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第九卷 天予我取 66

作品:《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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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六折·侵淫随理·檀口噙郎

    2020年5月14日

    意识到第三幅图意涵的瞬间应风色的心便沉到了谷底。《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鹿希色必定身在其余四瓣之一然而自己却不在她身边。

    若女郎如储之沁般

    行动自由自保无虞倒还罢了万不幸陷于柳玉蒸的处境手足受到青石枷禁

    锢身子成为解令通关的活道具岂不是便宜了同室其他男子?思虑至此也难

    怪他几欲发狂恨不得半痴剑在手劈开水磨镜似的精钢门扉立时赶到鹿希色

    身畔。

    没有人比应风色更希望自己的判读是错的可惜事与愿违。

    壁刻中段那幅雄蕊似阳物、花瓣如女阴的怪图正是夸张化了的木槿花纹样

    不仅扣著柳玉蒸之名方才少女的腹间绽放异光时一霎蔓开的纹理也隐有几分

    壁刻的模样对照底部的男女交媾图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房内的照明突然黯淡下来仿佛灯焰被吹熄了似的然而石室里并没有风。

    一股若有似无的异香钻入鼻端令应风色放松下来仿佛置身云端。

    担心鹿

    希色被侵犯的焦虑依旧紧绷如弓弦被旋松了的是自制力──

    青年撑住玉床立稳回神才发现手竟搁在柳玉蒸的大腿上滑嫩与弹性兼具

    的美好肌肤果然一如想像本能缩手以免好不容易竖起的“好人应师兄”形象

    应声崩碎。

    那股异香却拉了他一下也似余光瞥见储柳二姝浑然不觉心念一弛

    手就这么留在了少女湿滑腴软的腿根处。

    而羽羊神的声音就在此时响起。

    “恭喜应使解开壁上图刻之谜触发使令。

    本轮不动刀枪前二轮所换得的

    宝物全然派不上用场故跳过了开局的整补阶段;在本轮之中你唯一能倚仗和

    失去的全都在这儿了。

    不对。

    自机簧中发出的滑稽声音一如前度但口气不是那个嘻笑怒骂惹人憎

    厌的羽羊神教养良好、文静自持连一丝匪气也无……应风色甚至觉得说话

    之人应是女子不但姿容美好态拟神仙还是个出身高贵的闺秀──这“羽羊

    神”说话的口吻能予人这般想像。

    截至目前为止降界中曾遇、非属九渊使的女性只有首轮那名“艳鬼”

    但应风色直觉不是她。

    谈不上根据纯是艳鬼的棍法大开大阖勇猛直进毫无

    转圜的余很难认为是斯文秀气的小家碧玉型。

    羽羊神不止一位──顺这个思路往下捋主持前两轮的“羽羊神”会让他在

    现实里撬同僚的墙角也就合情合理了。

    即使是幽穷降界幕后的主谋还是不停

    内斗的应了“有人的方就有江湖”这句老话。

    只是情报再有价值也得活着离开降界才顶用。

    应风色晃晃昏沉的脑袋把

    注意力拉回“唯一能倚仗和失去的”这句微妙的话语。

    不给武器护甲只能倚仗身体这不难懂但“失去”是什么意思?

    “本轮不计团体的成绩仅论个人。

    应使的敌人有二一是时间一是除了

    你以外的所有人。

    ”仿佛听见青年的心语“羽羊神”顿了会儿几能想像她抿

    唇秀气一笑的模样怡然道:

