缝撬开。上上下下,我的指尖在裂缝上移动着,母亲的呼气声也变成了呻吟。

    当她的呻吟几乎变成喊叫时,我开始毫无顾忌地用我的硬鸡吧猛顶母亲的后背,起初很慢,但后来越来越用力。激情中,我忘记了温柔,我右手的手指插进了母亲的身体,在她的两片阴唇之间,插进了她的骚逼,她也立即有了反应,用力向上顶着她的骚逼,直到我的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的体内。我的左手本能地伸向母亲的阴部,用力在那里揉搓着。同时,我在疯狂地撞着她的背,不再害怕释放我的精华。事实上,我现在需要释放。高潮来的时候,我又热又粘的精液填满了我的短裤,母亲的手覆盖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按住它们,全身颤抖着达到了她的高潮。

    我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当我们再次意识到周围的环境时,烛光仍在在黑夜中闪烁。我把母亲的睡衣往下推,盖住她的肚子,堆在了那里。母亲的手抓起睡衣,手向上移动,用睡衣盖过了她现在端庄地合在一起的膝盖。她把腿放低,坐了起来,扭动身体把脚放在地板上。随后她把浴袍披在身上,拉到腰间,把腰带穿成蝴蝶结,紧紧地打了个结。她找到拖鞋,把脚塞进拖鞋里,然后转过身来,低头看着我。

    “谢谢,”她轻轻拍着我的胸膛说。她没有低头看我仍然鼓鼓囊囊的短裤和短裤上那明显的湿湿的痕迹。我想我现在知道要做什么了。

    母亲站起身来,脚步轻轻地走了——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母亲已经在工作室了,父亲也已经走了。吃过早餐,决定不去打扰母亲,我回到我的房间,打开电脑,查看电子邮件并回答了几个问题。中午时,我做了午餐,带着它去了工作室。母亲刚刚完成一件作品并已经把它盖上了。我们就一起吃着午餐,我好奇地看了好几次防水布,不知道下面的作品是什么样的。母亲注意到了。

    “耐心点,”她说。“我准备好了就告诉你。”

    “你继续工作前需要一些帮助吗?”

    “帮助?”她问。我急切地等待着她回答的表情一定已经让她得到了答案,因为她轻轻地笑了笑,好像想缓和我失望的情绪。

    我看起来一定很沮丧,因为母亲马上补充道:“但我不知道明天该做什么。

    也许今晚你可以多帮助我一下?”。

    “好的,妈。任何你需要的,我很乐意尽我所能帮忙。”

    “你的帮助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母亲转身继续工作,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目光掠过我的短裤。我低下头,看到了那里的一个巨大的勃起,在此之前,我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我脸红了,看着母亲,准备说点什么,道歉什么的,但她已经在工作了。我悄悄地溜了出去。

    母亲出现在楼梯上时,天已经很晚了,比前一天晚上她出现时要晚了很多。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在等我注意到她她才下来。她穿着同样的浴袍,她走近时,烛光映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今晚她的脚步很稳,她自信地大步走向我,示意我靠在靠枕上坐下。当她靠近我的时候,她解开浴袍上的腰带,但用一只手仍然把浴袍在身前握紧。她抬起一只膝盖,放在我的腿和沙发靠背之间的空隙上。当她躺在我身上时,她的浴袍松开了,乳房垂了出来。在浴袍里她竟一丝不挂!母亲在我身上扭动着身体,试图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当她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脸埋在了我的脖子里。

    “我在考虑新作品的时候,你能给我挠痒痒吗?”她问。

    “挠痒痒?”我问。

    “是的,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从我的背开始吧。”

    我把手放在母亲的背上,开始抚摸她。

    “下面,”她低声说道。“在我的皮肤上。”

    “哦,”我说。

    我拉了拉母亲的浴袍,但只能在她脖子下露出几寸的皮肤。我把夹在我们之间,她胸前的浴袍向外拽,把它从她的肩膀上扯下来,露出她光溜溜的后背,浴袍被堆在了她的屁股蛋上。我从她的后背开始,抚摸着她。

    “嗯嗯嗯,就这样,”母亲哼着说。

    我爱抚着母亲,我的指尖有时随着最轻微的触碰而轻快地在她皮肤上舞动着,然后用手指紧紧地揉捏着,甚至用手掌用力地压着。我在她的身体两侧轻轻在她的乳房上划动着手指,但我没有伸手到下面去握住它们。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不久,我就把她的浴袍从她的屁股上扯下,把它扔到了地板上。现在,我可以尽情地抚摸着她的赤裸的后背和屁股。

    我越来越被吸引到母亲的屁股上,用我热切的手指抚弄着它,探索着它的每一条曲线、每一条缝隙。当我的手指靠近她隐秘的峡谷时,母亲的骨盆更紧地压在我的骨盆上。很快,我的手指就在她那个禁忌的峡谷里划来划去,然后把它的两片臀办分开,让入口变得更宽。我伸出右手去寻找前一天晚上探索过的潮湿的裂缝,但我够不着。母亲在我身上挪来挪去,一直挪到她的头越过我的肩膀垂下去,我紧张的手指终于发现了她那美味的裂口。如此诱人,如此潮湿!我的指尖很容易滑了进去。

