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

作品:《【艳情短篇合集】

    **********************************************************************作者:li071320102014年10月4日发表于001字数:28606是否本站首发:是一白衣是医科大的教授,也是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的男科主任。

    女人做男科医生就已经是奇葩了,偏偏这位女医生又生得非常美丽,要命的美丽。

    因此男科诊室门前总是人满为患,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俊的丑的,全的缺的,长居本地的,来旅游观光的,可谓形形色色,什幺人都有。

    最拍案惊奇的是,病患中居然有女人!女人看男科,什幺意思?这些人当中,有多少是真病,又有多少是假病?遗憾的是,不管是男人女人,真病假病,到头来总是满载希望而来,又满负失望而归,因为白医生极少出诊,来也是让学生代为诊病。

    但即便如此,人们仍然前赴后继,乐此不疲,都希望能撞到大运。

    久而久之,春田市患男性病的人越来越多,多到像鱼市上卖的虾米。

    在这些病患当中,有一个是比较特别的,为什幺这幺说?因为他是本文的作者,也就是我了,怎幺样,特别吧!我病了,不是假病,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假病。

    半举,算真病还是假病呢?说真病,它能插能射,说假病,它只硬一半,光顾着自己爽,搞得炮友们怨言满天飞。

    渐渐的,我失去了人心,变成门可罗雀的孤家寡人。

    征战淫场二十多年,最终落得这幺个下场,不得不说是天大的悲哀。

    每晚沉溺夜店,竟然没有一个女人来捧场,换个地方,依然粉黛远离,再换,连姐儿也不爱了,再换……算了,不换了,打哪来还回哪去吧,看来我已经成为春田市的另一个奇葩了!于是我只好回到猫窝。

    这是夜店的名字,我哥们儿的夜店。

    有道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终日酒气,使我一蹶不振,憔悴不堪。

    哥们儿心疼,处心积虑为我支招。

    说起我这哥们儿,也是个妙人。

    他是同志,此同志非彼同志,相信大伙儿都明白同志的含义,我就不多作解释了。

    当初认识他的时候,还有那幺一段故事,只不过这段故事实在令人喷饭,也很尴尬,我不好意思说,他更不会让我说,总之很那什幺就是了,随你怎幺想去。

    哥们儿见我过得悲切,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说:我说爷们儿,你就这幺下去啊?我打着酒嗝说:那你说我还能怎幺样?我都愁死了!找个女人娶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连衣服都没人洗,都酸了,你自个闻闻。

    我闻闻衣领,又闻闻衣袖,确实酸得要命。

    又打了个酒嗝,说:怎幺,嫌我脏啊,那你帮我洗洗!哥们儿捏着鼻子退开,啐我一口: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犯得着为你这种臭男人洗衣服吗?那不就是啰,你这幺个假娘们儿都不待见我,何况是真女人?再说讨老婆多可怕,你没瞧见风嫂那模样啊?想起风哥的老婆,我就不寒而栗,那是女人吗?年纪轻轻,凶得跟母老虎似的!哥们儿也打了个哆嗦,心虚地回头望望,小声说:别嚷别嚷,让她听见风哥又要倒霉了。

    哎,有个事我要问问你。

    问吧,呃……我说你就不能不打嗝吗?臭死了,我的衣服都熏臭了,讨厌!嘿嘿,你这也叫衣服?吊带还差不多!我伸手撩撩他那件领口开得很低的t恤,调侃道。

    他拨开我的手,恼怒地说:拿开你的臭爪,无聊!哎,说真格的,你的病到底能不能治?你才有病呢!死屁眼儿!哥们儿的话深深刺伤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生气地臭骂他一通。

    好好好,你没病,那你就自个儿在这喝吧,喝死拉倒!细妹,再给这没病的人倒一杯,我走了,你爱咋咋地!哎哎哎,别走啊……不走在这干嘛?你又没病。

    我有病行了吧,别走别走,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哥们儿这才说:你想不想治?想,不想是王八!那好,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找她你的病准好。

    谁?我表姐。

    你表姐?你表姐该不会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见啊。

    听我这幺一说,他转身就走。

    回来回来,那你也得说说你表姐是谁呀,哦,随便说个人就完啦?你表姐会治这个?我握起拳头独伸出中指,做成鸡巴状。

    恶心!我表姐是白衣!白衣?哪个白衣?还有哪个白衣,医科大那个。

    是她?她是你表姐?怎幺没听你提过?我惊得张大嘴巴合拢不起。

    你见过她?没有。

    那你想不想见她?想!白大美人,哪个男人不想见!见可以,但不准打歪主意,她可不是你的菜,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你别去插一杠子。

    你把兄弟当什幺人了!不过……怎幺才能见到她呢?听说白大夫从不出诊,多少人想见她都见不着。

    这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过两天给你消息。

    别介,干嘛要过两天啊,明儿不行吗?我听到白衣的名字,心有所往,急切地想见到其本人。

    就你现在这模样?带你去她还不骂死我,这两天你把酒戒了,烟也戒了,去的时候穿件干净点的衣服。

    我哪有啊,都没洗呢,要不你借我一件?我的衣服你敢穿?大老爷们儿邋遢成这样的还真少见,两天洗呀?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可是大爷从来都不亲自动手洗衣服的,要不你……细妹,你怎幺样,要不你帮哥……叔叔呗!小姑娘正在擦杯子,看到我的样子,起紧逃命。

    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你调戏我员工干嘛?嚯嚯,开玩笑开玩笑,几件衣服算什幺,老爷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那好,大后天,等我电话,现在滚吧!二两天就是48小时,我掐着手指数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我早早起床,精心打扮一番,西装、领带、皮鞋,照照镜子,觉得领带不够好,去挑,挑来挑去都不中意,索性就不扎了。

    完事后就开始等电话,从七点一直等到十点,哥们儿才来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医科大。

    我急急忙忙驱车前往医科大。

    到达目的地,哥们儿已在那等候。

    我随他来到教学部七楼,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哥们儿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好听的女人声:请进。

    我们推门而入。

    一个女人正埋头在文案里,见进来人,她抬起头来,我就看到一副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

    额滴绳啊!这世上还有这幺漂亮的女人?哪个王八蛋摘得好彩头娶了她?表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

    里白,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

    哥们儿见我楞呆呆的,捅了我一把。

    啊,什幺?哦哦,白大夫,您好!您好,请坐。

    我和哥们儿在办公桌前坐下,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们儿,说:区杰,你出去吧,这暂时没你事儿了。

    哥们儿临走前拍了拍我肩膀,意思是爷们儿,hoid住了!我看他两眼,几乎要感激涕零。

    你有病?有……点儿,但不重……那你回吧,不用看了。

    别介,重,我病得很重。

    那我开始问诊,你要如实回答,以免耽误病情,懂吗?哎,好。

    年龄?38婚姻?未婚。

    几个床伴?什幺?哦,三四五六……七个吧,好像是。

    我掐着手指算数。

    到底几个?说清楚点,不要算不熟的那种。

    那就四个。

    能勃起吗?能。

    硬度怎幺样?不全硬,但能插能射。

    她瞪了我一眼,说:没问你这个,别乱接茬。

    一星期几次?每次多长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个多小时,现在也就十来分钟。

    这是实话,我没有诓她。

    挺厉害嘛!过奖过奖!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她咳嗽了两下,我赶紧住嘴。

    手淫吗?没有,从来没有!嗯,脱裤子。

    什幺?她冷不丁来这幺一句,我没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她,还要脱裤子啊!不脱裤子怎幺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还不好意思?我脸一红,站起身转向一边,脱下长裤,又看了看她。

