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賎人君你好,賎人君再见!

作品:《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

    056賎人君你好,賎人君再见

    这话一出,那原本双眸含春的苏夏,一秒钟面色僵直,还隐隐有些发白。

    在地上跪着,也很快的回忆起来自己的脸此刻应当是不能见人的,因为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烧,看这痛感,这脸就算没有青紫,至少也红肿了。

    因为不仅如此,她还能尝到自己唇角的血腥味,极为呛鼻。

    这下子她也不敢见君惊澜了,不仅仅不敢见君惊澜,这个地方她也不敢再待了。她现下能想到唯一的事情,就是马上离开,不能让自己这张脸被殿下看见,否则她这么多年苦心维持的形象,便真的是一朝尽毁

    她顾不得愤怒澹台凰方才叫人打了她,顾不得自己还有目的没达到,也顾不得其他,更顾不得君惊澜方才那一句讽刺,只飞快的低下头,随之开口“彩云拜见太子殿下,彩云家中还有些私务,便不多留了彩云告退,今日冒犯了漠北女皇,还请女皇陛下恕罪”

    她说完之后,澹台凰也没有为难,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十分拿腔拿调语气,以一种领导在藐视人的姿态,将她放走了,因为也并不太想看见她。

    但是看着她的离开的背影,澹台凰的表情变得有点玩味,这女人,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说她今日是得罪了自己,这目的么,自然就是为了让君惊澜知道,她那脸是自己让人打的,既解释了她的脸为何如此吓人,又让君惊澜明白她澹台凰是如何的蛇蝎毒妇。

    如此有心又曲折的让君惊澜知道这种事情,她心中肠道的九转十八弯,令澹台凰深深的佩服。女人哪

    就在她十分钦佩之间,苏夏已然匆匆忙忙的起身,低着头退了出去,这会儿已经不敢仰头再看君惊澜一眼,也不敢以这张脸出现在殿下的面前,更加不敢让殿下闻到自己身上可能有的“屎臭味”,提了裙摆往门外飞奔。

    却也因为走得太急,记得提起裙摆,却忘了看脚下,于是不小心绊了门槛,给摔了一跤。

    摔完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摔傻了飞快的扭过头看向屋内的君惊澜,眸中有隐隐热泪,似希望能有人扶她。准确的说,是希望君惊澜能扶她起来。若是殿下愿意扶她起来,那她就有足够的自信相信,太子殿下还可能会因为自己脸上的伤,而对心狠手辣,下令将她毒打成这样的澹台凰,有所成见。

    她这一眼望过去,君惊澜倒还真的动了,他提了步,缓步往门口走,那一瞬令苏夏几乎看见了他身后霞光万丈。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看着那个在千万人心中,在自己心中,如同神祗一般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而当君惊澜到了她眼前之后,她只感觉心跳骤停,整个人几乎已经激动到透不过气来,不能呼吸一般。如此强烈的感觉,令她险些疯魔

    于是,她竟情不自禁的微微伸出手向前,对着君惊澜伸过去,殷切的等待眼前之人,对着自己伸出手,随后温柔的将自己扶起。

    不过,世界的发展史告诉我们,通常而言,想象是一种非常美好而奇妙的东西,甚至能令人激动到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但现实不然,现实是非常残酷的,很多时候,其实“骨感”两个字,都并不足以形容“现实”这玩意儿。

    这不,太子殿下的确是对着她一路走来了,但是呢,他走到房间门口之后,站定。

    如玉长指伸出,随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把彩云郡主,和她对着半空中伸出的手,关在了门外头。由始至终,那双狭长魅眸甚至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一秒,不,是根本没扫过。

    门关上之后,苏夏的手就那样伸着,凋残在风中。

    一张肿成猪头已经不能辨认的脸,此刻已经“如花似玉”到令人心生害怕,像是榨菜和紫菜放在一起搅拌,最后造就了她面上鲜明的色彩。

    人生中令人深感耻辱的尴尬,莫过于此。

    而自作多情,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事,简直能让人羞愤欲死

    太子爷没什么绅士风度的关了门,随后行云流水一般是转身,懒洋洋的往床边走,侍婢们看也没看,就开始飞快的收拾殿内的东西。

    澹台凰瞄了他一眼之后,有点无语的问“今儿个怎么会亲自去关门”这种有点贱贱的行为,让她想起来初遇的时候,自己被她的手下一脚飞出去,他还在那儿说什么力道轻了些,还有半边窗户是好的。

