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对着她硬不起来

作品:《调教公主女奴(NP,H,繁)

    慕浅浅幽幽笑了笑,哪怕那根长指依然在折腾她的神经,却还是笑得温婉而轻柔:“侯爷,是你自己说不介意我和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在一起,是你说……嗯……”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他是曾经这麽说过,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在意,那是在他还觉得这个女人值得自己怜惜的情况下。

    可现在……他忽然觉得不管自己多怜惜她,在她心里自己依然是个恶魔,这个事实永远都改变不了。

    浅浅心里慌了慌,脸上浮现几许苍白,可她依然揣着笑意,一副温婉而柔顺的模样。

    他说他改变主意了,果然这就是他定国候做事的风格,不管他说过什麽或者承诺过什麽,只要是他喜欢的,他的主意就可以随时改变。

    他还曾经说过只要她一个,可是,如果她说起,他会不会也直接抛给她一句他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改变了主意,所以他可以做任何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毁掉任何一个他曾经许下的诺言。

    见她不说话,他又忽然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啃咬着。浅浅什麽都不说,只是闭上眼抬起头,任由他在自己颈脖上肆虐。

    不能反抗的时候就选择顺从,何况,她还想在这个恶魔的身下活下去。

    仿佛不满意她这副认命的样子一般,东陵默忽然勾了勾薄唇,低头,一口咬在她的rujn上。

    “啊……”她痛呼了一声,蓦地睁开眼眸。

    低头望去,这个恶魔依然叼着她一颗粉嫩的ru果用力拉扯着。

    她用力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闷闷地痛呼,这麽残忍,这麽粗暴的方式,他是在淩虐她的身子,还是在淩虐她的心?

    可她不能反抗,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得来的将会是更可怕的对待。若她反抗,他会不会把她胸前那一点殷红狠心咬掉?

    一夜间,他又变回了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个令人畏惧的定国候,邪魅冷酷得令人发指。

    她依然闷哼着,一双撑在床上的手臂不断在轻轻颤抖,快要撑不住掉下去了。

    可她不能倒下,自己若是倒下了,胸前那点脆弱会不会被他活生生得撕扯下来?

    他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利齿在她身上淩虐着,让她又惊又火又难过得想哭。

    这便是她喜欢的男人,一个完全给不了她任何安全感的男人,残暴无情的男人!

    “侯爷,我……好疼。”她试着哀求,可他无动於衷,甚至她每说一次疼,他齿上的力气就会加重一分。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撑着身子迎合着他,一种卑微到骨子里去的迎合。

    所有的尊严被她他在脚下,只为了可以在他折磨之後还残存一口力气活下去。

    总算在把那颗鲜嫩的果子咬得几乎现出血丝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低头看着她胸前惨兮兮却又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他笑得轻柔,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让人听了之後,顿时失去所有活下去的勇气:“如果我把它咬下来,你猜赫连子衿还会不会要你?”

    浅浅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眼迎上他含笑的目光,整个身形瞬间冰冷了下去。

    一种想要立即死去的恐惧,一瞬间爬满了她浑身所有的血脉,甚至每一个细胞里。

    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他笑得如此温柔,让人完全感受不到半点威胁的气息。

    可她了解他,他笑得越开心,只能说他心里的气越大。

    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抱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侯爷,我错了,我错了!侯爷,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侯爷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牵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我错了,侯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东陵默顺势被她拉了下去,压在她的身上,那根肆虐的长指也总算退出,大掌落在她胸前,轻轻roune着已经饱受摧残的鲜果。

    浅浅疼得脸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却依然挤出甜美的笑意,柔声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侯爷,我们还想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薄唇微微扬了扬,笑得诡异:“我这麽笨,你还跟着我做什麽?”

    她微微怔了怔,依然想不起来他这话究竟出自何处。

    可她知道一定是自己说的,一定是自己醉酒之後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惹毛了这头暴狮,要不然,他不会这样故意折磨她。

    这次,真的是痛苦而残暴的折磨。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拂过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眼底泪光闪现,气弱道:“对不起,侯爷,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会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别伤害我,侯爷,求求你。”

    “真怕我把它咬下来吗?”说这话的同时,他指尖微微用力,掐着那点脆弱。

    浅浅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怎麽想要装着不在意也完全没办法,五官完全纠结在一起,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浅浅的泪意。

    她抬眼看着他,痛得薄唇轻颤,却依然道:“我怕,我好怕,侯爷我好怕……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麽都听你的好不好?我什麽都听你的。”

    她吸了吸鼻子,又惊慌又委屈,“你若不喜欢,我以後……我以後……”

    “以後怎麽样,是不是以後再也不见赫连子衿?”他依然笑得云淡风轻,看着她痛苦的表情。

    浅浅闭上眼眸,suong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可是,不再见赫连子衿这种话她真的说不出口,她还指望着赫连子衿带她出去,远离这个皇族,她不想连这辈子唯一的希望都被他一手撕碎。

    不见赫连子衿,谁教她武功和内功?没有这些在古代权衡一个人能力的本事,她怎麽可以在外头生存下去?