    “啊啊啊啊,”母亲对着我的耳朵呻吟着,她的嘴唇贴着我的头,把我的耳朵吸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她的舌头便钻进了我的耳孔。

    我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去。母亲紧紧地压着我的鸡巴,她在我耳边呻吟着,然后她的屁股抬起来,把我的手指往她身体里塞得更深。我开始用手指干她,用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来回抚摸。母亲的髋骨旋转着,挤压着我的鸡巴和操着我的手指。我左手的指尖找到了她的肛门并按在了上面。母亲的舌头狠狠地塞进我的耳朵里,湿漉漉地打着旋儿。她抬起头,接着她的嘴就盖住了我的嘴,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刺向了我的喉咙。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屁眼。

    立刻,母亲开始在我的鸡吧上剧烈的抖动起来,她的手伸到我的背后,抓住我的短裤,把它往下扯。她就像一个被附身的癫狂女人,拼命地想得到我,拼命地想要得到解脱。我用尽全力把我俩的身体抬起。努力得到了回报,我的短裤从我的髋骨和屁股上滑下来,刮过我的鸡巴,直到腰带被我的阴囊卡住,又感到母亲用力的一次猛拉之后,我的蛋蛋压在了母亲湿漉漉的阴部上。

    发疯似地,母亲的手抓住了我的鸡巴。她一刻也没有犹豫就挺起了上身,直到她的头悬在我的头顶上,她向下看,把我的鸡吧放到了到她的裂口处,她放慢速度,小心地把它的龟头插进去,然后同样缓慢地下沉她的身体,口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动物般的叫声,直到她的小丘贴到了我的肉棒根部。操干随之马上开始。

    母亲俯在我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她的骚逼紧紧抓住我的鸡巴,像一头饥饿的母牛在上下咀嚼着它的食物。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里快乐的呻吟着。每次我屁股往上一顶,马上就被她压了下去。不知不觉中,我的屁股离开了沙发,悬在了半空中,我能做的就是抓住她的屁股,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我的高潮来得很猛,但母亲那无声但又如雷鸣般的高潮让我相形见绌,她的淫液浸湿了我的阴囊。高潮过后,她并没有马上停下来。相反,她继续在我的鸡吧上摇摆着屁股,虽然越来越慢,最后,她倒在我的胸前。双手拂着我的头发,亲吻我的前额。过了很长时间,母亲起身站在了沙发旁边。她让我看着她起伏的乳房和颤抖着的湿漉漉的阴部,慢慢地穿上了浴袍,系上腰带。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然后把它压在我的前额上。就在她正要转身时,她又把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然后又把它放在我那已经软绵绵的,正无力的躺在我肚子上的鸡吧头上。

    她咯咯地笑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转身走了——第二天早上,当父亲喝咖啡,我吃早餐时,母亲正在水池旁洗苹果。父亲的脸埋在了晨报后,这给了母亲进行疯狂表演的机会。她把手伸到裙子里,把内裤拉到膝盖上,然后继续洗苹果,就像一切正常一样。她扭动着双腿,直到内裤掉落到她的脚踝,然后她脱下拖鞋,用脚把内裤踢在一边。她弯下腰把它捡起来,冲着我笑了笑,平静地打开水槽下面的柜子,把内裤扔进了垃圾桶。母亲又继续洗苹果,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当母亲向父亲挥手告别回来时,她并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停在我面前。相反,她径直从我身边走过,来到院子里。我起身走到门口时,她已经站在了院子中央。她跪倒在草地上,然后身子向前扑倒。她侧过身子躺着,把骨盆向前扭转,把双腿向上拉,直到双腿弯曲,摆出了我上次给她涂抹颜料时的姿势我大步走向母亲,然后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她转头不看我,手掌在草地上伸展开来。我尽可能安静地解开牛仔裤,当我脱下牛仔裤时,我希望父亲没有忘记任何东西要回来取。我跪在母亲身后,把她的裙子从她的屁股上翻起来。迅速地,我俯下身子,握住肉棒向她湿漉漉的入口插去,我轻松地滑入了她的身体,抓住母亲的髋部,随着一声宽慰的呻吟,我又一次进入了我生命起源的地方。

    立刻,我开始用平稳有力的节奏去操她。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我现在需要狠狠地干她。我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撅起屁股来帮我的鸡巴找到最容易抽插的路径。我抓住母亲的腰,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越来越用力地猛插她的阴道,没有任何技巧,这是一次粗暴快速的性交。当我终于射精的时候,我大口喘着气,几乎要喊出粗话来。我气喘吁吁地倒在母亲的背上。最后,我终于开口说话了。

    “妈,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我本来想让你处于……紧张状态的,这样你才能有灵感创作。”

    “嘘……”母亲扭动着身体,我用手掌支撑着抬高自己的身体让她转过身来。“下一件作品我需要的是平静,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母亲伸手握住我那黏糊糊、软绵绵的鸡吧。

