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女儿的同学被迷奸!轮奸!(我赶到了,救了她,我是该趁机草她,还是草她……)

作品:《兽父的援交女儿!(网恋!父女!援交!剧情变态H!)

    经过这些日子,某程度上我是认了命,无奈地接受现实。但现在上天又给我另

    一个冲击。

    我的女儿,到底堕落到什麽地步?

    可怕,实在太可怕!

    拖着游离脚步回到家里,迎门的女儿第一句说话。

    「实在太可怕了~~」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

    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随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麽还没发讯息来?

    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

    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

    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泄在女孩身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

    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

    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线上就是再

    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後再发一条:「怎麽不回覆,是不是出了什

    麽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你没事吗?

    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接

    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麽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麽,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自

    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駡道:「干你

    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麽!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筒的镜头映向下方,只见

    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摇晃

    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後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可以清

    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己

    是圣女。什麽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你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在就

    找人轮你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呜…呜呜…」

    「蔚蔚…」

    纵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干着什麽的勾当,但当目睹跟女儿同龄的女孩被

    嫖客蹂躏,我仍是感到头皮发麻。镜头里除了该名中年人和从後干着文蔚的年青人

    外,还有另一个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说,他们是在轮流奸淫女孩!

    我激动不已,对着镜头吼叫:「你们这是在轮奸!」

    中年人轻佻笑道:「什麽轮奸?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鸡巴,也是

    她主动要我们给的。」

    说着他把肉棒抽离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痒难耐的向前乞求说:「叔叔,别

    拿走,给我,我要吃棒棒…」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给

    文蔚吃了催情药!

    看到这般情况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样一回事,因为文蔚不肯向其提供服务,嫖

    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报复,给她喂食药物以满足自己的兽慾。

    太可恶了!付出肉金,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援交女收钱除了出卖她的肉体,

    还要出卖她的尊严?

    「尊严?这种为钱替男人吃鸡巴张腿给人操的的婊子会有尊严?」中年人扬一

    在不远处欣赏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肉棒,女孩没有细想,立刻

    把其握起贪婪地舔吃龟头。

    「怎麽了?前面一根後面一根还没够吗?」中年人明知故问地嘻笑问道,文蔚

    吃得津津有味地回答:「不够,碧海妹妹最喜欢男人鸡巴,多给我几根也不够。」

    「哈哈,那你喜欢老王这根小的,还是我这根大的?」

    「都一样喜欢,只要是鸡巴我都喜欢!」女孩口中的淫声浪语叫我心疼不已。

    本来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淫靡是最能刺激性慾的画面,可此刻

    我半点兴奋也没有,只把文蔚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为她所受的狎玩感到凄楚。

    「你们这样玩也太超过了吧?只是一个小女孩,有必要这样对她吗?」我知道

    没办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们对文蔚留点慈悲之心,给女孩吃着肉棒的中年人哈

    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吗?难道是包养她的姘头?我告诉你这种援交妹玩玩便好,

    千万不要对她们付出感情,所谓留精不留情,不要当她们是人才是出来玩的基本常

    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援

    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麽的向电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抽

    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合地让出位置。肉棒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立刻

    没法忍耐的猛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里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有舒服

    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你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鸡巴,

    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骚货主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

    胜利者的表情向着萤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余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地从

    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佛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

    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後,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肉棒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佛

    亦得听到「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麽,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

    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只

    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难

    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想

    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人寻欢就是为了发泄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最为

    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往往

    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给

    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叫床声一同消失耳边,我的思绪亦犹

    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去,

    坐在一只小秋千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奸。我应该报警吗?

    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淫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事情进

    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麽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麽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肉体尽情玩弄,

    等待他们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泄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抵

    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可遏

    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终

    於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屍吧,日东酒店506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在。

    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屍」不会真是一条屍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想,立

    刻从公园跑到大街截下一台计程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没

    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没事,你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达目的地,我把一百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升

    降机前,那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直视。

    「五楼」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地猛

    按按钮,该死的电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剧烈跳

    动。

    「到了!是这里!」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一

    那三个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像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里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有

    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门,眼前看到的,是一个凄绝光境。

    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被淫玩过後的可怜女孩。文蔚一丝不挂,以疲惫不堪的

    姿势躺在睡床。双腿微张,小束耻毛下被操得微肿的唇口半张,点点湿泽润液未有

    乾涸,雪白肌肤上尽是被粗暴对待後的红印瘀痕。整个房间内散布着精液的膻臭,

    女孩的脸上发上,也浑是沾满白浊体液。

    「蔚蔚…」

    那是一个叫人沉重的场面,虽然我跟文蔚认识的时间并不太长,虽然我跟她的

    关系只是女儿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女孩

    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