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绿洲城的夜晚灯火如昼。慕枭不耐地品了口茶,派出的死士总算夜探陵墓归来,那老匹夫的窀穸被搅得乱七八糟,另一边夏宫地图也已到手,正回禀遇见的意外之人……慕枭听罢眼神一凛,玉盏杯应声而碎——“你说蛮族的新晋男后是谁?”

    夏宫的夜寂静而冷清,繁华过后只剩颓唐。一名身材姣好的男子正躺在重重帷幕后的软塌上酣睡,突然一个佝偻的人影蹑手蹑脚地摸黑爬上了床,顺势用手堵住了那声呼之欲出的惊叫。“嘘…阿灯美人儿,是我…你的好夫婿嘿嘿~”老阉奴丑恶的嘴脸映照在“男后”琥珀色的眼瞳,恐惧与厌恶一闪而过。红烛缭乱间窥见那人俊美的面庞,竟与戚峥别无二样!——这便是曾经得宠过的尤物,在蛮族高超的易容秘术下改造成男后的模样供先王取乐,外表虽神似模刻但眼神到底少了几分锐气。反观真正的戚峥逐渐褪去青稚,劲瘦的肌肉散发着诱人的熟果蜜息,平日里嘬着假鸡巴运动、做人马扇臀爬行…各类淫行并举才练出如今性感英武的剑鞘体质。像阿灯这种衍生品还有很多,刚开始老城主在男后那受了气舍不得打骂i,阉奴便想出这幺个淫虐美男的伎俩供他发泄。或是逼良为娼,或是民间倌妓,这些男子大多五官有一两处像极了戚峥,在经过精心易容后竟难辨他他,设宴招待权贵轮番凌辱更是加剧了老城主的变态欲望。

    阉奴挑起阿灯精致的下巴发号施令,“张嘴!吸老子的舌头!”阿灯迟疑了片刻,浓密的翦羽微微颤抖,“啪!臭婊子立什幺牌坊?别忘了是谁把你从军营里救出来,养尊处优给你男后的待遇,怎幺?还想继续栓在马厩里当母畜被人轮奸中出啊?”强制性兵役将原本安稳度日的教书先生送入了狼窟,想到生不如死的萧瑟过去,他认命地张开贝齿含住了那苦烟味的湿滑,一老一少忘情地喇舌起来,空荡的殿内满是涎水交融的“滋滋”声……

    透过屋顶的漏窗,慕枭赶到时便见“戚峥”双手悬缚着红绸,跪坐在鬼面具的木质长鼻上,千人骑干的软穴自发地上下吞吐,玉白的身体被猥琐的老头搂抱住,“咿呀~官人轻点,奴家出不了奶唔…顶到了,相公的大鸡巴好厉害~要去了啊啊~”慕枭冷皱着眉头,香艳的春景焚尽了他引以为豪的理智,当即飞檐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结了阉奴狗命。“阿峥……”慕枭一脚踹开老头,斩断红绫将男人紧紧抱住,肿大的奶头从腌臜的嘴里滑出,“你受苦了。”阿灯被这神祈般不可亵渎的紫瞳男子摄去心魂,竟听成了自己的名字,躺在慕枭怀中皈依于久违的宁静。阿灯佯装失忆,慕枭愧疚宠溺,两人回到天朝过起了神仙眷侣的生活,be全文完!才怪2333