    “宝贝,这次不要操我,跟我做爱,我们慢慢做爱,好吗”

    母亲抓着我的鸡巴,我如雨般亲吻着她。她开始还指导我的嘴亲吻和我的手抚摸在她身体上的位置,但很快就停了下来,显然对我感到满意。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我很自豪地说,我给母亲带来一个强烈的高潮。休息了一两分钟后,母亲站了起来,向工作室走去。我在草地上躺了很长一段时间,听着她制作雕像的声音,最后起身走进了房子——委托母亲做雕像的那对夫妇站在门口。男人四十出头,女人至少大他二十岁,也许还更大。他们穿着很考究,一辆长长的黑色豪华轿车停在车道上,司机恭恭敬敬地站在车的后门口。男人先说了话。

    “你好,我是尼克,她是格温。我们是来看看我们委托的作品的,如果它们完成了的话。”

    “哦。我…嗯…我不清楚。我希望你们能提前通知我你们要来,我得先我和妈确定一下。”

    “亲爱的”母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请让他们进来。”

    母亲招呼着这对夫妇,欢迎他们的造访,并向他们保证他们随时都可以看到这些作品。还问他们想先喝点茶吗?我很震惊,因为母亲之前曾表示过不愿会见顾客,但她显然很想见这对夫妇,而且似乎对他们的会面感到很舒服。他们谢绝了茶,并表示希望想尽快看到母亲的作品。

    “好吧,那么,请这边走。”我说,我的胳膊指着穿过厨房和玻璃门进入后院的路。“我相信你和你的妻子会非常高兴的。我妈工作很努力,已经完成了几个大型雕塑。”

    一阵尴尬的沉默。就连母亲都看着我,好像我犯了大错似的。

    “事实上,格温是我母亲。”

    “哦,非常抱歉,”我结结巴巴地说。

    “没关系,”尼克说。“你又不知道。”

    格温第一次说话,看着母亲。“可是,你知道,是不是?”

    母亲点点头,凝视着格温的眼睛。

    长话短说,格温和尼克都很激动,他们买下了所有的雕塑,给我们留下了10万块的现金,并承诺会安排人把这些雕塑运走。真正令人震惊的是,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格温转身在前门和母亲说的话。

    她说:“如果你能用心再做一件作品来完成整个系列,我会非常感激。”

    “当然,”母亲说。“你太慷慨了。”

    “和你的才华和激情相比,这不算什么,”格温回答说。“请允许我们酬谢您赐予我们的珍贵礼物。”

    “如果你坚持,但真的没有必要,”母亲说。

    “妈……”

    格温打断了她儿子的话。“嘘,尼克。这是母亲之间的事情。”她转向母亲。“如果你能为最后的这件作品,接受我们今天付给你全部作品的同等金额,我将非常感激。”

    “能为你做这件事是我的荣幸。”

    他们走后,我问母亲关于最后的这件作品。

    “她想要什么样的?她什么也没说呀”

    “她不需要,”母亲说。“我已经知道了。”

    “那是什么样的?”

    “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母亲在没有我任何“帮助”的情况下连续工作了好几天,我被她彻底隔离了。第一天的白天和晚上,我尽我所能让母亲注意到我的苦恼,但她忽略了我的每一个暗示,不管我的暗示有多么明显。然而,第四天中午,情况发生了变化。不幸的是,那天是星期六,父亲整天都待在家。

    我觉得母亲那样戏弄我实在是太残忍了。她在我身边走来走去,不停地挑逗我,让我的鸡吧肿胀到疼痛。她不是无所顾忌,毕竟父亲还在家里,但她设法让我知道,她有兴趣再次寻求我的“帮助”。一会儿在这儿笑一下,一会儿在那儿眼睛一闪,不必要的扭动她的身体去突出的乳房,从她裙子里貌似不经意的露出大腿,在下午晚些时候,她光着小脚,只用一只涂着指甲的脚趾挂在拖鞋上,不停地打着拍子。哦,我明白了,至少我以为我明白了。

    晚饭后,我往客厅走去,母亲把我拉到一边。

    “我不要你再点蜡烛了。今天早上你爸问我为什么房子里有熏香味。”

    我每天晚上都点着蜡烛,徒劳地等着母亲出现。我立刻感到很沮丧,我想我误解了母亲的信号,母亲要结束我们的关系,她让我知道我们结束了的方法就是告诉我别再点蜡烛了。也许她不再需要从我这得到特别的灵感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黑暗中,等待着。最后,在凌晨两点,我站起身来,穿过黑暗走向楼梯。

    母亲吓了我一跳,她正坐在楼梯的中间位置。

    “什么……”

    “嘘。”

    “妈?”我低声问。

    “安静,”她厉声说。

    “你在这儿坐多久了……”

    “嘘。”

    母亲站起来,走下楼梯,从我身边经过过时抓住我的手。我转身跟着他。我们轻轻地穿过厨房,月光透过玻璃门照进来。母亲把门拉开,很小心地地尽量不发出声音。直到那时我才注意到她全身赤裸。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把衣服脱掉,”她低声说。