    以她这份连自己都感到震撼的美貌来说,出了这扇公主殿的殿门,会盯上她的人只怕多得数也数不清。

    她可以想像她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被采花贼劫去,饱受摧残之後,说不定还会被卖到妓院里,一辈子过上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日子。

    想要摆脱这样的命运,只能让自己变得强悍。

    东陵默为什麽要这样逼她?他为什麽非要把她最後一条生路都得截断?

    “舍不得吗?”如没心没肺那般,他又重重掐了一把。

    “啊!”她痛得眼角滴下两颗晶莹的泪珠,迷蒙的双眼睁开,用力盯着他:“你早晚有一天会把我扔掉的,是不是,侯爷?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在你扔掉我之後,让我也可以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跟着赫连子衿,你以为你就能活得好吗?”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今日怎麽了,他究竟在计较什麽?

    分明是他跟她说不介意她和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走在一起,可他今天怎麽又做了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每次想到她和赫连子衿亲热,心里就会气得抓狂,她醉酒之後竟然还告诉自己那夜她如此主动对他,只是为了要掩饰和赫连子衿亲热时遗留下来的痕迹。

    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自己没有一掌劈死她已经算是对她不错了,现在看她这副泪眼汪汪的模样,也不知道心里哪根筋不对劲,居然狠不下心对她继续摧残。

    他敛了敛神,强压下心头那份柔软,沉声道:“你知道赫连子衿是什麽人吗?你知道他为什麽要来公主殿,为什麽要接近你?你什麽都不知道,便急着要向他献身,你这个……你这个蠢得要死的女人!”

    “是,我是蠢得要死,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太蠢太笨,可是侯爷,”她低喘了两口气,依然牵上他的颈脖,抚着他的脸庞柔声道:“我只要活下去,我只想好好活着,哪怕以後你不想要我,也请你给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他眯起眼眸不说话,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掌上那双yuru的柔软依然手感美好得一塌糊涂,可她那双沾染着泪花的眼眸却愣是刺痛着他的双眼,也刺痛了他的心:“你以为跟着赫连子衿,你真的能活得好吗?”

    浅浅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的问题,她从来没想过一辈子跟着赫连子衿,她只希望学好本领之後可以独自一人离开。

    她谁也不想跟着,跟着谁都得要把自己的命运搭在那个人手上,何必要那样?

    她的沉迷更加深了他心底那份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怨念,在她心里,是不是只有跟着赫连子衿才能过上好日子,才可以安稳活下去?

    他知道她的担忧,也知道对太后的畏惧,但,看事情岂能只看到表面,她难道不知道,她最大的威胁根本不是来自太后吗?

    一个愚蠢的女人,一个愚蠢到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今夜他不是特意把她灌醉带回公主殿,她是不是就会让太后的人留下来,之後任人为所欲为?

    而他,也是愚不可及,竟愚蠢到想要保护一个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的女人!

    东陵默很笨是不是?很好,他从来就是这麽笨,笨得蛮横!

    “侯爷……”

    明显感觉到他刚被压下去的怒火忽然又狂窜了起来,浅浅心里微微抖了抖,恐惧和不安瞬间回到心间。

    或者说,今夜躺在这张床上醒来之後,她就没有停止过那份惧怕。

    今夜的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狂狮,目光,哪怕蒙着笑意,笑意之下却都是无尽的冰冷气息。

    她只是想着,她今夜究竟能不能活着从他的床上爬下去?在东陵默身边,她连求生的资格都没有。

    “怕?”东陵默低垂眼帘,视线紧锁在她不安的脸上。

    她脸色苍白,醉酒时那份勾魂的酡红早已消失无踪,苍白的她,如果受惊的鼠,在猫儿的都弄下,眼底都是死灰的一片。

    从前他是不是太惯她,才会让她胆子越长越大,居然大到连他都敢愚弄?

