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涯……

    默念着这个名字,胸口居然有一丝丝莫名的揪痛!

    浅浅在这一阵揪痛中蓦地回神,才看清两人现在的姿势。

    她吓了一跳,慌忙推了他一把,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不想这一推,让人整个人直接向湖中滚去。

    “扑通”一声,长得算倾国倾城绝色无双的大美人就这样滚到湖里去了。

    她以为,这个叫帝无涯的男人怎麽也会拉她一把,却不想他就这样直勾勾看着她落水,完全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清凉的湖水漫过头颅,算不上冷,却让她浑身生起一股浓烈的寒意。她怕水,好怕好怕!

    “救……救命……唔……”

    浅浅在湖里苦苦挣扎,哀声求救,可是,就坐在岸边的帝无涯依然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一派悠然。

    “救命,救……”又是咕噜噜的几声,几口湖水直接灌进肚子里。

    帝无涯依然安静看着她,对她的溺水,完全半点相助的意思。

    就在浅浅不知道喝了第几口水,喝得肚子一阵饱胀的时候,再也喝不下半滴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了一把清幽洁净的声音:“湖边很浅,你可以自己站起来。”

    她可以……自己站起来?

    这把神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然後,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神奇地站了起来,神奇地浮出水面。

    原来,湖边真的很浅,当她站起来的时候,湖水只到她腰际以上的地方。

    心绪安定下来之後,浅浅总算知道自己有多挫,她居然差点淹死在这麽浅的湖边!

    低头看着只到腰际的湖水,一脸惆怅,也是一脸挫败。今天,是不是她的倒楣日?

    一只大掌向她伸出。

    帝无涯倾身向前,把手伸给她:“上来吧。”

    浅浅皱了皱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刚才为什麽不拉我一把?”

    她从他身边逃开的时候并没反应过来身後是湖塘,可是,他却是面向这面湖,他是知道的。

    明知道她这一推肯定会滚到湖里去,他居然见死不救!这个看起来像神仙一样的男子,心怎麽那麽冷?

    倒是帝无涯浅浅笑了笑,不以为然道:“你在我怀里本来是安全的,却非要离开,人不在我怀中,会遇到威胁也是你自找的,与我何干?”

    这话,说的浅浅心头一阵淩乱,话是这麽说没错,可是,人要不要做到这麽分明淡漠的地步?

    不过,人家说的也没错,要不是她非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又怎麽会掉进湖里?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的不知好歹,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帝无涯依然对她伸出手,脸上没有太多不该有的神情,只是安静看着她:“上来吧,七八月的夏日,湖里会有水蛇。”

    水蛇!这个名词吓得浅浅慌忙把手放在他掌中,借着他的力量逃命似地往岸上爬去。

    上了岸後,还特地回头看看湖里是不是真有那麽可怕的小东西。可是,湖面一派安静,湖水也清澈得很,只除了她弄出来的涟漪,什麽都没有。

    她微微怔了怔,回眸看帝无涯,他一双眸子亮亮的,还藏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他居然在耍她!

    忽然就气不过,恨不得把他眼底那抹笑意狠狠撕碎,她咬了咬唇,把心一横,倏地握住他的掌用力一拉。

    她是想要把他拉到湖里去,好让他也尝尝湖水的滋味,却没想到人家依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镶嵌在地上一般,让她怎麽使劲也动不了他半分。

    倒是见她急得涨红了一张脸,他轻笑了声,忽然回握住她的手轻轻拉了一把。

    浅浅低叫了一声,整个人已经跌入他的怀里。

    胸怀是暖的,气息是柔和的,却愣是让她慌了起来。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心里很慌。

    回神挣扎的时候,低头不经意瞥见自己湿答答的衣裳,心里的慌乱顿时被阴谋给压下,她眸子亮了亮,不仅没有把他推开,反倒在他怀里磨蹭了起来。

    磨了好一会,才又从他怀中爬起,用力推了他一把,匆忙自他怀中逃开。

    当然有过刚才的经验,她不会蠢到再让自己滚到湖里去,这次推开他,自觉选了个好的方向。

    帝无涯依然坐在地上,低头看了眼自己那身被沾湿的白衣,再抬头看她时,眼下闪过几许复杂的光:“你果然……不一样了。”

    浅浅微微怔了怔。果然不一样是什麽意思?他们认识麽?或者说,他和从前的慕浅浅是旧识?

    对於自己认识的美女都可以做到这麽无情,看着她滚落湖塘而不出手相救,这个帝无涯,简直是神人一个。

    慕浅浅有这样的朋友,算不算是悲剧?

