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入秋后天气转凉，校服也开始穿整套的，每每在人少的时候，宋来烟就喜欢把小手揣在莫燃的口袋里，不太安分，就算在兜里也还是微微动着的，让他感觉像口袋里藏了只小仓鼠。

    莫燃倒是甘之如饴，从未对一个人如此有耐心，不管她怎么黏怎么闹，哪怕耍耍小性子，他也不会生气。现在陪她下课陪她看书还陪她聊天，他本来是一个话少的人。

    宋来烟是个机灵鬼，每次不想学习不想看书就想出各种法子来摆脱，今天是跑到他柜子那儿，随手翻出一本外文书籍，又颠颠地窝进他怀里，“哥，你读给我听。”

    “这些对你来说太难，你听不懂。”

    “那你翻译成中文呗。”

    “这有什么意义？”

    没被同意，她又开始嘤嘤地撒娇，不住地用手心推着他胸膛，“我想看嘛，想要多了解，毕竟这些都是你喜欢的书。”

    “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莫燃嘴角的那丝笑意，似乎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哥……哥哥……”她眼神巴巴的，知道这样对莫燃有效。

    他头一点，可算从她手里接过，她刚笑出来，结果听到他说，“这本书，是情色小说。”

    她一愣，立马兴奋了还愈发来劲，“那你赶快念给我听，好想知道国外的情色是怎样的！”

    “就跟，你和我一样。”他清冷的声线太过平静，吐字缓慢而清晰，似乎并没有什么情欲的气息，但宋来烟还是微微红了下脸。

    她垂眸，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骨节微屈很放松，但十分有力。他的手干净极了，没有一丝瑕疵和污垢，简直不像是男生的，但明显又带着男生的力量和大气。

    她觉得他的手很性感，莫燃就用这样修长的五指翻开了那本书，用不着查阅目录，娴熟地翻到某一页。

    他先用英语读一遍，然后再讲中文给她听。那是标准的牛津腔，但从他嘴里念出来却极其自然，并没有任何咬文嚼字。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右手从她裙下探进去，触碰到她下体时，她呼吸急促，‘不……不……’她红唇颤抖，眼泪流出来，下体也……”

    难以想象，莫燃有一天会给自己念这种小黄文，宋来烟听着还是害臊，尤其他念出“下体”时，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像是吃醋的那种情绪，仿佛莫燃念的是别的女生的“下体”。

    她忍不住打断，“这两个人什么关系？怎么感觉是一家人，好像都是一个姓……”

    莫燃说“没错”，“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宋来烟惊的张大嘴巴，“有血缘关系？真的乱伦？”

    他一脸无虞，平静地指着封面给她，“这本书叫《禁忌》，你以为能是什么内容？”

    “女主是叫……virgin——na吗？”宋来烟问，毕竟这个词频繁出现。

    “不，是vagina，”莫燃不徐不疾地指正，“阴道，被我翻译成‘下体’。”

    他如此直白露骨，还掰开她的手，指腹在她手心划着，“v、a、g……”

    “怎么会有女生叫这个名字……果然是小黄书吗？”宋来烟脸颊微微发烫，被他握住的小手心翕动了一下，他当然察觉到，于是停下动作，抬眸看着她。

    “还要继续听吗？”

    “她为什么要流泪？”

    “因为她不同意，这一幕是强奸。”

    “天哪……”她被刷新了三观。

    莫燃把书扔到一边，似乎感到乏味，“买回来才发现对我没用。”

    这话也就他敢说，还说的这么淡漠，宋来烟听完后脑子转的可快了，率直地脱口而出：“哥，你对我有过强奸的心思？！”

    他食指贴上她的唇，“嘘……”

    她就跟被摁下开关一样，顿时什么都静止，只余一双大眼睛还轻轻眨了眨。

    现在正是午休时分，她跟他没在教室，而图书馆自习的学生不少，她在他的主席专用休息室里，任何大呼小叫都可能被听到。

    莫燃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她，“不，我从不强迫你。”

    他起身倒水，润润干涩的喉咙，一向惜言的人总是不惜为她耗费自己的嗓子。

    宋来烟视线跟随他移动，“你很早就喜欢我吗？”

    “不算早。”他回的很模糊。

    但这个话题提醒她想起上回狗崽的事，连忙追问一句：“那你干嘛那时候就送我狗？”

    他放下杯子，抿了抿唇，“因为你太吵。”

    她疑惑了，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莫燃侧身站着，剪影看着很像模特，那身型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挺拔的像颗青松，但又不会过分高大。