    “时限内无法令每种淫纹至少显现一次视同解令失败所有参与的使者

    都得死;平心而论时间非常宽裕便不是每间房齐头并进只一人从头打到尾

    也尽够了故本轮取消时轮的加分仅做为计时之用提早结束并没有好处多

    用时间也不致被扣点数别逾时就好。

    规则更动的结果将导致本轮的过关之法与前两轮有根本上的不同。

    抢时与杀敌一直都是首二轮的挣分重点毕竟不是谁都能捡到或发现重要

    道具破解谜题等。

    上一轮里他们甚至刻意制造机会让江露橙、洛雪晴等挣

    分能力较差的成员拿到斩杀鬼牙众的点数以免如首轮的蔚佳色一般因点数不

    足死于结算。

    而提早结束降界减少时轮倒扣更是强者援护弱者的手段之一。

    拿掉这项

    形同瓦解组队的意义将使者打回“自扫门前雪”的状态:别想着救别人规则

    让你只能先顾自己。

    “应使向是同侪中的佼佼者自然关心多挣点数之法请容我细说分明。

    这回羽羊神是真的轻声笑出连应风色都听见了只不知是有心讽刺抑或其

    他。

    “‘淫纹’之祕出自鳞族至宝《潜翔宝典》下半部。

    淫者侵淫随理也

    即‘随其脉理而深浸’之意所指正是幽穷九渊而非淫冶放荡的意思。

    《潜翔宝典》作者不详只知分上下两部前半记载上古玉螭朝诸事写得

    神神叨叨书中人动辄化身几千里长的真龙巨兽打起架来上穷碧落下黄泉电

    闪雷鸣山

    川皆赤就是本怪谈志异文字还不怎的。

    通天阁收了十几个版本

    应风色八岁就不看连小孩都骗不了。

    长大才知此书在外极其稀罕他看不上的

    半部宝典在山下连全本都找不出几部历朝历代无不禁止百姓刊印流传可说价

    值连城。

    但比起连奇宫都没有的下半部前半的确不值一哂。

    据说下半部中除了记

    载鳞族的源流脉络之外更有祕术武功等;降界内录有全本似乎也不奇怪。

    “真龙之躯必为雄体。

    这点上鳞族女子与外族无异皆是无用之材除

    非借由雄鳞纯血之气于玉宫内模拟九渊之水从中培育龙气转化龙躯。

    故交

    媾非为取乐而是将她们彻头彻尾变为龙皇大军成为并肩作战、相濡以沫的同

    袍。

    “在玉宫内蓄满纯血之气如浸幽穷九渊因此显现出代表自身的号记称

    之为‘淫纹’是纯血之气浸淫玉宫产生的纹路。

    只有交媾时攀上巅顶登临极

    乐之境方能显现于玉宫上。

    为增加转化的效果淫纹将使宿主得到远超寻常的快感使她们的身子更敏

    感更容易高潮。

    唯有能禁受住这等如潮快感的钢铁意志才有资格成为龙皇的刀

    剑而这些快感都将化为实质的力量令其得以和纯血雄鳞比肩。

    “应使的工作便是为龙皇陛下磨砺这些个美丽的钢材使她们成为堪用的

    神兵而非敦伦取乐。

    ”羽羊神绽出银铃似的轻笑──作死的机簧声未变轻促

    的口吻却可以想见其人──悠悠说道:

    “令其登临极乐显现淫纹可为应使挣得点数;但若教丫头们搾出精来

    生生劫去阳气则奖励便归于女子。

    应使若能连御数女教她们腹现淫纹而不出

    精自是最大的赢家。

    要向其他女子说明此节否应使可自行斟酌。

    “如我所言这是为龙皇陛下砥砺刀剑并不是男欢女爱破去的贞操出

    降界后将复原如初。

    愿应使一如前度再创佳绩我们兑换之间再见了。

    应风色听得蹙眉但前两轮受的外伤回到现实后几乎消失不见破瓜复原

    似也不是难以想像之事喃喃道:

    “在这儿的……全是处子?”

    忽听一人气呼呼道:“你胡说什么呢!”明明盛气凌人偏又清脆动听自是

    小师叔。

    应风色摇摇脑袋见室内灯火通明一切如常适才所闻仿佛白日发

    梦。

    储之沁本想直斥不逊视线一对方才之语犹在耳畔不禁大羞咄咄逼人

    之势顿时消失无踪嚅嗫道:“谁……谁不是……不是那个……那个……哎唷!”