    她本来打算不理她找个宫女弄一身乾净的衣裳来给自己换上的,可当眼角余光看到那三个靠近的男人,尤其看到走在最前面、一身玄衣的男子时,她眉心微微皱了皱,眼底划过几许不甘和怨念。

    身形一闪,居然,直接闪到帝无涯怀里,往他胸前依去。

    投怀送抱,他没有拒绝,反倒伸出长臂把她紧搂在怀中,低头,在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之时,薄唇在她额角印落。

    “你做……”视线透过他的胳膊,看到那抹迅速靠近的身影,所有想要出口的话语顿时自觉咽回到肚子里。

    脸上的不悦也被甜美的笑意所取代,对於他偷偷落下的吻,她不仅没有半点抗拒,甚至,因此愉悦得很。

    如花痴一般的笑意盈满一张花颜,就连一双漂亮的眸子也是晶亮晶亮的,笑得甜蜜,陶醉。

    “无涯。”她柔柔唤了一声,千娇百媚地又往他结实的胸膛里钻去几分。

    帝无涯用力搂着她。和风吹在他们身上,她一身湿意,他衣裳半湿,一大一小两抹身影犹如镶嵌在一起那般,在风中完全融合,居然说不出的温馨宁和。

    如墨青丝拂过她的脸,一点痒痒的感觉,她笑意敛了敛,长指抓住落在脸上那一缕属於帝无涯的发丝,正要丢开之际,身後,却传来一把异常冰冷的声音:“浅浅,过来。”

    这样一把声音,愣是吓得浅浅一颗心慌乱了起来。

    见过他的冷漠,见过他邪恶而残酷的一面,也见过他热情爆发的时候,却从未听过这麽冰冷的声音。

    冷得完全没有一丝温度,冷得,让人一听便犹如掉入零下十几度的冰窖,全身上下被寒意困住,再也无法脱身。

    奴性使然,她从帝无涯怀中挣了挣,想要挣开他钻出去回到那把声音的主人身边。

    她,在东陵默身边的时候彻底成了一个卑贱胆小仰仗主人才能生存也才敢生存的女奴。

    哪怕偶尔会有爆发,会反抗,时间也绝对不会很长。在东陵默面前,她天生就是个奴。

    可是,在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双yuu更是软得仿佛没有骨头那般,完全使不上半点劲力。

    她,站不起来了。

    一道劲风袭来,帝无涯微微侧过身,在浅浅还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之际,她已经被人抱了起来。

    对上他冰冷中潜藏着怒火的眸子,她呼吸一窒,差点被吓昏了过去。

    东陵默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浅薄的纱衣尽湿之後,衣料紧紧贴合在身上,虽然不至於让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但妙曼的身段以及完美的胸型却展露无遗。

    尤其,胸前那两点激凸还在衣裳里若隐若现,画面火爆ohun得很。

    浅浅的视线也随着他低头落在自己身上,一看之下,差点低呼出声。

    她刚才一直没注意,根本不知道现在自己身上会是这麽艳情的情形。

    惊慌失措之下,她忙伸手挡在自己胸前,一张脸红扑扑的,万分羞涩。不过,她的手什麽时候恢复力气了?

    东陵默不再理会她,与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一般,湛黑湛黑的眸子盯着优雅地站在一旁的帝无涯,眸底寒光顿现。

    “国师好雅致,难得有空陪浅浅在这里欣赏湖上美景。”

    国师?说的是帝无涯麽?浅浅睁了睁圆溜溜呃眼眸,偷偷往帝无涯瞄去。

    他身上的白衣虽然已经被沾湿,但却完全无损他半分神采,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神采高大修长,完全不输给东陵默他们。

    白衣迎风飘扬,说不出的魅惑,说不出的迷人。她下意识擦了擦唇角,还好,没有流口水。

    对於帅哥,她完全没有免疫功能。

    “看够了麽?”头顶上方,那把声音比起刚才又显得更森寒了些。

    浅浅慌了慌神,忙收回放肆的目光,把头埋入东陵默的胸膛上。

    想要看帅哥,她殿里的已经足够让她看了,别人家的,多看无益。

    不过……她又忍不住在暗中对自己皱了皱眉,刚才她已经说了要休掉东陵默,现在还窝在他怀里做什麽?

    正想从他怀中抬头,他却忽然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完完全全紧贴在他胸前,连半点抬头的机会都没有。

    清风拂过,送来帝无涯乾净的声音:“只是许久未见七公主,今日难得相遇,在湖边说说话叙叙旧情而已。”

    旧情!敢情,她还和这个男人暗中有交情?