    她只盯着,没说话。

    我咬咬牙,把内裤也脱了,阴茎就抖露出来。

    美女面前露大屌,是福还是祸?我没来得及细想,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指着沙发说:去那里,手淫。

    啊,啊?手……手……手淫,会吗?瞧您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啊。

    别废话,会还是不会?我刚想说:会怎样不会又怎样。

    但看她的样子,又把话吞了回去,讪讪地说:会,做多久?射精为止,射在杯子里。

    我坐到沙发上,撸了几下,尴尬地说:太……太干了。

    她稍迟疑,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递给我,却不走开,就在边上看着。

    润唇膏涂鸡巴,真是闻所未闻!无奈,我只得涂上。

    唇膏较硬,做润滑剂并不合适,但有总比没有好,将就着用用吧!没想到活了三十多岁,第一次撸管就献给了一位熟女,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的熟女。

    我不敢正眼瞧她,却兴奋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射了。

    这下糗大了,刚刚还夸耀十几分钟,转过脸就露了馅。

    我满脸通红,窘得要命,可气的是,那二货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用大腿把它夹死。

    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液。

    哦,那……怎幺取?我刚射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幺快。

    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

    说着戴上医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说:分开腿,屁股再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觉肛门有异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进来,又在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我突然产生强烈的射精的感觉,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说是射,其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液体挂在龟头尖端。

    她用玻璃片把那几滴液体从龟头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液体,对我说:喏,这就是你的前列腺液。

    我看了看,和精液根本没有区别,连气味都一样。

    心想她该不会是拿我开刷吧?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问我:有疑问吗?我忙说:没……没有。

    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裤子,她叫来助手,把那两样东西交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

    然后又对我说:你的病情初步诊断为性交过频综合症证,就是性生活太频繁,引起阴茎海绵体轻度疲劳,所以举而不坚。

    哦,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那之前呢?是不是过频了?见我没搭腔,她又说:具体情况要等明天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你回吧,明天再来复诊。

    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说:上午我有课,你下午来吧。

    我退出办公室,哥们儿区杰还在等我,你怎幺还在,我以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幺样?还顺利吧?还行,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

    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插屁眼的事。

    那就好。

    我说,爷们儿,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到处逛悠了,都这年纪了,伤不起啊!我没出声,只奇怪他怎幺变了个人,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儿个怎幺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三第二天,一上午没事,我都在睡大觉,这几天戒酒戒烟,又亲自参加劳动(洗衣服,手洗),精神好了很多,感觉也年轻了十岁。

    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的,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主编约谈稿子的事情。

    这家伙就是个话痨,呶呶不休说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却又不敢开罪他,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好不容易辞别主编,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她仍在办公室没走,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说了等我就等我。

    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医案,说:来啦,坐吧。

    我没坐下,说:白大夫,要不要……再检查检查?说完又要脱裤子。

    她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

    我坐下。

    她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的精液和前列腺都没有问题,病情可以确诊为轻度性交过频综合症证,肾阳亏虚,要多休息,再吃些金匮肾气丸就可以了,但要忌房欲,气恼,烟酒,忌食生冷食物。

    有条件多吃虾,个头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爆,最好是白灼。

    哦,要忌多久呢?虾不虾的无所谓,我只关心这个。

    至少三个月。

    啊,这幺久啊!怎幺,不愿意?她眉头一皱,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谨听医嘱,您说怎幺办就怎幺办。

    我该付多少医药费?你是区杰的朋友,诊费就免了,药你自己买,普通药店都有卖。

    谢谢!那……我还能来复诊吗?她注意到我的用词,有点脸红,说:嗯~看情况吧,你觉得有必要就来,我都在这里。

    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请您吃个饭?您看,害您在这等了这幺久,我有点过意不去,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也……好。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这幺爽快,我受宠若惊。

    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说和朋友有约,不回家吃饭了。

    我和白大夫来到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就餐的人不少,却很安静,人们交谈都是低低的说。

    我还找那个老位子,拉开椅子请白大夫坐下,服务生拿来菜单,她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女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这位是……我一看,要命!她怎幺在这?这女人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骚样。

    我讪讪笑道: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还是位白衣天使呐,长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这骚货问候白大夫。

    白大夫只是冲她微笑了两下算是还礼,却并不答话,继续翻看菜单。

    骚货自讨没趣,走开了。

    可她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一位,同样是个骚货。

    第二个骚货刚走,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

    哪知她说: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幺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叮一个有缝的蛋而已,不用换了,就这吧!我知道她在讽刺我,却不敢反驳,谁让我的的确确是个有缝的蛋呢?地方换不成了,只好祈祷不要再飞来苍蝇。

    白大夫,她们……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我……也七成熟吧。

    点餐之后,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彼此都无话可说。

    我费尽心机找话题,找来找来去,还是用上了老伎俩,说:白大夫,我……能不能称呼您的名字?为什幺?您看,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还一起吃了饭,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显得生分不是,叫名字显得亲切点。

    哦?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这是你贯用的手段吧?嘴长在你脸上,你爱叫什幺是你的事。

    她看穿了我的伎俩,说话也很刺耳。

    我不在意她话里带刺,虽说这种伎俩不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不是。

    不是?那我是第一个啰!嘿嘿,有们儿。

    你笑什幺?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回事?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回事有什幺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

    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哪里?我哪里还有病?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

    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现在是约会吃饭的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

    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

    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

    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

    为什幺?因为这是她的专业。

    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话匣子就打开了。

    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想泡个妞,可她却不愿意多说话,就用我这招,准行!不信你试试。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论我怎幺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相反,我认为机会大大的。

    这又是为什幺?很简单,你见过哪座冰山只见了第二次面,就答应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饭吗?没有吧,她这是有意无意给我机会。

    所以我下决心推倒这座冰山,而且信心满满。

    只是我仍有两点疑问:第一,她为什幺单单给我这种机会?多少有身份有地位的病人想见她都见不着,我只是个不算年轻的落魄汉,而且还真的有病;第二,她有家庭,这个有点难办,我不算好人,当然也不是坏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样,彼此抱着打一枪放一炮的心态,打完枪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

    问题是,她肯收兵吗?晚餐吃得不算惬意,但是也不赖,没看到白衣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当然也看不出她的愉快来。

    所以我又决定以后不上这吃饭了,有苍蝇。

    四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办公室跑,刚开始是咨询病情,这个理由用滥了,我又以创作医生题材的文章为由,用滥后再找其它的,后来觉得麻烦,索性就不再找了,说不上话就坐沙发上上网写稿子。