    我没来得及反应,母亲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猛地把t恤从头上脱下,扔在厨房的椅子上,然后迅速把短裤往下一推,从脚上扯了下来。当我向母亲走去时,月光洒在我坚硬的鸡吧上,她举起手来阻止我。

    “站那别动”。

    我站立不动。全身唯一动的地方是我那兴奋勃起的鸡吧在不受控制的动来动去。

    “你觉得你会用它做什么?”母亲问。

    她不需要明确指出来,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不做什么”我说,就像一个小孩被抓到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当你爸在楼上想着为什么他的房子每天早上都闻起来有熏香的味道时,你是不是在想这其它事情?”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说“没有。”

    “我也不应该想的。现在,跟我来,但要非常安静,你爸这几天晚上都睡得不好。”

    母亲转身走到院子里,向工作室走去。她要让我看看她这几天完成的新作品吗?她不能等到星期一吗?她突然停在草地中间,我不小心撞到了她的后背。母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抬头看了看我身后漆黑的卧室窗户。我转头去看,窗户是开着的,只用纱窗遮盖着。

    “安静点。今晚我们要做一些特别的事情,但你必须控制自己,你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

    “很好。跪下。”

    我跪在母亲面前。她靠近我,越来越近,直到她修剪过的阴毛挠到了我的脸。我把鼻子贴在她的肚子上,让舌头滑出我的嘴唇,卷进她的肉缝里去品尝她的味道。母亲的手弯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把我的脸按在她的骚逼上。她的臀部旋转着,当我的舌头进入她的骚逼时,她呻吟起来。一分钟后,手指紧紧地抓着我的头发,母亲用她的阴部在我的脸上不停的上下滑动着。除了她的呼吸声,只有微风吹着树叶传来的沙沙声。我把手放在母亲的大腿后面去支撑身体,但她把她的手往下挪了挪,没有放慢她扭动臀部的速度,就把我的手拍开了。一个新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母亲潮湿的阴部在我僵硬的舌头上摩擦着。突然,母亲的臀部开始加速摆动。

    “哦…噢,噢,噢…啊哈,啊哈,啊哈……哦。”

    母亲没有失去控制,她呻吟的声音很低。

    慢慢地,她的臀部摇摆速度慢慢变慢,她后退一步,跪在了地上,同时喘着粗气,她用双手盖住她的下体,双臂在胸前合拢,把她的两个乳房挤在一起,然后背部弓起,头向后仰,望着天空。

    “哦,哦……天呢。”

    母亲向前重重的趴在地上。我向后坐在我的脚跟上,鸡吧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仍然保持着坚硬。我耐心地等待着,确信现在该轮到我了。我转过头去看卧室的窗户,突然紧张起来,母亲的叫声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如果父亲醒着,他是否能听到呢?我看不到有任何物体的运动的影子,也看不出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人站在窗户那里。

    当母亲的嘴唇含住我的鸡巴时,我猛地把头扭了过来。她在吮吸着我,她用一只手的手指握着我的鸡吧根,用另一只手从我的鸡吧下部滑到我的睾丸上。我垂下手放在她头的两侧,把鸡吧轻轻地往前顶了顶,暴露出我的急切。母亲的嘴吐出了我的鸡巴,把我的手粗暴地打开了。

    她的嘴重新含住了我的龟头,并沿着茎部往下吞。上上下下,扭来扭去,吮吸着,手指挤压着,抚摸着,指甲刮着,舌头摩擦着,舌头轻舔着龟头,绕着它打转,如此之久……哦,这么长时间。我把手伸向母亲的头,但在我把一切都毁了之前,我控制住了自己。天啊,我想抓着她的头,想操她的脸。她为什么这样戏弄我?我把鸡吧向前推了推,害怕母亲,但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没有反应,只是母亲的嘴把我的阴茎含得更紧了。我又向前推了推,轻轻地,但因为我的鸡吧已经推到母亲的嘴后面,她下意识的发出了漱口的声音,但仍然没有对我的任何指责。我平稳地地移动我的臀部,开始很慢,只是稍微向前和向后,但一样是在操。我操着母亲的嘴!我操着她的脸!我的动作如此平稳,以至于我很难意识到自己在越来越长地向前推进,速度也越来越快。母亲嘴里的吮吸声更响了,湿漉漉的漱口声也更响了,但我没有回过头去看是否有人能听到。完全不关注其它,不用分心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我不愿意把脑海里的哪怕一个细胞转移动其它事情上。

    她怎么能让我的鸡吧在她的嘴里进入的这么深呢?难以置信,她的嘴和我的鸡巴都沾满了她的唾液,让一切都变得顺滑无比。真的太好了,我抽动的速度更快了,我无法持续太久了。

    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把它们从我的腿上拉开,拉向她,放在她的头上,把它们扣在她的耳朵上,放开,让我的手留在那里抓着她的头。我把母亲的脸拉向我的鸡巴,鸡吧用力顶,忍住,抽出来,顶进去,忍住,哦,天呢,我射精了,射,射,我俯下身,亲在母亲的头发上,把我还在射着精的鸡吧固定在她的嘴里,喃喃地说:“我爱你,爱你,爱你。”

