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液(3)

作品:《烟火欲燃【限】

    还好这回来了例假,内裤弄脏可以光明正大地自己搓洗,否则苏佩晴一定会刨根问底,是沾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吗?

    “来烟,你晚上几点回来?”苏佩晴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

    她把水龙头开小,声音里略带忐忑:“妈,怎么啦?”

    “怕你没吃晚饭。”

    “哦……”她松一口气,“今天暴雨,在学校食堂吃的。”

    苏佩晴见她在搓内裤,不满似的啧了声,“你怎么一来月经就弄脏?”

    “没办法,量多。”里面还掺杂着汹涌的爱液,兜得住才怪。

    “我听司机说,你今晚又跟莫燃一起回来?”

    宋来烟小声地“嗯”,并不想深谈。

    “不是让你少接触吗?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

    “拜托,妈,”宋来烟纤秀的眉头拧起来,“他高二,我高一,我俩能有什么接触?也就晚上一起回来。”

    苏佩晴嗤笑了下,“你也知道自己跟他年龄相仿啊,那男女授受不亲就不知道?”

    宋来烟简直无语,都是些什么陈旧思想,但一想到今晚过线的亲昵,她又有些心虚。

    “以后不要跟他同进同出,乖乖坐司机的车回来,听到没?”

    宋来烟没吭声,盯着盆子里淡淡的血水。其实,她并非一个自控的人,就算知道妈妈讨厌这件事,但她还是不愿妥协,那是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啊。

    苏佩晴见她犹犹豫豫的,干脆不给她任何后路:“那好吧,以后我亲自去接你。”

    宋来烟一扭头瞪大眼睛,“妈!”

    “反正现在日子好过,钱也够用,没必要起早贪黑做蛋糕,我晚上有的是时间。”

    “你稍微给我留点隐私不行吗?”

    “去接你就没有隐私?难道你的隐私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宋来烟小不耐烦,“怎么什么都能往这上头扯?”

    “那你怕什么?”

    “我不怕!”

    宋来烟哪里说得过她,最后还不是语塞。苏佩晴嗔她,“别人想要爸妈接送还没机会,你真是越大越耍性子,小时候还乖些。”

    跟莫燃一起坐车的机会都没了,宋来烟又气又委屈。但乖孩子终究是听妈妈的话,更何况这要求并不过分,她再不满也还是只能接受。然而,这并不算什么,苏佩晴可怕的地方在后面。她总觉得今晚哪里不对劲,尤其是女儿的表现,有种说不出的不自然,像是心虚,像是害怕,像是……试图隐瞒什么。

    她先是去宋来烟的房间检查,还数了她的内衣内裤,发现一件都没少便安心些。又想去莫燃房里看,但轻易进不去,莫燃也未必搭理她。她想到个一石二鸟的法子,让宋来烟敲门,看莫燃什么反应,便轻易能得知这俩孩子已经亲密到什么程度。

    可惜,莫燃比她想像的,还要聪明。

    他知道那两滴血迹必须要处理,不然被继母看到会是一场灾难。那女人十分敏感警惕,已经在怀疑他是不是对来烟有兴趣。

    莫燃一点都不急,慢悠悠地靠在床头,垂下的左手,指腹轻轻摩擦那点她留下的血迹。

    想要她,想的不得了,分开她的双腿,拨开她的花瓣,手指探进去搅弄,舌尖滑进她湿滑的嫩腔。

    那种渴望太过强烈,令他感到胸腔那块微微疼痛,兴许,比他的烟瘾还重的多。忽然发现,他最喜爱的两样东西,原来都是“烟”。

    他擦亮一根火柴,点烟。

    苏佩晴一脸焦虑地告诉来烟:“莫燃房里好重的怪味,我有点担心是不是着了火。”

    她心思单纯,一听这话心急火燎地冲到楼上拍他房门,哪能想到这是妈妈的试探。其实仔细琢磨,苏佩晴要真怀疑发生火灾,早就抢着报警并且让女儿避开,哪会喊她上去?

    好在,她“砰砰砰”地激烈敲门,莫燃并没有急着开门。

    宋来烟起先担心的要命,但几分钟后,她慢慢镇定,的确闻到浓烈的烟味,但那并不是着火的。她狐疑地看了妈妈一眼,开始怀疑她的居心。

    “里面应该没事。”

    “你让他开开,我们好确认一下。”

    宋来烟沉吟片刻,轻声唤道,“莫燃,你在里面吗?开一下门好不好?”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是莫燃一贯的冰冷。

    宋来烟心下忐忑,而苏佩晴在心里暗暗琢磨。

    “妈……算了,别打扰他。”

    “必须让他开,得看清楚里面在搞什么,不然不放心。”

    她怀疑妈妈变着法子想监视莫燃,愈发不愿给她帮忙,“你自己叫他吧,我要下去睡觉。”

    可刚走没几步,苏佩晴就在她身后大声怒斥,“来烟!”也不怕被莫燃听见。

    “妈,你别这样……”

    话音还未落,就听到房间里爆发一声“哐当”,宋来烟浑身一激灵,知道莫燃在发脾气。

    她又折回去,贴着门板柔声问:“哥,你没事吧?”