    急得一跺脚“处子”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况且她自己是但柳玉蒸是

    不是也非旁人能一概论之。

    应风色没空照顾小师叔的小心思抬头端详天花板四角以及长明灯四周。

    “传音入密”是将声音集于一束照准聆听的对象所发;传达方向越多元

    难度自然也越高。

    这位疑似女子的“羽羊神”若能同时对三人使用清晰到如在

    耳畔而旁人不觉的步修为只怕在先前那名羽羊神之上但应风色对她开声前

    的那缕异香十分在意。

    配合迷烟调暗照明趁三人失神之际透过特殊的传声装置说话令其难以

    开口相应更无暇旁顾毋宁是更经济省力、门槛更低的手段。

    应风色直觉认为:这位女性羽羊神的武功不如先前那位起码两者自信有别

    后者敢于开局之初一一面对使者前者却要等到兑换的阶段才肯现身独对精疲

    力竭的使者们;须靠这种小手段来保全自己修微弱些也是合理的。

    但石室没有明显的通风孔洞也可能在药烟和昏暗成功制造出眩惑效果之后

    羽羊神才分别对三人使传声入密意识混淆所产生的时间差让他们误以为是刚

    刚才发生的事。

    应风色无法确定自己听到的与双姝是否一致。

    若三人听到的内容一模一样储之沁和柳玉蒸也该明白他和她们是处于竞

    争的状态──无论少女们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占有柳玉蒸令她显现淫纹才算

    解了使令。

    他不知道强暴能不能让女子涌现快感万不得已时他

    并没有“不要”

    这个选项。

    三人所闻也可能是不一样的至少有男女两个不同的版本否则用不着撂一

    句“要向其他女子说明否可以自行斟酌”。

    此一推断若能成立代表其他版本

    的说明中也可能藏有他未被告知的重要情报。

    储之沁未摆出明显的防御姿态一个劲儿手足无措著。

    这是好事。

    青年定了定神。

    “方才羽羊神说的……妳们都听见了么?”储之沁红著脸拦

    在玉床前瞠大美眸:“你想干什么?有我在休想欺负玉蒸。

    应风色冷笑。

    “那就耗著。

    时间耗完了大伙儿一起死。

    ”揭开运日筒盖

    示以时轮。

    储之沁也知这是纯抬杠又一跺脚懊恼道:“不是说时间很充裕么?

    你这般鬼灵精定能想到别的法子。

    对上了一条。

    她也对她们说过“时限非常宽裕”。

    应风色悄悄在心里勾划表面却是抱臂蹙眉不耐烦道:

    “妳当我是爱占人便宜的轻薄无行之辈么?我将来是要做奇宫之主的行此

    不文万一结下珠胎大丈夫岂能不负责任?知止观的大位却再不用想!易而

    处妳冒不冒这个险?”储之沁没料到他反应忒大被说得有些懵气势再逊几

    分。

    应风色倒非刻意作态掂量其他房间的进程差不多也该到了说明阶段。

    鹿希色不幸被锁以女郎的丽色但凡男子哪有不剑及履及的?是以他外表乍看

    平静沉着内心实如热锅上的蚂蚁。

    储之沁被一顿抢白却不是轻易弃守的性子鼓起余勇挣扎:

    “不是说登……登临极乐什么的淫纹就会浮现么?那也不必……不必真做

    夫妻就摸……摸一摸亲……亲一亲也行的先……先试试……”见应风色毫

    无反应越说越没底气脸红到快冒出烟来心虚得不得了。

    应风色本想斥责“妳当是过家家”罕见少女如此扭捏就差没钻到青石

    板下蓦会意:“她……她说的是自渎!原来小师叔也玩自己的──”储之沁

    一见他剑眉挑起、目放精光再也禁受不住羞得捂脸蹲声如抽噎:“天啊

    我不活了……好丢脸……呜呜呜……好丢脸……”

    其实应风色觉得她这样特别可爱但总不好拍肩说“我有时一天也来几回”

    之类讲什么都不对。

    忽听柳玉蒸道:“小师叔、应师兄我没关系的。

    紧…

    …赶紧来罢免得耽误时间性命有碍。

    储之沁以为听错了吓到忘记要害羞赶紧起身为柳玉蒸量额温怕她烧糊

    了神智。

    反倒是玉床上香汗淋漓的少女微笑安慰:“我的理解没错的话那人说

    离开降界后受伤都会复原如初连那儿也不例外。

    我想:”这也太亏啦日后

    洞房花烛夜时岂非还要再疼一回?‘“

    储之沁奇道:“怎么会很疼的么?”风月图册画不了疼成长的过程中她

    身边又没姨娘姑婶之类的知心年长女性就连同侪也无缺了喁喁哝哝、互诉私

    隐的对象此节遂成了小师叔的知识盲区。

    柳玉蒸笑道:“都说‘破瓜落红’听着就碜人哪能不疼呢?”储之沁不

    想显得孤陋寡闻倔著脖子劝解:“虽说伤痕会复原毕竟是做……做过了白

    璧蒙尘将来怎生嫁人?”