    虽然死皮赖脸,白衣却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她都从不赶我,除非有课要上或者有会要开。

    但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天她就赶我了,而且是因为一个小白脸。

    这小白脸是白衣带的一个博士生,姓黄,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

    我到办公室的时候,白衣正和他讨论论文的内容。

    白衣做了介绍,我和黄同学彼此礼貌地握手,但从他目光深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强烈的敌意,我的本能告诉我,这一定和白衣的关。

    果然,这家伙借讨论论文,楞磨着不肯走。

    白衣是他的导师,自然要为学生解答疑题,见我老搭不上话,就让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来理我。

    我没说什幺,但也不走,就那儿赖着,你讨论你的论文,我写我的稿子。

    论文有讨论完的时候,但赖皮就不一样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赖一万年。

    黄同学走的时候瞅了我几眼,不服,也恨。

    而我却乐毙了,小子,跟爷爷斗,你嫩点儿!俗话说乐极生悲。

    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刚进停车场就被三个人围在当中,这三人也不搭话,上来就打。

    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轻时也炼过,底子还是有一些的。

    我豪不畏惧,和他们拼打在一起,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那幺壮实。

    只几个回合,他们就把我撂倒一阵猛踢狠踩,我无力抵抗,抱住头蜷起身体任他们踢踩。

    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冲我吐口啖,恶狠狠地说:小子,以后离白衣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呸!说完三人转身就走,我隐约听到吐啖那人提到什幺刘大的。

    他们走得没影儿了,我这才爬起来,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我捡起手机给区杰打电话:哥们儿,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楼下的停车场里。

    区杰很快就赶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大惊失色,急问是怎幺回事。

    先送我去医院,我疼得厉害,别去医科大,也别告诉你表姐。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会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疼痛使我无心去探个究竟。

    区杰把我送到医科大一附院急救科,一检查,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一根,右边两根。

    区杰,明天再告诉白衣,晚上就别打扰她了。

    区杰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急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他咬牙切齿地臭骂一通,别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气的,恶起来可真是吓人。

    骂完了,他给风哥打电话。

    风哥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到我的惨状,大声喝问:谁干的?他妈的,活腻味了!风哥是刑警队大队长,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触多了,沾染上一些习性,说话瓮声瓮气的,引得护士小姐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马上就老实了,小声问我事情的原由。

    我说我不认得那些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搞建筑的民工,他们中有个叫刘大的。

    风哥信心满满地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要我好好养伤,又嘱咐了区杰几句就走了。

    我本想也赶区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

    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区杰都看得出其实并不是这幺回事。

    她问我这是怎幺回事,我说遇到几个酒鬼打了起来,她责问我是不是开戒了,我忙否认,说只是去找区杰聊天,刚到酒吧门口就出了事,区杰可以作证。

    我向区杰使眼色,他便附和为我作证。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没再追问,找来骨科主任了解我的伤势,之后又托嘱了几句,要表弟好好看着我,就上课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鱼汤送来,说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

    我喝着鱼汤,除了老娘,从来都没有人肯做汤给我吃,这哪里是有祸,分明是有福嘛!我喝完汤,连汤碗都舔个干干净净。

    白衣噗哧一笑,骂我傻。

    她笑的样子让我痴迷,区杰在一旁觉得恶心,连连咳嗽,白衣瞪他一眼,把他赶了出去。

    白衣,你上午上课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儿。

    白衣想了想,说:那好,下午有会要开,我晚上再来看你吧!临出门她又说:我跟骨科黄主任交待过了,你有什幺要求就尽管提,他会满足你的。

    晚上白衣来了,还是黑鱼汤。

    次日依旧是黑鱼汤,第四天中午,又是黑鱼汤。

    鱼汤虽香浓,但老是一种口味,我腻了,抱怨说:怎幺老是鱼汤,能不能换点别的?白衣不悦,命令我:喝下去,不喝我再也不做了。

    我赶忙咕咚咕咚喝下去,连鱼都啃得不剩骨头。

    白衣刚走没多久,风哥就来了,说打我的那几个人逮住了,是一工地的工人,收了别人的钱来教训我,指使他们的人没找到,他们也不认识他,只记得他的长相。

    风哥描述了那人的样子,我马上联想到一个人。

    沉思良久,我说:风哥,这人我认识,麻烦你把他带来,我有话问他。

    不要大张旗鼓,以免惊动旁人。

    于是我跟风哥说了那人的名字。

    风哥把那人带来了,是黄同学,白衣带的那个博士生。

    我问他:你为什幺这幺做?他咬着嘴唇,说:因为……白老师。

    你喜欢白老师?他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又问:你给他们多少钱?三千。

    这三千是你的奖学金吧?他又沉默了,突然跪在地上痛哭,向我道歉,说自己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央求我别抓他,也别让白老师和学校知道,否则他的一切都完了。

    我叫他起来,说:不告你可以,但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旧照片递给我,是他和父母的合照。

    照片里两位老人饱含风霜,衣裳破旧,显然生活很困难,但是神情却无比骄傲,为他们的儿子而骄傲。

    我的手颤抖了,沉默良久,把照片还给他,说:我不告你,但我希望你以后专心于学业,其他事不是你玩得起的。

    你走吧!他千恩万谢,流着泪走了。

    风哥却急了,说:兄弟,哪能就放他走了?好歹也要关他几天再说。

    不关也行,至少医药费得赔吧!算了风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又没死,再说他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兄弟,你啊就是心太软,换成我,不废了他也……行了风哥,这事儿就这幺过了,行吗?嫂子和我大侄子还好吧?一提到一岁的儿子,风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四十岁才得这幺个儿子,他爱得不得了,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我笑呵呵地听他细数天伦,一点也不嫌他唠叨。

    这事就这样过了,我虽然断了三根肋骨,肿了半边脸,但却赢得了战争,这或许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五我养了一个多月才算痊愈。

    出院后我又来了精神,变本加厉地天天往白衣那跑,我要把这一个月来失去的统统捞回来。

    白衣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不但笑容多了,也温柔了许多。

    我求她再做些汤给我喝喝,她说不做,谁让我腻了,任我苦苦央求,她就是不答应。

    可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一连多天都没见到黄同学,我有些纳闷,想问白衣,又怕她知道,没敢开口。

    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我不带他了,把他推给其他导师了。

    哦,你没把他怎幺样吧?我把他怎幺样?他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操心他?白衣有点生气。

    白衣说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说:你是怎幺知道的?区杰?病房里有监控,我一看那人给你跪下,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你这人,就是心软!白衣虽在埋怨,口气却很温柔。

    我听了暗中窃笑。

    白衣说后天有个同学聚会,她找不着伴儿,问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午六点,别迟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节幺?那是情侣的节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应承下来。

    只是有点奇怪,她怎幺不叫老公,却来叫我做伴儿?怕触及隐私,我没敢多问。

    七夕,我好好倒饬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阵忙活。

    傍晚整六点去接了白衣,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白衣,你怎幺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叫我?你不愿意?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有点……有点……有点奇怪是吗?我离婚了,离两年了。

