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干你到天亮

作品:《调教公主女奴(NP,H,繁)

    “我不要!”慕浅浅用力摇头,眼里都是慌乱:“不要把我送给他,子衿,求求你,我不要!”

    “那你要不要跟着我?”赫连子衿盯着她,心里是她完全想像不到的紧张。

    二十多年来,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只为要她一个答案。

    或许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喜欢上这个小女人,看到她的委屈,看到她因为受了迫害而改变,变得死气沉沉之後,他心里的怒火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他甚至,很想亲手捏碎那个把她害成这样的男人。

    他一直不是个轻易愿意表露自己的人,这麽多年以来他最能藏的便是自己的七情六欲,可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所有的情绪轻易便能爆发得无所遁形,完全藏不住。

    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很喜欢很喜欢。

    迎上他写满期待的目光,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薄唇,不知道该给他什麽答案。

    这一刻心里是柔软的,或者,她其实是愿意与他在一起的,只是,总觉得对不起他,也配不上他。

    他太美好,美好得如同神坻一般,而她……越来越肮脏,越来越不堪。

    “你其实不用管我的,我答应过做你的女人,你什麽时候想要都可以,我……”

    “我说了,我想要你心甘情愿给我。”

    浅浅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看着他,她仿佛在他眼底看到一种紧张的情绪,但,她不敢相信。

    赫连子衿是真的很紧张,甚至紧张得连掌心都溢着细汗,如同一个毛躁的小夥子那般,对心爱的女子一阵告白後,等着她的宣判。

    是要给他判死刑,还是从此让他迈入幸福的大道?

    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房间里安静得很,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谁都没有先开口,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浅浅甚至明显感觉到,两腿间被他的坚挺一直紧紧抵着,只要往前一步,他便能进入自己,可他却一直停在那里,一直在等待,等待着她点头,或是摇头拒绝。

    “我的想法对你来说真的重要麽?”终於,她打破了沉默,轻声问道。

    她从不认为在这个异世,自己也能有被尊重的一天,可以依自己的意愿做事,可以自己做选择。赫连子衿却给了她这个权利!

    这一刻,她清楚感觉到他对她的怜惜。

    如果……如果她点头,是不是从此以後,她也可以拥有一份小小的幸福?

    “子衿……”

    “我喜欢你。”他低头,把脸埋入她的颈脖间,不让她看到他眼底的慌乱,声音淡淡的,却明显藏着轻易能被听出的不安和期待:“我喜欢你,浅浅,我是真的喜欢你,跟着我,我带你离开皇族,从此以後,我保护你,好不好?”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心跳在一瞬间变得急促,眼角的泪再也不受她控制,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

    这是她来到这个年代之後第一次被人表白,对象还是一个如此出众、本就是她夫君的男子!

    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和怜惜的温暖,他是真的想要好好守护她!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唇,一双手用力揪着身下的被褥。

    赫连子衿依然没有抬眼,依然紧紧埋在她的颈脖间,声音有一丝颤抖:“你答应吗,浅浅?你若答应便告诉我。”

    掌中已经是一片湿濡,他紧张到连呼吸都几乎要停顿,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有会这样的一天,等待着一个女人的回应,等待得心惊胆战。

    “子衿……”

    “你答应吗?”

    赫连子衿的声音暖暖的,在耳际响起,如同有魔力那般,瞬间暖了她的心。

    浅浅咽呜了一声,忽然伸手,用力抱紧他:“那你能答应以後都不会欺负我吗?你可以答应吗?”

    在这里,她没有半点安全感,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她怕,无与伦比的怕,怕到已经没有任何追求了,只要活着,哪怕活得如同一条狗,她都能接收。

    不要给她希望,如果结果是失望的,就不要再给她的人生添上任何一点所谓的光明,她真的很怕得到之後瞬间失去的感觉。

    “我可以。”赫连子衿也用力抱着她,只是依然不愿意抬头,依然在等待:“我答应,浅浅,我这一生绝不会负你!”

    她真的活得很卑微,卑微得让他心痛,是不是因为被欺负习惯了,从来就没有过半点安全感?