    而她看着这货往门口走的时候,其实心里都是有点奇怪的,她并不认为他会真的过去把那女人扶起来,但也没想到他居然关门去了,他老人家从小娇生惯养,一个眼神过去,下人们也能把事情做得妥妥帖帖,竟也能亲自去关门

    好吧,但是她不能否认,自己看见苏夏自作多情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的时候,那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舒爽。

    “太臭,爷受不了这个味儿,还是关在外面好太子妃,你说是么”说这话的时候,他潋滟如画的面上,笑得颇有几丝玩味。

    其实么,苏夏的脸上早已清洗干净了,所谓的臭味,侍婢们也早已处理好了,根本闻不到什么。

    太子殿下这话,无非是两个意思。 第 309 章 奏她看见自己的脸,明明很好看,比她那妆容整出的鬼画符的样子好看多了,她却偏偏像被自己吓到了一样,疯了一样的尖叫起来,说自己的样子好丑我都看不懂她了”

    澹台凰说罢,君惊澜似沉吟了一会儿,最终散漫地道“那女人根本不了解爷,当也不过是一种崇拜。而崇拜之下,便生出了些病态之感来。好似一切都模仿爷,就能令她离爷近一些,但你若问她为何如此,喜欢爷什么,她恐怕一句话都答不出来”

    这般一说,澹台凰才算是明白过来了,敢情这小妞,根本就不是真的有她自己想象得那么喜欢君惊澜,而只是因为一种对于偶像的崇拜,这种崇拜之下,让她觉得看见君惊澜就像是看见了太阳,看见了能照亮她生命的东西,于是就认为,那便是她所钟爱,所追寻的东西。

    “我觉得她这程度有点疯狂了”的确是有点疯狂,就算是崇拜偶像,十几年如一日的去模仿一个人,她竟然都不会觉得疲累吗

    很有点类似现代的追星一族,只是她追星的方式要奇特一些,完全的改变自我,把自己变成其他人,“脑残粉”这三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她了不知道她还能为君惊澜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不。

    君惊澜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后闲闲笑道“理会那女人做什么,不过说起来,若是太子妃能若她一般崇拜爷,爷一定会非常感动”

    澹台凰翻了一个白眼,她承认这丫的的确是有很多值得崇拜的地方,但是能不能稍微含蓄一点不这么自恋他能死吗而且“我要是真的如同那女人一样模仿你,你能看上我吗”

    太子爷默了一会儿,很诚实的回答“不会但若太子妃愿意从这一刻开始模仿爷,拉近你我之间的距离,爷一定会非常感动,十分开心”

    “你可以去死了”澹台凰毫不犹豫的回话。

    这个贱人,一天不犯贱他浑身不舒服她是看在自己刚刚生了孩子的面子上,决定修身养性,尽可能的克制自己的脾气,不要随随便便的对着他发火,但是这贱人倒好,不犯贱了就开始臭不要脸还鼓励她模仿他,他以为她也是脑残了吗

    太子爷挨了骂,心情倒是很不错,并没有阴测测的看着她,也没有问些没什么营养价值的问题。

    倒似是想起了某些事,又逼近了澹台凰几许,让刚刚骂了让他去死的澹台凰,这会儿有点害怕起来,颇为胆怯的看着他“那个啥,你这是咋了”

    “嗯太子妃,你方才对那女人说什么嗯嫁给爷,让你很委屈吗”他悠悠问着,容色极是温和,只是魅眸中眯出些令人胆寒的弧光。

    呃,说了什么澹台凰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便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说了,作为女皇嫁给他,就很是屈尊降贵来着这个啥,她哆嗦了一下,最终十分“识相”地道“我的意思,是指我们的身份上面,我嫁给你了貌似是有点那个啥,可是这是外在,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并不是说你哪里配不上我还是怎么了,其实事实上是我高攀了你,是的,是的你如此优秀,如此出色,我岂会有任何委屈的想法,你说是吧”