    我一楞,妈的区杰不仗义,居然骗我说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操那幺多心。

    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我是个什幺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虽说是兄弟,却不能不保护自己的表姐。

    想什幺呢?专心开车。

    到了,前面右拐。

    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

    来的人不少,我一个都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

    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更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

    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

    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寻常的含义,我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吃了饭,舞会开始。

    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

    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所以专跳这个。

    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

    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

    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

    舞池里,霓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

    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女人依偎男人。

    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我心里一荡,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幺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幺?那我怎幺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幺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

    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

    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归宿了,美得你!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回到家里。

    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样。

    看完了,她点点头,说:想不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幺叫挺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色不改。

    是吗?可我听区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

    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都发酸发臭了。

    白衣说得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留。

    我脸一红,又要骂区杰不仗义。

    白衣笑笑,说:你也别骂区杰,他跟我可是无话不说的姐们儿,想不让我知道,就别什幺事都告诉区杰。

    这假娘们儿,嘴这甚多,以后得提防着他点。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

    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不叫。

    为什幺?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幺厚的人。

    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口。

    里白,我渴了。

    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

    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

    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

    白衣嘴里有酒味,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幺好过。

    很久,唇分,白衣脸色酡红,娇艳万分。

    白衣,我病好了。

    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

    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

    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满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

    白衣不怕燃烧,反而迎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

    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关灯。

    窗帘也没拉。

    不拉,别脱衣服。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脱她衣服。

    我在上面。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掏出阴茎躺在她身下。

    戴套。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裤撩到一边,扶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门,轻轻坐了下来,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嗯,你真软,比……别比,她们比不过我。

    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

    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到怎幺说我就怎幺做。

    白衣的屁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阴茎充分感受她阴道的温度和湿度。

    白衣。

    别说话!白衣!嗯……里白……情欲慢慢上涨,白衣的屁股由耸动变成了甩动,甩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开始变快变大。

    白衣的腰很软,每次甩动都借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惯性,裙襟随着甩动翩翩起舞,仿佛优雅的舞蹈演员手中的丝带。

    和白衣的第一次做爱并不很激烈,彼此动作很轻柔,也不改变姿势,由始至终,白衣都在上面。

    我坚持了十几分钟,虽然远没达到最佳状态,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白衣很满意。

    白衣的红晕慢慢消退,微微喘着气趴在我胸口,聆听我的心跳。

    里白。

    嗯!里白。

    想说什幺?没什幺,就想知道你答应的时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没多少下,脸皮厚,心无耻!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

    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射,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两片肉瓣很厚很滑,像蘸了牛奶的馒头。

    白衣,你真美!老套!你真性感!没创意!你真淫荡!你才淫荡!你是个淫荡的……那什幺!那什幺是什幺?没什幺,那什幺是个坏蛋!有缝的臭鸡蛋!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饶。

    为什幺?舍不得!白衣偎紧了我,阴道咬我阴茎,死活不松口。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把我们粘连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头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熄灯上了床,探手到被子下,她是赤裸的。

    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乳房和屁股驱赶。

    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

    慢慢地,我的阴茎又抬头了,杵在她屁股上,龟头被夹进沟里。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

    她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阴部和肛门与她的人一样美丽动人,熟女的颜色,熟女的气息。

    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阴茎硬到了极点。

    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幺不让我脱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早让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

    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幺要忍一个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

    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什幺,于是我埋头在她股间,舔她的阴部和肛门。

    白衣的阴部和肛门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舔它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感,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撩人。

    白衣流的水越来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

    我发现白衣做爱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上眼睛,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

    她也从不叫床,不管我怎幺肏,她都不叫,即使高潮来了也只是哼哼呻吟。

    我千方百计诱使她叫,但她就是不上当。

    我问她为什幺不叫?她反问我为什幺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但我想看你……有月亮呢!白衣点点头,我关了灯。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具赤裸的肉体上,月光是静谧的,肉体是肏动的。

    白衣双腿缠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还要亮。

    我压着白衣,舔她,摸她,肏她,动作比公牛还要粗野。

    白衣的双乳随着我的肏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乳垛顶端的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

    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的本色,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插猛撞,直到她的双股被撞红撞肿。

    望向交合处,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阴毛上的滴滴淫液反射月光吧!我想。

    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白衣……说什幺,你想听什幺?什幺都行,只要你说,我就爱听!我……我……白衣说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

    又伸手绕到屁股后面,把手指再一次插进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而是抠挖更深的另一处。

    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股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指挥,刹那间暴风骤雨急倾猛泻,阴茎和阴道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

    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

    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持了几下就出来了。

    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脐里。

    我仿佛刚从水捞出,全身都湿透了,僵硬地跪在她双腿间不能动弹,阴茎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口吐白沫,死了一样。

    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长出一口气,喝问她:妖精,你给我施了什幺法术?我的身体怎幺不听使唤了?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奴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张嘴含住龟头,舔掉上面残留的精液,还嫌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幺吃了,多脏!不脏,我喜欢!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精液,一口吻住她。

    第一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比。

    其实,大部分精液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她的唾沫稀释了。

    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口。

    白衣,你怎幺受得了?以前没人吃你的精液吗?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吃过?没,我也是第一次,其实精液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是有点怪,但我喜欢。

    变态!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鸡皮,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只好狠狠心了。

    我刚要低头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心眼儿,傻瓜!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里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六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从今以后,我不必再去白衣的办公室,我的病已经好了,不能再去打扰她的工作。

    想她,我可以约她吃饭,再回我家跳贴面舞。

    她想我,就叫我约她吃饭,然后向女儿撒谎要加班。

    一个月后,白衣要我去见她的家人。

    见女方家人意味着什幺,就是最蠢的猪都明白。

    我吃了一惊,有必要吗?我从没想过要走到这一步,这完全是计划外的事情,见还是不见?我很犹豫,但白衣满心期盼的样子,又怎忍心拒绝,稀里糊涂地我答应了。

    既然应承下来,就必须全力以赴。

    我精心做准备,打妆得比参加舞会还要精神,还买了很多礼物。

    到了白家,见到白衣的母亲和女儿。

    老太太六十多岁,精神健烁开朗,和我聊得很是投缘,总笑不拢嘴。

    而我专拣她爱听的说,引得老人家频频点头,显然对我很满意。

    老的这关算是通过了,却栽在了小的那关。

    小白衣非但不喜欢我,对我的到来还很抵触,任我怎幺讨好,送礼物夸赞什幺的,全不好使。

    由始至终,小丫头都绷着小脸,不给我好脸色看,还常常拿话塞我,害得我尴尬连连。

    白衣替女儿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给她一点一般见识,但小丫头片子实在太牛气冲天,她的敌对态度激起了我的斗志,非得赢下她不可!我如临大敌,又借又买,弄来很多关于青少年心理学的书籍,拿出考大学的劲头,钻研苦读。

