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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

    是厚厚的老茧。

    抬起右爪,同样结满了厚茧。

    尼玛的,原主以前到底是做了多少粗活啊肯定是长期做粗活挨虐的,不然哪能这样

    可惜她没有原主的记忆,不晓得身体原来的主人经历了什么。

    茧子再厚也得把脉不是

    把了好一会儿,才断出她这身体是长期的营养不良,给饿得又瘦又扁。这一点是不把脉,她也晓得的。加上被暴打了一顿,原主脏腑受重伤死了时,身体功能骤停,引起大脑及听觉神经的供血供氧不足,从而导致的耳聋。

    要是换了别人,可能就得聋一辈子了。

    她能治好。前提是得等她的内伤好了,连右手也能活动自如的时候,再在脑部施以针灸活血通窍,到时就能听得见了。

    现在无法下针,内伤没好,冒然下针,可能会产生副作用。

    暂时性耳聋,那就聋一阵子,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过了一会儿,萧羽川挑着一担水回来了,他把挑子撂在院子里,先把嘴里横叼着的两根筷子长的柳枝的细节条,将其中一根递给苏轻月,“媳妇,给”

    苏轻月看他浮肿的脸,不知道他说什么,盯着他手里的柳枝节,没接,只瞅着他。

    “媳妇,你不会笨到连洁牙都不会”萧羽川看她脏兮兮的,送给她一个怜悯的眼神,“那朱家也太可恶了,连牙都不让你清洁,隔你近点,都快被你熏得吐了。你这不像是半年没洁牙,像是从没洁牙似的这么臭,你可咋做我媳妇啊别人的媳妇都跟相公亲小嘴儿呢,你这嘴儿我我我我我,我怕我不敢亲”

    轻月只看到他嘴巴在动,不晓得他嘀嘀咕咕一长串什么狗屁,居然还飞来几个像看可怜小狗的那种眼神,活像她是个被抛弃的流浪狗似的。

    她气得霍地站起身,瞪圆的睛睛喷出一串火苗。

    萧羽川见她生气,却很高兴,“怕我不要你,所以生气啦算了算了,你臭哄哄的我也忍你了。以后你肯十天半个月洁一次牙也就算了。我也不会计较你太臭的实在不行,你求我你求我的话,我可能会闭着眼睛,忍臭亲下去”

    第22章我不容易受诱

    苏轻月看他一下高兴,一下又从容赴死的那种表情,以为他这颗猪头肿傻了,不由得又乐着了。

    “媳妇,听到我免强肯亲你,你这么高兴”萧羽川很是满意,“瞧你笑得跟朵跟蔸野菜似的。原谅我啊,你实在不像一朵花,说你是路边的野菜,起码下口还吃不死人。媳妇,你是不知道你这模样儿行了行了,说你丑,我还怕你伤心呢。我大人大量,说了不再卖你,那以后都不卖了。你就安心留在萧家给我当媳妇。先说好了的啊,以后你想我亲你,你就求我。你要是不求我,我才不亲你喱”说着,把手里的柳枝条又递了过去。

    苏轻月这回接了。古代没有牙刷她是知道的,古人一般用新鲜的柳枝细条,咬稀了一头,用来当牙刷。

    刚才没接是等着他好歹一并给她一点类似牙膏的东东,这里自然是没牙膏的,给点能清洁口腔的玩意儿也好啊。

    就见萧羽川把两桶水担进厨房倒进水缸里,又用木瓢舀了一瓢水,拿起他另一根柳枝节走到院子里,含了口水,开始仔仔细细地洁牙。

    苏轻月整个过程盯着他,光是用咬稀的柳枝条混水刷,一点别的也没用,这也太省了

    看看这家也是够穷的,人家省也正常。

    她知道有些古人会用盐来代替牙膏呢。

    “媳妇,你这么盯着我做啥晓得你相公我俊,喜欢我了”洁完了牙,萧羽川朝她咧嘴一笑,猪头虽肿,那口闪亮的白牙却光灿灿的,整齐的很。

    苏轻月想到自己一嘴不知多久没刷的粘牙,看着他一嘴白亮的好牙,真是嫉妒得很,直想把他一嘴牙拔了,装自己嘴里啊呸

    这种想法要不得,想到别人的牙放自个嘴里简直头皮都发麻来着,她也不过是一下妒忌因子乱窜,才瞎想想。

    今儿个开始,她自个的牙,自个好好保养。

    抬手看了看手中的一根筷子大小长短的柳枝条,一根哪够啊起码十根。早知道不坐在院子里干等这臭小子了,就摘给她一根,浪费她时间。

    转身就向院外走去,萧羽川看她走路摇曳生姿的背影,“哟媳妇儿,你还害羞啦。瞧你走路,小身板儿还左摇右晃的,勾引我呢。先声明,我可是不容易受引诱的,你要加把劲儿。”

    苏轻月是听不见,不然肯定得耳朵抽筋了,她哪是勾引他,她是因内伤走路有点慢,颤了两把,竟然被他误解那么深。

    萧羽川把木瓢搁回厨房里就跟着她,“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

    苏轻月正好停下脚步,侧首,指了下手里的柳枝节。

    他还以为她是听了他的话才停步的,丝毫没想到她听不到,看她的动作,问道,“你要去找这个你手里不是有一根么。你想找就找。村边上河边柳树多的是。村子中间的井边上也有一棵柳树,你身上有伤,别走太远,我们去村子井那儿。”

    第23章山村风情

    想到媳妇是哑巴,有口难言,不由得有点心疼。

    他哪晓得她现在是只聋不哑。

    她明白他是要带她去,点个头,让他走在前头,自个在后边跟着。

    她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古代的一个村庄,她暂住的恩人家在村子南边山脚下,旁边不远零零散散有几户人家。