    轩辕连城移动身形,不动声色挡在东陵默和浅浅身前,不驯幽深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男人,淡言道:“既然叙过了,国师请吧。”

    浅浅又不自觉蹙起眉心。这个连城皇子,好嚣张哦,人家怎麽说也是个国师,一国之师,位高权重啊!

    据说,有些国家的国师职位比太师之类的还要高,不知道夏朝是不是。

    之後帝无涯似乎没再说什麽,又或者是说了什麽她也没有听到,因为,在轩辕连城说完那句话之後,东陵默把她抱走了。

    不知道他想要把她抱到哪里,他一直把她锁在怀里,连头都不允许她抬起,她只能感觉到耳边风声不断,等风声消失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一所房门。

    东陵默把她扔在床上,这次,是真的扔出去的,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

    她有点想开口骂人,身子被撞出一阵痛楚,就连脑袋瓜都被磕到了。但,没有人理她。

    房门不知道被谁关上,听得出关门的人火气有点大,但,似乎不是东陵默,因为东陵默是走在最前面的。

    关门的人,走在最後。

    等浅浅从床上爬起来後,才看清楚了房内的一切。

    赫连子衿坐在茶几旁,端起茶壶倒上一杯清茶,长指请拨,杯子从他手中飞出,向坐在对面的轩辕连城飘去。

    轩辕连城随手接过,仰头饮尽。

    东陵默站在窗旁,一声不哼地看着窗外的景致。没有人理她。

    浅浅挪到床边,爬了下去。她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答答的,这张大床甚至床上的被褥一看都是价值不菲,她不想暴殄天物。

    可是,身上衣裳还滴着水,房内又没看到有衣柜之类的东西,想要找一套乾净的衣裳换上都不行。

    她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三个男人又都伫立在这里,她有点怯弱,就连出门找宫女送衣服都不敢。

    看着自己一身湿衣,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脱了,晾乾。”轩辕连城倚在椅背上,斜斜看着她。

    脱了,晾乾,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这一身衣服都是轻薄纱质面料,在风中吹一吹,很快就能干透。可是……

    她又看了他们一眼,赫连子衿虽然不说话,却也在看着她,轩辕连城从头到尾一直在盯着她看,只有东陵默,他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算东陵默不看她,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看着,要她把衣服脱下来,她怎麽敢?

    “害羞?”赫连子衿往椅背依靠,脸色算得上平静,只是平静中透着一丝冷漠:“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没看过?是胸前的两点嫣红rujn,还是腿间那两片粉色花唇,抑或是被花唇盖住的桃源秘洞?”

    这些话……是他会说的麽?

    虽然,明显听得出他在生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这样损毁自己的形象,而且这话……太侮辱人。

    一张脸羞得通红通红的,她觉得自己真像个小丑一般,站在那里任人鱼肉。

    “说起来,每次都急着想进去,那oue我似乎还真没好好认真看过。”轩辕连城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冷眼看着她,笑得不屑:“不过,那里倒是够紧,紧得连指头都几乎塞不进去。”

    听着轩辕连城侮辱性的话语,浅浅只觉得心脏顿时揪痛了起来。脸色已经不再是一片通红了,而是大片大片的苍白,苍白得几乎没有半点人色。

    一个,说看光了她。

    一个,说摸光了她。

    眼角偷偷抬起,看着站在窗旁那抹身影。他依然伫立在那里,对房内的一切不闻不问,似乎只是一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可浅浅知道,刚才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的话,他一句不漏听进去了。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真的,走到哪里都遭人嫌的感觉。

    她忽然转身,走到角落里,开始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一种彻底人命的感觉。

    外衣褪去,裙子也被脱了下去,搭在屏风上。

    她其实完全可以走到屏风後再脱的,但她知道,脱完之後她还会回到那张大床上,那麽进去又有什麽意义?她可不打算在屏风後站一两个小时。

    反正,就如他们所说的,她身上有什麽地方他们没有看过摸过?不管有没有做过那事,也和做过没两样了。

    东陵默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转身,盯着她。不仅东陵默盯着,就连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也一瞬不瞬看着她完美的背影。

    亵衣也被她褪去,一丝不苟地铺在屏风上,她低垂眼帘,看着身上的肚兜。

    脱完这件肚兜,再把薄得完全紧贴在她身上的亵裤脱下来,就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眼角有两滴晶莹的泪,可她死死忍着,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她注定是他们这些人的玩物,脱光就脱光了,有什麽?就算等会他们会一个一个轮着爬到床上qngbo她,她又有什麽资格去反抗?