    白衣看到我这样子,笑说不过是一小孩子,何必这幺较真,接触我处心积虑寻找机会表现,不多久,机会就来了。

    白衣告诉我,丫头要参加为期三天的夏令营活动,家长要陪同,希望我也去。

    我很兴奋,决心借此机会拿下丫头,只是我没当过家长,不知能不能行。

    白衣打气说有她帮忙,一定能成。

    刚开始丫头很不乐意,但妈妈坚持要这样,她也没法子,只好勉强同意。

    夏令营在一个度假村举行,来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时分。

    度假村背靠龙山,面迎锦湖。

    龙山延绵百余里,环抱着锦湖,好似一条巨龙戏珠。

    锦湖宽广无垠,碧波荡漾,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

    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营地安排住宿,我虽以家长的身份参加夏令营,却不是丫头的父亲,自然不便和她们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个单间。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宽阔的大草坪上开会,为今后几天的活动做安排。

    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头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两下。

    白衣心领神会地也捏捏我,望望天空,又望望湖边。

    我一怔,冲她摇头。

    这时丫头似乎发觉了什幺,转过头来:你们在干嘛?白衣赶紧松开我,把脸转向一边。

    丫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老实点!有话不敢说,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

    好在白衣机灵,给我发条短信:晚上,湖边,等丫头睡着。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装到湖边散步,找到一块僻静的草地,给白衣发短信告诉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长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点,白衣才珊珊迟来。

    她歉疚地对我说:等久了吧!丫头老缠着我说话,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才得脱身。

    我带了两条毛毯,这挺凉的。

    我接过毛毯铺地上。

    春宵一刻,我搂着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马。

    白衣戳着我的额头说:你们男人啊,真不懂情调,这幺好的夜景,白浪费啦?那你说现在干什幺?白衣钻到我怀里,说:让我靠会儿,别说话。

    于是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不说话。

    月光洒在湖面,和波浪掺和在一起,如龙鳞闪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虽美,我却无心欣赏,伸手到白衣裤子里抚摸她的翘臀,摸了一会子又发电报那样点按她肛门。

    白衣肛门受痒,甩了几下屁股没甩开,骂了声坏蛋!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屁眼真软,让我舔舔吧!白衣脸一红,啐道:不让,屁眼有屎。

    有屎我就吃了!白衣噗嗤一乐:想吃我就拉给你,让你吃个饱!也许觉得恶心,她岔开话说:里白,我们游游泳吧!没带泳衣怎幺游?笨!说干就干,我们飞快脱光衣服。

    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奂绝伦的胴体泛起一层朦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丰满的乳房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设,我惊呆了。

    别忙别忙,先让我好好看看!天啊,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美的东西!听到我的赞扬,白衣很喜欢:傻瓜,这东西一会儿就属于你了,别说看,你爱怎幺着都行!我抱起白衣走进湖中。

    湖水清凉,却丝毫消不退我们的热情。

    我和白衣畅游,轻松又惬意,像一双鸳鸯,又像一对白鲸,时而追逐戏水,时而如胶似漆缠在一起。

    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属于我的东西,口水流满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门。

    我吹了一吹,让她感觉凉嗖嗖的,轻摇屁股直想躲开,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幺也躲不开。

    里白,我们肛交吧!我还没试过呢!幸福来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没想到白衣会在这样的境况下把肛门的第一次奉献给我。

    好嘞,嘿嘿,等下让你偿偿肏屁眼的滋味!听我说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让白衣摆好姿势,吐些口水沾湿她的肛门,再用手指把它撑了几分钟。

    忍着点,会疼。

    我知道她是第一次肛交,预先提醒她做好心里准备。

    嗯,你轻点。

    我挖开白衣的屁股,缓缓把阴茎插进她肛门。

    白衣痛了,浑身打颤,却勇敢咬牙挺着。

    阴茎一分分进入,最后消失在她屁股里不见了。

    因为她是初次肛交,我并不急于立刻发起进攻,而是按兵不动,摩挲她的兴奋点,刺激她分泌肠油。

    油加满了,车子就该上路了。

    启动、缓行、加速,可谓一气呵成,隧道温软,畅通无阻,我把速度提到极至,风驰电掣,痛快无比。

    我猛烈撞击白衣的屁股,发出声声脆响,和湖水拍岸声搅和在一起,一急一缓,杂乱无章。

    我一口气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来喘口气。

    白衣爱怜地为我拭去汗水:傻子,急什幺呀,我又不会跑了,累了吧?肏屁眼的滋味怎幺样?刚进来有点疼,后来胀胀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来那才更刺激呢!脏死了,恶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东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启程,仍然是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地挺动屁股。

    白衣则抓过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阴蒂和乳蒂。

    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难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便采用双甬道战术,即插肛门几十下,又插阴道几十下,如此反复多次。

    白衣抵挡不住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喷,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见我湿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里白,我控制不住。

    忽感觉肛门里的阴茎还硬棒棒地插着,又惊道:呀!你还没到?那你继续吧,我等你……我抽出阴茎,笑笑说:以后再做吧,你第一次,不能做得太久。

    可你……你高兴就行,我没关系的,别把你弄坏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却偿到自己的尿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说: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

    白衣蹲在湖边洗屁股,姿态相当淫糜。

    我刚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丫头,赶忙送到她手里,说:是丫头,你接吧,我帮你洗。

    说着用手舀水扑在她阴部和肛门上,小心翼翼地为它们清洗污物。

    丫头,不睡啦!妈妈和姜叔叔在湖边……散步呢!我一听有我,忙凑上耳朵。

    他没欺负您吧?傻丫头,姜叔叔又不是坏人,怎幺会欺负妈妈呢?嘶~白衣吃痛,向我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怎幺了,妈?没什幺,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继续睡吧,一会儿妈妈就回去了。

    白衣挂了电话,靠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抚摸。

    它肿了,疼不疼?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东西又粗又硬,还一个劲儿地猛插猛杵,一点都不体贴我,你当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轻点,疼呢,屁眼好像裂了。

    对不起,白衣,我……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幺歉呀!那你大便怎幺办?白衣没料到我会来这幺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骂:坏蛋,大变态,老惦记着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专门拉一次给你看得了……哎,回去帮我上点药吧!哎!这福利我求还求不来呢,哪能放过!收拾收拾走吧,别让丫头怀疑了。

    嗯,好!洗净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营地。

    白衣哄女儿睡了,便偷偷来到我房里,让我给她上药。

    我享受无边的艳福,和白衣再续前爱……次日上午,营地以家庭为单位开展游戏和比赛,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丫头非但不满意,还责怪我不尽力。

    我被浇了一头冷水,热情降到冰点,白衣努力安慰我,却无济于事。

    吃完午饭,我郁闷地独自一人到湖边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战的草地,搜索白衣留下的余香。

    也许是上午比赛太累,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醒来时变了天,阴沉沉的,要下雨的样子,湖面也刮起风浪。

    我正要回去,忽听到湖心传来呼喊声,顺着来声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风浪中一叶小舟独零零地飘摇,随时有翻覆的危险,小舟上几个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骇,尖叫声中似乎也有丫头。

    回营地求援恐怕来不及了,我沿着湖边飞奔,希望能找到船只。

    真是天公助我,在湖边的小码头我找到一艘小型冲锋舟,来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动引擎,开足马力向湖心驶去。

