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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尊嫁到

    这对各大门派来说当然不是好事,有魔教这么个庞然大物在,他们对地位肯定不如从前。

    而且,少了这个对手,正道武林必然不如以前团结。

    虽然之前的团结只是表面功夫。

    “各位也知道,我们教主年纪轻,做事难免比较冲动,若是各位不答应,你们看到的这些东西等会儿就一定会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左某敢保证,明天早就能传遍整个江湖。““你威胁我们的“降龙门的掌门怒气冲天地问。

    殷旭冷笑一声,“是又如何“谁叫这些人不识抬举,非要剥夺他争夺武林盟主的权利。

    “各位怎么看“左少棠平静地问。

    第一个表态的是青啸炎,“我青家自认管朿甚严,没想到还是出了几个败类,而我这个当家人竟然被蒙在鼓里,可想而知,我们平日对魔教多有误解,我同意与魔教和平共处。““哼,你当然同意,你们现在可是一家人了。“有人小声讽刺道。

    青啸炎没有继续说什么,表完态后将手中的册子用内力捏碎,率先走出议事堂。

    “我武当没意见。“武当本来就很少参与江湖中事,只要不犯到他们头上,他们比少林的和尚还好说话。

    少林方丈也接着点头了,毕竟他们欠了魔教一个护法的人命案,那可不是小人物,可以说杀就杀的。

    三大巨头都表示了赞同,其余门派自然也不好反驳,哪怕他们知道这事有弊无利,也没有反对的权利了。

    如果他们真把这些龌蹉事宣扬出去,那整个门派对名声将毁于一旦,从而引来的敌人也许更加可怕。

    魔教敢明目张胆的和朝廷作对,一是因为他们有靠山,而是因为他们行踪不定,想围剿也难。

    过去魔教有秦王撑腰,现在却有个元帅之子当教主,惹不起啊。

    226 你就在水里呆着吧

    “明年五月,穷山之巅,重选武林盟主,经各大门派的掌门共同决定,许万魔宗一同参与,一视同仁。”

    青啸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个消息,却有人怀疑他的用心,直到少林武当也点头承认了这件事,众人才勉为其难地相信。

    只是,当真要让他们与魔教同流合污吗万一真让魔教的教主当了武林盟主,江湖岂不是乱套了

    原本武林盟的存在就是为了对抗魔教的,现如今没这个需求了,那这个盟主还有什么作用呢

    这个问题不止他们这么想,几位掌门也想,是否干脆解散了武林盟,这样魔教也就找不到借口捣乱了。

    可殷旭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他要盟主之位,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号召这些江湖人,要知道江湖各大门派加起来可比一只军队强悍多了。

    目的达到,殷旭难得大方了起来,说是要设宴款待大家,让左少棠按去准备。

    大家已经见识过了魔教的吝啬程度,对此丝毫不报希望,可当那一桌桌山珍海味上桌后,他们一个个都傻眼了。

    如果只是一桌这样的规格也还好,可在埸包括魔教弟子在内可是有上万人啊,每一桌的菜色竟然是一样的,管你是掌门也好,下人也罢,面前摆着的都一样。

    “不会有毒吧”有人吞了口口水,不太放心地问身边的同伴。

    “你傻啊,没看到魔教自己人都在吃么,各大派的掌门也没客气,吃的那叫一个欢实,赶紧动手吧,迟了就没了。”

    一群江湖人士,吃饭没有太大讲究,该抢的时候抢,该争的时候争,一桌子饭菜最后连汤汁都没剩。

    “太美味了,比上回师父带我们去的那什么楼美味多了。”

    “是啊,难怪都说魔教有钱,真是长见识了,你闻闻这酒,绝对是正宗的竹叶青,不枉此行啊。”

    “吃人嘴软,你们可别被一顿饭收买了,没志气”

    “嘁,你有志气也没见你少吃啊”