    他凸出的喉结很明显，也很性感，那样上下滑动着。

    宋来烟鬼使神差地问：“下一段是什么？那本书。”

    莫燃平静地回答：“就是俩人的拉锯战，她要放开，而他不让，最后他说，‘我可以放开你，但作为报答，你要脱掉底裤给我看’。”

    微挑唇角，他嘲弄般地评价一句：“哥哥是个邪恶的色鬼。”

    然后，他打开柜子把书放回原处。

    宋来烟犹豫不到半秒，将手探进了自己的裙底。

    莫燃转身朝向她时，她正把那条内裤褪到膝盖处，已经卷成像布条那么窄的小物件。听到动静，她还仰起小脸，纯真无辜的双眸看着他，果冻似的嘴唇一颤一颤，“是……这样做吗？”

    看到一贯镇定自若的哥哥在那一刻微微怔住，宋来烟就知道自己没有做错，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只是这样对视而已，某种入骨的酥麻已经在她双腿之间升腾而起。

    ——好痒。

    很难从莫燃的表情看出什么端倪，只有通过他的眼睛，但轻微近视的她看不清了。不经意，视线往下，落在白衬衣下的胸膛上，她发现他胸口正剧烈起伏。

    他慢慢走向她，她站起来，那根小布条便落到脚踝。被裙子遮挡的诱人私处，此刻正是光裸的。

    她闭上眼，被他的气息包围，他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长发里，微红的脸蛋顺着那股力道抬起，娇嫩的双唇迎接他的吻。

    这个吻很是激烈，轻啮着她的唇，霸道地含住她的舌。

    他抵着她步步后退，直到她的小腿肚撞上沙发，他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短暂停顿，房间里充斥着俩人浓重的喘息，紧接着，是更激烈的拥吻，他甚至略显急切，五指狂热地抚摸着她的下体。

    她扯开他的白衬衣，不那么娴熟地抚上他的胸膛、锁骨。

    他又握住她那只手，转而摁到自己身下。

    当她触碰他时，那种刺激真是无可比拟，他几乎是急喘一声，在她手里胀大。

    她没有闪躲，颤巍巍地拉开了他的裤链，白皙的小手挑逗着裹在里面的男性器官，她看到他炽热的、近乎沦陷的眼神，只对着自己。

    那一刻，她开心又满足。本来十分紧张的，但那种快乐的情绪完全冲淡了这些，她不管不顾地掏出了他藏在内裤里的硕大，然后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去，自己慢慢地俯下去，再慢慢地将它含在嘴里。

    她已经低头，看不到莫燃所有的冷静和理智都因为这个煽情的动作而彻底溃堤——那一瞬间，他几乎连呼吸都停止。

    白嫩清纯的少女身体，因为弯着腰下面没穿内裤，臀部又那样向后撅，于是校服裙都挡不住了，白花花的臀丘半遮半掩地露出来。

    从莫燃那由下而上的角度看过去，真是色情到极点，但她动作生涩神情又认真，好像并不是在做什么淫乱的事。

    “呼……”他重重地吐出情欲的热息，在想，她双腿之间的蜜唇，是不是已经濡湿？

    下身传来的快感十分激烈，几乎是平常的两倍，他每一寸肌肉都像被不停地过电。

    她并不熟稔，但缓慢小心地吞吐着，双手握着那根，幼嫩的口腔被硕大的前端填满，从两侧嘴角挤出淫糜的黏稠，汁液滑过她下巴，淌进她敞开的领口里。

    被胸罩包裹的双乳，轻轻弹动着。

    平常做爱，至少是两轮泄一次，在她的嫩穴里反复流连，莫燃从没想过，这次高潮会来的这么快，他拼命忍着，额角的青筋都凸显。

    快要射出来的那刻，他猛然起身，五指陷进她发丝里，几乎有些粗暴地把她扯开。

    她摔进身侧沙发，他没让精液沾到她身上。

    抬头对上他的眼，她差点吓得一哆嗦。

    那不是沉溺于欲望，分明是走火入魔！

    她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开口讲话，但他什么都听不见，把她压在沙发上，捂住她湿漉漉的唇，再度勃发的性器狠狠顶入她的蜜穴里。

    “唔！”她身子重重一颤。

    他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掀，但撕扯到腕部便停止，让这件衣服天然束缚着她。

    双手被绑着钉在头顶，她耸立的奶子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他就这样狠狠地，开始正面侵犯她，拔出来，带动着媚肉往外；插进去，摩擦出滑腻的水声，每次都顶到她最深的地方。

    “啊……啊……嗯……”室内充斥着竭力克制的情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