    “我的心很小。”浅浅的声音有点嘶哑,眼泪依然在落个不停:“我不要做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子衿,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给我希望。你要我,我什麽时候都可以给你,可是,不要给我希望,不要骗我。”

    赫连子衿终於从她颈脖间抬起头,垂眼看着他,她泪眼朦胧,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他笑得温和,大掌落在她脸上,想要擦gn-脸上的泪痕。

    擦不干,便低头吻了下去,把她脸上的泪珠全都咽进自己的肚子里,可她依然哭个不停,那一脸的眼泪,任他如何努力都吻不尽。

    他又抬起头看着她,笑道:“我可以做到不主动去招惹别的女子,可是,你该知道你的夫君太出色,难免会有主动送上门的蜂蜂蝶蝶。”

    “那也不可以!”她说了,要麽别给她希望,要麽,就永远不要让她失望。

    看着她分明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却依然倔强的小脸,他笑得愉悦,低头在她脸上吻了吻:“那就要看我的娘子有没有这个本领,可以把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一个个撵出去。”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用力盯着他,眼底一片萦绕的雾色,可他的脸却在视线里无比清晰,眼底的光亮也一丝不漏被她窥探了去。

    那是一种怜惜的光亮,一个可以让她心安的眼神。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那麽久,原来,他才是可以让她幸福的那个!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眸,想挤出一抹笑,可小嘴一张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你明知道我武功不好,功力不深,我怎麽能赶她们离开?”

    赫连子衿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声音如同被赋予了魔力那般,瞬间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那,在你没有足够强悍之前,这工作由我来做,等你练就之後,再交还给你,如何?”

    犹是已经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浅浅还是忍不住哭出声。这一哭,便再也压抑不了,放声痛哭了起来。

    这麽久以来,什麽时候有人如此待过她,什麽时候有人愿意给她一点尊重和怜爱?

    不管这一刻他对她所说的话能不能真的做到,她都愿意去相信,再也不会怀疑了。

    女人这一生要的是什麽,只想要一份安定,要一个安心,一个疼她怜她的丈夫。

    赫连子衿本来就是她的夫君,现在,他还给了她承诺。

    她知道,只要是他给的承诺,就一定能做到,这一生他都会守着她,永远不离不弃。

    这样的子衿让她好感动,感动得完全止不住泪水。

    倒是赫连子衿被她的痛哭吓得乱了心魂,不知道她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刚才分明已经好起来了,就在他以为她会点头答应做他唯一的女人时,她却又哭得这麽凄凉。

    她哭,是因为依然不想答应,依然觉得委屈麽?

    他从来没有如此喜欢过一个女子,也没有任何与人交心的经验,他不懂。因为不懂,所以更不安。

    看着她不断滚落的泪珠,听着她悲戚的哭泣,他有点手足无措,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小心翼翼地道:“别哭了,你若是不愿意,我不逼你就是,别哭了。”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之後,自己真的会变得这麽卑微,若是换了从前,他又怎麽会理会这种事?

    如今的他只是想着尽快让她安静下来,别再哭得如此悲伤,他只想让她笑,让她每日都活得快乐。

    哪怕倾尽他所有,他也愿意,只要她能笑,笑得愉悦,笑得开怀。

    一旦陷入,真的难以再抽身,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他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别哭了浅浅,不要再哭了,我不逼你了好不好?”长指划过她的眼角,无奈她的眼泪如决堤一般,他完全没能力为她拭尽。

    他撑起自己的身躯,无奈道:“你不愿意,我真的不逼你了,你好好休息吧,别再哭了。”

    哭得这麽伤心,哭得他的心一直被紧紧拧着,实在不好受。

    就在他转身,想要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身下的女子却动了动唇,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我愿意。”

    赫连子衿一震,掌心不自觉揪紧。

    垂眼看着她泪痕之下渐渐酡红起来的脸,他的心万分激动,也是万分紧张:“你说……什麽?浅浅,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他怕,怕是自己听错了!

    浅浅揉了揉眼角,撑起自己的身子,在他震撼的档儿,忽然伸手牵上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身上:“我愿意,子衿,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娘子!”

    赫连子衿不知道该用什麽言语来描述他这一刻的心情,就在刚才,他几乎已经绝望了,以为她心里依然放不下东陵默,所以才会接受不了他,却不想,她竟说她愿意!