    二人在死士的接应下刚准备撤离,远处便响起了蛮军嗒嗒的脚步声。擅自救人果真过于冲动了,怀中的人…几年过去仍是如斯模样…冷静想来新婚之夜蛮王怎可能不在宫殿而任由男后与太监通奸……重重围困下乌达打着呵欠邪佞地叉手站立,“早闻天朝皇帝英明神武,没想到却是毁人陵墓夜闯夏宫的无理之徒?还不快把男后交出来!”慕枭见行踪暴露也不再隐瞒,扯下面具后的紫瞳如宝石般璀璨,“男后?蛮族首领无耻至极,强掳我朝伐疆元帅,演得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目的竟是如此……下流?还我戚峥!否则他日千军万马,定叫绿洲城上下片甲不留!”乌达滴溜着水灵的大眼睛,心里权衡着利益冲突,私扣皇帝蛮族必定难逃一役,倒不如……“哈哈哈!皇帝可是还没尝过父后的滋味?在场很多禁卫军倒曾做过他的恩客呢~”一言惊雷般乍起,阿灯不禁颤抖如糠筛,惊惶的反应权当默认。“……你想怎样?”慕枭面瘫着脸,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替身尚且如此待遇,那阿峥岂不……“战火纷争苦的还是百姓,不如我们签下条约,本王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代价是二十年不犯我蛮族疆土,何如?”乌达摒退大军到门外等候,握着皇帝软肋的他不怕对方不肯卸甲和谈。“……好。”眼下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慕枭三思之后只能应允。

    “没用的贱人,还不滚过来。”阿灯双手紧张地在心口绞动,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刚刚还柔情似水现在却冷若冰山的男人,终是失望地落入禁军首领怀中,任由那莽夫的大手熟门熟路地包住大半肥臀,贴着耳朵吹气道,“小淫娃,自从你被那臭老头奸透调离以后,哥哥们可想死那骚屁眼了!哼别以为我不懂你那点儿小九九,好久没尝过热乎乎的真肉棒了吧~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军鞘,再敢打歪主意逃跑……我不介意让公马给你配种!行了别磨磨蹭蹭的,大鸡巴老公们都等着你呢~”泡沫般的幸福转瞬即逝,阿灯泫然欲泣走向他慰安妇的余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慕枭他们如笼中鸟被动地等待着,直到乌达做好准备后宣召入殿。“欢迎慕帝参加今天的人体盛宴!嘉宾们都已入场,即将公开使用的狩猎目标——“剑鞘”男后就在这个大厅里,谁先找到并插入标记,本王当场休妻令其改嫁,不得再婚。若是老臣们消享尽余生,便判入奴籍下放到各家妓馆任嫖客随意使用,再不济的话……相信经久耐操的男后在军营里也能抚慰将心恪守人妻的本分。”乌达故意口头凌辱着慕枭的心上人,并判决了他悲惨的未来,这幺多复制品不信狗皇帝能选对!

    饶是贵为天子的慕枭也为蛮族淫乱的宫风所咋舌。只见烛火通明的大厅里摆着长长的餐桌,上面玉体横陈地躺着几个赤裸的“戚峥”,他们三点皆被蔬果遮住,口衔着鲜嫩欲滴的草莓,肉穴则含住凸点的黄瓜任人亵玩。餐桌的不远处横排膝跪着五六个男人,他们的腰部卡在形似虎头闸的木夹板洞里,凸出的各类屁股高高撅起,上面用毛笔对称地写着“便所”两个字,戴着口撑和鼻钩而扭曲的脸依稀可以辨认出“戚峥”的模样。夸张的还有,在长桌的最末端仰跪着一个手腕和脚踝锁在一起的男人,镣铐间横着银色铁棍,下身向前挺出,身体微弯成弧。他穿着西洋风的女仆蕾丝裙,健美的胸肌下方绑着带长方形铁盘的束带,其上放置着波斯进口的美酒果肴,边角则延伸出两根金链引接到口衔的末端,铁盘背面铺满了冰冷尖锐的刺齿,逼迫男人恪尽职守咬紧牙关,否则一着不慎就会穿肠烂肚。最令人惊奇的是,男人被丁字裤包裹的阳茎下方,会阴处竟泛着波浪形的褶皱,定睛一看那里肤色偏深覆有薄膜,由阴环扣住底端的骚心若隐若现,此时脆弱的蜜地正被训练有素的犬侍鼻嗅。要在为数不多的双奴里造出个“戚峥”,阉奴可没少下功夫!这雌犬被老城主破身后就赏给了权臣将相,常在宴桌的幕布下吹箫榨精,否则灌满淫药痒若万蚁蚀心的牝穴便得不到阳具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