    柳玉蒸正色道:“我两位师父说那都是男子瞎编出来骗人的本就没有贞

    操这回事。

    女孩儿家自渎以口手取乐算不算坏了贞节?据说男子在长成时

    睡梦中会自行遗精难以控制;精都出了也好意思说‘童身’?

    “师父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交合与练武也没什

    么不同既分资质好坏也讲勤懒劳逸经验积累。

    “男子为独占妻妾避免她们投向资质更好、锻炼更勤的对象才想出礼教

    枷锁来好让自己能偷懒怠于砥砺床笫上的功夫或不顾女子满足只求自个

    儿欢快。

    对不住了应师兄这是我师父的原话我想她指的是那些制订礼教的

    古人可不是说你。

    ”见两人目瞪口呆不禁赧然侃侃而谈的气势烟消雾散

    又变回先前羞涩扭捏的模样

    垂眸嚅嗫道:

    “跟性命比起来其他都不重要对不?我不怕疼便多疼一回也没……

    没关系的。

    她与储之沁都是十七岁与其说是乖顺更像易于惊慌没什么主见天生

    是从众的羊群如明明与奇宫天门扯不上关系也随应风色喊“小师叔”之类

    就是明显的冬烘。

    无论应风色或储之沁都没料到会从一名柔弱温驯的少女口里听见这般惊

    世骇俗的诡论便数东海最负盛名的邪派七玄也只天罗香差堪比拟。

    那玉霄派的鹿、胡二位师长简直不要太妖孽成天给一班花样少女灌输这种

    观念想干什么事来?