    浅浅抬起眼帘,迎上他含着笑意的目光,诚实地点了点头。

    过去的定国候,只要她诚实,他总会对她留几分怜惜,哪怕少得可怜,但至少会有那麽一点点。

    但,今夜的定国候似乎和过去很不一样。

    她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是冷的,他的声音是冷的,就连他那颗心,也必然是冰冷绝寒的!

    “怕也没用。”他直起身驱,盯着她,笑得浅淡:“你越是怕,越会激起我想蹂躏你的心。”

    他用一种冰冷而邪魅的眼神看着她,跟她说,她越是害怕,他越想蹂躏她的身子。

    浅浅的心死灰一片,脸上也只剩一片苍白。

    抬眼看着东陵默邪魅的眼眸,以及唇边一抹嘲弄的笑意,她如同一具死屍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不知道能做什麽,或许,只是等待着他的摧残。

    东陵默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似乎藏着一股笑意,可那笑却是冰冷刺骨的:“起来。”

    浅浅听话地爬了起来,无须理会自己如今是什麽情形,她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如女奴一般活着。

    东陵默翻身在床上坐下,斜倚在床头,看着她:“给我宽衣。”

    她不说话,只是顺从地爬了过去,伸手落在他的腰间,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腰带。

    腰带被解下之後,他身上的衣裳缓缓像两侧滑去,外衣滑落後,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亵衣。

    她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倾身向前,伸手去解他亵衣的衣带。

    看着她如同女奴一般完全没有自己的意愿,任由着他的差遣,东陵默本以为自己会高兴,可心底却反而生起了一丝不悦和不知对谁的厌恶。

    她这副模样,是想要告诉自己她已经认命,任由他折腾了吗?

    浅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安安静静地为他褪去外衣,也把亵衣拉了下来。

    精壮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她的面前,很奇异地,她完全不像过去那般会感到羞涩。

    现在的她,很平静,平静得犹如一具木偶,没有任何情感的木偶。

    东陵默的掌忽然扣住她的柔软,用力抓了一把,看着她迅速纠结在一起的五官,他邪魅一笑。

    原来,她还是有感觉的,有感觉,就没有当木偶的资格。

    浅浅不说话,只是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依然极力表现出平静的一面。

    为他褪去身上的衣裳後,便跪坐在他身边,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东陵默的脸色并不好看,唇角那抹笑意也渐渐散去。

    他不喜欢现在这样子的她,甚至,有一丝厌恶。

    “是不是要我告诉你需要怎麽做?”他忽然冷声道。

    浅浅慌了慌,忙低头俯向他,伸手为他褪去长裤。

    长裤褪去之後,便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隔着布料,她清楚地看到他早已起了变化的巨物。

    本是苍白的脸总算浮起一丝晕红,可她依然紧咬着薄唇,努力压下心里的紊乱,纤纤玉指落在他亵裤的裤腰上,她闭了闭眼,终於小心翼翼地把它拉了下去。

    淩乱,充满着ngyu的一幕毫无保留地呈献在自己的面前,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吓得心里生起几许不安。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赤诚相对,分明是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却不知为何,东陵默忽然失去了要她的冲动。

    和这样一个只知道顺从的浅浅做这事,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只是看着她那张完全无所谓一样的小脸,心顿时冷却了下去。

    浅浅也明显感觉到他的yuwng正在一点一滴消散,因为,那里显出了几分疲软。

    她抬眼看着他,心里感到讶异,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看来,你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他忽然推了她一把,让她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倒在床上。

    想要翻身下床,却又在不经意间瞥见她眼底潜藏的泪痕,他微微怔了怔,忽然扬手扣住她的手腕,一下把她拉了过来。

    两句身躯贴合在一起,她的柔软磨上他坚硬的胸膛,竟让他如死灰一般的ngyu瞬间又飙起了一些。

    他忽然有点气自己,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这麽多年以来练就的淡漠和镇定居然在她面前完全奔溃。

    他几乎已经无法在她面前掌握自己的性情,七情六欲轻易被她牵动起来,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的薄唇忽然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意,大掌落在她的後脑上,不轻不重地把她摁了下去。

    这举动,真的吓坏了一直极力表现出平静的浅浅。

    面前对他已经开始有点抬头的yuwng,她吓得心脏一顿收缩,想要抬头看他一眼,可他的大掌一直落在她的脑袋上,完全不允许她抬起半分。

    “伺候。”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她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便绝望地闭上眼眸。

    他依然不愿意放过她,依然在想方设法羞辱她折磨她,可她有什麽办法?在这里,她的性命贱薄得如蝼蚁一般,除了依仗这几个男人,她还能做什麽?

