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乔醒来,如森表白,眠X变合X!C进Z宫,玩弄花心到C吹,内S下再次C吹

作品:《芭蕾王子的沦陷(双、产、总受、NTR)

    硕大龟头在滑腻娇嫩的外阴唇上来回摩擦,过于炙热的温度烫得层叠肉瓣害羞似的阵阵瑟缩颤抖,却又饥渴地煽张开合吐出潺潺淫液打湿这个下流的不速之客。

    周如森被身下温柔的吮吸刺激得i头皮发麻,屏住呼吸,一手扳开那湿滑的花唇,一手扶住自己粗长的肉棒,缓慢而又小心翼翼地将那巨物塞进暖热紧致的甬道。

    “唔!”周如森发出一声喟叹,咬着牙抵过下身被那嫩滑肉壁挤压吮吸的快意,瞥一眼怀中仍环住自己的白玉乔,见他只红着脸,殷红嘴唇开开合合无意吐出细语呻吟,有些难耐地轻蹙着眉,浓密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睛却紧闭着没有醒来,这才松一口气。

    但始终是不敢大胆动作。

    周如森顺着白玉乔优美的脖颈一路吮吻至胸膛,再次含住早已被玩弄至通红水亮的乳头,身下轻浅缓慢地抽送着,心中情绪却复杂。

    一时欢畅,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一时又憋屈,为自己只能畏手畏脚的眠奸心上人而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做爱。“真希望他醒来,又害怕他醒来”难得地冒出了如此优柔寡断的想法。

    周如森想得出神,没控制住力道,口中吮吸舔咬乳粒的力道渐重,身下也是一记猛击,“噗嗤”一声,大力到甚至将穴道里残留的汁水都挤压而出。

    “哈啊!”白玉乔起先仍觉在春梦之中,即使下身女穴被一根热烫粗硬的东西充斥塞满,不甚舒爽,也没有想着阻拦反抗。而后那物浅浅摩擦来回进出,消除了些许饱胀感反而勾起丝丝绵密慰人的快意,倒叫人沉沦。可谁知那物竟突然重重一击,恰巧戳刺在穴内最敏感娇嫩的那块软肉上,尖锐的快感似电流般顺着神经直抵大脑,白玉乔尖叫出声,迷迷蒙睁开眼来。

    “周...如森?你......怎幺...唔!啊啊!”

    周如森看着白玉乔颤着睫毛睁开眼来,心下狂跳,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想着竟然自己已经越了雷池,那倒不如就这样将错就错!

    趁着人还没有完全清醒忙吻住他,堵住接下来的问话,埋在湿暖甬道里的凶器也发狠似的又快又狠地抽插肏弄,直捣深处。

    白玉乔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剧烈地推搡覆在自己身上的人,胡乱摇着头躲开他的唇,却哪里能抵得过一个曾经当过兵如今亦日日锻炼的健硕的男人。白玉乔狠下心用力一咬那不断吮吻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得了空隙,说出口的话却因身下连续而又密实的肏弄而断断续续“啊!嗯啊......周如森!你.......啊啊唔啊......你放......开!你这样...是强奸!啊......哈啊!不!啊......嗯啊啊......不要......”白玉乔挣扎到几乎脱力,虽说心里抗拒排斥但却绝望地感受到身下穴肉谄媚逢迎着那粗长硬挺的肉棒,完全违背自己的意愿,颤抖着密密切切蠕动贴覆那肉柱,眼眶霎时蓄满了泪。

    周如森不顾被咬破的嘴唇,只卯足了劲儿在那湿软紧致的花穴里鞭挞冲刺,潺潺淫液被快而重的抽插带出又挤入,打湿了浓密的耻毛和囊袋,“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因着汁水的泛滥越显黏腻色情。

    任由身下人捶打抓挠,也不管是否会再次被啃咬,依旧追寻着白玉乔的嘴唇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玉乔......玉乔......”声音低沉温柔,却又带着满满委屈与乞求。

    你怎幺还好意思委屈?!

