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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郝叔和他的女人(正传)1-200章

    幅妈的油画,然后你亲笔题字,送给郝叔,再笨的人,都能明白你的意思。

    于是,我按妻子所说,请一名油画大师,比照母亲的相片,作了副栩栩如生的油画。

    油画上的母亲,高贵优雅,知性得体,如兰的气质跃然纸上。

    郝叔五十三岁生日那天,我和妻子特意去给他祝了寿,亲手送上母亲的肖像油画。

    郝叔生日过后三天,我就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带着母亲和小天,亲自来北京看望我们夫妻。

    郝叔说话的口吻,俨然成了男主人,看来他已经撇开对我父亲和我的羞愧,开始认定李萱诗是自己的女人了。

    妻子说,一定是妈教郝叔这样做,权且叫礼尚往来,趁热打铁。

    我说来就来吧,咱们盛情接待是了。

    那一天,郝叔、母亲、郝小天仨都是装扮一新,满面春风。

    我和妻子也是喜气洋洋,盛情拳拳。

    郝叔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喜帖,是他和母亲的订婚邀请函,请我们夫妻参加。

    我看看日期,正好是母亲四十三岁的日子。

    母亲说订婚宴没请什么人,除了你俩口子,只有我的两个蜜友,老郝那边的亲戚,只有他哥。

    母亲说话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但我还是听出了几分小鹿乱撞的羞涩之情。

    在母亲的暗示下,郝叔接着拿出一幅水墨画,画上一家五口正温馨地聚在一起享用晚餐。

    我和妻子立刻明白画里所指,恭敬地接过画。

    母亲知道我喜欢下象棋,为了营造轻松气氛,就撺掇我和郝叔下几盘。

    我和郝叔有点心照不宣,但还是摆开棋盘,廝杀起来。

    郝小天在客厅看动画片,母亲则帮妻子在厨房准备丰盛的佳肴,晚上自然要好好吃一顿。

    触景生情,我一时恍惚,放佛郝叔就是我父亲。

    晚上睡觉时,母亲带着小天住进次卧。

    我和郝叔聊到很晚,他才回客房休息。

    我原以为郝叔会去次卧,和母亲一起睡,他却一个人睡在了客房。

    回到主卧,我跟妻子说了这个事。

    妻子笑笑,说可能郝叔还不太习惯,毕竟这是在咱家,他不好意思和妈睡。

    郝叔他们在我家住了五个晚上,第六天下午返回长沙。

    送走他们后,妻子笑说,你别看郝叔五十多了,做起那事来,却还生龙活虎。

    我狐疑地问妻子什么事,她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

    我纳闷地问妻子,你怎么知道郝叔那方面厉害。

    妻子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郝叔他半夜三更都会溜进妈的房间,和妈做上个把小时。

    我大吃一惊,问妻子怎么知道。

    妻子说,一次和妈说悄悄话,她告诉了我这个秘密。

    我更加目瞪口呆,说这种事,妈也跟你讲,你俩也特蜜了吧。

    妻子娇媚一笑,说这算什么,我和妈无话不说,我们还聊过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

    我胀红了脸,良久才问妻子,那你在妈面前怎么评价我。

    妻子银铃一笑,说了句“还算满意”。

    听妻子这么说,我的心总算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可转眼一想,郝叔原来每天晚上,都趁我们熟睡后,溜进母亲的房间和她做爱,便皱紧了眉头。

    这一年12月12日,是母亲四十三岁的生日,也是母亲和郝叔举办订婚仪式的日子。

    订婚仪式的酒店,母亲选择了一家温泉山庄,此地远离尘嚣,景色优美。

    订婚仪式的见证人除了我和白颖,还有母亲的两个蜜友以及郝叔亲哥。

    此外,母亲另聘请了一家专业婚礼策划团队,由他们负责订婚仪式全程的策划、包装、拍照、摄影。

    看得出来,这场订婚仪式虽然低调举办,但母亲却非常重视,希望把这个弥足珍贵的美好瞬间,用胶片永远定格下来。

    仪式刚开始,母亲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套裙,雍容华贵中带着精明干练,郝叔则是一套黑色的绅士燕尾西装,看上去精神抖擞,年轻了十几岁。