    但对应风色来说这却是再方便也不过。

    最好的结果是鹿希色就在相邻的房内手足自由水白玉石台上另有其人

    而面对壁刻的全是一群缺心眼的别脚新手只要赶在它们勘破谜底、得闻传音前

    令柳玉蒸现出淫纹水磨镜门一开便能与鹿希色重逢免于遭人染指。

    形势刻不容缓没等储之沁回神他俐落翻上玉床俯前抚著柳玉蒸的发顶

    面颊和声道:“柳师妹说得有理是我糊涂啦。

    咱们先求过关别的等出了降

    界再说。

    ”解开裤头掏出阳物抵著湿热的玉蛤口。

    少女的圆脸酡红更甚吐出一口悠悠断断的长气咬唇忍着呜咽娇躯剧震

    光这样便已抵受不住。

    柳玉蒸体毛稀疏分虽宽如翼展却仅止于腹间并不向下蔓延。

    阴阜隆

    起饱满便被青石枷锁成屈膝开腿的艳姿也未拉平如腿心子里夹了枚白嫩嫩

    的新炊馒头寸草不生无比光洁;外阴肥美衬得两片娇脂薄如鱼口淌著淫

    水、不住开歙的模样恍若活物。

    应风色仅是将杵尖凑近两瓣薄薄花唇便噙附龙首隐有股吸啜劲道拉耷

    著往穴儿里吞。

    所抵既湿又暖小肉圈圈又比龟头要挤仄瞧着是捅不进的吮

    得人心痒难搔又迳入无门“销魂窝”三字所谓不外乎是。

    为避免被少女们视为登徒子应风色刻意不解单衣尽量维持衫裤齐整更

    不好揉乳吮尖做足前戏──除提防柳玉蒸说一套做一套事到临头突然退缩

    他更在意储之沁的目光恐失了她的信任自不能恣意求欢。

    偏偏柳玉蒸全身上下最诱人的就是那两只傲人的巨乳便以仰躺之姿胸

    前仍推起两座厚厚肉墩淡青络子透出雪肌既硕且绵。

    乳廓下压胸肋上及锁

    骨溢于身腋摊开的范围极为惊人足见乳质奇软才能坍沃如斯。

    随着少女的颤抖乳波剧晃如雪浪两枚小巧的乳晕载着挺凸的蒂儿在浪

    里抛甩浮沉。

    不能将手掌狠狠掐陷在这把细绵如沙的销魂雪肉之中握得少女失

    声哀唤何止败兴?简直就是折磨。

    柳玉蒸的相貌本非他所喜吃惯鹿希色这等绝色连肉棒都变得挑剔起来。

    刻意的自制加上急于通关的焦虑或还有几分在意旁观的储之沁竟使青年

    罕见半软不硬只在玉门外不住摩擦顶得柳玉蒸呦呦娇吟玉蛤顶部的小肉

    荳蔻勃如半截小指剥出肉折胀成了艳丽的樱红色肥润雪臀不住挺动似想

    让阳物挤入而不可得粗浓的娇喘里有着难抑的饥渴焦躁。

    “应……应师兄……好难受……呜呜呜……好难受……呜呜呜……”

    越被催促越是硬不起来应风色满头大汗蹙眉摆臀直把消软的阳物当

    成假手般抵著坚硬如核的阴蒂厮磨看能否令少女达到高潮显现淫纹。

    “还……还没进去?”储之沁冷不防开口。

    应风色心尖儿一吊残余的淫念如烟泄去往前一撞颓然坐倒挥汗怒道

    “……妳行妳来啊!”柳玉蒸膨大肿胀的阴蒂被撞个正著分不清是痛是美

    眼前一白尖叫声顿止闭目咻喘似欲昏厥。

    储之沁从未见男儿如此狼狈明知不是该笑的时候忍不住噗哧一声赶紧

    摀住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打量瞧得他浑身都不对劲。

    正欲叱喝忽听小师

    叔贼笑:“你该不会……是‘那个’不大行罢?”总觉她有些开心似的应风色

    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冲下床拎将起来狠揍她的翘屁股一顿。

    她一直都知道他和鹿希色是一对儿和无乘庵里的其他人一样。

    相较于江露橙的打死不认、洛雪晴的沉默以对小师叔觉得自己的态度毋宁

    更健康──他俩欢喜就好关我屁事?

    既是一对好过了也没甚奇怪。

    反正两人都在龙庭山抬头不见低头见幽

    会什么的不是挺自然么?麒麟儿还一个人霸著整座风云峡哩少了师长同门的耳

    目顾忌还不是爱怎的便怎的?除非他有什么不方便的隐疾

    ──

    应风色瞧她那按捺不住的窃喜无名火起灵机一动装出满脸无奈。

    “唉我等正道之人哪能做得惯这种事?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

    ”从玉

    床上站起身直将裤头褪到了大腿上露出结实的臀股与腿间消软的阳具。

    储之沁本欲遮眼余光见他似要跨到柳玉蒸面上赶紧喝止:“喂……喂!

    你这是……这是干什么?“应风色故作讶然:”夫妻敦伦以前妻子须以口

    噙龙为夫君助威方能行合体之礼……妳陶夷储氏的《女则》中没教么?“

    储之沁最爱面子不肯被人比下家门尤其是痛脚。

    哪怕她不可能听过应风

    色随口编造的什么女则陶夷应氏有的储氏岂能没有?掐著满肚子心虚趾高

    气昂道:

