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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郝叔和他的女人(正传)1-200章

    巧益发熟练,喜欢尝试一些新姿势。

    对于妻子的变化,有时候,的确令我力不从心。

    第一百零四章在妻子香舌细心地呵护之下,借助一粒伟哥,我终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巅峰。

    看着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脸的满足和陶醉,这一刻的成就感,无异于征服全世界。

    “老公,你真棒,我好喜欢这样。

    ”妻子理了理鬓发,香汗淋漓,兀自沉浸在肉体连绵不绝的快感里。

    “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龙活虎,那该有多么美妙。

    ”“刚才我那么狂野,没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红红的臀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爽,就喜欢你野蛮点,”妻子靦腆地说。

    “出一身汗,人家去洗澡了。

    ”我点点头,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条条快速走进盥洗室,才慢腾腾披上睡衣。

    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还在继续,我皱了皱眉头,暗想:早见识过郝江化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干母亲,刘伟鑫不可能坚持那么久。

    于是,我蹑手蹑脚走到诎,耳朵贴在上,倾听起来。

    如此一来,声音响亮多了,还能听到女人娇媚的呻吟。

    细细一听,却不像母亲的声音,反倒有点像徐琳的声音。

    “不可能吧,刘伟鑫能搞徐琳这么久?”我心下纳闷。

    “娇喘声是徐琳,准没有错。

    郝江化不可能干徐琳,一定是刘伟鑫了。

    真想不到,老夫老妻,还能做那么久,啧啧。

    ”偷听别人夫妇做爱,觉得莫名刺激。

    想起白天所见,徐琳一副高傲冷艳的神情,现下却母狗一样,被她老公从后面“啪啪啪”狂干。

    我不禁心痒难耐,特别渴望一睹徐琳放荡不羁的风采,在屋里徘徊一阵,来到了他们房门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门而入,我根本没任何机会看到徐琳的裸体。

    暗叹一口气,我踱步来到母亲的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嬉笑打闹声。

    其中,夹杂有母亲的说话声,还有郝小天的吵闹声,以及保姆的笑声。

    “妈咪,两个弟弟已吃完,快给我吃嘛…”郝小天撒娇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萱萱还没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轮到你,”母亲柔柔的声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说。

    “妈咪,为什么女人的奶子会定期生产奶水?”“只有处于哺乳期的女人,才会有奶水,”母亲解释。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么?”郝小天问。

    “还有柳绿姐姐,她的奶子,能挤出奶水么?”春桃和柳绿是母亲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间里吃吃发笑。

    “春桃柳绿两位姐姐,没有生小孩,没在哺乳期,自然没有奶水。

    妈妈刚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

    漂亮嫂嫂也刚生完小宝宝,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来喂宝宝,”郝小天惊喜万分地说。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朝门缝里定睛瞧去。

    只见母亲妆容端正,衣纱完好,却袒露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发上哺乳郝萱。

    郝小天蹲在她脚下,双手托腮,聚精会神打量着。

    “来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该你吃了。

    ”把郝萱交给春桃,母亲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郝小天“嗯”了一声,小狗似的扑入母亲怀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张开小嘴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头。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给你了。

    ”母亲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靠在沙发上,爱怜地抚摸着郝小天脑瓜。

    看到母亲那对挺拔圆润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变得又红又湿,噙满泪水。

    那原本属于我的大白奶子,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贪婪地占有。

    能不叫我生气,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愤怒么?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无忌惮地吃母亲的奶水,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他无法无天胡来。

    于是,我头皮一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我的贸然出现,使母亲甚为尴尬。

    来不及推开郝小天,赶紧顺手拿起旁边的外套,连同郝小天一起,盖住了走光的胸脯。

    如此这般,我更加恼火了。

    因为当我和母亲说话时,郝小天却在外衣的遮护下,继续享用母亲的诱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门都不敲,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

    ”母亲理了理鬓发,让自己镇静下来,言语间颇多责怪。

    “妈,郝叔呢…我找他下盘棋,”我言辞闪烁,东张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间里,”郝小天从外衣下探出半个脑袋,舔着嘴巴说。

    我看到他嘴唇边有一条白色奶渍,顿时,胸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去巡视山庄了,要很晚才能回来。

    下棋改天吧,你早点回房休息,别让颖颖一个人久等,”母亲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这就回,”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朝门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挥挥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亲,她端坐着,神色肃穆。

    退出房间,关上门,我苦笑一下,无可奈何摇摇头。

    为了保持自己一贯矜贵知性的贤惠形象,母亲防我跟防贼似的,丝毫不允许任何僭越行为发生。

    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亲却随性自然,亲切和蔼。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因素使然,还是血缘关系因素使然?面对亲生儿子,母亲骨子里经年积藏的威仪和尊严,使她终究放不下身段。

    郝小天从小体弱多病,嘴巴甜,乖巧听话,老是粘着母亲不放。

    面对他,母亲或许没什么望子成龙要求,更多是溺爱,当小情人一样的宠爱。

    边想边走,不觉来到徐琳夫妇的房间门口,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

    里面那种熟悉的“啪啪啪”声,还是余音绕梁,滔滔不绝。

    我心想:刘鑫伟一定是吞了整包伟哥,才会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战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动的老二,我小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只见里面开着一盏霓虹色灯光,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真丝棉缎覆盖下的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我轻轻脱去衣裤,掀开棉被一角,鉆进去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梦呓似的问。

    “随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温柔地揉搓起来。

    “唉,亲爱的,我跟你说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妈妈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长成小大人了,居然还厚脸皮吃妈妈的奶水。