    其后,母亲依次换了八套服装,象征九九归一,一心一意地爱着郝叔。

    晚宴部分,把订婚仪式推向了高潮。

    母亲和郝叔深情款款地表白后,互相交换了戒指,在我们极力地怂恿下,郝叔当众亲吻了母亲。

    仪式结束后,当天晚上,母亲和郝叔住在了山庄。

    第二天上午,母亲陪同郝叔带着小天去了一趟他老家,以未婚妻的身份见过郝叔的亲戚邻里,安排了一些事情。

    返回长沙,已经是三天后。

    郝叔在母亲那里睡了一个晚上,住到陵园山脚下的平房,继续给我父亲守墓。

    到明年十一月份,郝叔才能兑现自己所说的三年扫墓期,他坚持要等扫墓期结束后才与母亲完婚。

    母亲知郝叔脾性,也不劝他放弃,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如同以前支持我父亲一样。

    母亲是个贤慧的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一心一意对这个男人好,毫无保留地付出。

    第七章时光飞逝,过完农历春节,气象更新,万物走上正轨,我和妻子又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日子。

    自从母亲和郝叔订婚后,我去长沙看望母亲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

    距清明节前一天,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回长沙,明天陪她去父亲坟头扫墓。

    母亲说白颖呢,她不来吗。

    我说妻子身体不舒适,今年不能去给父亲扫墓了。

    母亲说那行吧,你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出了长沙南站,我打的抵达母亲居住的社区时,已近黄昏,天空下着毛毛细雨。

    郝叔刚好从陵园祭拜回来,撑着把雨伞,身上沾了些黄泥。

    我们正巧在社区门口撞见,寒暄几句,便一同上了楼。

    母亲开门看见我和郝叔一起,先是惊讶,继而会意笑起来,赶紧把我们迎了进去。

    郝叔陪我坐着聊天,母亲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参茶,分别送到郝叔和我的手里。

    “老郝,你喝完茶,赶快去洗澡吧,别着凉感冒了,”母亲一边拿出瓜果点心给我吃,一边关切地说。

    郝叔打个冷颤,饮了口热茶,起身走进盥洗室。

    郝叔进入盥洗室没多久,就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想必已经在淋浴了。

    过了一会儿,母亲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性内衣裤,然后径直进入盥洗室,在里面待了四五分钟方出来。

    我注意到母亲的鬓发有点乱,而且沾了些水。

    她重新梳了一下头,接着拿了一件居家的保暖丝绒睡衣给郝叔。

    当郝叔披上睡衣来到客厅,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父亲先前最喜欢穿的那件保暖丝绒睡衣。

    每当天冷洗完澡,父亲就会穿着它,所以我才感觉很熟悉。

    母亲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来几盘瓜果,放在茶几上。

    重新给郝叔沖了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后,母亲在他旁边坐下来,跟我们随和地聊着天。

    母亲话多,说个没完,而且有滋有味。

    郝叔则多半用心听她说话,偶尔才附和一句,对母亲的话表示完全同意。

    看得出来,俩人很恩爱,郝叔非常疼爱自己的女人。

    “老郝,你陪左京下几把象棋吧,我知道,你爷俩都喜欢玩这个…”母亲起身嫣然一笑,说:“我去看一眼小天,小家伙已经睡三个多小时,估计要醒了。

    ”母亲离开后,我和郝叔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

    “这次回家扫墓,多住几天吧,多陪陪你妈。

    你很长时间没来看她了,她心中一直惦记着你,”郝叔掇一口参茶,语重心长地说。

    我鼻子一酸,心想还要一个外人来教自己如何孝顺母亲,真是愧为人子。

    “上段时间,工作安排一直很紧,没法抽空来看望你和妈妈,让她忧心了,实在不该,以后不会了。

    ”郝叔点点头,拿出象棋,和我下起来。

    “听你妈说,你媳妇身体不太好,所以这次没能一块来给你爸扫墓。

    ”“前天晚上睡觉,她可能遭了寒气,第二天上午上着班就感冒发烧了。

    这两天,颖颖一直在打吊针,身子很虚,岳母在医院陪她。

    ”“女人身子弱,怕冷,穿衣睡觉一定要注意暖和,不要只图舒适。

    颖颖这孩子,特爱美,穿衣很时尚,和你妈非常像。

    你平时生活中要多照顾她,特别冷天里,一定要叮嘱她里面多穿件毛衣。

    ”郝叔吃掉我一个炮后,继续说:“萱诗衣服也穿得少,说要保持苗条体态,所以我就给她买了七八套南极绒保暖内衣,穿上去既暖和又苗条,她喜欢不得了。

    颖颖和萱诗体形差不多,你给她带几套回去吧。

    ”“嗯,谢谢…叔叔…”说实话,自从知道郝叔和母亲好上后,我还是第一次开口叫他叔叔,有点难为情。

    郝叔听了后,似乎也有点意外之喜。

    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郝小天从卧室出来,小家伙一见到我,就开心地扑过来。

    “要我说,你也学学老郝,去正规的中医推拿机构,接受系统的中医推拿培训。

    回到家,一有空就给颖颖松松骨,一来可以增强体质,二来可以增进小俩口感情,一定把颖颖美死。

    ”母亲边给小天穿外套,边笑容可掬地说:“在讨老婆欢心这方面,虽然你年轻有为,不过还真要向老郝学学,他可是比你体贴多了。

    ”“哪里哪里,我哪能和年青人比,不过经验之谈而已,”郝叔谦虚地摇摇头。

    “爸爸说谎…”郝小天嬉笑着叫起来,“他每天早上出门,都要和妈妈对嘴儿,说妈妈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母亲刚好和我四目相对,顿时露出羞赧女儿态,轻轻拍打着小家伙的屁股,佯装生气地说:“郝小天,不能这样说爸爸妈妈,你要做好孩子。