    他低喘了两口气,大掌落在她光滑的背上,想要用力搂着,却又有点不敢。

    他动了动唇瓣,哑声问道:“既然……愿意,为什麽要哭?”

    浅浅红了红脸,把小脸埋在他胸前:“我……我只是太感动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尊重我,这麽珍惜我,这麽……唔——”

    她的话完全没有机会说下去,他已经低头,含着她的薄唇用力吮吸了起来。

    她说她愿意,愿意做他的女人,他的娘子,这辈子永远跟着他。

    汗湿的大掌落在她胸前一团柔软nenru上,用力roucuo着。

    虽然他现在的表现有点粗鲁,也有点太激动,身子在他的掌控下渐渐生出一丝痛楚,可浅浅眼里却是愉悦的笑意。

    她是真的开心,也觉得幸福,哪怕现在他要她,她也是愿意的。

    永远和他在一起,她真的愿意。

    虽然不知道现在对赫连子衿是什麽样的一份感情,可浅浅清楚,自己并不讨厌他,甚至还有那麽一点喜欢。

    她相信再过不了多久,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他是那麽的出色,那麽的迷人。

    她现在不能确定自己的心,不过是因为这具身子一直都被东陵默占有着,心里或多或少对东陵默有几分眷恋,哪怕畏他如虎,却还是放不下。

    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可是从今以後,她再不会想他了。

    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和赫连子衿在一起,既然他不嫌弃她,愿意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那麽,她也要学着好好做他的女人。

    小手用力抱着他,用力把他拉向自己。

    赫连子衿随着她的力道倾身而下,重新压上这具让自己神往已久的身子。

    这次,他完全抛掉所有的顾忌,整个人如同一头发了情动了欲的野兽一般,把他的猎物紧紧禁锢在身下,用他的热情和疯狂,将她燃烧殆尽。

    浅浅难耐地低叹了一声,抱着他之余,也小心翼翼地探出自己的舌尖,回应着他的热情。

    他是真的弄得她很疼,完全顾不上她是不是可以承受得了,只想着把她揉碎在他的掌下那般。

    可她不介意,这样的粗暴,比起东陵默,简直算得上温柔。

    她要做他的女人,不管他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都愿意。她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怜爱。

    当他的唇齿离了她粉嫩的唇瓣,沿着细嫩的颈脖一路往下的时候,她不自觉仰起一张小脸,抬起娇嫩的身子去迎接他的吞噬。

    他激动得无与伦比,这和那夜她被自己捆绑起来疯kungco干的情形完全不一样,这次,她是自愿的,甚至,她主动迎合。

    他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张嘴hngzhu她小巧稚嫩的rujn,一下一下吮吸,就像是想要从她嫩嫩的ruou里吸出汁液那般。

    胯下,硕大的guou一直挤压着她的花ue口,一点一点去碾磨,小巧的花ue虽然还没有完全为他而张开,但,从鲜红的rouue里头,已经有许许多多的蜜水在一点一点流出。

    现在的子衿,真的让她好感动,也好喜欢。

    那双手臂简直粗得让女人想尖叫,还有胯下那个东西……原来,当真心实意想要给他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自己也喜欢自己男人这麽大的。

    这麽大这麽粗长……好有男人味。

    “嗯……不、不要再吸了,里头……啊!啊嗯……里头没有东西……啊啊……子衿……”

    他居然像个孩子在吸奶一样,叼着她的ruou吸个不停,弄得她身体好软,好热,就连下体也开始烫热了起来。

    oue口已经微微张开了那麽点,被尺寸惊人的肉色guou一直顶着,她……她忽然就觉得rouue里头好空虚,好痒,好想……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用力戳她一下。

    “啊……不要……再吸,嗯嗯……嗯……好难受……”

    “哪里难受?”赫连子衿chun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出不了口,roubng往前头顶了顶,竟惊喜地发现她的oue湿漉漉的,小嘴张着,她……流了那麽多水,她也想将自己的roubng用力吃进去是不是?

    这种被她需要的感觉,激动的他几乎要发狂。

    坚硬炙热的巨物抵在她的身下,烫人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小小的身躯,可她不仅没有半点退缩,甚至主动把自己两腿打开,让花芯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用最真诚的方式,告诉他她对他的交付与信赖。

    “好湿,你流了好多水。”赫连子衿直起身躯,垂眼看着她,哑声道:“我受不了了,我要进来,浅浅,现在,我要你!”