    这小子,太不懂事,太没规矩,”我愤愤不平地说。

    妻子闻言,转头看向我,表情甚为惊讶。

    我以为,妻子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得知郝小天吃母亲奶水缘故,不曾料到,原来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妈妈了?”一句赤裸裸的话,把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鉆进去去。

    妻子向来温婉恭良,怎么会用一个“偷看”,来描绘自己心爱的老公?把老公说得如此龌蹉不堪,她脸上没彩,我也挂不住面子。

    “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偷看,我无意中撞见而已,”我干笑两下。

    妻子心知用错了词,口头上却不承认,不言不语地回转头。

    俄顷,我才听到她嘴里冒出一句话。

    “小孩子吃妈妈的奶水,没什么大惊小怪,可跟脸皮什么没关系。

    你的宝贝儿子还不是吃我的奶水,难不成,你认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

    “关键是,郝小天已经十岁,应该要避讳这些东西了。

    ”“哪些东西?”妻子警觉地问。

    “不管多少岁,都是妈妈的孩子。

    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没什么见不得人。

    ”“这么说来,依照你的理论,我是不是还可以吃妈妈的奶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脸皮够厚,我想,妈妈不会拒绝吧,”妻子咯咯娇笑。

    “关键问题是,你愿打,妈妈可能并不情愿挨。

    小天才十岁,天真活泼,你能同他比么?你去吃妈妈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妈妈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天真活泼?哼,那是你们对他的感觉。

    在我看来,根本是小有心机。

    我十岁时,可不像他这样,处处对女人亲热卖乖,什么都自来熟似的,”我出言讥诮。

    “昨天晚上刚来郝家沟,我就看见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妈妈屁股上摩挲。

    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对徐阿姨上下其手。

    刘伯看在眼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不是没见识过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风范。

    哪个十岁的小孩,像他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缠住不放。

    ”“亏你还是他哥哥,竟然这样说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对。

    “要是妈妈听到你这番长篇大论,她会多么伤心。

    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止,却被你批判得体无完肤。

    佛说,心中有什么,说出来的话,就是什么。

    一切东西,源自你的内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说得那么不堪。

    喜欢漂亮女人,有错么?扪心自问,你不喜欢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见你看到漂亮女人,总要忍不住偷瞄一眼。

    再说,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来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妈妈。

    他喜欢妈妈,亲近妈妈,自然而然喜欢亲近所有同妈妈一样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辩词,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我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

    “你跟我亲,还是跟郝小天亲?为何如此费力维护他?”我懊恼地质问。

    “不分亲疏贵贱,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说清楚而已,”妻子柔柔笑起来。

    “论起亲疏关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个外人,哪能同你相提并论。

    ”“哼,看你们在清蒸房那股子亲热劲儿,我还以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冷哼一声,抽了抽鼻子。

    妻子气得怔了怔,丢下一句“无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去想,我睡觉了”,转过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气得松开抱着她腰身的手,转过身子,不理她。

    沉默许久,俩人都没说话。

    我正要妥协时,耳畔骤然响起妻子匀称的呼吸声,看来她已渐入香甜梦境。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然越想睡,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半夜,我索性悄悄下了床,打开电脑,收发公司邮件。

    写完几个回邮,我拿出一罐红牛,边喝边从窗户眺望夜幕笼罩下的苍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际,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重新响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堵壁,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却异常清晰。

    随后,传来女人带着点哭腔的浪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声声撩人。

    当然,我心里很明白,浪叫的女人是徐琳。

    那个平日里戴副墨镜,傲头挺胸的冷艳女人。

    那个多看你一眼,都会令你觉得奢侈的高贵女人。

    那个跟你说话,总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你听命于她的傲气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没有听到母亲的浪叫声,从头到尾,只有徐琳在一个劲儿浪叫。

    以我对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错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亲安然睡一个晚上。

    他去巡视山庄,现在应该早回屋了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此时此刻,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亲?既然如此,不可能听不到母亲的浪叫声,除非如同那次所见一样,郝江化给母亲戴了副口塞。

    我不禁浮想联翩,心驰神往,踌躇着是否前往窥视。

    犹豫再三,色胆战胜了理智,我鬼使神差离开了房间,第二次次来到母亲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

    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丝毫动静。

    两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番宁静…就这样,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钟悄然流逝。

    结果,除了自己的心跳,非但没听到渴望已久的声音,反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哢嚓”开门声,惊得慌不择路,狼狈蹿到一个角落里蹲下来,嗖嗖发抖。

    这道开门声,来自徐琳夫妇的房间。

    我循声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见郝江化穿着一件金色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悠闲自得从门里出来。

    走到母亲房门口,郝江化叫了声“萱诗,开门”,屋里灯光便亮了。

    “你还想着回来呀,冤家…”门甫一开,便听到母亲幽幽的抱怨,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缱绻。

    “哈哈,难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迈一笑,大手探入母亲裙底。

    “叫你过去,你却不肯,想着你,才早早回来。

    ”第一百零七章“嘘…”母亲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天,在里面睡呢。

    ”郝叔闻言,皱紧眉头说:“这死小子,又缠着你睡了?早跟你说过,对他严厉点,别宠着惯着,你就是不当一回事。

    慈母多败儿,你今天由着他胡来,万一哪天,对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让我们父子如何相见?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好了嘛,干嘛说那么难听,我心里有数,不会任他僭越那道鸿沟,”母亲搂住郝叔肩膀,撒娇卖嗲。

    “无论如何,不准这死小子跟你睡了。

    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来管,打他个半死,看他还敢缠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张脸。

    “你得约束约束他,好好教育他,别叫他老是对女人毛手毛脚。

    现在就这副德行,长大还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抢光。

    ”“谁让小天随你,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