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焚身

作品:《重生之东厂相公

    蓝语思羞红了脸,脑子里立刻呈现出真人表演的画面,一颗心也是扑腾腾跳个不停。

    易轻寒本不想这么早便做事,见此模样竟有些忍不住,手刚探进衣襟里,边听门外随烟问到:“老爷,夫人,可否布饭?”

    易轻寒勉强忍住心中,大手重重揉了揉那雪团,撤出手后这才说:“布饭吧。”

    随烟自去传唤,蓝语思得以脱身便跑进卧房整理衣衫,易轻寒笑着自顾自脱去官服、官靴。

    “今日那腊味都还好吗?”易轻寒看着低头吃饭的蓝语思,问到。

    蓝语思正想着晚上如何躲过‘这一劫’,冷不丁被问到,支吾了半天说:“应是好的,上好的。”

    “年节时候,管事的都会来,你且都熟悉一遍吧,账目之类的定要理清了,做得好了有赏。”易轻寒端起碗,边吃边说。

    说完又觉不对,补充到:“还赏什么赏,这都是你该做的,做得不好若有亏空的,要罚!”

    蓝语思端着汤碗发呆,自觉还是以前的日子好过些,起码还有自己的小金库。

    两人吃过了饭,沐浴后便歇下了。蓝语思别别扭扭地坐在椅子上拨弄着头发,心如小鹿乱撞,时刻盯着易轻寒。

    “过来,仔细凉着!”易轻寒将书放到一边,说到。

    蓝语思尽量装作不在意地说:“相公,头发还未干,我……”

    蓝语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双长臂抱起,几步便上了大床。虽说已有了螃蟹螃蟹,但那之后便再没机会亲近,蓝语思仍旧有些不适应,羞红了脸躲到一旁,支支吾吾地说:“相公,头发还未干,还……”

    易轻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将其拉到身边,固定在臂弯里之后又将被子拉高,盖住小人儿的身子,这才为她拨弄头发。

    易轻寒靠着楠木金漆千工拔步婚床,头顶是轻柔的幔帐,怀里是可心的娇妻,忽然觉得极是满足。

    待大仇得报,尘埃落定之后,便携着娇妻回到故里,拜祭祖母,生上十个八个娃娃。

    “茉莉?”易轻寒闻了闻蓝语思发间的香气,问到。

    蓝语思紧张得僵着身子,只点点头。易轻寒笑笑,安慰说:“放心,今夜不做了,就这么抱着你,可好?”

    “好。”蓝语思听了放下心来,身子也不再紧绷着。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两人便躺下相拥而卧。

    易轻寒一手环过来抱住她,手指先是点在朱唇上,点着点着便往下移,摩挲起蓝语思的下颌。“恩,还要吃胖些才好,明日午睡后起来再喝碗粥,记得吗!”

    “哦,记得了。”蓝语思乖乖地应了,骨子里还是残留着狗腿的习惯。

    “相公,相公,不要,你答应了的。”蓝语思见那手划到自己脖颈处,急急说到。

    “晓得,我只摸摸,又不做别的,乖乖躺着。”易轻寒满不在乎地说,仿佛蓝语思真的多想了。

    蓝语思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却见那手又往下滑,直来到自己锁骨下方。蓝语思忙伸手按住易轻寒,螃蟹地说:“相公,莫,莫……”

    “怕什么,我只摸摸,昨晚冻了一夜,你本该好好伺候相公的,如今不需你做什么,连碰都不能碰了!”易轻寒语气加重,带些嗔怪。

    蓝语思顿觉羞愧难当,想起昨夜外面天寒地冻,易轻寒又没有吃晚饭,想是又饿又累又冷。正暗暗自责着,却见那手已滑到了自己的螃蟹上,中衣也被扯开了,螃蟹下的雪团惨遭折磨。

    蓝语思强忍着,想起易轻寒方才的话,只红着脸转向他的怀里,双腿螃蟹防备着。

    易轻寒将被子拉上来,将两人盖住,复又回到蓝语思雪团上,隔着亵衣螃蟹起来,时不时还轻螃蟹起那点樱桃。

    蓝语思只觉浑身螃蟹,不自觉地螃蟹了双臂,有些不安地承受着。易轻寒呼吸加重,摸摸索索脱去了她的中衣,接着将蓝语思抱在怀里,双手便去解她身后亵衣的带子。

    “相公,相公。”蓝语思满是委屈满是不安地叫着,提醒他自己说过的话。

    “别怕,相公只是摸摸,不会痛的。”易轻寒温柔的说着,真诚无比。

    蓝语思再一次相信了男人的话,闭着眼睛感受着那手解开亵衣带子,扯去最后一丝遮盖,抚上了她的雪团。

    仿佛带着魔力般,那手所到之处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是痒,仿佛是酥,又仿佛是螃蟹。

    易轻寒将樱桃夹在两指间,轻螃蟹压。蓝语思一时控制不住,轻嗯了出来,接着又紧紧咬着唇不肯做声。

    易轻寒整个手掌握住那团盈盈的雪团,两指加快了挤压的频率,只觉怀里的身子愈加涨螃蟹了。

    蓝语思不自觉地用手臂去挡,对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却是无可奈何,几次便落下阵来,无力地搭在他的臂上。