    他要用力插进去,要用自己的roubng将她里面的水全部挤出来,不,他还要让她流更多,为他,要她蜜水流个不停!

    老天,他真的爱死了gn-的感觉,他快受不了了!

    浅浅咬着自己的薄唇,小脸一阵烫热,万份羞涩。

    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她终於闭上眼,点了点头。

    赫连子衿心中激动难言,一双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激动难言,身下,一步一步攻城掠地。

    可就在他低喘了一口粗气,想要用力把自己送进去的时候,房门却忽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了童郁恭敬的声音:“庄主,宋掌门请您到大厅一聚。”

    赫连子衿脸色一沉,眼底寒光顿起。

    刚才太投入,完全没有听到门外的声响,就连有人靠近房门也浑然不觉。

    可是,箭已在弦上,这麽激动人心的一刻,他怎麽可以停下来?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依然紧握着身下女人的腰肢,想要继续挺进。

    浅浅却吓得失声低叫道:“别……子衿,啊!啊……他们在找你。”

    “不管。”他低头吻住她的薄唇,身下,roubng依然在一点一点塞进去。oue真的太小太紧窄,他又怕自己太粗暴会伤到她,一直半会,竟一直卡在那里无法进入。

    浅浅手忙脚乱地推了他一把,别过脸躲开他的唇,惊慌失措道:“不要!别……他们在找你,别这样,会让人笑话,子衿。”

    “谁敢笑,我杀了他!”

    “子衿……”

    “庄主。”门外又响起童郁的声音,以及那阵敲门声:“山上有贼人闯入,大家怀疑是冥宫的人来捣乱,宋掌门请您到大厅一聚。”

    其实,真的怪不得童郁如此不解风情,他虽然也依稀听到了房内两人的动静,可是,他长这麽大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哪怕听到了,一时半刻也完全反应不过来。

    得不到赫连子衿的回应,他又敲门道:“庄主……”

    “滚!”里头传来赫连子衿一声爆喝。

    童郁吓了一跳,举到半空的手硬生生收了回去。

    想了想,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麽,俊颜一阵通红,还忙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他刚才是不是打断了什麽好事?

    庄主那一声“滚”夹杂着怒气和寒气,是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他居然扰了庄主和夫人的兴致,这下,死翘翘了!

    童郁走了之後,赫连子衿又盯着身下的女人,依然低头想要去索吻。

    浅浅一声惊叫,抗拒道:“别这样,子衿,嗯……啊……既然找你……有事,你先去……”

    “我不想离开。”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胯下那东西热得如同烙铁一般,再不让他进去,他会被活活烧死的!

    这个女人,居然还在不断躲避着!

    “浅浅,别怕。”他喘着气,试图安抚她的不安:“别怕,我们做完了,我再……”

    “你什麽时候会做完?一炷香?”

    赫连子衿俊颜一黑,顿时火大:“你认为一炷香能打发我吗?”

    这个女人,当真如此瞧不起他?

    “所以……”浅浅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怯弱道:“所以我们不能再继续,你这麽强悍,说不定得要到天亮。”

    虽然,连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虚伪恶心到。

    她又推了他一把,之後成功把自己两条腿闭上,极力躲避着他的侵犯:“赫连子衿……赫连子衿不要这样,回来……回来我们再亲热好不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下的yuwng依然在狂烧,却清楚看出了她的慌乱和抗拒。

    明明刚才还是情投意合的,如今再要她,便仿佛是在强迫般,他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强迫而不安的情况下进行下去。

    可是,让他现在停下来,却真的如同要了他的命一般,痛苦万状。

    浅浅知道他难受,可是,童郁这样来找他,他若是不出去,任谁都能猜到他们在房间里做些什麽。

    他不要脸,她还想要呢。

    她轻吐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在他僵硬的下巴上吻了吻,轻声道:“子衿,先去做你该做的事,回来……回来我再让你……要到天亮好不好?”

    “是你说的!”深呼吸之後,他才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盯着她潮红的脸,闷声道:“今夜,等我回来後,与我做到天亮,不许叫停,要让我操,用力操到天亮!”