    我一动不动,胸口起伏着,喘着气,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滑了出来。我双手从母亲的背上滑到她的屁股上,抱着她。母亲挣脱了我的拥抱,她挺直了背,伸出手,把我变软的鸡吧拿在手把玩着,开始抚摸它。两分钟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又过了一会儿,它终于挣扎着开始勃起。母亲俯在我那勇敢的、半勃起的肉棒上,然后……在上面吐出了大量的唾液!她用手套弄着我的肉棒,然后弯下腰,一遍又一遍地在上面吐著口水。母亲跪着从我身边爬过去,我转身跟着她,但她停了下来,拱起背部,膝盖和小腿贴在一起,跪在那里。她回头看着我。

    “宝贝,”她低声说。

    “嗯。”我低声回答。

    “你必须非常安静地做这件事,明白吗?”

    “明白,”我回答,尽管我不太确定她在说什么。

    “你也得设法让我保持安静,明白吗?”

    “是的。”现在我真的有被蒙在鼓里了的感觉了。

    母亲把一面脸贴在地面上,双手伸到身后,把两只臀办拉开。啊,现在我明白了。这就是格温和母亲暗中交流的吗?还有一件雕像要做的吗?我向前弯着膝盖,半蹲在母亲后面,我的鸡吧很快地变硬了,像一根钢矛。

    “往上面吐些口水,”母亲的声音传来,尽管我看不见她的脸。

    我弯下腰,朝我的鸡巴上吐了口唾液。

    “不,在我身上。”

    哦。我把脸调整了方向,把唾液吐在了我认为是母亲屁眼的地方。我用手指摸索着,寻找到那扇小门,我的手指很轻松的就滑了进去。母亲下楼之前准备好了吗?我见过她的屁眼,那是一个紧密的小皱褶,不是像这样这么容易可以打开的。这个想法让我的肉棒变得更硬了。母亲,躺在父亲旁边的床上,屁眼里塞着什么东西,为她的儿子准备着。天啊,我真想插她那里呀。我把龟头顶在了我的左手上,把它沿着手掌向食指上滑动,此时我左手的食指还嵌在她的屁眼里。我把食指抽出来,希望把我坚硬的鸡吧挤进去。

    母亲的屁眼太紧了。我的鸡巴因为用力过猛都弯了些,但还是无法进去。

    “推,”母亲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向前推了推,但我的鸡巴弯得更厉害了。我用手把它拉直,然后又往前推。这时,我感觉她的屁眼屈服了。我继续用力,是的,我确信它要屈服了。我真希望今天是满月,这样我能看得更清楚。是吗?进去了吗?是的,进去了,但是太紧了……我的天,用力推。是的,是的。母亲在呻吟着。我向前倾了倾身子,用左手去摸她的脸,然后手滑了下去,捂住了她的嘴。母亲呻吟着,我的手掌也随着她悦耳的音符颤动着。

    我把龟头抽了出来,又在母亲的屁眼里吐了些口水。即使在月光下,我也能看到洞口变得更大。我受到鼓舞,又一次把肉棒插向她的屁眼。母亲的呻吟声划破了黑夜,我猛地伸手向前想捂住她的嘴,但就在这时,我的鸡吧冲破了阻碍,进入了母亲的屁眼,母亲嘴里又发出了一声呻吟。我进去了!我的鸡巴在母亲屁眼里!我让母亲先适应着我粗大的鸡吧,然后轻轻地前后移动,向后半寸,向前一寸。我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震动我手掌的叫声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偶尔的呻吟声。我延长了我抽插的距离,几分钟后,我开始像操她的骚逼一样操她的屁眼。母亲的叫声受到了规范,所以我把盖住她嘴巴的手抽了回来,用双手固定住她的髋部,在我向前顶的时候把她的屁股往后拉。

    很快,一切都变得正常起来,所以我改变了插入的速度和深度,母亲通过她的呼吸、她的呜咽和轻柔的呻吟声表达着她的快乐。她似乎很喜欢我突然用力插进去,然后按住不动,于是我站起来,跨在她的屁股上,把我的鸡吧尽可能地深深地插入,然后在她的屁眼里扭动着鸡吧。是的,她很喜欢。我也是!我前后做了五六次深深的刺入,接着是停顿,在她的肛门里碾磨着鸡吧,然后又重复了一遍。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着,直到我终于意识到我们俩的声音都太大了。我把母亲推倒,让她趴在草地上。我用力抓住她的屁股蛋,开始狠狠地操她的屁眼。

    我不得不松开她一边的臀瓣,再次捂住母亲的嘴。我抬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对着父亲睡觉的卧室窗户。我松开她的另一半屁股蛋,伸手抓住母亲的头发,开始了我所知道的这段旅程的最后一部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喜欢这最后一段,你知道如果你尝试了,你就停不下来。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也知道这一点,她也会配合你,这样她就能和你一起高潮了。我能感觉到母亲在这么做,我向前倾着身体,在她耳边轻声鼓励她,告诉她我有多爱干她的屁眼,我有多爱她。

    我们在草地上躺了很久。当我们终于挣扎着站起来时,曙光已经初现——“妈,你干什么?”