    澹台凰一边服软,一边开始渐渐的鄙视自己近来越发的没脾气。但是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理亏在先,这会儿他有意见,她自然也不能张狂。

    但其实她说的也是说事实啊,原本女皇变成太子妃,或者皇后,身份就低了好大一截就比如现下她的身份,见了君皓然是可以互相用平辈称呼的,但是嫁给了君惊澜,就会硬生生的比北冥的皇帝矮一辈

    再比如,此刻作为女皇,她是要被人称呼成万岁的,但是如果和君惊澜在一起,就算将来升级变成了皇后,那也才就千岁而已,硬生生的少活了九千年,所以她对苏夏说的话根本没有半点问题。

    但是,她说的话都是事实没错,可事实却并不代表所有人都爱听。尤其用脚趾头想一下,都知道这妖孽是不会爱听的,所以她现下只能言不由衷的道歉,并没敢对着他抒发任何关于“我说的是事实”之类的辩驳

    她这样一说,言不由衷,口不对心的行为,实在是太明显太子爷却也没有挑破她的说词,反而似笑非笑地问道“哦这都是太子妃的真心话吗”

    澹台凰小鸡琢米一般飞快点头“是的,是的,都是真心话比珍珠还真”

    看您老人家那样子,我敢说这是假话吗澹台凰在心里无语吐槽。

    “嗯”太子爷终于满意点头,极为温和地道,“是真心话就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子妃以后约束好自己,不要说些令人不悦的话,这些话,爷都不爱听。你明白么”

    澹台凰飞快的点头“明白明白”脑后已经有大片的汗珠滑落,深深的觉得得罪这个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太子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才开始平静下来,伸手极为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澹台凰的发顶,随后幽幽地问“太子妃,你怎么总是这样调皮呢”

    澹台凰通身一寒一下子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调皮调皮这样的词汇,能用来形容她吗调皮调他妹

    吐槽了半晌,身子也狠狠的颤抖了几下,嘴角一阵猛抽之后,已经完全不敢抬头,低着脑袋一言不发。得了,只要别再激怒他,调皮,就调皮吧

    澹台凰“调皮”完了之后,颤抖着自己的手,把他的手从头顶上拉下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约莫是晚上十一二点的样子了。于是笑容可掬地道“那个啥,我们赶紧睡觉吧”

    “嗯我们睡觉”太子爷微微挑眉,那眉宇间有些隐约的笑意,和淡淡的暧昧。

    澹台凰嘴角一抽,就知道这货是个不纯洁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之后,她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将他拉下来“少废话了,睡觉睡觉”

    他倒也不再废话,这床很大,孩子们睡在里面,外面也还有很大的空间。

    躺在她身侧,却也很是规矩,虽然手在乱摸,却也没打算做些什么,毕竟她正在坐月子,有些事儿暂且还不能做。

    澹台凰脸色红了一红,憋了半天没说话。

    他一只长臂放在她颈下,让她枕在他的手臂上,默了一会儿之后,似想起了一件什么事,闲闲问道“那日在船上,爷生气关上了门,之后你去了干娘的船舱,跟干娘说了什么”

    “嗯没说什么,就说了一下王兄药的事情”澹台凰只捡了重点说。

    他挑眉,偏头看了她一眼,似乎不信,懒洋洋地道“没说爷”

    “说了”这个澹台凰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需要避讳。

    太子爷了然点头,随后问道“说爷什么了是不是损爷了”

    澹台凰十分诚实的摇头,道“没有,说的都是好话。”就是教我如何算计你开门了

    这倒让君惊澜有点惊奇,似纳闷的询问“不会吧干娘平常谈起爷,那都是不孝顺,没有良心的臭小子,怎么到你那儿之后,说的都是爷的好话”

    “不知道,你去问她”八成是当着面损,但是在其他人面前还是很维护吧。

    澹台凰这样一说,太子爷倒也不纠结了。却抚了抚下巴,随后颇为不要脸地道“也许干娘对着爷说话的时候,总是口是心非这一次面对你,实在没有忍住,于是就说了几句实话”