    这男人……浪起来之後,真的不得了。浅浅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可为了安抚他,她只能强忍羞涩,轻轻点了点头。

    “真喜欢这样的浅浅。”赫连子衿伸出汗湿的大掌勾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了吻:“这麽乖。”

    “快去吧。”她又推了他一把,依然催促着:“快点去,早点回来。”

    “好。”有人在家等待着,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也很让人愉悦,这麽多年来,自己从未尝试过。

    依依不舍让自己已经进去一小半的roubng慢慢退出,看到上头沾上的mye,他差点又忍不住用力插了回去。

    但,他的小娘子说好了,等他回来之後,就会任由他干到天亮。

    他要她心甘情愿,要她在自己的疯kungco干之下颤抖,他不想再强迫她,只要她心甘情愿……

    翻身下床,赫连子衿捡起被自己扔到地上的衣裳,迅速往身上套去。

    整理好一切之後,他又回眸看着床上的女人,哑声道:“不许穿衣裳,就在床上等我,哪都不许去,我很快会回来,回来之後,gnn到天亮。”

    如同一个霸道而任性的孩子一般,他说,不许她穿衣裳,要待在床上等他。

    浅浅瞅了他一眼,一丝无奈:“快去吧。”

    “真不想离开。”赫连子衿倾身而下,凑近她:“别忘了我的话。”

    “知道……啊!”挥掉那只想要向自己伸来的魔爪,她抿着唇,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瞪他。

    她也没想到赫连子衿竟会是个如此闷骚的男人,平日里冷冰冰的,一副淡漠而不问世事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却是如此风骚。

    可是,她竟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这样的骚气。

    反正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骚一点,大概……也没什麽。

    见她这副娇柔万状的小媳妇模样,赫连子衿满意地扬了扬线条完美的薄唇,一笑,如三月春风飘至,颠倒众生。

    仙姿绝色,也不过如此吧,若为女子,定是芙蓉出水一般的潋灩风情,却可惜,是七尺男儿身。

    万幸的是,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俊颜,却没有半点女子的娇媚,甚至,一身强悍的气息浑然天成。

    这样出色的男子,从此以後,竟是她的……

    素白衣裳如不沾尘一般,转眼消失在房门之外。

    浅浅轻吐了一口气,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乱乱的,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赫连子衿离开之後,整个房间少了几许热度,平添了几分寒意,空荡荡的,如同她的心一般。

    一夜之间,她与他的关系横生出太多的改变,她答应了做他的娘子,而他,允诺一生只要她一人。

    居然已经这麽亲密了,刚才,甚至差点把一切变成现实。

    现在的她,心里究竟是高兴还是难过?又或者是迷茫?

    心里想不明白,但,很清楚自己不排斥与他在一起的感觉,或许她是真的有点喜欢赫连子衿,至少赫连子衿会怜惜她,会疼她,也会给她承诺。

    女人这一生要的是什麽?不过是一份平凡的幸福,一种安心的感觉。

    她又倒了下去,把被子高高拉起,把自己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

    他说,不许她穿衣裳,要她光秃秃地在床上等他回来,等他回来之後,让他爱一夜……

    人家只是说让他要一夜,他非要说操她一夜……他怎麽可以说“操”这个字?和他的气质相距太远了,他……明明是个谪仙嘛。

    脸上一阵滚烫,她不自觉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脸颊,入手的温度比她想像的还要高。

    与他做整整一夜……糜乱的一幕幕从她脑海中闪过,竟闪得她一阵头昏眼花。

    那麽漂亮的赫连子衿,那麽出色的赫连子衿居然答应了一辈子只要她一个,她是不是太幸运了?

    在经历了东陵默的残暴对待之後,她居然还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这一刻的她,真的很幸福。

    她已经在幻想着将来美好的生活,她可以为他打点山庄琐碎的事务,可以帮他把名剑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

    将来,他们还会有两个自己的孩儿,白日里他忙他的事业,到了夜晚,他回来陪她和孩子们,他们一家四口一定会过得很快乐,比所有人都快乐。

    越想,心里越甜,唇边的笑意也越深。

    这是第一次,她不再对这个年代反感,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的生活。

    她在这里,终於可以有个家了,是不是?以後,名剑山庄便是她的家麽?