    母亲掀开我的被子,拉着我的手。

    “我爸在哪?”我问道,眼睛越过母亲赤裸的身体,向她身后看去。

    “他出去见朋友了。来吧,起床了。”

    我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脑袋仍然昏昏沉沉地,但父亲不在家的消息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去我的床上,”母亲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早上做爱了。”

    “妈,这太疯狂了。”

    然而,当我步履蹒跚地跟着母亲,我的目光掠过她的身体时,我的意识已经输给了我的鸡吧。我说过母亲有着一双美腿吗?“妈,我爸随时都可能回家。”

    “别担心。”

    我担心。我很担心,直到母亲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双腿张开,双臂向我招手。

    那天我们做了好几次爱。整个早晨,一直到下午。漫长、温柔、从容不迫的做爱,也许是我经历过的最好的一次性爱。在一次精疲力竭的折腾后,母亲把我推坐起来,然后从我身体下面滑下去,把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她用嘴吸吮着我的鸡吧,用手指刮挠着我的阴囊,我开始狠狠地操她的嘴巴。在我即将失去控制,射出精液时,母亲突然向上移动身体,把我坚硬的鸡吧捅进了她的火热的骚逼里,我吃惊地发现,它竟能如此轻易地吞下了我的整条鸡巴。我感觉我此时的鸡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我弓着背,尽可能深地操进她火热潮湿的阴道里。

    母亲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父亲可能会回来,于是我也就不再担心了,甚至不顾母亲温和的反对,又进行了一次操干。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们经常这样做爱。我会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父亲去上班,甚至在他的车驶出门前的车道之前,母亲就会光着身子走进我的房间,把我拉到她的床上。走廊上总是散落着她的衣服。

    有时,母亲还会做些雕塑,但她的兴趣已经大大减弱了。当我们不做爱的时候,我们会聊天、散步或者去骑自行车。

    当她告诉我她的癌症复发时,我很震惊。事实上,它从未真正消失过。一天,母亲向我承认她几周前就知道了,医生简单地向她宣布了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母亲不想让这件事毁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几个月,尤其是和我在一起的最后几个月,所以她一开始没有告诉我。但是现在必须告诉我了,她说,因为不久后她就会病得非常厉害。她,她是对的。甚至连一个月都不到,母亲去世了——父亲开始酗酒。我说什么也不能说服他停下来。这是一种耻辱,一种巨大的浪费,但我根本无法阻止它。我们之间几乎已经没有一点儿交流。

    有一天,我强忍悲痛走进了母亲的工作室。在那里,我发现了她的最后一件雕像,这是一件我从她后面操她的雕像,我弯曲的鸡巴刚刚进入她的屁眼。我很惊讶,母亲竟然做了这么一件如此露骨的作品。如果父亲看到了,他会怎么想?或者,他难道已经看到了?这就是他酗酒的原因吗?不,我肯定他没有,否则他肯定会对我说些什么的。还有,他也不会留下放在桌子上一个打开的盒子里的20万块现金。

    我盖上雕像,把它放在我的车里。除了我和父亲,对其他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在操一个年长女人的屁眼。这可能是格温和尼克委托的作品。

    我会打电话给他们,看看他们是否要它。

    这就是我来到格温和尼克家的原因。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大砖房,四周是草坪和花园,环绕在绵延起伏的山丘和点缀着步道的森林之中。它像是灵魂的庇护所,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喝完茶,她的邀请很随意,但也令人难以抗拒。

    “我想你应该花点时间看看你母亲的作品。他们全部都在外面。”她向庄园东边的空地挥了挥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希望去看看,”我回答,对自己如此急切地接受这个善意的邀请感到惊讶,或者更确切地说,也因为这样可以晚回家几个小时。

    “完全不介意。只是你需要花几天时间。”

    “几天?不,我不能那么做。谢谢你的好意,但是……”

    “但是什么?”格温打断了我。“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回家独自生活?你母亲不在那儿,她在我的花园里。你呆在这儿,多陪她一会儿。”

    就这样。格温不是那种你可以与之争论的女人。我搬进了楼上一间漂亮的房间,饭菜是由仆人提供的,他们似乎随时听候我的吩咐。他们在当地的村子里给我买了衣服,我在那里呆了一个星期,大部分时间都坐在母亲的雕像中间。这些雕像集中在一个草坪上,草坪的三面环绕着一个花园,第四面是森林的入口。沿着通往森林的小路,我又发现了几件母亲的作品。吃饭时,格温向我追问每一件作品是如何构思的。我承认,我不是很愿意告诉别人,而且我确实对向如此慷慨的主人隐瞒信息感到有点内疚,但我认为这是一段珍贵的记忆,只能保留在我和母亲之中。

