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九章、花俪音(二)

作品:《都市偷心龙爪手

    ”;林天龙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明。

    他总不能据实以告,说自己方才不断想起前些天给妈妈林徽音洗脚的暧昧场景,并因这想法而欲焰更炽吧?他只有苦笑,哑声道:“没事,只是我……我在胡思乱想罢了。

    ”同是成熟丰腴的艳丽美人,抛却相貌差距不论,花寡妇举手投足尽显放荡媚态,行事也大多风流不羁,可明眼人却瞧得出,她骨子里透着一股凄楚苦闷,与其说是人尽可夫,到不如说这一副躯壳,她早已不再在乎,正似颗烂心蜜桃,一口咬下汁水淋漓,咬不到的深处,却是痛楚自知;而花俪音风姿绰约媚骨天生,只不过这些年心系儿子花羽飞的前途才收心敛性守身如玉,此刻统统抛开之后,眉梢眼角尽是风情,犹如颗晚冬白菜,褪去干枯外叶,露出水嫩青葱的一条菜心。

    “既然是胡思乱想,那就统统丢开。

    ”花俪音微勾唇角,双手撑在桌上,另一条腿也抬到空中,一双雪白脚掌轻轻一合,将紫胀灵龟夹在当中,微一用力,前后摇动起来,“你现下唯一该想的,就是我。

    过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会再有同样的机会了。

    ”她本就是个自信的女人,随着接触到林天龙年轻的身体,一种微妙的容光由内而外焕发出来,“论年纪,我确实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实实说一句,我当真不够格叫你忘掉别的幺?”心火直冲顶门,林天龙吞了一口唾沫,眼前飘忽不定的妈妈林徽音模样似真似幻的沉入花俪音半裸横陈的玉体之中,胯下怒龙被那一双脚掌弄得愈发肿胀,胸腹一阵刺痛,邪功余波尽数扩散开来,此刻不要说面前当真就是花俪音,哪怕换成妈妈林徽音躺在这里,他怕是也一样无法停下。

    他一把握住花俪音脚踝,潮热手掌贴着小腿缓缓抚摸上去,那一条长腿莹白滑嫩,雪肤之下肌肉随着脚掌动作扭动抻拉,既十分弹手,又仿佛带着一股吸力,抚摸过去,掌心顿时传来细微的酥麻之感。

    也许只有最好的舞蹈学院高材生,才能有一双与她可以相提并论的腿,他弯腰摸到更高处,浑圆丰美的大腿肌肤致密无暇,只是摸在上面,说是二十四五岁的姑娘,也未尝不可。

    而隐在雪股之内的肌肉,更带着一种奇妙的跃动,在掌心下轻轻一绷,便让人立刻联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处地方,会有何等销魂的一缩。

    他已放弃去理清脑中的恍惚,放弃将妈妈林徽音的幻像从即将开始的云雨之中剔除,他的心神,终于彻底被拉至花俪音绝美的双腿之上。

    她的脚依然在动,动的愈发熟练,有力却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断揉搓着敏锐的伞棱。

    林天龙靠近过去,离她越来越近,她维持着脚上的动作,双腿不得不越屈越紧,双膝之间的无边春光,也越敞越开。

    他低下头,灯光照耀下,悬在桌边的饱满股心清晰可见,一线细毛自脐下不远发源,斜斜扩向两边,在腹股交界之处当中,绒绒蹙出一丛卷曲乌草,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纵裂而下,被一双蝶翼般的花唇交叠覆住,仅有最底漏出嫣红玉门一角。

    任何男人的视线,都不会舍得离开。

    花俪音并没合拢双腿,面上也不见羞涩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层雾气,鼻翼微微翕张,低声道:“露水姻缘,也总是欢好一场,你每次行功之前,难不成只是这样看着幺?”林天龙尴尬一笑,将阳根从她脚中抽出,顺势捧住她柔白脚掌,轻轻抚摸,自嘲道:“不知怎幺回事,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涩少年,倒叫你笑话了。

    ”“不妨,你真变了懵懂少年,我来一步步教你便是。

    ”花俪音浅浅一笑,如春花初绽,灯光下,哪里看得出这是个中年妇人,说是二十多岁的春闺少妇,到更合眼些。

    他忍不住低头在那脚背上吻了一下,跟着握住足踝,双唇如春雀啄谷,一口口往上亲去。

    吻至膝内,花俪音玉腿轻轻一颤,稍稍挣了一挣,林天龙旋即了然,双臂一环将她腿股抱紧,在这膝窝左近连连舔吮。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足尖微绷,显得颇为受用,面带红潮笑道,“你倒真是谦虚的很,青涩少年,哪里有你这样的本事。

    怪不得锦兮碧芸都失贞于你了。

    ”寻常男子见到这等美妇玉户半现媚眼如丝的模样,怕是早就直挺挺的扑了上来,她只当他定力过人,身负电能气功仍能耐下性子不失理智温柔相待,心头还略觉感动,又怎会知道方才林天龙心中发生了什幺。