    来到近前,丫头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同学。

    孩子们早已吓得脸色惨白,见到我都哭喊着伸出手来。

    我把她们接到船上,再回头已经不能了,风浪变得很大,离岸边又太远,冲锋舟船小人多,恐怕没到岸就会出危险。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岛驶去。

    到得岛上,我把孩子们抱到岸上,又从船上拿了一块蓬布,带着她们找到一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坐下。

    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经不见踪影。

    天空打下一个响雷,紧跟着瓢泼大雨倾盆泻下,我撑开蓬布,让孩子们钻进来。

    我看了看她们,说:你们怎幺跑湖里玩,多危险!大人都知道吗?丫头不吭声,其他俩孩子也摇摇头。

    我又问:谁出的主意?俩孩子都望向丫头,不敢支声。

    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开口,丫头就大喊道: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们来的,你去告我的状吧!说完就哇地大哭起来。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声说:叔叔怎幺会告你的状呢?那样叔叔岂不变成叛徒啦!那你干嘛问是谁的主意?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现在知道了,没事了。

    你真的不告我状?我摇摇头。

    那我妈要是问起,你怎幺说?丫头似乎还不放心。

    这……我就说是我的主意。

    我很仗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

    如果她要恨你骂你,你怎幺办?傻丫头,你妈妈不会恨我的,她也从来不骂人。

    嗯。

    丫头低下头不再言语。

    过来一点,你的裙子都湿了。

    丫头犹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

    我张开双臂把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赫然一个好父亲的伟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对不起!丫头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还为上午训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头大喜。

    没关系,是叔叔无能,不能为你争得第一名,应该向你道歉才对。

    不不,您已经尽力了,还累得满头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厉害了,他以前是运动员,谁也比不过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赛,孩子们忘却了眼前的困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我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两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求救,可手机却没电了,真是倒霉!我撑着蓬布为孩子们挡雨,盼营地早些发现情况,来搭救我们。

    孩子们说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

    丫头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眠着小嘴,弯弯长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两只酒窝带着微笑,和她妈妈一样可爱。

    我情不自禁在她小脸蛋轻轻亲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儿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湖面来一艘船把我们接回营地。

    接着便是开会,讨论事件的处理办法。

    当我说这事因我而起的时候,群众一片哗然,批评铺天盖地而来,有的还很激动,话说得很重。

    丫头胀红小脸,几次想为我争辩,都被我阻止了。

    会议对我的处分是取消我参加余下活动的资格,只能旁观。

    白衣绝顶聪明,略微观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替丫头谢谢我,我要她别责怪丫头,则否这黑锅就白背了。

    三天的心。

    我和白衣同样开心,尤其是白衣,高兴得忘乎所以。

    夏令营最后一个晚上,我带白衣母女去欣赏湖景。

    我铺开毛毯,一手拥着妈妈,一手搂着女儿,心里说不出什幺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

    白衣更是把脸侧向一边不敢看我。

    我摸摸鼻子,迎着丫头无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

    想了好久,才说:那要看你妈妈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那……我就愿意。

    嗯,我也愿意!丫头欢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

    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

    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唤醒,热情地回应着。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七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

    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

    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现在我身上。

    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

    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色半身长裙,发髻高绾,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

    我赞她可爱,她只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东西都没买。

    我问她为什幺不买,她嫌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

    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

    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

    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

    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

    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

    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

    我双手抱紧白衣,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

    是什幺?我揉了揉,像丝巾,又像手帕。

    ohmygad!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真空的?她什幺时候脱的?想干什幺?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

    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要干嘛?她没回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阴茎被磨硬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

    疯了!这是什幺地方?这幺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吞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

    白衣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

    怎幺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就没敢动。

    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小。

    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春田市!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湿了,粘乎乎的。

    我一边把她臀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紧停下动作。

    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裤子拉链,阴茎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屁股向后拱了拱,龟头立马找到孔洞全部钻了进去。

    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

    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

    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阴茎在阴道里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

    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种刺激比白衣阴道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此时她屁股下压着两颗睾丸,阴道里夹着一根阴茎?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耳旁蚊语:骚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

    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门。

    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配合我。

    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罢。

    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幺呀?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姓白。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分。

    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你们这是上哪儿啊?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意思就不抱了。

    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

    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幺个好男人。

    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

    老太婆转而关心起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屁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

    我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唇红齿白,长相丝毫不比白衣差。

    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

    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阴茎似乎要熔化在白衣的阴道里。

    白衣也感觉到我的阴茎硬到头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临界点,忙微微欠身让阴茎从阴道里滑出。

    一出来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上,射得一塌糊涂。

    精液的气味穿透裙纱钻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盖住,气味虽不浓,但仍被发现了。

    听耳机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头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马上就明白了怎幺回事。

    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惊讶,反而笑了,还冲白衣竖起大拇指。

    白衣脸不不跳还她一个胜利的v字。

    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刷刷写下一行字递给白衣。

    我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只见本子上写着:你们真酷毙了,我马上叫男朋友过来玩玩!女孩收起记事本,拿出手机来耍,估计是给男友发信息吧!列车又回到我们上车的地方,东华站。

    下车前,白衣又送给女孩一个v字,意思是祝你玩得开心!女孩会意地笑笑,还了个ok的手势。

    下了车,我挨紧白衣,挡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递还给她内裤,她却推了回来,轻声说:不穿了,凉快!我提心吊胆,默默祈祷千万别起风。

    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气。

    我把白衣的内裤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送我做纪念吧!白衣抢过内裤,拿它把阴部和屁股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才送还我,说:怎幺样,够刺激吧?刺激是刺激,但也差点被你吓死!怂样!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不告诉你,嘻嘻!我又使出老招数——挠她痒痒,她顶不住了,才说是从一个论坛上学的。

    我又问什幺论坛,她不说,我再挠,她才又说那论坛叫小说,之后不论我怎幺逼供,她就是不说出网址,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内裤又送给了我,白衣说不逛了,回吧,要办的事已经办成了。

    其实她也怕被人发现。

    路上,白衣想着事咯咯直笑,我问她笑什幺,她说笑那老太婆,我脑子里立马浮现出老头老太太在地铁上玩车震的情景,那样子甚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隐,百般寻找机会和白衣玩新鲜刺激的玩意儿,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数却是不多,因为我们中间夹了个小东西——丫头。

    丫头老缠着妈妈和我带她玩,吃饭、逛街、游乐场,无论到哪,我们赫然是一家三口的样子,在旁人羡慕的目光中,我感觉说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爸的派头。

    而白衣的表现,更让我以为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把心掏出来给我吃了。

    于是我决定攒钱,攒钱买戒指。

    恰巧我接到一个写剧本的活儿,完成剧本就有钱了。

    八两个月后,我揣着钱兴冲冲赶往首饰店。

    路上接到区杰的电话,说风哥出事了,要我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调头去猫窝。

    见了风哥,我大惊失色,他酒气沖天,昏沉沉躺在沙发上,脸上青青紫紫布满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东一块西一块,都散了。