    屈辱的泪被她咽回到肚子里,她吸了吸酸楚的鼻子,低头凑了过去,从roubng的顶端开始,一点一点含下去。

    薄唇最大限度地张开,努力吞咽,努力适应他的气息……

    分明是一件让人愉悦快乐的事情,可东陵默心里却一点都不愉快,甚至越来越烦躁。

    忽然他一把提起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盯着她唇边来不及拭去的那抹银丝,他沉声喝令:“自己做上去,今夜伺候得我满足,我便放过你,若是让我不高兴,我这听雪阁里少说有数十名暗卫潜藏在四周,他们会很乐意伺候你,明白?”

    浅浅的身子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了下,迎上他深邃而慑人的眼眸,明明鼻子已经酸楚得几乎让自己承受不了,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忍着泪意,向他点头。

    她怎麽会不明白?这本来就是他定国候一贯用来威胁她的手段。

    听雪阁里少说有数十人,是不是只要她让他不高兴,伺候得他不尽兴,他便会让那数十个男人一起把她qngbo?

    他的心一直都这麽狠,而她居然曾经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那麽一点怜惜。

    忍着泪意,她扯了扯唇角,想向他掀开一摸甜美的笑意,可笑还未出口,眼角的泪便已经忍不住滑落下来。

    她慌忙别过脸,抬起手背拭去那一滴不被期待的泪花,在他不耐烦的视线下,她抬起自己的身子,寻找着能让自己顺利伺候他的方式。

    可她的身子完全没有半点动情,还是干涩的,折腾了好半天却依然找不到一点门路。

    东陵默依然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这个笨女人只知道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过,弄得他的身体越来越绷紧也越来越火热!巨物硬得发疼,这份痛楚他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他恨不得拉着她让她用力坐下去,却又期待着她自己主动来伺候他,却不想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愚蠢!

    他脸色一沉,不悦道:“你是故意的吗?”

    “我不是故意的。”浅浅慌忙摇头,依然在寻找着方向,一双带着泪意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线条越来越僵硬的脸,怯弱道:“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侯爷,我不是!”

    东陵默不说话,知道她不敢在这种情况下故意与他作对。

    是不懂,完全没有经验,还是因为太紧张?

    看到她眼底的泪花,一颗刻意冷硬起来的心忍不住软下去了几分。

    他忽然伸出大掌,抚上她线条柔美的脸,声音总算温和了下来:“别怕,你要是伺候得我高兴,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这话或许对东陵默来说是一句温情的话语,可听在浅浅的耳里,却让她忍不住心惊胆战了起来。

    他说,伺候得他高兴,他便不会让那些人伤害她,这句话反面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她伺候得不好,他便立马让他们伤害她麽?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也不知道要怎麽样才能让自己顺利“伺候”好他。

    那里虽然上过药,却依然没有痊癒,她整个身子涩涩的,一点yuwng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能伺候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他的气息,磨蹭了几下,勉强找对了路经,忽然咬了咬牙,再也顾不得其他,用力往他身上坐了下去。

    “啊!”痛苦的尖叫随之响起。

    而他,闷哼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他不知道她的情况,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动情得几乎承受不住,却不想她居然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干涩而拥挤,挤得他浑身生出一阵被压迫的痛楚。

    他的掌落在她肩头,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以及那两滴忍不住滑落的泪,居然有那麽一点心疼。

    “你是傻的吗?”他哑声道,明知道自己的身子还不行,却要用这麽激烈的方式把他送进去,她不要命了吗?

    浅浅吸了吸鼻子,想说话,可是一张嘴,呜鸣的声音便忍不住发出。

    好疼,真的好疼,比起下午被他绑在床上肆虐的时候还要疼。

    可不管有多疼,那也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可以怪谁?

    总算等到那一股剧烈的痛意过去後,她才抬起眼帘看着他,不安地问:“怎麽了?我……我是不是哪里没做好?”

    东陵默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怜惜,她明显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却还想用一副讨好的小脸去迎合他。

    在他面前如此卑微究竟为了什麽?当真只像她所说的那般,想要为自己的将来寻找一条活路吗?