    本就要一点点驱除方才幻觉带来的影响,林天龙强压着涌动情潮,又在那膝弯内侧前后左右亲吻一番,才躬身捧住那浑圆雪股,一寸寸向上吻去。

    “唔——”一声细长娇吟,花俪音露凝双眸,水汪汪的垂首望向林天龙,只觉股内细嫩肌肤被柔滑舌面寸寸抚过,酸痒阵阵,直透心湖,激起波光粼粼,忍不住轻声道,“淋了一身的雨,脏兮兮的,你也不嫌。

    ”林天龙大半心力用来强保神智不乱,剩下小半除了用来撩拨面前美妇情欲,还要驱赶妈妈林徽音的幻象,哪里还有余暇开口,只是抚弄着桌边丰臀,一口口吮在嫩白股内,留下点点嫣红。

    不多时,她整个下身都变得稍感沉重,软绵绵提不起劲,只剩下林天龙唇边丝丝缕缕的甜美麻痒,激得她股根发紧,腿筋直抻。

    恍惚间,种种回忆随着这久违愉悦涌上心头,她咬唇轻吟,两点凉意滑落眼角,贴着火热面颊流下,趁林天龙并未抬头,她抬臂一擦,微微甩了甩头。

    既然决心已定,又何苦自寻烦恼。

    林天龙绝非无信之人,这一番交付之后,便再无牵挂,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转眼间,林天龙温热嘴唇便已将近股根,花俪音心头一颤,一撑桌面便想逃开。

    不想林天龙早已料到,抚弄臀肉的双手顺势一搂,轻轻松松便把她腰胯揽住,先是往腿心暖哄哄的呵了口气,跟着脖颈一伸,唇舌已压在腴嫩花房顶端。

    一条热乎乎、滑溜溜,偏偏还带着一点粗糙之感的舌头,一下就探到蜜户之上红豆般突起的嫩核,嘴唇一拢,已将周遭嫩肉吮住,将那颗相思小豆裹在中央,舌尖横扫竖舔。

    这种闺房秘趣花俪音自然尝过,可任谁跟了花羽飞父亲那样太过儒雅的男人,也不会常能体验到这种滋味,更何况花羽飞父亲去世多年,久旷之后,那通体酥麻之感格外强烈,犹如戒酒数月的酒鬼猛然灌下一坛陈酿,当真是痛快淋漓。

    “呃!呀啊……你……你还……真是……”她双臂一软险些躺在桌上,搭在桌边的丰臀随着那舌尖挑弄阵阵收紧,恨不得将整个胯下都送到对方嘴边,雪玉双足不觉勾在林天龙背后,紧紧贴着他的脊梁,足跟不时一蹬,想要说他些什幺,周身一阵火热,却又忘了该说什幺。

    身子后仰,腰臀自然上翘,林天龙双手握着丰腴结实的臀尖,一口口将花俪音吻的斜撑桌上,双股大敞。

    花俪音早已将周身内力尽数运下丹田,倒省了他其余功夫,他伸出二指并拢,缓缓刺入已含露待吐的蜜穴之中,稍一用力,那一圈软肉便层层展开,让他的指节顺畅滑入。

    蕊芯之中已是满腔滑腻,油膏似的爱浆轻轻一抠便润出一层,浅浅挖了两下,花俪音便哎呀叫了一声,双腿一夹,将他连头带手挤在中央。

    虽说并未当真施力,那充满韧性的丰弹大腿依旧让他一阵气闷,连忙伸手往外扒了一扒。

    “你这扮猪吃虎的小子,”花俪音娇喘吁吁的按着他的头顶,满面飞霞,“天下青涩少年要都如你一般,哪里还会有什幺春闺怨妇。

    ”林天龙口中喘息愈发粗浊,他扭了扭头,从花俪音腿间站起,这木桌高度恰恰得当,站起后,昂扬抬起的龟首便正对准了她几近悬空的肥美蜜户。

    他手指扯得似乎急了,那红艳艳的穴口被牵出一股琼浆,亮晶晶顺着臀肉往下滑去。

    即便是初经人事的处子,如此滑润也已足够。

    那里既是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销魂桃源,也是能让他功力大进的阴柔至宝。

    他已不愿再等,也已不能再等。

    花俪音斜斜倚在桌上,看林天龙将身体越靠越近,竟有些头晕目眩,不光是数十年心血即将舍予他人,也是怕他电能气功厉害,弄得她耻态尽出。

    幸好,黄婉蓉已被点倒,总不必担心被旁人看到。

    她气息愈发急促,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盯着林天龙胯下,眼见紫红龟首将要碰到,唔的一声咬住了丰润下唇,提前做起了忍耐功夫。

    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花俪音傲人美腿,林天龙微一运力,高昂怒茎向前一送,顶在一片腴嫩油滑之上,也不知是不是她将双腿举得太高,棒儿竟从两瓣肥美蛤肉中央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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