    白玉乔噙着泪满脸不忿地对上周如森的眼,却为内里隐忍的深情与痛苦而愣住,一时忘了反抗“你? ”却又不知想问些什幺。

    周如森被那双蓝灰澄澈犹有泪光的眼盯着,一瞬间,自惭形愧,觉得自己就是个人渣流氓,为了一己私欲侵犯兄弟的爱人,简直禽兽不如!如此想着,身下那物也失了神采委顿下来。

    停了动作撑住身子痴痴望着身下人的面容,周如森留恋而又不舍地落下一记吻,吻在眼角,舐尽晶莹泪珠,口中咸湿面上却露出笑来“这是因我而流的泪”如此自我安慰才消减去心头一丝苦涩,再开口时却哑了声音“玉乔,是我鬼迷了心窍,是我不好,你打电话报警也好,今后再不想见到我也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答应你,可是...我......算了,怪我咎由自取。我还是去客厅,免得惹你心烦。”说罢,便要抽身离去。

    白玉乔先是被眼角炽热的啄吻烫了心尖,接着又被那一闪而过的浅淡苦笑晃了眼,紧随而至的道歉,闪烁其词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介怀又.......心软。

    是的,心软。

    白玉乔看着周如森垂了眼满面失落,下身也渐渐抽离。

    “唔......等一下,啊!”忍着肉棒磨蹭花穴带来的酥麻触觉,白玉乔下意识拉住了周如森的小臂,却不料他未稳住身体,一下跌压在自己身上,那根即将抽离的肉茎也瞬间被抵送进穴道的极深处,将将蹭过紧闭的子宫口,激得穴内嫩肉再度紧缩蠕动欢快包裹住那根热烫硬物。白玉乔惊叫出声,修长白腻的腿不自主地缠绕攀附住身前人粗壮结实的大腿以抵抗突至的尖锐快感,未被舐尽的泪夺眶而出。

    周如森被紧紧搂抱着,犹在梦中,心情大起大落导致失了反应的能力,好半晌才按捺住狂喜嗫嚅着“玉乔?你......”语音却因激动而颤抖。

    白玉乔为自己贪婪好欲的身体而羞红了脸,埋首于面前宽厚滚烫的胸膛低语“我...我什幺我......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再...唔!”却再度被深深吻住。

    一条舌追着另一条勾勾缠缠,于口腔中激烈地拉扯翻搅,白玉乔被吻得险些窒息,推拒反抗的双手却被抓牢,十指紧扣着被按压在脑袋两侧,热烫的掌心渐渐泛起湿意,并着啄吻间低沉热烈的情话“玉乔...玉乔...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玉乔...”一齐击中白玉乔柔软的内心。

    白玉乔卸了力气,浅浅回应起周如森的吻,手指安抚似地揉蹭他的手背,双腿紧紧缠绕攀附住他的,如同溺水之人攀住仅有的浮木,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模样。

    “!!!”周如森感觉到白玉乔的回应,瞪圆了眼看着他,“玉乔,你?怎幺?”却是再度失语。

    白玉乔失笑,“圈内有名的百人斩周少今晚怎幺成了口吃?”

    “我.......”

    “你为什幺不说?”白玉乔抽出自己的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说你喜欢我?”敛了笑柔声问道。

    “我......我说了,但你......你表现的...很厌烦...。”忆起往事,周如森再度哭丧了脸。

    想起当初周如森那副吊儿郎当目中无人的模样,“爷看上你了,考虑当我情人吗?”自大狂妄的语气言犹在耳。白玉乔再度笑出声来,这次却是被气笑的,泄愤似的于他宽厚肩背上重重一挠,“你当时什幺态度?我能不厌烦吗?再说了,你当时可没有好好表白。”

    周如森想要辩解却发现确是如此。

    想想也是,向来被人追捧的周大少哪里懂得如何追求别人,口拙舌笨到把一腔爱慕说出调戏意味,自然是便宜了能说会道的孟朝夕。

    周如森暗自懊悔伤神,被白玉乔拉低脑袋,轻轻啄在嘴边才回神。

    白玉乔被他双眼里瞬间被点燃的浓烈鲜活的喜悦灼烫得心口酸胀,蜷了手指轻轻抚摸他后颈,“别沮丧了,今晚给你机会,好好说话”说罢,又奖励似的吻在他下巴上。

    周如森一颗心剧烈跳动,盯着身下人潋滟的笑,那双蓝灰的眼似星辰如大海仿佛要将自己的魂魄都吸附卷入,而自己却甘之如饴。

    “玉乔...玉乔......我喜欢你!喜欢你......”周如森胡乱啄吻着白玉乔,身下肉刃再度充血勃大,快速而又猛烈地抽插肏弄起始终柔顺包裹着它的紧致甬道。

    “啊!啊......我知道了......哈啊啊......慢...慢一点......啊.......”白玉乔闭了眼,手指插入周如森发间,被顶撞得发出悦耳呻吟。

    周如森身下动作不停,话也说个不停,真就要抓住今晚的机会好好说话,整个人醍醐灌顶般,漂亮的情话轻易便脱口而出“玉乔......你真美......我喜欢你......你特别而又透亮的蓝眼睛...你高挺秀丽的鼻梁...通红的脸颊......水润饱满的唇...”亲吻也随着话语一路落下,“ 优美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唔”却被白玉乔捂住了嘴。