    “侯爷……”见他不说话,她又不安地伸出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泪眼汪汪,却还是柔声问着:“是不是不舒服,侯爷?对不起,我……我再努力。”

    “努力折磨你自己吗?”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是喜是怒。

    她只是怔愣了片刻,便用力摇头,一摇又触动了身下两人相结合之处,一动,脸色更加苍白。

    “我会努力……努力伺候你……”她深吸了几口气,小手摁在他胸前,借着他的支撑,慢慢在他身上动了起来。

    一动,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疼,真的很疼!

    他的巨物如同烙铁一般深深镶嵌在她的身子里,这情形,让她不自觉想起从前和室友们一起偷偷看的那部小电影,满清十八酷刑。

    她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在受刑?

    可不管怎麽样,她也还得要继续。

    十指不自觉揪紧他纠结的肌肉,就连指尖不小心掐入他的皮肉里,她也浑然不觉,依然吃力地抬着自己的身子,慢慢在动作。

    一边抖动着自己娇弱的身躯,一边如同抽泣般低声压抑地咽呜着。

    东陵默完全没有半点举动,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看着这个女人如何想法设法去讨好自己。

    不是不清楚她的痛,也不是真就这麽冷血,对她完全没有半点怜惜,可他真的看不清这个女人,越是看不清,心里越是慌乱。

    她如此讨好他究竟是为了什麽?是不是为了可以得到他的怜悯,得到他的允许,让她可以继续留在赫连子衿身边?她心里真的那麽喜欢赫连子衿吗?

    浅浅依然在他身上缓慢地滑动,本是娇俏动人的脸苍白得完全没有半点血色,一对秀气的柳叶眉一直没有松开半分。

    东陵默忍不住伸出长指,抚过她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心。

    她动作太慢,完全不影响他的轻抚。

    “真这麽想留在他身边吗?”

    “啊?”她从那阵剧痛中回过神,看着他,不明所以:“回谁的身边?”

    “你心里还有谁?”

    她慌了慌,摇头:“没有,没有谁,只有你,只有……啊!”

    她会尖叫,是因为东陵默的掌忽然落在她的腰间,用力把她拉了下去。

    她又痛得身子一阵轻颤,额角顿时溢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知不知道欺骗我会有什麽下场?”东陵默的声音依然那麽冰冷,目光没有半点暖意。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眼泪不断滑落,却还是解决道:“没有,没有!我心里没有谁,只有你!”

    只有他,只有他东陵默!可他不会懂,他也不会相信!

    他已经认定了她心中装着别的男人,又或者说,於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信不信,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她止不住抽泣了起来,小手依然落在他胸膛上,一边哭着,一边在他身上动作着。

    一副诡异的画面,一个哭泣的女子极力在伺候着身下的男人,很诡异,也很旖旎。

    “和我在一起真让你这麽痛苦吗?”他冷眼盯着她一脸的泪痕,大掌不自觉握紧。

    他如此的冷冰冰,脸上甚至眼底连一点情.欲的神情都没有,就连呼吸也如此平稳,完全没有半点急促和淩乱。

    浅浅笑得凄楚,眼泪却还是流个不停。

    “没有,只是疼,只是有点疼,东陵默……”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握紧他的肩头,忽然迅速动作了起来。

    疼,疼得仿佛快要将她的身子活生生撕裂那般,可是,再疼也不可能得到他任何怜惜。

    与其让他这麽平静,完全没有半点反应地继续慢慢折腾,还不如豁出去,用心把他伺候好。

    只要等他发泄了满足了,或许她今夜的酷刑也能快点结束。

    泪肆意飞洒,她唇边的笑却还是如芙蓉一般,一点苦,一点涩,一点媚,一点妖娆。

    她用力起伏着,小小的头颅情不自禁抬头,薄唇间溢出如同呜鸣又如同享受的joyn。

    东陵默已经分不清了,因为,在她狂野的动作下,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像刚才那般勉强表现出平静。

    他的掌又不自觉落回到她的腰际,粗砺的掌心磨过她腰间每一寸肌肤。

    还是能看到她满脸的泪花,还是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痛,可她在他身上点起了一把无法扑灭的烈火,除了狠狠发泄,他再做不了其他。

    忽然眸光一黯,一个翻身,把浅浅压在床褥上。

    不需要她继续,大掌禁锢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娇小的身子里狂猛地冲撞了起来。

    这一场残暴的欢爱很快结束在他喑哑的低吼中,浅浅也在一阵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中昏阙了过去。