    在见到尼克和格温的女儿之前,我已经在那里呆了一个星期。是的,我说的是女儿。这一发现并没有让我感到惊讶,她的美貌也没有让我感到惊讶。尼克是一个相当英俊的男人,你可以看出格温曾经是一个贵族般地美女。珍妮比我大几岁,看上去很像她母亲年轻时照片上的样子,这样的照片我在她的家里到处都可以看到。我和珍妮似乎天生就很投缘,彼此没有陌生感。珍妮知道什么时候我需要独处,什么时候我需要陪伴,她很容易对话。我想她理解我,鉴于她的出身,我知道为什么。

    一个星期变成了两个星期,然后是三个星期,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是尼克和格温两个月的客人了。当我坐在母亲的雕像花园里时,珍妮已经养成了给我带一份清淡的午餐的习惯,她经常把午餐放在草坪中间的长凳上,然后悄悄的离开。

    草坪上到处都是母亲的雕像,她后期的一些作品是她趴在草地上,旁边通常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的雕像。这些雕像被按着顺序排列着,最开始是一个女人坐着,然后趴着,然后是年轻的男人和老女人在一起手牵着手,随后是两个人在拥抱,做爱,倒数第二件是男子在背后操着女人,最后一件是我弯曲的肉棒正试图插进母亲的屁眼。最后这一件不太准确,因为母亲穿着一条裙子,这条裙子被她拉到或者说被那个年轻人推到了她的屁股上,给人一种这次性爱是两人一时冲动的印象,而实际上,母亲当时是全裸的。

    最早的那些雕像让人看起来可能是任何一个女人和一个年轻的男人,但我认出了母亲身体的私密细节,包括她胸部下的肿块。然而,沿着草坪看去,随着母亲作品的进步,很明显,那个女人是母亲,那个年轻人是我。我们脸上的细节刻画地越来越精细,尤其是在最后的雕像上。其他的雕像都是放在草地上,但最后一件雕像却放在它自己的床上。经过观察,看起来很像是凌乱的床单铺在一张单人床上,一张医院的单人床上。年轻人蜷缩在女人身后,一只手抱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稀疏的头发。两人的脸上都有一颗泪珠快要掉下来。这是难以置信的感动,我无法止住我的哭泣。

    我花了三个星期的时间才注意到那位老人的雕像,它站在树下观察着这最后一件雕像。我不知道我怎么会错过他们。对花园的快速检查让我发现还有一些雕像隐藏在更大的开花植物后面,一些是在灌木丛边缘窥视,但有三个是坐在椅子上的。我首先认出了椅子。一个是母亲放在卧室里的柳条椅,另一个是我们餐厅里的一把椅子,第三把和我们厨房里的椅子一模一样。直到那时我才认出那个老人是我的父亲!这些作品都是母亲创作的。父亲在监视她和我做爱,到底是她的幻想,还是现实?我对这个问题想了好多天,在我的记忆中寻找父亲一直在监视我们的蛛丝马迹,尤其是在母亲把屁眼给我的那个晚上。我找不到一点儿证据,但也无法完全否认。我和母亲在客厅亲热的那几晚,父亲可能坐在餐厅里观察着在客厅里的我们。我的目光总是注意楼上,但他可能已经在餐厅里了。从楼上的卧室爬出来,从餐厅的窗户进去,本来是很容易的。其他的椅子呢?对父亲来说,早上出门,随后再回来坐在厨房或楼上的卧室里监视我们有多难吗?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他酗酒的原因?

    我的结论是,父亲知道我和母亲的事,母亲也知道他知道。我无法确定的是,父亲是否默认了事情的发生。现在回想起来,母亲显然是在引诱我。还有,她经常在周末父亲在家的时候和我做爱。她变得越来越大胆,好像她完全不在乎后果似的。

    正是这个结论使我想到了珍妮。很久以前,当我第一次回家时,母亲提到她在诊所里结识的一个年轻女子,她注意到她的美貌,她叫珍妮。我认识的珍妮和母亲认识的珍妮是同一个女人吗?她褐色浓密的发型可能是母亲新发型的灵感来源。珍妮把她的故事告诉母亲了吗?这就是母亲第一次把手放在乳房上,让我看她肿块有多小的那个神奇时刻的起源吗?并随之带来的一系列的对她身体的检查,或者说,探索。我确信这两个珍妮是同一个人,她给母亲讲了一个年轻人和他母亲之间的爱情故事,其实就是她自己的父母。也许,当母亲回想起这个故事时,她开始希望自己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也能有类似的经历。

    珍妮现在正拿着惯常的一盘水果、点心和果汁向我走来。她正要像往常一样,把它放在花园中央的圆形石桌上时,她改变了主意,她站起来,径直走到我的身边。把小托盘递给我,她在我面前的草地上坐了下来。在我旁边的长椅上已经没有地方了,因为我的雕像坐在那里,正凝视着躺在草地上的母亲。

    我默默地吃着,面无表情地看着珍妮。她向后在草地上支撑着双手坐在那里,她在等着我吃完或者想对我说点什么?吃完后,我把盘子放在我旁边的草地上。

    “你在诊所遇见的我母亲,是吗?”

    珍妮点点头。

    “你告诉她尼克和格温的事了?”

    “是的。”

    “她很好奇吗?”