    含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她闭上眼,安心等待,虽然已经很疲累,却还是睡不着,只想着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之後,做他的女人。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如今对她来说,能和赫连子衿在一起便是幸福。

    在床上等了又等,盼了有盼,许久不见赫连子衿回来,浅浅忍不住又睁开眼眸,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房门依然一动不动紧紧闭合着,院落里也没有她所熟悉的脚步声,她不自觉深锁黛眉,去了那麽久还不回来,事情是不是比她想像的还要严重?

    刚才那种幸福的感觉渐渐被不安所取代,她撑起身子,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又想到赫连子衿临走时所说的话,要她在床上等着他。

    从未如此急切地想要见到他,如今,只想让他快点回来。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莫名的浓烈,浓烈到几乎令她呼吸困难。

    忽然,一阵清风从窗外渗入,劲力之大,竟一下吹灭了桌上的烛火。

    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浅浅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往窗外爬去,想要过去把桌上的烛光重新点亮。

    可才爬到床边,便被一道忽然出现的黑影吓得一阵哆嗦,正要尖叫之际,颈後却忽然传来一阵揪痛,她动了动唇,才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半个音符。

    哑ue,他居然点了她的哑ue!

    床边的人倾身向她俯下,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扬起掌向他推出。

    蕴含着内力的一掌实实在在击落到他宽阔的胸膛上,来人不躲不闪,以自己的身躯硬接了她一掌。

    可那一掌落在他胸前,竟如同石投大海那般,激不起半点涟漪。

    滚烫的大掌落在她的腋下,瞬间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熟悉的气息从鼻尖渗入,浅浅吓得睁大了眼眸,用力盯着黑暗中渐渐清晰起来的五官。

    是他……是他!他居然找到这里,居然真的找来了!

    “你就这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交给他麽?”黑暗中他的声音,如同磬石撞击一般,低沉,骇人。

    居然脱得如此乾净,一丝不挂地躺在赫连子衿的床上!

    他的眼眸缓缓眯起,眼底下那道万年不变的寒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下,如濯石在火焰中焚烧,怒火与寒气纠结在一起,灼伤她的身,也冻结她的心。

    在浅浅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之前,他手一扬,一件外袍披在她光洁的肌肤上。

    她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抱了起来。

    她就这样,被他禁锢在怀里,与他一起离开了赫连子衿的房间。

    他抱着她,一路飞掠,等她在一阵腾云驾雾中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一个漆黑的山洞里。

    东陵默轻轻一推,直接把她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

    浅浅被推出去之後,脚下一个踉跄,顿时撞上了身後的石壁。

    石壁坚硬而冰冷,不仅冷了她的身体,也冷了她的心。

    张嘴想要说话,可薄唇动起,才想哑ue被点,她不仅无法呼救,就连半个字也说不出。

    洞中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凭着自己对他的熟悉,感觉到他正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而她,一步一步往身後退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东陵默一双如濯石般黑亮的眼眸闪烁着邪魅的寒光,一袭玄衣,融合在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身影,却能轻易嗅出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那份冰冷寒气。

    如同一头行走在寒风中的猎豹,冷冽的视线紧锁在猎物身上,一步一步逼近。

    七月,落英飞舞的季节,寒霜,却铺天盖地袭至,看着朦胧中逼近的黑影,浅浅呼吸一窒,浑身血液瞬间被冻结。

    冷,深入骨髓的冷,让她心尖揪紧,十指冰凉。

    在东陵默快要靠近自己的时候,浅浅脚步一错,转身往山洞另一头奔去。

    不管前方有什麽,只要逃出去,总比待在山洞里要安全。

    但,只要是东陵默想要,她什麽时候可以成功从他身边逃掉?