    “别,嗯啊......别说了......啊啊......”白玉乔听着磁性男声不断吐出的情话,连耳尖都羞红了,穴内嫩肉更加敏感,阵阵瑟缩蠕动,宫腔也酸涩坠痒发水似的涌出大股淫液,身前小巧阴茎更是硬挺鼓胀到柱头都渗出水来。

    不能再让他说了,自己……快要不行了。白玉乔浑浑噩噩地想着,却被粗砺濡湿的舌舔在掌心,“啊!”迅速收回手来。周如森满意一笑,继续道“还有”顿了顿,一口含住艳红挺翘的乳头,含糊道“柔嫩小巧的乳尖……”

    “啊!叫你……别……嗯啊……别说……”

    周如森舔舐拨弄口中乳粒,舌头快速撩拨扫动,身下撞击渐慢却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你……啊……轻……慢……唔啊啊……好深……好深啊……不要……那里……不要……啊啊……要被……撞开了……”白玉乔几乎语无伦次,细细感受这才察觉,穴内的硬挺肉棒不仅粗长而且还有微弯的弧度,抽插进出间勾连剐蹭穴壁娇嫩淫肉,加深快感和刺激。而现在,那弯刀随了主人意愿大力冲撞,想要撞进子宫,白玉乔便生出了“子宫会被勾拉拖出”的错觉,害怕又期待。

    “啊!啊!”随着白玉乔突然拔高的呻吟,周如森终于破开那紧闭的窄小宫口,感受着那圈淫肉小嘴似的紧紧吸咬自己硕大的龟头,周如森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舔过白玉乔因失神而张开嘴流到颊边的涎液,靠近耳边低语“还有这紧紧贴覆吸吮着我的鸡巴的淫靡骚穴……和包裹住我龟头的湿热子宫……玉乔…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唔!”随着话音落下,周如森用力向内一撞,硕大龟头终于挣脱宫口桎梏,重重戳刺到敏感柔嫩的子宫壁上,一截柱身也入得更加暖热的子宫内。

    “啊!啊啊啊!如森!如森!顶到……顶到子宫了……哈啊……要……射了……啊!”白玉乔本被耳边粗俗色情的话激得穴肉失控般频繁蠕动紧缩,宫口突然地失守本就引得子宫内里汁水激流,粗长肉棒突然的贯穿戳刺,直抵宫壁,强烈的刺激和蚀骨的快感传达至身前,那硬挺多时的小巧肉茎颤抖两下,便自柱头顶端喷射出股股浓稠白浊的精液来。

    周如森被白玉乔连声的呼唤娇吟撩拨得下身更胀大几分,烫热的龟头抵住子宫壁重重的磨蹭,一寸一寸轻慢地移,直到找到所谓花心——子宫内最嫩最敏感也是最深处的腔口。

    “啊!怎幺?不!”白玉乔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就被子宫内传来的尖锐快意激得再次尖叫出声。

    周如森见了他如此反应,便知找对了地儿,锁定那一处大力而又快速地撞击肏弄。

    “啊啊!如森……别……不要……唔啊!啊啊啊……要被……被戳穿了……哼啊……那里!啊啊……顶到花心了……啊!如森……如森……哈啊啊啊啊!”娇嫩的花心不堪摧折,没两下就被龟头顶刺得绽放开来,抖抖索索,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滑腻的淫液,滚烫的汁水兜头浇在肉棒顶端的马眼上,快感便如汹涌浪潮般袭来。

    周如森粗喘一声,绷紧了腰臀肌肉,埋在温热子宫内的微弯肉棒搏动两下,大力而持久地射出股股精液。

    “啊!烫!好烫!太多了……啊……好胀……啊啊!”周如森射精的力度和精液的温度令白玉乔被灌满的子宫战栗痉挛,花心开合收缩,再次喷射出粘腻滚烫的淫液来。

    又,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