    ”“妈妈,小天错了,你不要生气,”郝小天心疼地抚摸着母亲眼角。

    母亲“吧唧”亲小家伙脸蛋一口,说:“去和大哥哥玩吧,妈妈要去做小天最爱吃得菜了——红烧鲤鱼。

    ”“好唉…”郝小天回亲母亲一口,顽皮地大声叫:“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第八章郝叔陪我小坐一会,便起身去厨房帮母亲做饭,剩下我和小天在客厅嬉闹。

    小家伙活泼好动,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缠住你问这问那。

    趁他专心看动画片档儿,我起身去洗手间。

    路过厨房,恰好看见郝叔正从身后搂住母亲细腰,俩人无比幸福地亲了一口嘴。

    “我让左京,在咱家多住几天,陪陪你。

    ”“谢谢你,老郝,你真好,把我想跟儿子说的话说了。

    ”母亲腰里系着碎花围裙,依旧靠在郝叔肩头上。

    “自从公布我俩恋情后,我明显感觉儿子不如以前跟自己亲了,他虽然嘴巴上不说反对,但内心还是转不过弯来,难以接受。

    ”“左京是个好孩子,在你改嫁这件事上,他已经表现得很大度开明了,我们还需要给他一点时间适应。

    ”郝叔偎依着母亲,说:“告诉你一件事,他今天第一次开口叫我叔叔了。

    ”“是吗,那太好了…”母亲欣喜地说,连亲郝叔几口,“还是老公你最行。

    ”“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还是老婆你生了个好儿子…”听到这里,太肉麻了,我怕继续偷看下去,俩人情到浓处收不住手脚,于是假意咳嗽一声。

    他俩闻声,赶紧分开。

    “左京,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反正家里还有你以前的衣服,”母亲羞红了脸,极力让自己显得很自然。

    “内衣裤、外套什么都放在你卧室的柜子里——就这么定下来,你快去洗吧,洗完再吃饭会舒服点。

    ”“知道了,妈妈…”从小到大,妈妈的吩咐,我一直照办,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洗完澡出来,一大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准备妥当。

    我们开了一瓶红酒,一家人围在餐桌前,浅尝慢饮,别有一番浓浓亲情。

    郝小天喜欢吃红烧鲤鱼,母亲怕鱼刺伤了他,每次喂他前,都会细细把鱼刺挑干净。

    有的鱼刺不明显,母亲就会用自己的嘴挑,确认全是鱼肉后,再嘴对嘴喂给小天吃。

    这让我十分感动,记得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喂我吃鱼。

    然感动过后,又夹带点莫名醋意,我竟然吃起一个六岁小孩的醋。

    我心里明白,相比这个小孩,我更吃这个小孩父亲的醋。

    要是父亲还在世,母亲就不会移情别恋,爱上她眼前其貌不扬的男人。

    我应该责备母亲不能从一而终,还是责备郝叔横刀夺爱呢。

    小天吃饱饭,母亲给他洗了澡,然后带着他朗诵了一首唐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兴许是母亲教得好缘故,虽然不懂词义,小家伙却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第二天就能娴熟地朗诵了。

    睡前讲故事,哄着郝小天进入梦乡后,母亲才得出空闲,此时已将近夜里11点。

    我和郝叔还在继续饭前未完的象棋残局对决,我俩都是下象棋的料,所谓棋逢对手,没四五个小时,很难分出高下。

    母亲洗完澡,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裤,看上去性感又精致。

    她坐在旁边看我俩下会儿象棋,困意袭来,叮嘱一句早点休息,便先回房睡了。

    姜还是老的辣,我最终因落子不慎,错过机会,被郝叔起死回生。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因为明天要早起扫墓,所以我们约定明晚再战。

    第九章回到房间,刚睡下没多久,耳畔便隐约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声。

    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呻吟,作为女人,她有权力享受这个幸福时刻。

    声音尽管很细,在如此静谧的深夜里,听得却还算清楚。

    接着,依稀传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比一阵激烈。

    随之,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娇喘。

    此时此刻,我已经睡意全无,竟然起了色胆。

    于是,我赤脚翻下床,偷偷溜出卧室,进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