    腰间一紧,人已经被他勾了回去,一个旋身,她背对着他,被他压在石壁上。

    滚烫的气息从头顶上方洒落,落在她的耳际脸庞上,热热的,给不了她半点温暖,却反而让她整个人连同那颗心瞬间冰冷了起来。

    她又在这样的情况下落入他手中,本来已经想好了不再挣扎,不管他怎麽对她,她也不会反抗,反抗,除了得到更多更残忍的对待,没有别的意义。

    可是,在她和赫连子衿敞开心怀,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之後,她怎麽能允许自己再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她用力挣扎,抡起拳头推打身後的人,用力想要把他推开。

    双拳无法阻止他的暴行,她甚至连一双脚也动用了,提脚用力往身後男人的腿上踹去。

    那一脚,很狠,用尽她所有的力气,踹在他的小腿上,连她都替他痛了一把。

    东陵默却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她的身後,脸上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唇边,甚至一直含着一抹冰冷诡异的笑意。

    他伸出长臂环过她的腰际,把她死死禁锢在怀里,另一只大掌落在吹弹可破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

    声音,浅浅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愣是让人感到畏惧:“你今夜是不是已经给过他?”

    浅浅没说话,她哪怕想说也说不出来。

    他的掌沿着粉嫩的臀一路往前,在她的惊恐之下,一把扣住了她整个脆弱的s-chu:“有没有,我碰一下便知道。”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想要提脚往後踹去,东陵默却忽然以长腿顶起她一条腿,把她整个身子紧紧压在石壁上。

    罪恶的长指在柔滑的边缘徘徊了片刻,忽然挑开她羞涩闭合着的花唇,一举闯了进去。

    她不自觉抬起头,身子倏地绷紧。

    东陵默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耳际响起,掺杂着令人难以察觉的愉悦:“这麽干,应该还没开始吧,是不是,浅浅?”

    他低头hngzhu她的耳垂,轻轻吮吸。

    浅浅依然没有说话,事实上,他点了她的哑ue,她根本无法回应他半个字,若她能说话,她第一句出口的必然是骂他混蛋。

    他凭什麽如此恶劣地对她?她已经不想回公主殿,不想再当那个所谓的七公主,也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她只想和赫连子衿在一起,安安静静度过下半生,他为什麽不能放过她?

    得不到她的回应,东陵默眸光黯去,眼底的寒光一点一滴渗透出来。

    长指忽然肆虐起来,让怀中的女子在一阵惊慌失措下不断轻颤,精美绝伦的五官也因为疼痛而纠结在一起。

    他依然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啃咬一边低喃着:“想要回去伺候他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躺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是不是?”

    两人在比武大会上万般亲昵的一幕一直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他们居然敢当着他的面oqng,居然敢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语。

    想要做赫连子衿的女人,有没有问过他是否同意?

    大掌从她的腰间往上,一把扣住她的脆弱,重重捏了下去。

    这一捏,痛得她额角顿时溢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叫!为什麽不叫!给我叫!”东陵默以长指捏住她鲜嫩的果子,力道之大,痛得她眼角不小心挂上两滴晶莹的泪珠。

    他却犹不满意,低头在她圆润的肩上咬了一口,掌控了她整个身子的指尖,加快了肆虐的步伐。

    “叫,我要你叫给我听,快叫!”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上早已现出浅浅的殷红。

    若她能叫,这一刻早就已经叫得鬼哭狼嚎了!他真的弄得她好疼,揪心的疼。

    可她无法叫出来,他封了她的ue道,却要她叫给他听!他这个疯子,bn!seqng狂!他怎麽可以这样!

    久久听不到自己所锺爱的joyn,东陵默轻蹙眉心,本想说什麽,却忽然想起来,原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眼底的寒霜散去了几分,他浅浅笑了笑,薄唇滑过她的颈脖,在她後领某处忽然咬了下去。

    “啊!”浅浅痛叫了一声,螓首高仰,脸上早已是密布的细汗。

    汗香氤氲,与她独特醉人的幽香纠缠,醉了他的人,也醉了他的心。

    当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让他如此沉醉,只是可惜,她太不听话!

    浅浅这一声叫开之後,难耐而又痛苦的低吟再也控制不住脱口而出:“啊……疼……疼……嗯……”

    “他是不是也曾这样对你?嗯?是不是?”东陵默咬着她的颈脖,加重了淩虐的力道。

    浅浅一双手落在他扣住自己胸前饱满的那只大掌上,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可是,身子在他的蹂躏下,所有的力气早已被抽光。

    她现在,连呼吸的力气都几乎没有,如何能把他推开?

    染上猩红的薄唇微启,她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痛呼着,一边惊叫道:“救命!救命!子衿救我……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