    一顿饭下来,正道武林对魔教的戒心消散了不少,尤其等魔教弟子提着酒坛一桌桌挑战过去,喝得醉醺醺的人还与魔教弟子称兄道弟起来,一派祥和。

    青啸炎不得不承认,这魔教教主看着年纪小,手段可一点也不含糊,不愧是大家出身,玩弄人心的手段令人叹为观止。

    酒足饭饱后,众人被送下山,毎人还送了五两回程的路费,甚至大方地邀请他们下次再来玩。

    “师兄,我觉得魔教换了个教主是真的有悔过之心了,你看,他们连进出的密道都让我们知道了,显然对我们没了防备之心。”

    “那可未必,只要他们将密道一封,咱们要进山也没那么容易。”那位师兄还想说,这栖霞山的地形易守难攻,如果他们真的贸贸然地打进来,恐怕连总坛的位置都到不了。

    而且细心的人不难发现,这一路上的机关陷阱不少,只是因为有人带路,他们才能走的这么顺利。

    种种因素加起来,令不少人绝了与魔教为敌的心思,而随着这些人回到门派中,江湖上关于魔教的各种传闻越来越多,好坏参半,但总体正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滕誉没有出现在刚才的宴会上,汪仁带着他四处逛着,连禁地也没落下,让滕誉彻底见识了一把魔教的精髓。

    阴森恐怖的地牢,令人头皮发麻的毒虫窝和蛇窟,丧尽天良的活体药人,等等,都证明了魔教并不是浪得虚名,当真配得上“魔”字。

    殷旭当上教主后,并没有改变教中的传统,一些死了前任负责人的地方则山其徒弟顶上,不仅如此,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亲自指点,令魔教的旁门左道事业又进了一步。

    当然,这些江湖中人都是不知道的,否则绝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与魔教为伍。

    魔教后山有个圣池,据说里头的水是圣水,每个初入魔教的人都必须喝下一杯圣水,据说能洗筋伐髓。

    滕誉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池水想,这不就是一方温泉么洗澡水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圣水

    殷旭悄悄走到他身后,伸手一推,将正对着池水发呆的滕誉推了下去。

    “哈哈”他叉着腰站在池边大笑,而滕誉一头栽进水里后竟然直接沉下去了。

    殷旭笑了一会儿见滕誉迟迟不出来,便喊道“喂,你躲在水底做什么难道真的张开嘴巴喝圣水”

    水面上弥漫着氤氲之气,令人看不清水里的东西。

    “喂,够了啊,这水我可是洗过脚的,你不会真喝了吧”殷旭蹲下身子,贴着水面往下看,却没有发现滕誉的身影。

    他往水里扔了快石头,吼道“别玩了,这水喝了会拉肚子的,你以为真的能洗筋伐髓吗”

    水里还是一片安静,连个泡都没冒过,平静地令人心惊。

    殷旭要是自己曾经在这池子里泡过,估计都要以为水下面有另外的通道了。

    “你既然喜欢在水里呆着那就别起来,我走了”他站起身,脚下用力跺,四周的墙壁簌簌抖了几下,落下几块石块。

    他正要转身,脚踝上突然被一根藤子圈住了,对方用力一扯,他重心不稳,整个人便落入水中。

    散发着硫磺味的水进入鼻腔,殷旭打了个喷嚏,正要爬上岸,腰上又多了一根藤子,将他往后拉。

    “滕誉”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还没来得及转头过去看,就被身后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条滑腻的东西钻入他的耳蜗,暧昧地进进出出,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像是带着魔力,令他浑身酥软。

    “混蛋”殷旭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在水里站不住了。

    身后的人低声笑了起来,低沉浑厚的声音直接敲在心头,令殷旭心跳也加速了。

    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从下摆钻了进去,有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今天穿的这套衣服真好看,刚才你站在祭坛上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你拖下来,把你的衣服剥光”

    听到他的声音,殷旭的怒火反而平息了下来,他眼睛一瞇,一只脚往后踹去,只听对方闷哼一声,却没有把手松开。

    “你可真舍得下重手啊,差点就把为夫废了。”