    “听话,相公就只亲亲摸摸,不做别的。”易轻寒说完便吻上了她的唇,肆意在里面横行,直吻得她呼吸困难。

    蓝语思只觉呼吸困难,忽然易轻寒轻柔下来,似乎在等着自己适应这口舌鼻息之间的配合。蓝语思调整了呼吸,感受着双唇带来的暖意,调整鼻息和姿势,不多时竟有些自如了。

    蓝语思正吻着,忽然觉得那双手又加了力,樱桃在那挤压下变得坚螃蟹起来,带着隐隐的螃蟹,难以名状。

    “嗯。”又一下用力的挤压,蓝语思情不自禁地跟着轻哼出来,脸红心跳。朱唇得以解脱,蓝语思只觉易轻寒的唇下移,来到自己颈间螃蟹螃蟹螃蟹,竟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然而却又带着那么一股子诱惑力,只想着那螃蟹再多一些,多一些。

    蓝语思浑身发烫,只觉身上各处烽烟四起,顾得上头便顾不得下头,颈间和樱桃处带来的阵阵酥螃蟹感传遍全身,仿佛两处火源般温暖了全身。

    在自己声声轻嗯的刺激下,易轻寒加快了速度,深吸一口气,由颈间滑到雪团之上,轻轻含在嘴里轻螃蟹。蓝语思只觉身子更加火热了,手臂不自觉地将他抱住,只想让那舔螃蟹来得更强烈些。

    蓝语思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只觉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感觉到胸前那点带来的战栗感。“嗯。”终于在那下轻轻啃舐下,蓝语思叫出了声,随即又羞涩地转头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羞愧难当。

    蓝语思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压向自己,只想要那种感觉更强烈些。他的手下滑,接着便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相公,相公。”想起了那夜的疼痛,蓝语思忽然回转心神,撇着嘴看着易轻寒。

    “莫怕,相公只是摸摸,不做什么的。”那手很快便伸到了密林入口处,轻轻拨弄着她的软肉,蓝语思只觉大脑立时处于空白状态,竟又信了他的话,浑身不住战栗。

    蓝语思觉得,就算如此她也已经很满足了,那手不住拨弄着自己的螃蟹处,樱桃又被肆意啃螃蟹,两处引起被点燃了引线,她再也忍不住,一声声地轻嗯着。

    “小笨狐,乖,我们继续那夜的事情,不会痛的,真的。”易轻寒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蓝语思还能说什么呢,她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了,只有战栗和轻嗯的能力。

    蓝语思只觉他一个翻身便将自己压在身下,樱桃离了那唇,竟有些不适应,痒痒的难忍,只想被再一次舔螃蟹,于是焦虑地抚上去。

    身上的人轻笑了一声,便俯身下来便吻住了自己的唇,那手爱抚地摸遍了全身,所过之处又点起了一轮火焰。

    那唇又来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樱桃处,阵阵酥螃蟹传遍全身,蓝语思只觉下面好似湿润,又有些滑腻,脸上便更红了。

    蓝语思轻哼着去解床边的幔帐,易轻寒见她满脸红霞,一手挡着自己的脸,一手伸出去,便作怪地突然吻住她的樱桃,只惹得小人儿重重嗯了出来。蓝语思忙咬紧了嘴,生怕西耳室的随烟等人听到,于是强忍着,憋红了脸。

    易轻寒不再作弄她,伸手将幔帐拉下,两人便又处在了这满是螃蟹气息的私密空间里,相爱相怜。

    “要不要?”身上那人可恶地笑着,看着自己涨红的脸,不怀好意地问。

    蓝语思偏过头,忍不住勾起嘴角,随即又瘪着嘴装作不在意,强忍着身上的酥螃蟹欢畅感,不肯说一句话。

    “要不要?”易轻寒俯身下去,又探到了那密林之处,螃蟹地逗弄着软肉。蓝语思再也忍不住,将手指咬在嘴里,大声地嗯了出来。

    “要不要?”看着身下人这娇媚诱人的模样,易轻寒强忍着**,再一次问到,同时也将那雪团重又含在嘴里,大力地啃舐。

    蓝语思咬着手指,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却仍是不争气地娇喘不断,只觉体内万株火苗窜动,只想着找到出口宣泄出来,却无处而出,万般不得法。

    “要不要?”身上人趁人之危,将下面抵住自己的密林处,坏笑着问到。

    蓝语思只觉下面被什么点燃了似的,战栗感由那处传遍全身,于是忍不住环住他的脖颈,螃蟹连连。刺痛传来,蓝语思咬紧了嘴唇,双手推着身上人,又想起那夜的疼痛,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进来。”蓝语思哭着说。

    “已经进来了,你看,是不是不痛了。”易轻寒边说便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轻啄她的唇。

    疼痛感确实只是那么一瞬,蓝语思调整了呼吸,继而便觉酸痒,又有些发胀。

    (此处有段被和谐了)

    蓝语思暂时失了神,只觉得头脑空空,迷迷糊糊便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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