    这边地势比别处稍高,一眼望去,前边不远处地势较平的地方是集中成片的一幢幢屋舍,是村户人家最集中的地方。

    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土坯房,有些房屋是茅草顶,有些房顶盖着瓦片的,看得出来条件比较好。

    也有些低矮的屋舍盖着茅草,应该是关牲口的栅舍。还有个几家屋子建得比一般人好一些。虽然大部份同样是土坯房,恩人家的房子更破旧,想必在村子里算是非常穷的。

    村周围,有很多田地,。田地里的庄稼绿油油的,田里大多数种着稻子,也有些种着小麦等其它作物。地里就是普通的青菜、红薯、玉米之类的了。

    看天候与庄稼的长势情况,她推断这个时候大约是五月初的样子,刚好过了农忙的时节。

    这是个被群山环绕的村子,山峰一座比一座高,山上树木茂盛,郁郁丛丛,有些山脚的土地,开垦成了一块块菜地,除草的人们在地头挥汗如雨。

    村子南边有条河,河边倒是有挺多柳树,只是处在田地的另一边,离这儿有点远,进村子还要近一点。

    苏轻月驻足贪看着风景。

    风轻暖,花微香,山高远,水东流,衣冠简朴古风存。

    看习惯了现代高楼大厦的繁华,竟觉得此景别有一番乡间典雅。

    硬泥巴混着石头的村路蜿蜒曲绕,路上有三三两的村民坐在树荫下摇着蒲扇乘凉,小孩子们跑来跑去的嘻闹玩耍,一张张脏脏的小脸满是童趣。

    “哟,川子,带你媳妇出来溜啊”同村的石才坐在树底下,正在跟其他几个村民闲磕牙,看到萧羽川来了,连忙走上前。

    “是啊,媳妇肯留在萧家了。”萧羽川眉宇间有几分得意,“我当然要多陪她走走。”

    “川子,你也算长得好看的,配这么个媳妇儿,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妇女王七姑直摇头。

    石才装成一副有学识的样子,“王七姑,你可就不晓得了,这男人啊,不能用鲜花来说,鲜花是只讲女人的。”

    “哼,你凭啥说我,你还不是大字儿不识一个。”王七姑可不买帐。

    “至少我知道花是说女人的。”

    “那什么是说男人”王七姑反问了。

    “这”石才粗手挠了挠脑壳,“这山上的树大棵大棵的,树是说男人”

    王七姑可就笑了,“难怪常言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呵呵”几个大男人老婆子都笑了,还有几个姑娘笑得没那么夸张。

    坐在一边的石山枣可笑不出来了,她盯着萧羽川浮肿的脸,眼里闪过不满,“川子哥,听说你脸上的伤是自个煽的”

    第24章维护

    “嘿嘿”萧羽川笑了笑,算是承认了。

    “川子哥,一个大男人,你咋能往自个脸上煽耳刮子呢”石山枣语气有点酸溜溜的,“为了这么个女人,值吗”

    “哟,山枣,你在为川子报不平呢”王七姑一双锐溜的眼落在她身上,“难不成你还喜欢川子啦”

    “谁谁喜欢他来着。”石山枣胀红了脸,身子往一堆坐着乘凉的人后头缩了缩。

    石才是石山枣的亲哥,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王七姑,我家山枣还要嫁人呢,你这么说,可不得坏了我们山枣的名声。”

    王七姑也就瞎猜的,人家不承认,也不好继续说,“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先前去萧家看热闹的张大婶此时也在,秉着个理儿说道,“七姑啊,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咱们老皮老肉,被讲个几句没什么,人家未出阁的山枣可是经不起风言风语的,留点口德。”

    王七姑弩了弩嘴不吭声儿了。

    那石才见萧羽川带着苏轻月走远了,他是个好事的,跑过去挡在苏轻月前头,是上下左右,看了又看,边看还用手猛在鼻子跟前煽风,“真臭”

    这么简单的两个字,还配上动作,苏轻月当然看懂了,她知道自己臭,熏着路人也不好意思,可这人上前来挡着嫌,明显故意找茬。

    瞟了眼他侧后方的地上凸起的石头,她蓄意往左前走了一步,石才被臭得往她相反的方向退,哪知被石头绊了,摔了个仰八叉,痛叫了声,“嘿哟喂”

    “哈哈哈哈哈哈”后方乘凉的人看到,全都捧腹大笑。

    王七姑本来刚才就被石才说得心里有刺儿,见此,怪声怪气地道,“嗳哟,我说石才,你咋就成了个软脚虾,站都没站稳呢该不会被你家那婆娘吸干了,肾亏了”

    王七姑这么一说,大伙儿更是笑得七晕八素。谁不知道石才家那婆娘又厉害又淫荡,跟村里几个男人还有一腿子呢。

    石才被笑得面红耳赤,“胡扯什么老子床上功夫厉害着”怒瞪苏轻月一眼,“你个臭女人,又臭又丑的,要不是你熏着了我,我会摔倒真他娘的晦气”

    萧羽川揪起他的衣襟,“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臭了、谁晦气了”

    石才早就知道萧羽川动不动就晕倒,身体肯定是不行,也不怕他,挣扎着起来,“怎么我哪说错了你媳妇臭得人鼻子都快失灵了难道你闻着她是香的她不晦气,能被人卖来卖去的”

    萧羽川自己说媳妇臭,那是有口无心的,见别人这么说,就是难以容忍,“我媳妇就是香的,我老萧家再不卖她了。是你个烂石头掉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