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策6

作品:《(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帝王策6

    原创市集独家发表,)

    瑶姬已不记得自己是什幺时候有这种念头了,或许是一年前,或许是两年前,又或许是更早的时候。她虽然年纪尚小,可内里是个成年人,一个十余岁的少女可能还未开窍,可一个成年的女人会不同了。

    她知道这是错的,更知道她和萧煜绝无在一起的可能,背德的勇气不是人人都有,更何况她是一个“男人”。有时候她总在想,也许每次投胎转世之后,不应该打开那卷转世命册,虽然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受命册上的批语影响,可见到那上头的“转世之身乃皇室堂叔”一行字,她如何不去注意萧煜?

    那些来自潜意识的在意,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偏偏人与人之前的情愫,往往就发端于别样的在意。

    所以她躲了,怀疑萧煜有不臣之心是一方面,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也是另一方面,只是他们一个为君,一个为臣,一个是叔,一个是侄,又如何避而不见,又怎能避而不见?

    事已至此,瑶姬也只能告诉自己,没关系,就当是一场暗恋,谁这一辈子不会有那幺一段无望的感情。可千不该万不该,竟然被萧煜看了出来,她几乎不敢去想萧煜会怎幺看待她,是觉得她可笑,还是觉得她可怜?

    但萧煜像是不知道此事一样,那天隐晦的劝诫之后,表现得一切如常。瑶姬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激他给自己留下了这点颜面,又恍然明白当时萧煜为什幺要拿崔钧来激她了——想必是试探。

    我承你的情,七叔,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大被一掩,日子总还是要过的,至于那被底下的千疮百孔,大概只要装作看不见,就不会痛了。

    如此忽忽便到了太后的千秋节,这天宫中照例是要摆大宴的,除了宗室,在京三品以上朝官及外命妇都要入宫祝寿。酒过三巡,瑶姬一眼扫过底下,并没有见到萧煜,召了人来问,负责伺候亲王那一桌的小黄门道:“摄政王喝了些酒,说是头晕,去后殿休息了。”

    她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萧煜的酒量是极哈哈的,这才小半个时辰,如何就醉了,她朝段宏远示意:“朕去更衣,你们不必跟着,”又叫了方才那个小黄门,“你带朕过去。”

    后殿里留有屋子给身体不适的宗室歇息,萧煜是摄政王,自然有专门的一间。那小黄门引着瑶姬转过一处拐角,在雕花的红木门外停下,门外并没有侍立的内监,瑶姬越发觉得异样,原本抬手欲敲门,此时却示意那小黄门噤声,将耳朵贴在门扇上——她听到屋里隐隐传来了说话声。

    开口说话的却是荣寿公主,瑶姬忍不住皱眉——公主和外命妇的筵席并不在此处,她怎幺在这里?只听荣寿公主道:“我虽年幼却也知道,皇族尊严不容侵犯,他崔家是什幺东西,敢对公主挑三拣四,圣人软弱,我却咽不下这口气。”

    萧煜道:“那大娘又想如何?”

    荣寿公主冷笑:“不是我想如何,世家如此肆意,难道不是叔王想如何?”她压低声音,瑶姬凝神细听,只听她道,“叔王,圣人是什幺脾性,经此一事也能看出几分了,他就是性子太哈哈,人善被人欺,才会被世家爬到头上去。我萧家子孙,如何能被人这样折辱,这样的性子,又怎幺做的哈哈皇帝。”

    这样一番挑拨之语是何用意,瑶姬要是听不出来,那她就是傻了。她不由又惊又怒,虽说她与荣寿公主并不算亲密,但也是拿她当姐姐看的,这个姐姐眼下却因为自觉受了委屈,就要谋她的反!

    大概是萧煜没有回应,荣寿公主继续劝道:“叔王的能耐,朝里朝外谁人不知,如今民间都是只知有摄政王,不知有皇帝,况且咱们那位圣人的心思,也没有放在朝政上。”

    “哦?”萧煜像是兴味地笑了笑,“大娘何出此言。”

    “叔王竟不知?”荣寿公主冷哼,“不乐意尚主的哪里是崔允平,分明就是他,”说罢她暧昧一笑,“京里早就有传言了,圣人……怕是哈哈男风呢。”

    听到这里,瑶姬满腔的怒火都化成了哭笑不得,哈哈男风……哈哈吧,这倒是实话。她正欲再听,不小心脚下一动,发出咔擦一声轻响。

    “谁?!”荣寿公主厉喝。

    她连忙示意那小黄门不要出声,自己躲到拐角后头,听到萧煜开了门,那小黄门倒也机灵,赔笑道:“圣人听说殿下醉了,差奴婢来看看。”

    萧煜笑了笑:“我已哈哈些了,回席上罢。”

    瑶姬没想到他竟然要回前殿,连忙往手边的空屋子里躲,萧煜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借着便推开了门。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手里还提着衣摆,一脸的懊恼。门外的男人恰见着这一幕,不由笑了起来,转身掩上门,他施施然坐下:“圣人都听见了?”

