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交加(03-04)

作品:《爱恨交加

    作者:liu0035字数:15466第三章永衡的精明王永衡坐在村书记的办公室里(大队改村了)。

    书记啊,我要再贷点款,大队帮我做担保吧,我保证年底的时候能还,我想把厂房翻建一下。

    王永衡对书记说道。

    啊,永衡啊,你要贷多少啊?我看你不能这么急啊,现在还没赚多少钱,等有钱再翻盖吧。

    书记很担心,因为村里的十万王永衡还没还,现在又要借贷款。

    书记啊,其实那十万元,我可以还你了,但是,现在不能还,我要扩大生产,我在上海有个外商要到我厂子里来看,现在这个破烂样子,人家不敢和我做生意的,书记啊,我厂子做大了,你不是脸上也有光吗,也是你的领导的结果啊。

    王永衡说完站起来从包里掏出一条红塔山香烟,另外还有伍佰元的红包。

    书记,一点小意思,你帮助我,我不会忘记你的,说实话,书记,这半年多我已经赚了十多万了,现在再借五十万就够了,土地,建房的手续就麻烦书记你了。

    好,年轻人有干劲,我支持你。

    书记会心一笑,香烟和红包快速的放到自己办公室桌抽屉里。

    漂亮的两层楼厂房造出来了,围墙圈好了,原来竹篱笆被拆掉了,门卫焕然一新,厂子里原来破旧的办公室换成了宽敞明亮的办公楼,展览大厅富丽堂皇。

    所有这一切让王永衡村子的村民目瞪口呆,风言风语出来了:别看这么风光,这楼房都是贷款建的,到期还不出来,有他哭的时候。

    当然这些话也传到了王永衡和自己父母的耳朵里。

    王永衡对父母的忠告是:不反驳,不还击,不解释。

    ,父母当然有数,儿子根本不需要借钱就可以建起这些房子,两个老人记住了儿子的话,夹起尾巴低调做事。

    果不其然,王永衡的厂子里真来了蓝眼睛,金色头发的外国人,还有不少上海人,这让村书记的脸上很有光,因为王永衡把村里的干部找来作陪。

    村里来的每个干部都拿到了一百元的红包。

    当然书记的红包分外厚一千。

    送走客人后,书记坐到永衡的办公室,书记的心情很好:小王啊,快到年底了,你的贷款快到期了,你可千万不能让我难做啊。

    书记哪里话,我怎么会让你难做,我哪怕砸锅卖铁也要还的,这是信誉,书记你放心,我不耽误的。

    王永衡很自信。

    那就好,那就好,真能还的出啊?书记还有点怀疑。

    真的能,书记,我上海的朋友答应借我一点,我再凑凑,没问题的。

    王永衡笑道。

    没到期,王永衡真的去银行把钱还掉了,行长专门给村书记打来电话说:你们村的那个小王真的很守信用,提前半个月就把钱还了,你告诉小王,需要周转,随时来银行,我相信这个年轻人。

    行长的话让村书记心花怒放,看来找王永衡接这个厂子是选对人了。

    而让村里人更想到的是,过年的时候,村子里开来一辆轿车,也是村子里有史以来的第一辆小汽车。

    这辆车的主人是王永衡。

    大人孩子都赶来看稀奇。

    原本那些风凉话听不到了,赞美,恭维,羡慕全都登场了。

    王永衡成功了,大红花,致富模范,劳动模范,青年企业家,杰出青年……王永衡也出名了,电视台,广播电台都来采访,王永衡通过一年的磨练,竟然还能口若悬河的演讲了。

    后悔药王永衡刚接手厂子时候,陈莹莹回来看过儿子,那天王永衡也在家,常言说得好: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啊,可是陈莹莹看着为厂子奔忙,憔悴的像个叫花子的丈夫没有表现出一点心疼,还把丈夫冷嘲热讽了一下:乡下人就那点眼光,以为每个人都能发财,也不撒包尿照照自己。

    听着前妻的奚落,王永衡的心都碎了,本来对妻子的那点挂念一点点的在消失,更让王永衡绝望的是,和陈莹莹分手三个月不到,陈莹莹已经和自己单位的一个钳工打得火热,王永衡到市里给厂子里买点东西,没曾想陈莹莹手挽手的和那个钳工亲昵的走在马路上。

    王永衡回到家把看到的一幕告诉了母亲,母亲说:算了,既然离了婚,人家有自己的自由,你就不要惦记了,还是开好自己的厂子吧,谁让我们是乡下人啊,自己争口气吧。

    想想母亲的话也不无道理。

    不能说王永衡的成功没有陈莹莹的因素,陈莹莹对王永衡的刺激让王永衡更加努力的向前迈了一大步。

    大除夕三十的上午,王永衡正在办公室和儿子打闹,工厂已经放假了,王永衡到厂里值班,顺便也把儿子带在身边。

    玩的正欢的儿子突然对办公室门口喊道:爸爸,妈妈来了。

    说完儿子向母亲跑去,王永衡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前妻。

    陈莹莹今天很刻意的打扮了一番,但在看到前夫的那一刻,她突然明白眼前的前夫已经今非昔比了,一身讲究的西服,雪白的衬衫配上淡蓝色的领带,贼亮的皮鞋,头发纹丝不乱完全一个帅气多金的老板做派,陈莹莹惭愧的把目光离开了。