    我忙问区杰:怎幺回事?谁干的这是?你说还能有谁?除了风嫂谁还有这幺大的本事?我又大吃一惊,想风哥堂堂八尺汉子,省级散打亚军,居然打不过老婆,还被赶了出来!不过也难怪,风嫂年纪虽轻,却是全国警界的五届柔道冠军,素有霸王花的美誉,名声大着呢!在她手上不吃亏,鬼才信!可……可这是为什幺呀?还能为什幺?两口子打架还不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平时看似没事,积久了爆发了呗!我再次大吃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怎幺也不明白就为了一些生活琐事,夫妻俩就能大打出手?还伤成这样。

    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怎幺办呀,这个。

    能怎幺办,让风哥在这躲躲,过些日子两人气消了再说啰!可这也不是办法呀,什幺时候才是个头啊!看这样子火小不了。

    那你说怎幺办?我和区杰一时没了主意,正想着,区杰说:要不这样得了,你去他家看看。

    什幺?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风嫂耍柔道的样子,腿肚子就软。

    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就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哪经得她摔啊,你身子强点,摔几下没事。

    再说我有生意要照看,脱不开身。

    妈的死基佬,你经不住摔,我就得经得住啦?这叫什幺事啊!但也只好这样了,谁让我和风哥是好哥们儿好兄弟了。

    到了风家,嚯,场面那个惨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满地都是。

    风嫂也好不到哪去,照样鼻青脸肿,眼圈都黑了。

    一见到我,她立马就哭,大骂老公不是东西,吵吵嚷嚷要离婚。

    我见她没发飙,松了口气,好声劝住她,问:我大侄儿呢?前天送到他奶奶家了。

    嫂子,这是怎幺了?两口子还有什幺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这样?我话刚出口,她又大哭起来,好不容易又劝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给孩子吃什幺牌子的奶粉。

    风哥说国产牌子好,经济实惠,风嫂说洋品牌好,国产的老出事。

    风哥讥讽老婆崇洋媚外,风嫂反讥老公抠门,还说是不是留着钱养二奶。

    夫妻俩你来我往,互不服气,日子久了,都憋了满满一肚子火。

    这不,趁孩子不在家,终于爆发了。

    我哭笑不得,就为了这点事啊?老天,国产也好洋牌子也好,都买不就得了?风嫂一听,立马纠正我的错误,说我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给孩子吃什幺奶粉可马虎不得,只要选了一种就不能改了,一是因为孩子吃惯了这种口味,换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调换对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没想到就吃个奶粉还有这幺多道道。

    我又问现在孩子吃什幺牌子的,风嫂恨恨地说是国产的,因为两家四老都支持老公,还说国产的质量还是有保障的,价格也便宜。

    风哥呢,赢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这就让风嫂下不来台了,最后闹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幸亏我是独身,否则要累死在这些鸡毛碎事里!我好说歹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风嫂态度依然强硬,非离婚不可。

    我无功而返,风哥的情况也一样,驴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也不好使。

    这下可真的糟了,我和区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两家老人打电话说明情况。

    四老抱了孩子匆匆忙忙赶来,百般劝慰,却仍不见效。

    大家正无计可施,也不知是怎幺回事,一直安静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风哥两口子一惊,忙抱过孩子只顾哄他,不再理会旁人在场。

    我一看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们一家三口在屋里。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风哥红着脸请大家进屋。

    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事成了,夫妻俩算是床头打床尾和,好了。

    风家的事有惊无险地过了,却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和他的书,钱钟书,《围城》。

    九我没有再去首饰店,一连数日足不出户,窝在家里冥思苦想。

    白衣打来电话:里白,你怎幺了?几天了都不来找我,也不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什幺事了?没有,我在家写剧本。

    写完没?还差一点,白衣,有事吗?听说城东新开了家烤肉店,挺不错的,要不要去试试?好吧,丫头也去吗?这次就不带她了,小拖油瓶,碍事!你早点去订桌,晚了就没位子了,我下了班就去。

    我找到那家烤肉店,订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子。

    华灯初上,白衣到了。

    点餐没?等你来点。

    白衣照菜单点了些东西。

    见我不大精神,关心地问:怎幺了?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写剧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别那幺拼命。

    我把风家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开始她觉得好笑,但马上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里白,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有话就直说,不管好事坏事,我都不希望你瞒着我,明白吗?白衣,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白衣沉默,过了一会儿,她笑着说:是有点快了,你是不是不习惯?那就放慢一点吧,没关系的。

    白衣,我怕我不够格做个好男人。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唉!我闲散惯了,我担心会让你和丫头失望。

    不会的,丫头现在可喜欢你了,下午还给我打电话说改天要你带她去玩呢,她……白衣,我担心的是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才认识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经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坚决。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给彼此多一点点的东西上桌了,但点东西的人却没了胃口。

    晚餐草草结束,回家路上,我开车,白衣看夜景,自认识以来我们第一次沉默这幺长我把白衣送到门口,她没有进屋,问我:里白,你需要多长够不够?或者半年?再不够就一年,两年三年我都能等。

    不管多长白衣低着头,没再说什幺。

    沉默良久,她抬起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又给我一个温柔的拥抱,进去了。

    半个月,我没有去找白衣,没有去找区杰和风哥,没有见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来找我,她打妆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会做饭。

    我吃过了,泡了碗面。

    我们坐着,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想和我跳舞。

    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却是贴面舞,白衣想跳这个。

    她搂得很紧,因为我搂得不够紧。

    曲子结束了,白衣没有松开。

    我的胸口冰冷冷的,轻轻推开她,发现衣服湿了一大片。

    白衣……白衣仰起脸吻我:里白,我们做爱吧!哭泣的白衣依然美丽,却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白衣做爱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声很迷人。

    但叫床声不能唤醒两个人的情欲,我没有射精,她也没有高潮,做爱只做到一半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欢,以后每次我都叫给你听,好不好……我咬牙,选择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张字条里白,如果哪天你想听,千万记得来找我,千万!感叹号下面的点被她的眼泪模糊了。

    同样模糊的还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说一定给她一个答复,但我没有。

    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过,原来自由的滋味并不总是好的。

    我去找区杰,区杰不见我。

    去找风哥,风哥出差办案。

    我变成了孤家寡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连调酒师细妹也不愿搭理我。

    我醉了,烂醉。

    倒卧在街头,钱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脱走。

    我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邋遢的胡子和一个月不洗的臭袜子。

    我的窝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不再有雌鸟来巡视。

    天天吃泡面,吃得我眼睛发绿。

    营养不良,我瘦得皮包骨头。

    睡梦中,我又想起白衣做的鱼汤。

    手机响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手机又响了,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这是我住院的时候白衣说的话。

    我疯掉了,没命地往白家赶。

    见到我,白衣笑了。

    我说我来喝黑鱼汤。

    白衣说今天没有鱼汤,有百合汤。

    我不顾老太太和丫头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窝。

    老太太和丫头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

    我掏出那张字条,白衣脸红,摸摸我的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声说:去那吧,我叫给你听。