    澹台凰“”这个臭不要脸的

    她沉默了片刻之后,沉静道“在二十一世纪,我和你干娘来的那个年代,有一种东西叫做电视剧有一部电视剧叫爱情公寓,爱情公寓里面有一个人叫曾小贤,他非常自恋,十分臭美,外号叫贱人曾,如今我觉得这个外号也非常适合你。贱人君你好,贱人君再见”

    说完之后,她飞快的扭过头,盖上被子,睡觉。

    他在她身后看了半晌之后,那神色极为莫测,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在澹台凰都快睡着了,也以为他也睡着了的时候,贱人忽然从她背后凑近,环抱着她的腰,语气十分阴凉,又充满了酸意地问道“曾小贤是谁”

    澹台凰“是一个人”

    “男人还是女人”太子爷更加生气。

    澹台凰沉默了一会儿,为了家庭的和睦,为了他能淡定,为了她今天还能好好睡觉,为了接下来的日子不必见某人撒娇、撒泼、责问自己和曾小贤是什么关系。

    她最终叹息道“曾小贤是一个身长八尺,肩宽腰宰的大美女”

    只能这样说了,说曾小贤是一个妖娆妩媚的大美女,她实在是说不出来。就这样吧

    太子爷听完之后,也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想澹台凰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有这个曾小贤到底是男是女。但想了一会儿之后,他慢慢意识到不论对方是男是女,那人也在二十一世纪,在另一个时空,跟她不会再有什么关系

    于是,这才终于大发慈悲的决定不计较了。

    又是足足半晌之后,他忽然凑到她的颈窝,轻声说了一句“尉迟风带着魏凤,去西武了”

    “什么”澹台凰惊了一下,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偏过头看着他,觉得这件事情颇为不可思议,尉迟风既然已经说了自己不会再干涉西武的事情,那他带着魏凤去西武做什么

    难不成突然反悔了,觉得回去做个皇帝,过几天瘾也是挺好的那韦凤为什么不拉着他

    种种疑问,盘旋在澹台凰心里,随后她飞快地看向君惊澜“那你打算怎么办有没有查到他带韦凤去是想干什么”

    她这样一问,便已然是极为明确表现了她的在意,在意尉迟风的生死和韦凤的未来。

    他伸手将她调整了一下睡姿,像是抚摸炸毛的猫一般让她淡定下来,随后才道“他去做什么,爷并不知道只知道他去的是皇城的方向,然而不管他目的为何,爷的人都一样会跟着他,若是他执意那恐怕便留不得”

    他这般说着,便也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等着她的反应。她从来重情重义,恐怕并不能赞同自己杀了尉迟风。但如果尉迟风去西武,真的是如同所有人想的那般,若不杀,后患无穷。

    然而澹台凰沉默了很久之后,最终却没有开口发表任何赞同或是不赞同的激烈言词,只轻声道“我相信尉迟风是不会背信弃义的,但倘若他真的到了那时候,你记得通知我一声”

    她这般一说,他轻轻点头,低声道“好你也不必太担心,毕竟魏凤跟着他,就是他犯蠢,魏凤也不会”

    他这样一说,澹台凰这才放心下来。是的,魏凤,韦凤,她曾经是君惊澜的人,如今即便已经离开,也绝对不会背叛君惊澜,这一点她的信得过

    “嗯,那你好好看着他们,如果他们是有无奈,你若可以,就帮帮他们”韦凤好不容易才退出了这场征战之中,她不希望再有任何原因将她卷进来。

    “嗯”他应了一声,这才抱着她入睡。

    第 309 章 节败退,待到南齐覆灭之日,爷总不会让楚玉璃腾出手来,操练水军不是”

    运筹帷幄,做任何事情永远事先便完全算计好,素来是他的处世之道。

    小琛子听了这话,也不敢再开口,跟着师父的时候,他也是近身伺候爷的爷的脾气他亦是清楚,做任何事情,都是事先就准备好,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这一次也如是,他是劝不动的。

    一直快到子时,他方才再开口“爷,快子时了奴才去吩咐下人们,准备您沐浴的东西”

    爷近日来,约莫都是快子时了,才让他们准备东西沐浴,说再忙也是要陪着太子妃睡的。

    君惊澜头也未抬,点了点头“嗯,去吧”