    “非常”。

    “你建议她从事雕塑工作的?”

    “没有。她说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她在上学时就很擅长了。”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想着。“你让尼克留意她是否真的开始雕塑?”

    “没有。我偶然看到你的网站,我请尼克支持她。如果我自己这样做,她会认为这是施舍,她不会接受的。”

    “所以,这一切都算我欠你的。”

    “是的,”珍妮并不掩饰地回答。

    “我想我该感谢你的。”我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确实可以报答我的。”

    说完,珍妮翻过身趴在草地上,她的头歪一边,这样她还可以看着我。她把手伸到身后,抓住裙子的下摆,把它拉了起来。在她的双腿和像苹果一样的屁股蛋形成的三角形之间,有一小块黑色的阴毛露了出来。

    “你欠我的,”她用嘶哑地声音低声说。

    也许是因为我很久没有做爱了,也许是因为珍妮太漂亮,我们彼此喜欢对方,也许是因为我们很了解对方。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肉棒瞬间勃起,我没有犹豫一秒钟。我站起来,把短裤脱掉。我仍然穿着我的衬衫,跪在珍妮的两脚之间。她抬起屁股,裙子从滑落下来,露出了她的整个屁股。我上前想用我的肉棒去刺穿她,但珍妮突然转过身来,用她分开的双腿,热切的阴部欢迎着我。

    “我想要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儿子,”她用低沉而热情的声音喊道。

    我低头看着她已经潮湿的阴部。“没问题,”我低声说,我的鸡巴渴望进入她的身体。我慢慢俯下身去,把鸡吧靠近她的阴部。

    “等等,”珍妮喊道。“先看着我,”她要求道。

    我看着她。

    “你要首先承诺,当时机成熟的时候,你不会阻挠儿子和我。”

    我瞪着珍妮,嘴巴张得大大的。

    “承诺”,珍妮喊道。“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

    “我保证,”我低声说,然后更用力地大声说,“我保证!”

    这是一个艰难的,绝望的性交。你不能称之为做爱。她等待合适的男人出现已经多久了?一个愿意给把妻子奉献给自己的儿子的男人。当我抚摸珍妮紧绷的大腿时,我惊讶地发现我期待着这一天,甚至享受着这一天。我绝不会为别人这样做,但对我的儿子来说,那就不一样了。

    我想,正是在这些想法之后,我第一次大声叫了出来,“哦,妈妈,妈妈”

    珍妮疯狂了。她的髋部向上猛地翘起,竟与我向下插入她身体的力量一样大。我在她体内射精了,我想她真的很喜欢别人叫她“妈妈”,后来我想,她是否一直在想跟自己的儿子上床会是什么样子,就像她母亲那样。

    我们手拉手漫步回到房子里,尼克和格温正坐在豪宅后面的大石阶上喝着下午的酒。格温像往常一样,用她的小望远镜观察着附近树上的鸟。我们走上石阶,珍妮微笑着看着他们,她的手向后伸,握住我的手,把我拖到她身边。

    “我们要结婚了,”她以你能想象的最冷淡的方式宣布。“我们要上楼去庆祝了。”

    尼克和格温都笑了,我点着头好像这是注定的结局。当我走进那所大房子时,我回头一看,尼克的手正好放在格温的膝盖上。当珍妮把我拉进屋时,那只手滑到格温的裙子里面。

    几天后,我发现了一些可能和父亲酗酒有关的事情。倒数第二件雕像描绘的是母亲躺在床上,她的手按在我的屁股上,我的鸡巴头刚刚进入她的嘴里。母亲这样做过几次,但她很少让让我射在她嘴里。相反,当我准备射精的时候,母亲总是用手使劲地推在我的大腿前面,强迫我抽出鸡吧,然后她会抬起起她的臀部,抓住我那时已经快射精的鸡吧,放到她的阴道里。母亲总是想让我射在她的身体里。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她的肚子,就是这个。母亲的肚子在那个雕像突起的太大了,看起来几乎像是肿胀了。我其实以前就注意到了,但我认为这是她的艺术表现。现在,我怀疑另一个原因,母亲怀孕了,而且是故意怀的孕!她想和我生个孩子,但那是在她健康的时候,在她认为自己没有癌症的时候。回想起来,当癌症复发的第一个迹象出现后,母亲才让我在她的嘴里射精。她把这个秘密带进了坟墓,但父亲可能在她死后从医生那里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猜测。但母亲那肿胀的腹部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我为什么这么想?因为当我和珍妮整个下午做爱的时候,我跨坐在她的胸部,就像和母亲在雕像里那样。珍妮让我把我的鸡吧放进她嘴里,然后充满爱意用嘴逗弄着它。然而,她坚持最后的时刻我要把鸡吧放进她的阴部。我坐在长椅上看着母亲和我的雕像,也勾起了我和母亲类似的回忆。珍妮要求我到她的阴道里射精,因为她想要一个儿子。现在我相信这就是为什么母亲坚持做同样的事情的原因。

    噢,对了,我和珍妮有了儿子,事实上我们有两个:双胞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