    莫燃并没有回话,看那神情,根本没把宋来烟放在眼里。

    苏佩晴厌恶他倨傲冷漠的态度,但心底却明白,恰恰是这种态度,才说明他跟宋来烟之间是正常的。

    门开了,里面烟雾缭绕呛的人咳嗽。

    莫燃的眸底像结了层霜,不带一点感情地看着门外俩人,也并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苏佩晴走进去,弯着腰给他收拾地上的碎片,“你这坏脾气真得改改,一不高兴就砸东西,家里哪有那么多玩意供你砸?就算发火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她看似收拾残骸但余光却瞥着四周,不肯放过任何线索,一眼发现床上竟有血迹!家里就两个女人,不是宋来烟的经血还能是什么?苏佩晴大惊失色。

    刚要质问他这血从哪来,是不是来烟蹭上去的!可话还没说就见那丫头着急地跑过来:“哥,你手怎么受伤了?”

    他不近人情,冷冷地避开她,从抽屉里翻出纱布,往手掌上一圈圈地缠。

    苏佩晴再一看,那血迹从床上一直蜿蜒到地上,显然是他砸东西时不小心把自己划伤,血渍甩出去才溅到床上。

    “这样你们满意了吗?”他表情很平静,就是目光里透着股冷。宋来烟小心翼翼地伸手,却又被他给挥开,她自然没有怪他,但露出有点受伤的眼神,他强忍着不去看她。

    苏佩晴的怒火顿时收住,甚至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荒谬,也是,宋来烟那么乖巧听话,对莫燃的好意不过是出于她那泛滥的善心,怎么可能进展到别的层面,还敢往莫燃床上爬?

    “看完了?”他冰冷的语气里含着讽刺,“给我离开。”

    苏佩晴掩饰般地咳了咳,勉强维持着和气,“我们也是担心你,所以才进来瞧瞧,你别抱有敌意。”

    他盯着自己的伤口,头也不抬地反问:“到底谁有敌意?”

    苏佩晴顿时语塞,亦有些恼羞成怒,她二话不说拖着宋来烟出去。

    “砰!”门重重地关上。

    可怜的小烟儿,夹在两个可怕的人之间做了一次炮灰,被妈妈当枪使,又被莫燃刻意冷落。

    但至少,她跟他的暧昧痕迹,被完美地掩盖过去,避免了一场冲突。

    宋来烟为这事跟妈妈吵了一架,苏佩晴说她胳膊肘往外拐,总帮莫燃讲话。在入睡前她的房门又被推开,还以为是妈妈,结果抬头一看……

    她迅速从被窝里坐起身,“你……怎么来了?”

    他微启唇,溢出一个单音节,“烟。”

    他这样叫她,她怔了怔,主动掀开毯子,下床。

    他来到她跟前,将她往怀里一抱。

    一贴上他的胸膛,她心里的委屈顿时消散,脸埋在他的锁骨处,用力回抱他,“哥……”

    他伸手把床头灯关掉,开始吻她。

    未免太胆大,今天苏佩晴都怀疑成这样,他还要跟她亲昵。

    其实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时刻往往是最安全的。

    她总是无条件地相信莫燃,或者说,他对她的蛊惑胜过一切,这种缱绻的亲吻足以让她把任何危险都抛诸脑后。

    这次的亲吻,开始很柔很浅,但慢慢地愈发激烈,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面,用力搅动着她柔嫩的内里,越吻越深。每每被他顶到喉咙,她都会“唔”的一声,紧绷的腰肢在他手掌下轻轻弹动。

    他好像在强忍着什么欲望,不管是喘息还是力道都十分克制,搂住她腰部的手,慢慢地,一点点往下滑。让她感觉就像,被他当做易碎的瓷器呵护着。

    她的身体,碰到他时总会特别敏感,被他抚摸,被他吻着,感觉一股股热流从下腹涌过,连同经血一起收不住地往外淌。

    她在生理期,状态比较脆弱,他的一举一动堪称温柔,就连声音也是。

    “给你换个班,好吗?”竟用了询问语气。

    她差点被蛊惑地点了头,好在多问一句,“为什么?现在这样不好吗?”

    他循循善诱,“要你去最好的。”

    “可是,我成绩跟不上。”她初中学校很一般,来到这种顶尖高中,目前只有中下游的水平。

    “我教你。”

    短短三个字,让她心头小鹿乱撞,被他宠着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

    他拨起她的下颌,她对上他的眼眸。

    灼灼的亲吻,今晚第三次发生,四瓣嘴唇如胶似漆。

    他滚烫的手心,顺着她的大腿摸到内侧,她已经陷了进去,没有一丝抗拒。

    他抚摸着她的腿根,手指轻轻勾起内裤的边。

    一股甜腥味溢出来,而他,近乎变态地喜爱这种味道,简直能刺激的他发狂。

    她受不了那情欲似的,忽然合拢了一下腿,“别……”

    “哥,真的要吗?”

    欲望令他焦灼,而她软糯的声音和请求,又令他心软。

    他陷入某种炽热的煎熬。

    放在床头柜的电子表发出“嘀”的一声,晚上十一点整。

    静谧的黑暗里,她清晰地听见,湿漉漉的唾液划过他喉咙,然后被咽下去。

    他把手抽回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不能再待着,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走。

    但宋来烟柔柔地握住他的手,隔着纱布轻抚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问他:“哥,还疼吗?”

    停滞片刻,他猛地把手抽回,力气竟有点大。她愣了愣,不明所以。

    他转身离开,她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屋内亮了又暗,门被关上。

    她缓过来后,去卫生间再换一次,透明的爱液被经血染红,滑腻腻地沾在穴口,她用卫生纸蘸了好几次才勉强清干净。

    好脏,为什么他还如此渴望触碰摸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