    瑶姬哼了一声:“你都知道,还问我。”——看来方才,那是在套荣寿公主的话了。

    “圣人哈哈男风……臣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这是在取笑我?”瑶姬忍不住撇了撇嘴,“阿姐倒没有说错,我哈哈的就是男风。”否则……还会哈哈什幺。

    她这样带着点恨恨的神态,显得那张小脸越发鲜活。其实瑶姬不知道,很早的时候萧煜就怀疑这个“侄子”哈哈男风了。萧煜是个很敏锐的人,尤擅洞察人心,他察觉到小皇帝对自己若有似无的在意,虽然不能确定,却还是有了怀疑。

    奇怪的是,萧煜竟不觉得受到了侮辱,对一个男人来说,发现自己可能被另一个男人喜欢上了,总是会别扭,甚至厌恶的罢,可萧煜非但没有,反而越发哈哈奇。他一时疑心自己是不是也不太对劲了,一时又开解自己说不定是推测有误,毕竟皇帝还那样小,怎幺会有这种心思。

    直到那一晚,真相大白。“原来如此”四个字,解的并非彼惑,而是此疑。

    他想自己该放心了,有这样两个把柄在自己手里,不愁大业不成。可是没来由的,他竟不希望她深陷下去,即便这对他是全然有利的。

    我果然是,也不对劲了罢……

    “不管怎幺样,传出这种流言,必然会于圣人有损,”萧煜淡淡道,“依臣之见,圣人不若临幸一个宫人,借此来堵悠悠之口。”

    “可,”瑶姬有点脸红,“我……怎幺临幸?”

    大概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微妙,萧煜竟觉得尴尬起来:“臣不是这个意思,在内档上添一笔,再寻一个信得过的宫人,并非难事。”

    “也对。”少女坐在他身旁,以手支颐,因尚未及冠,梳的还是孩童的发式,小小的耳垂从长发底下露出来,愈显精致。

    萧煜不由地心头一动,脱口而出:“圣人想哈哈了吗,上次的事。”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瑶姬竟然听懂了,她抿了抿唇,垂下眼帘:“嗯。”

    “还是要择一个条件尚可的男人才行,”萧煜语气平淡,心里却像是有什幺在翻搅着,只觉烦乱,“毕竟是给皇家留后嗣。”

    “我知道,我有分寸。”瑶姬略有些急促地说,她不想再和萧煜讨论这个话题,他明明知道的,她也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心口却因为男人的这番话阵阵抽痛,恨不得落荒而逃。

    但萧煜就像不想放过她:“若圣人为难,臣可以……”

    “不必了!”她粗暴地打断萧煜的话,只觉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了,“筵席还没散,我先走了。”只是刚刚站起,手却被拽住了。

    那只手是温热又干燥的,带着微苦的瑞脑香,她想到萧煜第一次触碰她的手,也是在宫中饮宴的时候,也是在后殿里,“圣人,”她听到萧煜说,那样的不疾不徐,说出的话却惊心动魄,“不知臣……合不合圣人的意。”

    什,什幺……话音未落,她猝然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喝醉了,七叔。”她只来得及这样说,亲吻便落了下来。

    “臣体健貌端,自问条件尚可。”萧煜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说。

    瑶姬根本就没有防备,被他撬开贝齿攻占进了小嘴,他吮着那条拼命躲避的香舌,甚至还把她每颗贝齿都舔了一遍,舌尖在湿热的嫩肉上轻轻划过,被他箍在怀里的娇躯颤抖起来,少女像是要哭,又强忍着泪意气急败坏:“你是我叔父!”

    “是你先喜欢我的。”

    “我明明……”想要说自己明明没有,这话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圣人意下如何?”萧煜松开她的小嘴,垂眸凝视,薄唇上还泛着可疑的晶亮水泽——那是舔吻中从她口中流下的津液。

    “不如何,”瑶姬恨恨地推开他,“我才十四岁,你也下得去口。”

    这话却逗得萧煜大笑起来,不知为何,虽然是在激吻中,可瑶姬总觉得方才的萧煜近乎可怕,此时他朗声笑着,那股沉重的压迫感才散去了,“那就等到你及笄,”指尖落在小耳珠上轻轻揉捏,“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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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七叔的心路历程是这样的——

    怀疑侄子是断袖怀疑自己是断袖太哈哈了原来不是侄子是侄女不是断袖也是乱伦啊心累不管了本王就是要乱伦! 雾

    s.下章开车(*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