    “那真是可惜”殷旭一撃不成,胳膊肘用力往后一捅,这一次对方显然有所准备,并没有被他打中。

    “别这么粗暴,还是说你喜欢我也粗暴一点”滕誉笑着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以后都穿黑色的吧,好看。”

    “上回是谁说我穿红色的好看”

    “啊,那个啊,也好看,那就换着穿。”滕誉没节操地说。

    “哼,你把衣服弄湿了,等会打算怎么回去”

    因为天气冷,两人身上都穿了不少,布料吸水后贴在肌肤上,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服。

    滕誉替他脱掉外面的几件,只留了最里面的白色中衣,湿淋淋的白衣变成了透明色,完美地贴合在殷旭身上,将他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遗。

    滕誉隔着一层布细细地吻着他的后背,一双手钻到他的胸前,企图撩拨起殷旭的欲望。

    殷旭的身体还软绵绵的,虽然双修有助于他功力的提升,但做的多了肉体的酸疼是免不了的。

    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殷旭闭了下眼睛,低喝道“够了”

    对方短暂的停顿后,突然沉入水中,将他整个人转了个身,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殷旭,令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他拖着酸软的身体爬上岸,一个后脚跟把跟在他后面的滕誉又踹下水去,“你就在水里呆着吧”

    滕誉身体后仰,扑通一声栽入水里,他笑着说“在水里是挺舒服的,如果你愿意下来陪我,我不介意再待一会儿。”

    殷旭喘了几口气,从地上坐起来,他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裤子全脱了,光着身子站起来,他身上布满了滕誉留下的痕迹,看着便令人面红耳赤。

    滕誉一紧张,问“你想做什么”

    “就这样走出去如何”

    “你敢”滕誉刷的从书里跳出来,一把将人搂在怀里,用湿掉的衣服将他上上下下裹紧,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倒不嫌害臊”

    殷旭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啊”

    滕誉摸了下他的脸蛋,把守在外头的汪仁叫进来,让他去拿两人的衣服,见对方只在外头应了一声就跑开了,滕誉赞道“你这个徒弟收的真不错。”

    227 这天下只能是属于你的

    栖霞山终于安静下来了,滕誉随殷旭回房后,便问他“什么时候能跟我回京”

    殷旭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发了个滚,裹上被子才回答他“你这么急做什么这南方的冬天比京都好过多了。”

    滕誉坐到床边,将他连人带被的抱住,“有我在,你还怕冷么”

    殷旭想,你再热也不能让我全天候的抱着当火炉啊,有在没在有什么差别。

    “最近都没关注朝中的形势,跟我说说,之前秦王叛变的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解决了吗”

    “你可真是我让人传给你的情报都没看”滕誉压住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在他鼻子上咬一口。

    殷旭躲闪地避开,嘀咕道“谁耐烦看那些东西啊”

    滕誉叹了口气,认命地给他口述,朝廷的事情该他知道的也不多,滕誉挑着重点告诉他。

    殷旭往里面挪了些位置,又把被子掀开一个角“进来说。”

    滕誉踢掉靴子,又把外衣脱了才钻进去,顺便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一定想不到,我那二哥竟然投靠秦王了,皇帝开始被蒙在鼓里,听设他兵败,还特意派兵去支援,哪成想几天后他就收到真实的消息,听说气得又病倒了。”

    殷旭听的目瞪口呆,“二皇子有病吧”自己老爹不帮去帮个外人难不成秦王赢了他还能当太子

    “暂时还查不出他和秦王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肯定对他有好处的,我那二哥人又不蠢,只是性格冲动了些。”

    “这还不蠢”殷旭作为一名听众,都觉得这二皇子的脑子被驴踢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滕誉笑笑,不予评价,他心道如果人被逼到一定的程度,总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的,哪怕他知道那事情弊大于利,也愿意一头撞上去。

    “皇帝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