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窃香强吻

作品:《重生之东厂相公

    “老爷,那老妪已经关起来了。另外,昨夜查到她的身份了。”易安将一个纸条双手奉上,随即跪坐到一边。

    易轻寒冷脸展开纸条,随即咬紧牙关,双目圆睁。

    ‘蓝语思,其父乃荣帅参将,高登。’纸条上写得分明,易轻寒看得真切。

    “回去吧。”易轻寒单手将纸条捻碎,从齿缝间挤出三个字。高登,荣帅部下,在狱中供出荣帅私见敌军领帅之事,改判流放三千里,家眷充为官妓。虽然君要臣死臣必然会死,虽然荣帅也确实见了敌军统帅,虽然这是皇上特意找的借口,但高登的行为还是导致荣家覆灭的直接导火索。高登姓高,蓝语思若是其女的话,那么名字就是假的了。

    “夫人,您踩着我的背上车。”易轻寒正咬牙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听车外车夫说到。

    “啊!~~~”蓝语思辞了王夫人,身心俱疲地来到自己车前,还未等那车夫说完,便被车内一双大手扯了进去。那人粗鲁而迅猛,蓝语思人进了车内,一只鞋却跌落到车外,车夫拾起鞋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想要送进车内,又不敢,只好放到车门口。

    “走!”易轻寒怒吼一声,车夫吓得一个激灵,挥舞着马鞭便撒丫子跑开。

    蓝语思被吓得不轻,慌乱中怀里的布包差点散开,那是王夫人给的东西,她不敢不要,更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只好紧紧搂在怀里。

    易轻寒怒气未消,看着一脸疑惑的蓝语思,心道即使这女人忘记以前的事,她的父亲也是背叛了荣帅的人,所以她也有罪。“拿来!”易轻寒看着蓝语思怀里的布包说。

    “这,没什么东西,是女人的胭脂。”蓝语思哪能让他看到。

    “不要试探我的极限,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易轻寒咬着牙说到。

    蓝语思虽怕,但还是不想把布包给他。易轻寒一下子扯了过去,直甩得蓝语思一个踉跄。布包散开,所有的东西一目了然。

    “哼,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就算身处险境,还有心玩这种把戏?”易轻寒嘴角噙着一抹阴毒不羁的笑,随即将那亵衣扔到蓝语思的脸上说:“行吧,我就成全你,穿上我看看。还有这缅铃,我来助你吧。”

    易轻寒只觉胸中愤懑难以疏解,说完便扯住蓝语思一条腿带到身前,另一手就去撕她的衣衫。

    “叫,大声叫,人多了我就把你扒光了丢出车去!”易轻寒说完,蓝语思便强忍着哽咽闭了嘴。

    蓝语思怎是易轻寒的对手,几下便被他剥去外衫外裙,她泪流满面,却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发出呜咽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易轻寒见她楚楚可怜,突生怜悯之心,一眼瞥见地上的鎏金铜,便认定了她是个之女,刚升起的那点儿怜悯心立刻荡然无存。

    易轻寒又想起自己父亲荣帅,部下高登曾提起过要将其女送给自己为妾,只觉如此对待她也是理所当然,不算淫邪。血往脑上涌,压上她的唇便肆意攻掠。两人滚在车里,马车跟着摇摇晃晃,实在是古代版的车震,极尽暧昧。

    蓝语思慌乱中又要咬他的舌头,却被早有准备的他轻巧地一次次躲过。蓝语思本该觉得恶心的,或者是愤怒的,可是不知为何,竟越来越没有反抗的决心了。也许是身心俱疲,也许是自知无用,也许是被他嚣张的气焰所压制,又或者是认命了,竟任由他动作,直到发觉对方的动作也越来越和缓,越来越轻柔。

    易轻寒吻着吻着便觉不对劲儿,自己之前是想折磨她的,为何变成了如今这副暧昧的场景,于是压着体内被激发的情绪,狠狠甩开她跳出车外。

    车夫连忙松了口气,停下了早已摇摇晃晃的马车,心道老爷夫人这是有多猴急,方才在车内酣战,险些害得马儿脱缰。

    易轻寒站在车外平复情绪,好久没有动情了,因着身份特殊,他必须压制自己正常的想法和需求,今日为何差点破了功。

    一定是那女人手段了得,万府的女探子个个不是容易对付的,想起之前痴心错付紫嫣,再看看如今害得自己差点破功的蓝语思,易轻寒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又想起紫嫣的一颦一笑,不知她在执行别的任务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对着其他男人这样笑。易轻寒看着远处自嘲一笑,心道人家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不然也不会说出什么‘不稀罕跟着一个阉人’之类的话,可见自己就是她的一次任务罢了。