    小琛子极快的退了出去,爷沐浴的东西,从来都是他亲自准备的。因为怕其他人伺候不妥帖,毕竟谁都知道爷最重视的就是沐浴

    他退出去之后,书房中一片寂静。屋内也并没有其他下人,只剩下他笔走龙蛇的声音。

    然而就在此刻,书房的门口,踱来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她一身紫银色的衣袍,站在那门口,侍婢们正要开口,她便飞快的拿出金牌,并极小声地道“闭嘴”

    侍婢们看见那金牌,弯了腰,便不敢再开口。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推门而入。

    随后,太子府大门口守门之人,飞快的进来,到了那门口,小心翼翼地问“小琛子公公呢”上次把彩云郡主放进来那个守门之人,因为禀报不及时,最后被杖毙了

    所以他现下是半点都不敢马虎,急匆匆的奔进来,要赶紧把这个消息禀报给小琛子公公知道。

    那女人的手上拿着金牌,他们不敢拦,否则她在门口拔剑杀人,最终皇上也不会为他们出头因为那是对皇帝不敬,金牌一到,如帝王亲临,哪里有皇帝到了,被闭门不纳或是让对方等等,说自己马上进去通报的道理

    所以他只得放进门之后,就飞快的来找小琛子公公

    门口的侍婢,表情也有点急躁,她们做的事情更离谱,让这女人都直接登堂入室了小琛子公公去准备爷沐浴的东西了,浴室离这里距离尚远,等她们赶到了,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事,这女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甚至拿着那金牌,都不让她们出声。

    终于门口的一名侍婢,想起什么一样的,飞快的跳起来,对着澹台凰的寝宫飞奔而去

    如果这女人有不好的企图,恐怕只有太子妃能制得住她而这个府邸,除了小琛子公公是爷近身伺候的人,能按照爷的身段出去说话,任何人怕是都不敢轻易和皇上的金牌叫板,现下找小琛子公公来不及,就只能赶紧去找太子妃了

    门口有些细微的声音,君惊澜头也不抬的凉凉喝了一声“吵什么”

    只是呵斥,没有下令处置,已然是极为少见的宽容,这下子门口的侍婢,也一个都不敢吭声了,只有一个丫头往澹台凰的寝宫奔去了。

    而低着头的君惊澜,自然也听到了进门的脚步声,没什么武功,应当是小琛子。

    不过小琛子今日准备东西,怎么会这么快

    他眉梢一凝,又觉得这脚步的频率有些不对,抬起头一看,同时一阵异香扑鼻而来,似熏入了自己的鼻翼,脑袋忽然一阵发懵,脚步也微微晃动了一下。

    然后他很快站稳,但眼前已经有些不清晰起来,身上甚至还能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

    这番情态,令他的意识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可下一秒又完全恍惚,慢慢开始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苏夏一步一步上前来,面纱下的嘴角勾着一抹动人心魄的笑。那异香自然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东瀛的迷迭香,不仅仅是迷情的药粉,更带着毒性,武功越是高强,毒性入体越快。最终的效果,当然就是催情,唯有行房事能解。

    从前她也用过同样的法子,但是那次出现在殿下的面前,他却仿佛什么都没闻到,最终是听几位皇家之人无意提及,殿下脖子上的链子,是防百毒的。她原本已经死心,但前几日来太子府,却看见那条链子在澹台凰的脖子上,这不是上天助她么

    这药性太强,君惊澜几乎已经站不太稳,握着笔的手,再用些力道,就几乎能硬生生的将笔折断。

    苏夏上前来,扯掉自己脸上的面纱,日前被澹台凰下令打出来的红肿,如今已经完全好了。再也看不出其他东西来,也就是因为要等伤好,她才忍了这么多天,直到今日才来。

    她施施然上前,便开始宽衣解带。

    而君惊澜就这般看着,却能感觉眼前之人的脸,慢慢的和澹台凰的脸重合。这让他神智更加恍惚。

    然而当那女人只穿着一身薄纱走近,如此陌生的体香,令他神智又清醒了一瞬,狠狠扬袖一甩,苏夏凌空而起一下撞在门板上,摔得头晕眼花

    “滚出去”

    他这般一吼,苏夏却并不以为然,撑着摔痛的身子起身,再一次上前,妖媚笑道“殿下,何必拒绝,您是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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