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蜜xue酿枣

作品:《三人成狼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穴口,红嫩的软肉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麽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麽逼着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於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着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并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着她的穴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着她,身体折磨着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麽?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并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麽可能并拢呢,“鸡……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着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着的这张小嘴儿叫什麽?”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着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阴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阴道里,扩张着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着,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的淫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操的是哪儿?告诉我……”

    “小穴……”她缩着小腹,乳房不停颤着。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麽?”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捻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操的是哪儿?嗯?”

    “屄……”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淫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着她,“现在我要操你的小屄屄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麽吗?就是插屄,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并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屄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着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乳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着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艳。

    “小骚穴越操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着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於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着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麽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着南宫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宫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宫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宫祭的手指也已经插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麽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宫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宫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後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麽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宫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着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宫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宫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宫祭看她挨着江雕开坐着,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身。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着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麽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麽没精神。”江雕开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着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麽好话。

    江雕开倒并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着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着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着车子的颠簸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着会相对舒服一点。”南宫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江新月坚决摇头,她也知道躺着会好点,但她现在有权力拒绝他,而他绝对也说不出什麽。江雕开并不强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搂进怀里。

    车内传来噫声,是高照他们起哄。而南宫祭只冷眼看着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没再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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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新月曲如眉2

    “林总,您的咖啡,刚才……实在对不起……”她再次道歉。

    “为什麽要帮这麽多人买饮料,他们付你小费?”我问。

    她摇摇头:“大家都是同事,反正我时间也比较多。”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语气里没一丝埋怨。

    “你心态倒不错。”

    “谢谢林总夸奖。您的衬衫我帮您洗一下吧。”说完,她已经拿起了我换下的脏衣服,点了下头退出去了。

    第二天连同咖啡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个干净、精致的纸袋,纸袋里放着折叠整齐的衬衫,洗的非常干净、熨的也极为平整,甚至比那些干洗店还要专业。

    一晃,一年过去了。她就这样默默无闻地做着她的小助理,做着帮大家打杂的小妹,每天毫无怨尤地忙碌着。你可以忽略她的存在,但点点滴滴的小事却让你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这个女孩儿的熨贴。

    这一天,秘书进来通知我要去参加一个酒会,整理衣服的时候,西服上的扣子掉在了地板上,正好她进来送报纸,她弯身把扣子帮我捡了起来,而我看着扣子微微皱眉。

    “林总,您等一下。”她说完就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再进来时,她手里多了针和线,她就跪在我身前帮我钉扣子。

    看着她低着头,乌丝轻垂,手指灵巧,飞针走线,她没有一丝故作的媚态,只是那样认真地像是在做平时做的每一件事,可是妩媚却从她身上流泄出来。我心里怦然一动。其实早感知到了她是个可人的女孩儿,只是她太过像茶,第一口味道几乎淡到无味,她一点点的侵入人心,虽然舒服却一点都不觉对她的依赖,直到那种淡淡的香慢慢侵入骨髓,方才惊觉,原来早就对她迷恋至此。

    第一次有机会这样细细地看她,小小的脸蛋儿,月亮一样的乌黑眼眸,牛奶一样细腻的皮肤,第一眼,她绝不会让你惊艳,可是她就是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子。

    “哎,好了。”她抹额浅笑,站了起来,将针线收拢好。我一直在看她,心像突然开了一窃,才发现眼前的女子是如此如此的美好。

    “林总……”似乎觉察到我的异样,她有些尴尬地叫了一声。

    “哦……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真心地说,眼睛里肯定有不同往日的神采了。

    她依旧笑着摇摇头:“林总,没什麽事我出去了。”

    我叫住她:“针和线是从哪找来的?”

    她愣了一下说:“是我备用的,因为不知道会碰到什麽事,所以一直放在包里的。”

    我点点头,觉得这就是她,这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江新月。

    “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我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一种充实、喜悦甚至幸福的感觉。

    从那一天开始,对於我来说一切都不一样了。只做我的助理和便利大家的打杂妹对新月来说实在是大才小用,等到有了合适的时机,我把她调进了记者部。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她,越是了解的深,内心也越来越多地被她占据。我想新月是个感情不是很激烈的女孩儿,但她心里有分寸,我为她所做的一切,点点滴滴她应该都感受到了。

    她写的稿子我会亲自给她修改,她懂得感恩,也知道机会得来不易,每次下班总看到她加班的身影,稿子不改好她是不会提前下班的。

    我们确立恋爱关系是因为一件事,那次有个老记者生病,我把她的采访给了新月,那是对着名女星张薇的专访,这对入行刚刚一年的新月绝对是个挑战。但当稿子交上来,却改成了对男主角郑奕航的专访,而这个郑奕航还是个大学生,是郭导启用的新人。

    因为这件事,我专门把新月叫到了办公室,很委婉地批评了她,新月虽然随和可有自己小小的倔强,她也说了她给郑奕航做专访的原因,站在感情的角度我心理的天平倾向於她,但是进入社会,不是任何事都要讲感情的,我一一给她分析利弊。

    最後新月哭了,是无声的哭泣,眼泪像珍珠一样滑下她的脸庞,那样晶莹,那样委屈。看着这样的她我是那麽的心疼,不由自主地帮她轻轻擦拭眼泪,连声音都低下来。

    我对她说:“我没有说你做的不对,相反的,正因为你的这份倔强和坚持我才会一无反顾地喜欢上了你。”

    新月惊讶地抬起头,眼里还含着晶莹的泪,此时的她在我眼里那麽纯洁、那麽美丽。忍不住低下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水,慢慢吻上她柔软的嘴唇,新月没有挣扎,她像个羞涩的小兔子一样接受着我的吻,而我的心在快乐中飞扬。

    那天记者部的灯一直亮着,她修稿一直修到晚上九点。她并不知道,每次她加班我都默默地陪伴着她。在站牌前我停下车,告诉她我要送她回家,新月并没有过分的矜持,在我的坚持下她上了车,而我就是喜欢她的这种不矫情。

    我没想到她住的离公司这麽远,每天早晨她需要坐两个小时车过来上班,每天加班後她甚至半夜才能到家,心里对她更多了一分赞赏,也因她的辛苦而分外心疼。

    那天我留宿在她的单身宿舍。那年她还不到25岁,虽然毕业两年却还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纯洁而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