    别人或许理解成了紫嫣说的是夏督主,但易轻寒知道,她说的是谁。

    本来以为自己并不是孤独的,虽然身负家仇,而且不得不隐瞒身份,但他心里还是有温暖的。可如今看来,后面的路是要一个人走下去了,那些害了自己父亲,荣帅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虽然自己并不是为了父亲而报仇,而是为了荣家,为了自己祖母,但两厢并不冲突。害了父亲的人,就是害了祖母的人,满门抄斩,高位者轻飘飘一句话,就不知要有多少人血流成河。

    想了许久,易轻寒也渐渐平复了心情,待到回到车上时,蓝语思正战战兢兢地用撕烂了的衣衫遮挡,看到易轻寒又回到车上,不禁吓得蜷缩到角落里。

    看着蓝语思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易轻寒逼迫自己去想万府女探子的手段,于是嘴角露出一记不屑的笑:“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不都是常事?怎现在就如此抵触?莫非想从良?”

    蓝语思努力回忆着自己以前究竟是怎样的人,为何风评如此之差。想到这里又觉得委屈,于是流着泪低下了头。

    易轻寒看在眼里,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竟使得他不想再说下去,马车继续前行,晃了许久之后,易轻寒解上的披风,丢给她。

    蓝语思虽恨他,可此时也不得不用他的披风遮挡零碎不堪的衣衫,将披风裹好后,马车已停在府门外。

    易轻寒直奔蓝语思而去,吓得她直往角落里蜷。

    “你想这么出去吗?衣衫不整的,倒不如我剥光了你丢下去可好!”易轻寒冷着脸说。

    就这样,委屈至极的蓝语思被易轻寒,这个始作俑者抱下了车,一路走回院子。蓝语思不想去看周围仆人的脸色,只把头紧紧掩在他的怀里。散发着淡淡皂角香味的衣衫,和着男性体味,如果对方不是他,该是多么的风轻云淡,英俊良人。

    易轻寒一路走回自己院子,将蓝语思放到床上后,对着门口的丫鬟说:“夫人累了,一个时辰之后,再来伺候。”

    待丫鬟走后,又转回身对她说:“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就上路,去找那船。”说完便往门外走。

    蓝语思稳定了情绪,心道不论对方怎么折磨她,为了活命都要忍下。想起上次去找那船的时候,自己的身份是肉票,自然不会有好待遇,这回起码明着是她的夫人,看来不用被捆着了。又想起自己那些贴己,赶忙起身换了衣衫,将那小金猪用线穿了挂到脖子上,再将玉如意装到盒子里,空隙处塞满软布,装到布包里随身带着。

    整理好之后,丫鬟便进来伺候她重新梳妆,一切妥当之后,蓝语思仔细看了看这个房间,恨恨地想,这将是最后一次待在这里了,因为她想起这次两人在河上会遇到一件大事。前世里他脱了险,这次早有准备的她,一定会助对方一臂之力的。

    露出一抹阴毒的笑,蓝语思被一只大手拍在肩头,吓得一个激灵。

    “在想什么这么高兴?这个也带着吧,你用的上。”易轻寒将王夫人给的布包递到蓝语思眼前,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蓝语思赶忙抢到怀里,

    心想这个东西可不能再让别人看到了。

    易轻寒一笑,回身嘱咐丫鬟看好屋子,说是要陪着蓝语思到她的老家探望亲戚,不日便归。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己,蓝语思偷偷将那布包塞到床下,反正自己是不在乎这些的,就让其他人看到了笑话易轻寒去吧,想到这里,蓝语思脸上也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

    马车颠簸,蓝语思窝在车里睡觉,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开始时是接受王夫人无休止的挑战下线,后来又是被易轻寒强行索吻,真真是身心俱疲,心力交瘁。蓝语思恨死了这个无耻的太监,努力去想那个吻,试图做出作呕的样子,却没有恶心感,果然是个没有节操的女人,不就是长得英俊点吗,可那也是太监好不好,自己应该恶心的,是应该的,可是......

    蓝语思独自待在马车里,随行带了几个丫鬟小厮,分乘在其他车里,易轻寒不知是想呼吸新鲜空气还是装酷,穿了一身亮银色的软甲。穿亮银色的软甲也就算了,右肩头还有一丛白棉,蓝语思不厚道地笑了,笑过之后这才想到那丛白棉的作用,前一世里,他受伤之后就是用这白棉止血的,看来设计的还真是合理。

    蓝语思把帘子轻轻放下,奸笑一下打起了他那丛白棉的主意。

    轿子突然停了下来,蓝语思不明所以,刚要探头出去看,就被易轻寒骂了回去。“滚回去,别出来!”

    蓝语思慌忙缩回头,刚才那一眼仿佛看到几个蒙面黑衣人拦住了队伍。易轻寒此次带了不少人,丫鬟小厮十几个,东厂的番役也带了二十几个,想必应该不会有危险的,蓝语思趴在车里,使自己身体紧贴车底,生怕流箭乱刀从车窗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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