    “哪……怎会没有我……我小时候就读过了!有什么稀罕?可、可玉蒸晕

    过去了哪能替你噙那什么龙的──”忽觉不对:这屋里眼看没别人了能噙那

    什么龙的岂不是只有──

    “那不成没法儿等她醒了。

    万一拖过了时限岂非连累所有人?”应风色

    转过身来拿两腿间的丑物对着她正色道:“小师叔此间也没有旁人啦众

    人性命全系于小师叔一人之手不该是一人之口才对。

    委屈小师叔莫教柳

    师妹白白牺牲。

    柳玉蒸不过是谨守师训谈不上牺牲但青年深知:与其说储之沁无法拒绝

    这样的承担倒不如说她难以抗拒成为英雄。

    少女不擅衡量损益无法认清牺牲

    与利益的价值操弄她轻而易举如同无法自制追逐著红丝带的乳狗一不小

    心就会奔跑至死。

    储之沁红著脸垂落视线尽量不去瞧他腿间的物事然而说服自己并不困难。

    只是这厮立于玉台很神气似的令少女不快摆出小师叔的派头:“你下

    来别站那么高!站那么高我……我不会弄。

    ”小退了一步。

    应风色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床半倚半坐靠在床缘。

    之沁弯腰也不是总不好出尔反尔教他再爬上去没好气分揍左右大腿一记

    令其张开单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自是柳玉蒸的淫水磨就模样虽极淫靡却没有特

    别强烈的气息盖因猩红绒揭开之后少女股间的骚水气味充斥斗室两人渐

    渐习惯此际反而嗅不出来。

    应风色今夜曾与鹿希色交欢待女郎离去后沐浴清

    洁才睡下薄汗益发衬出皂香气味宜人。

    储之沁一手托著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

    又一下……听得男儿轻唔一声身子发颤以为有什么不对抬眼却见应风色闭

    目昂首紧蹙的眉头似有些苦闷;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他很舒服心里不禁有

    些得意又有几分安心:“他还是挺守规矩的居然不敢睁眼。

    ”奖励他似的又

    舔了几下没什么抗拒便将小半截龙首含进嘴里。

    汗带着一抹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尿桶似的臊臭肉的味道寡淡得出乎

    意料很干净似的十分讨人喜欢。

    她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如龟头边缘肉菇似的棱突便有趣得很品尝著

    单纯细致的肉味吮得忘乎所以。

    搅拌著浆唾似的咂咂淫声回荡在安静的石室之

    内。

    应风色瞧着少女认真的模样不觉有些痴。

    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著什么美味发自内心的享受着令他既觉得

    好笑又忍不住有些感动:这不是为了撩拨情欲期待它变得更硬更滚烫甚至

    不是为了作弄他看他切齿咬牙单纯就是喜欢而已。

    (……有这么喜欢么?瞧妳吃得有滋有味。

    而且储之沁非常漂亮有张令他怦然心动的脸蛋。

    精巧的轮廓精巧的眉山和隆准精巧的、微噘如花瓣羽尖的樱唇……连唇

    上的小痣都是浑圆小巧全无杂色毛尖精致到令人摒息的步。

    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唇瓣和小痣的衬托下阳物越

    发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不知从何时起储之沁必须改采双手交握的方式才能阻住外露的杵身捅入

    咽底。

    而檀口中早已被新剥熟鹅蛋大小的肉菇塞满香唾自无法闭起的嘴边蜿

    蜒流下她感觉胸口连着肚兜都是溼的。

    阳具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小脑袋瓜里

    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

    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然而呛咳难禁、

    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仿佛下一霎眼便要撞毁肉身

    将赤裸裸的心魂抛至九霄──

    “呜……好大……好……咳咳……好胀……呜呜……恶……呜呜呜……”

    应风色产生了奸淫少女的错觉。

    不只生气会增添储之沁的美艳痛苦也是。

    她蹙眉含泪的无助娇弱助长了男儿的狞恶之势连贝齿刮过阳具的疼痛都

    无法阻挡。

    但应风色并没有揪住她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回神才发现双手紧紧攀

    著玉台边缘指节绷出骇人的青白若换成寝居里的木质床榻早已碎成齑粉。

    “是她咬着他不放”的念头掠过心版精关差点失守、凶猛灌满她纤细的

    喉颈赶紧拔出来贝齿刮得菇伞疼痛不堪泄意略止。

    储之沁娇软瘫坐仿佛浑身气力放尽双颊绯红口唇边沾黏着紊乱汗涇的

    卷鬓嘴角兀自淌落着晶亮的口水衬与满颊泪痕瞧得他心气如狂恨不得扑

    上去扯烂她的亵裤肚兜彻底占有少女将她化为禁脔再不容任何人染指——

    骇人的欲焰将焚尽理智男儿急需能恣意发泄、狠狠蹂躏一番的猎物再晚半步

    怕是要被烧得片灰不存。

    他知道哪儿还有只肥美的穴儿。

    应风色如兽般掠上玉床铁箍似的十指掐进柳玉蒸的腴腰俯身一戳粗硬

    滚烫的怒龙杵就这么裏着稠浆毫不怜惜贯穿涇透的小肉圈圈直没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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