    从前她也在他身下数度昏过去,却都是因为承受不住莫大的激情,可是这一次,却是痛晕过去的。

    疲倦的身躯从她的身体里退出,从未试过这麽累,也从未试过这麽快结束,完全没有情感的掠夺,让两个人身心疲惫。

    他结束得很匆忙,不知道是因为厌倦了这副身躯,还是不想再继续这样一场游戏。

    黑夜依然在继续。今夜没有月色,没有任何一点光亮,暗夜无边,笼罩了整个天地。

    随便抓来床角的锦被盖在她身上,他翻身下床,捡起一旁的衣裳往身上套去。

    ……

    浅浅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东陵默已经不见了影踪。

    据悠兰所说,定国候连夜去了护**的军营,不知道是因为有急事还是什麽原因,反正,自那夜之後,东陵默没有再回来过。

    浅浅在公主殿里度过了算得上平静的三日,不仅定国候不在殿中,就连连城皇子也难得看到踪影。

    第一天浅浅在浅云阁里养伤,这次,她真的被伤得很彻底。

    第二天身子总算好了些,她又去了倚风阁。

    东陵默没说不允许她来,所以她来了,不过,一整日她只让赫连子衿教她内功,因为她的身子还是有点疲累,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看到她这副如同生病般奄奄一息的模样,赫连子衿并没有多说什麽,只是陪她在床上练了一整日的内功。

    有了赫连子衿的悉心相助,她练起来事半功倍,一日胜过平时数日。

    第三天,明显感觉到身子比起过去两日要轻快不少,浅浅才捡起她的轻功和剑法,一整天,她在淋漓的大汗中度过。

    第四天,她离开了公主殿,因为赫连子衿说了,要带她参加武林大会。

    她不知道等东陵默回来发现她跟赫连子衿离开公主殿之後会不会气得想要把她撕碎,也或者,他从此根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她清楚东陵默不会杀她,他不会要她的命,顶多只会像那夜一般在床上疯狂撕裂她。

    可她不在乎,她一点都不在乎,她离不开赫连子衿,也不想离开。

    她发现这几日赫连子衿教她的时候比起过去都要用心,不管是内功还是轻功剑法,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专心,也严格得多。

    短短两日,她觉得自己明显有了很大的进步,所以,她不想离开他。

    不管他要什麽,要她的身体或是一切,都无所谓,她都可以给他。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她已经活得如同最低贱的女奴一般,哪怕再给赫连子衿或是轩辕连城,甚至是素未谋面的风影夜也都一样。

    东陵默不会要她的命,那,随便给谁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便可以,她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去交换,一切,都是那麽的无所谓。

    离开公主殿后,两人上了马车,一路上浅浅只是安安静静靠在车壁上,闭目休息。

    赫连子衿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脸上,从未移开过半分。

    这已经是第四日了,自那夜她被东陵默带回听雪阁之後,再次见她,她便一直是这副如同死灰一般的神色。

    她整个人,除了在练功的时候会焕发出一点生息,其他时候,就如同木偶一般,没有点半生气,也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他不知道那夜她和东陵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麽时,但可以想像,那个暴烈的男人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想跟她说一句不用害怕,以後跟着他,他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他却又分明看得出这个女人心里已经有了东陵默,哪怕他想带她走,她是不是真的愿意离开?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马车在一座气势雄伟的山庄前停了下来,当赫连子衿扶着她下了马车,抬头往前面的建筑物望去的时候,浅浅还是忍不住从心底伸出发出了一声轻叹。

    山庄修建在半山腰的平地上,磅礴的气势让她眼前顿时一亮。

    没有皇宫的金碧辉煌,也没有慕候府的华丽贵气,可却是庄严神圣的。

    从她现在所处的这个角度看不清整个山庄的规模,但她知道它所占的面积一定不小。

    她不知道赫连子衿在江湖上有着怎样的地位,但,太后会看中他,是不是或多或少和他的江湖地位有关?

    名剑山庄,牌匾上四个字气势磅礴,字迹有那麽点熟悉,洋洋洒洒,大气而尊贵。

    她忍不住侧头看了赫连子衿一眼,轻声问道:“这……是你写的吗?”

    赫连子衿点了点头,长臂环过她的腰,与她一起往门前走去。

    山庄大门外整齐地站了两排下人,见他们走来,大家在童陨的带领下一起俯首行礼道:“恭迎庄主回来。”

    童陨迎了上去,向两人行礼道:“恭迎庄主。”

    赫连子衿点了点头,童陨站直了身躯,视线落在浅浅身上:“这位是……”

    赫连子衿淡淡道:“你们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