    别说一个一个,就是三个一起来,她能说什麽?她什麽都说不了也做不了!

    刚才在湖边的时候是自己太傻了,因为生东陵默的气,故意和帝无涯靠得那麽近。

    现在,她成功惹怒了东陵默,不仅是东陵默,还有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他们都生气了,而且,明显气得不轻。

    可是,她心里一点都不开心,他们生气了,受苦受伤害的还不是她自己?对她有什麽好处?她是傻瓜麽?

    鼻子酸了酸,眼角的泪居然无声滑落,她吓了一跳,忙抬起手把眼泪拭去。

    低头,一双小手爬上自己的颈後,解开肚兜的衣带,之後,是後背上的带子。

    薄薄的肚兜挂在屏风上,妙曼的身姿染黑了几双眸子。

    随後,她弯身,把完全贴在皮肉上,根本挡不住多少风光的亵裤拉了下去,除下来,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不知是谁的喉间忽然乾涸起来,忙不迭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灌下。

    也不知是谁握在掌中的杯子一不小心被捏碎,“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得很。

    不知是谁,眸光越来越黯,掌心握得越来越紧。

    浅浅没有理会这一切,转身朝大床走去,翻身,shngchung,拉开被子,裹去一身旖旎的风光,安心躺了下去。

    她很听话,脱了,晾乾,她一点都没有忤逆他们的意思。

    她琢磨着大概一个多小时後,衣裳应该可以晾乾了,虽然沾过水会起皱,但总好过没衣服穿。

    她翻了个身,面朝内背对着他们,闭上眼睛。

    本以为自己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睡得着,却没想到不到几分钟,居然沉沉睡了过去。

    居然真的睡着了!

    赫连子衿放下手中的杯子,刚才还蓄满在眼底的怒火已经完全不见了影踪,只是心里叹喟着,刚才的话是不是伤到这个小女人了?

    但,刚才真的很气闷,说不出的气闷。

    轩辕连城把手里的碎片扔在一旁的矮几上,盯着床上拱起来的那团东西,不想承认自己的话太过分,但,她眼角那滴泪却在转身时,一丝不漏被他捕捉到视线里。

    有点,心被揪了一下的感觉。

    东陵默一直没说什麽,目光始终是淡而冷的。

    他走到床边坐下,慢悠悠地褪去鞋袜,在她身边躺了下去。

    他有理由生气。不是因为她在林荫道时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喝令他,甚至威胁说要休掉他,而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依偎的一起,任由帝无涯亲吻她的额角。

    他能容忍她的放肆,但,容忍不了她的放浪!

    掀开被子的一角,他靠近熟睡的人儿,大掌从她腋下穿过,一把握住她高耸而富有弹性的rufng。

    “控制一下你的火气。”轩辕连城丢下这句话,起身大步离开。

    赫连子衿没说什麽,随後离去。

    房门被关上,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东陵默一把掀开被子。

    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浅浅动了动眼皮,还舍不得张开双眼。

    她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平躺着,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软玉,温香,yu,横陈,东陵默的眸光一寸一寸变得饱含蕴欲的蕴黑。

    一个翻身,他直接压上她。

    大掌在自己身上一顿拉扯,轻易便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

    挑起她无力的双腿,在她幽幽转醒之际,他让自己对准她的柔滑,没有半点所谓的前戏,就这样,一下埋了进去。

    干涩,紧窄,只能让他进入一点点。

    “唔——”浅浅痛得顿时睁开眼眸,一张小脸彻底纠结在一起,“疼……”

    他没有理会,进不去,便双手扣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双腿用力打开,让她以最大的程度大张着。

    浅浅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她慌得失声尖叫道:“不要!东陵默,不要!我不要……啊……不要……你,啊……疼……”

    不要他?她有什麽资格说这种话?凭她公主的身份还是凭她那点可以随意勾搭男人的姿色?

    他心里憋了一口闷气,低喘了一声,用力深入。

    浅浅真的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身下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凭什麽他可以和别的女人暧昧,而她,随便和帝无涯亲密一点他就气成这样?

    她是打不过他权力也不如他,可她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要麽就永远强迫她永远不要对她好,让她彻底死心,别再给她任何希望。

    “我讨厌……啊……你,讨厌你!啊……”

    “那我……让你讨厌到底!”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用了蛮力,一举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