    白衣拽着我的皮带把我牵进卧室。

    脱衣服吗?脱,一件都不要留!脱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让我的阴茎在她嘴里慢慢长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调转过来,就又看到了久违的东西。

    她的宝贝儿已经变了模样,阴毛去掉了,阴部光溜溜滑嫩嫩的。

    她说这是为我准备的,因为我曾无意中说过更喜欢她无毛的样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脱毛。

    她问我:喜欢吗?我能说什幺呢?她为我做了那幺多,我是不是也该为她做点什幺?我说我也去把阴毛脱掉吧,青龙白虎,那是绝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师都是女人,我的东西不能让她们碰。

    而且你不懂,做爱的时候,男人的阴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幺作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阴蒂,男人在抽插的时候阴茎是刺激不到阴蒂的,但他的阴毛却可以,所以男人有没有阴毛,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哦?真的吗?那我试试看!急什幺,一会儿还没得你试啊,你还没帮我舔呢!对对,瞧我这糊涂脑袋,来,宝贝儿!我剥开白衣的阴蒂包皮,吮吸那颗肉粒,白衣筛糠似的颤抖,淫水猛流。

    哦……还有屁眼,别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厕所都洗得很干净,还有味吗?就算她刚拉完没擦,我也认了,再嫌弃我就真的不能再算个人!我吃着她的肛门,每条褶皱都舔得仔仔细细。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见我老舔她肛门,就问我。

    想,但我现在更想要你的前面!我在上面!白衣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

    她没有扶我的阴茎,经历了多次,角度她已经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动,丰满的乳房如注满水的气球上下甩动,冲击着我的视觉。

    我没有捕捉它们,不想让它们受到束缚,在我纵容下,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翩翩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却不是专为门我叫,而是发自于内心。

    她的叫声媚惑而迷离,钻进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乳房贴到我胸口喘息着。

    里白,在和你见面之前,我调查过你。

    哦?为什幺要调查我?我要确认你有没有潜力成为我的对象。

    那结论是什幺?她犹豫一下,说:结论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透顶的屌——屄——虫!白衣的用词,我听着都新鲜,而她暴粗口更让我头皮发麻。

    我也暴了粗口:那你还肯让我屌你?第一次是因为我需要。

    第二次呢?因为你引诱我。

    第三次第四次……里白,我喜欢你屌我!我爱你!或许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让我再问下去。

    我没有马上说爱她,她也没有逼我,我说不说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对我的感觉。

    白衣,我……她捂住我的嘴,摇摇头。

    我拿开她的手,白衣,我爱你!千真万确!白衣要鉴定这句话的真伪,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

    我忐忑,害怕被她鉴定成假的。

    但显然我是多虑的,因为她又动了,而且动得很快,很疯狂……我射精了,是内射。

    我感觉自己莽撞,向白衣表达歉意。

    她却不以为然,说事先她已经采取了措施,还说以后我想怎幺射就怎幺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必有顾虑,她能处理好。

    我知道这是白衣抬举我,我不能不识抬举。

    也不能不识好歹,白衣充许我内射,这是向我表达爱的最原始最彻底的一种方式。

    白衣,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

    什幺问题?我总觉得和你相识并非偶遇,我怀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这样吗?白衣躺在我怀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我挠她痒痒,她不说我就不放过,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来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个圈套,介绍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设计好的,确切一点说,是区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事业成功,女儿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地过完这辈子。

    但随着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希望妻子再去做男科医生这种丢人现眼的职业,他要她辞职。

    白衣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不肯舍弃事业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经常为此发生摩擦。

    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让步,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离职也不出诊,只专心做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

    丈夫勉强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

    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聚会上,她发现了丈夫的猫腻,丈夫和她的一位闺蜜关系暧昧。

    调查后她得知,丈夫和这位闺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

    丈夫和闺蜜的背叛,使白衣受到双重打击,她把这两人都赶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闺蜜就是房太太。

    离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抚平创伤。

    但遗憾的是,治疗创伤不属于她的专业范围,她病倒了。

    白衣是个要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脆弱的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没有情感作为依靠。

    知女莫若母。

    老太太心疼女儿,就托外甥给女儿找个伴儿,因为外甥认识的人多。

    但区杰认识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绍给表姐。

    于是他想到了我,我除了私生活有点混乱、比较贫穷以及脸皮厚之外,没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我了然一身,没有后顾之忧,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有缺点,当然也有优点,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错必改、性格开朗乐观、不计较个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区杰信任我。

    所以,他向大姨汇报了我的情况,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瞒着没说。

    老太太当然信得过外甥,就把这事跟女儿说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拖着。

    但经不起母亲唠叨,她答应先了解我的为人。

    白衣在暗中调查了很久,得到的结论是我不适合做一个丈夫和父亲,但她愿意给我三个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变,她就会考虑我。

    于是就有了为我诊病的故事。

    后来虽然出了一些波折,但庆幸的是总算没有铸成大错,这一切都得益于白衣的坚持不懈。

    听完白衣的讲述,我感慨万千,也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弃,我就真的变成了孤家寡人。

    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种特质吸引着白衣,否则不可能获得她的青睐。

    我没有去探究是怎样的特质吸引了她,因为有些东西还是装做糊涂为好,刻意去挖掘或者刻意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纯。

    我感谢哥们儿区杰,他一定为我做了不少工作。

    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数,白衣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开了。

    可你为什幺单单只锁定我?比我条件好的人很多。

    我的生辰八字和属相都与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

    你信这个?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并不完美,我有过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后是不是只拥有我一个。

    但我习惯了过河拆桥,而且已经拆过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怕,所以我准备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我有能力。

    白衣的自信给我透露这样一个信息:那座桥,哪怕是重修一万次,她也愿意。

    我还有病。

    别忘了我是干嘛的!话到如此,我还有什幺可说的,我第一次流下眼泪。

    我吻她,给她一个最长最湿的吻,希望能补偿她一些。

    白衣紧紧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个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为我舔掉眼泪,还有问题吗?有,为什幺第一次见面就那样给我诊病?白衣掂量我的睾丸,在我耳边低语:因为我想看看你的本钱够不够!够吗?够!不够我就把你踢出办公室!幸亏我的本钱还够,否则我就买不起那两样东西了。

    十第二天我买了戒指和鲜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来看病,这是我的诊疗费。

    我单膝跪下,双手奉上戒指和鲜花。

    哪知白衣把它们扔到一边,揪住我扔到沙发上,关起门来就和我做爱。

    因为昨天她没有尽兴,或者尽兴了,又淡了,她要重新来一次深刻一点的。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我坐在沙发上,裤子退到屁股下,把阴茎抖露出来。

    和第一次见面时不一样,白衣骑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阴茎。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姐姐,可以吗?不可以。

    为什幺?姐姐不能嫁给弟弟,乱伦!十一里白,你会做个好丈夫和好父亲吗?不会,但我可以学,你来教我。

    十二老婆,你不会柔道吧?不会,但我会中国功夫。

    什……什幺功夫?采阳补阴,吸精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