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一帆离开了我的pgu,过不久就已经沉沉的睡去了。我趴在那里,雪白的小pgu光lu0着向上翘着,笔直的双腿向两边叉开,刚刚男人战斗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娇neng的菊gan已经都肿了起来,一gu白se的jing掖混杂着鲜红的血ye向外缓缓地流动着,淌在了床单上形成了一个刺眼的印迹。这个床单又该洗了。而我的直肠内还感受到一阵阵疼痛的痉挛。尽管我做完手术已经两年了,nv人的x道能用也有一年多了,但是如今一帆还是时不时走我的后门,用他的话说这样别有一番滋味。可是每次他走后门于我而言事后都是一场煎熬。可是我没有丝毫办法,身为情妇必须尽可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听着一帆在我身边沉沉的睡去的鼾声。我的思绪又飘回了六年前游乐场相遇的那一天。

    上了过山车,那个叫李一帆的男人就坐在我旁边。扣上保护杠,我心中却突然有一些紧张。不知道是为了旁边的人还是为了过山车。

    过山车缓缓启动,一开始还听见有人说笑。呼x1之间,过山车速度越来越快,压力将我生猛的推在了座椅背上。世界好像都要停止了,我这才想起来我似乎有恐高症,只不过我已经太多年没有上高处了,所以我几乎都要忘记了。可是如今,那种扑面而来的恐惧几乎要把我吞掉。一瞬间我后悔的浑身颤抖。

    忽然我感觉到一只温暖g燥而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是李一帆的手。他的手很有力,还有耳朵边的声音,:“别怕,很快就好了。”我下意识的想把手ch0u回来,可是被扣住了,没有成功。我试探了两下,也就放弃了。

    接着过山车开始了上升又急速下降,和翻滚的过程。我已经忘记了那度秒如年的几分钟我当初如何度过了,我只知道,全程李一帆都握着我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

    下了过山车,我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李一帆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良久我才说道:“过山车上真是谢谢你,我都忘记了自己有恐高症。”

    李一帆却只是笑笑,“没事,第一次做都这样,我第一次也这样。”

    我却有些不好意思,闻道:“那您下面去哪个项目玩?”

    李一帆道:“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下午还要回公司处理事情。咱们回头再聊”说完,李一帆顺手把他的名片递给了我。

    我一看上面写着,伊城投资有限公司经理,李一帆。不禁笑道:“没想到您还是位总裁,哈哈。”

    李一帆也笑了:“总裁不敢当。”

    那天以后,我就算是有了李一帆的手机号码。可是我其实随后没有给李一帆主动发过什么短信。倒是李一帆时不时的会在晚上发来信息。倒是没有什么要紧事,都是一些诸如吃了没,今天忙么,之类的话语。我呢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一下,也都是一些诸如g0ng保j丁,还行,今天作业不少,快考试了这样的话。有时我也抱怨几句,他也回几条短信宽慰我一下。

    说来奇怪,一开始的时候,我心里还很奇怪,很别扭,因为我从来没有和陌生人之间发过这样子的短信,可是慢慢的我好像有点习惯了这样的短信,有时晚上没有我竟然还有点空荡荡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我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又对我过于严苛,能有这样一位可以交心又能带我安全感的朋友,我心里也有了一些羁绊。

    三个月后发生的一件事情使我和李一帆先生的关系上了一个台阶。就是我妈妈抱怨我花钱太多了,而我心里不服气和她在电话里又是大吵了一架。

    这件事其实说来简单,我们家并不富裕,我妈妈是一位商店售货员,上大学以后她一个月给我800元的生活费。可是去过北京的都知道,2012年的北京800元生活费即使在大学宿舍住,大学宿舍吃,也很难够花。

    然后我几次问她要钱,我妈妈生气了,觉得我是在乱花钱,狠狠的把我批评了一顿,我又不服气于是就这样又吵了起来。

    这样的事情没有办法和宿舍里的人诉苦。可是我心里的苦楚没有地方去诉说。犹豫了良久,我从通信录的下端滑到上端又从上端滑到下端,终于第一次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喂,李叔叔,我这里有点难受,想和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