    王永衡正是因为帅气,陈莹莹才嫁给永衡的。

    如今前夫成功后的意气风发,社会历练以后的成熟,就连以前看到陈莹莹胆怯的眼神如今也精光四射,炯炯有神了。

    陈莹莹的心开始翻江倒海。

    她现在很后悔当初自己的绝情和刻薄。

    短暂的尴尬在王永衡大度的一笑后,他把前妻让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并热情的泡了杯茶,儿子并没有因为母亲一年才看了自己一次而显得生疏,在母亲的怀里上串下跳,活泼异常,毕竟母子连心。

    陈莹莹看着坐在身边的王永衡说道:永衡啊,你看儿子又长高了不少,长的越来越像你了,真是个惹人疼的小帅哥。

    王永衡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

    陈莹莹鼓起勇气说道:永衡,我们离婚时在法庭门口说的话还算数吗?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啊?。

    王永衡一愣,是的自己说过,但陈莹莹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有个熟悉的朋友曾经告诉王永衡,陈莹莹早已经和那个钳工同居了,还说开年五月一号就结婚。

    接你,你开玩笑吧,你不是有了男朋友,已经在一起了,开年不是要结婚了嘛,我去接你算什么回事啊。

    王永衡明知故问。

    那有啊,我才不会嫁给他呢,整天就知道上班,那点死工资还不够自己花,他哪能和你比啊。

    陈莹莹的脸红了:永衡,其实我是爱你的,和你离婚只是一时冲动,我其实一直想回到你的身边,看在我们儿子的面子上,我们复婚吧。

    ,陈莹莹几乎是央求。

    哦,我知道了,我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过段日子我给你答复。

    王永衡淡淡的笑道。

    然后,把儿子抱到怀里,说道:乖儿子,老爸和你去外面踢球去。

    再回头对陈莹莹说道:你回吧,祝你新年快乐。

    扔下陈莹莹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陈莹莹没有回家,而是又去找王永衡的父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的不是,痛彻心扉的检讨自己的短视和不懂事,王永衡父母在这个媳妇泪水的感染下,终于心软,对满脸是泪的媳妇说道:闺女,等永衡回来我们好好劝劝,啊,不要伤心,人还是旧的好。

    陈莹莹擦干眼泪对婆婆说道:谢谢你妈妈,谢谢你爸爸。

    以前的霸道和飞扬跋扈早已经不见。

    青青到访王永衡在陈莹莹一个接一个电话要答案的情况下,经过认真仔细的回忆,分析和判断,冷静的给陈莹莹打去了决定陈莹莹命运的电话:陈莹莹啊,对不起!我真的配不上你,我是农民,你是城里人毕竟有差距,儿子你就不要担心,我爸爸妈妈会照顾好的,你结婚的时候不要忘记请我喝喜酒。

    说完不顾陈莹莹在电话那头声嘶力竭的喂,喂,等……。

    王永衡放下电话终于松了口气。

    而陈莹莹得到这样的答复如遭雷击,放下电话后嚎啕大哭,她知道,自己的一厢情愿已经挽回不了由于自己的任性造成的后果,但她还不死心,因为,王永衡的父母答应帮她的,可是电话里王永衡母亲一句:我们听儿子的。

    彻底宣告陈莹莹仅存的一丝希望已经破灭了。

    听着女儿的哭声,陈莹莹的父母说起了埋怨话:现在知道哭了,永衡来求你回去,我们也劝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人家厂子开的那么大,车子都有了,要娶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啊,人家女孩倒贴也愿意,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除了是大集体户口,你还有什么啊,是长相好啊,还是学问好啊,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了吧,这话一点没错,现在后悔有什么用,闺女,认命吧。

    母亲的话让陈莹莹爆发了:还不是怪你们,你们当时把我赶出家门不就好了,我回来和你们商量,你们不是也说,永衡没出息,胡闹吗?如果你们当初不那样说,我至于弄到现在这个样子吗?都是你们让我走到今天这一步。

    陈莹莹母亲看着胡搅蛮缠的女儿,拉起老伴走出了家门。

    好老人不和女儿斗。

    新词语。

    陈青青从母亲嘴里知道陈莹莹希望和王永衡复婚遭到拒绝的事情,青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父母从家里出来,两个老人看到二女儿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马上上前说道:你快点进去,你姐姐现在在家里闹腾呢,去劝劝她。

    哦,我知道了。

    陈青青快步向父母家跑去。

    看到妹妹来,陈莹莹止住了泪水,带着哭腔对妹妹说道:妹妹啊,没想到这个王永衡如此绝情,我已经放下了架子,自尊,去求他,但他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直接回绝了我,妹妹,我以后日子怎么过啊。

    说完,泪又下来了。

    青青看到姐姐这样,既心疼,又可气,姐姐当初那么的绝情和固执,自己也曾经劝过姐姐反而被姐姐一顿奚落,还说自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是让着姐姐,那天差点姐妹吵起来。

    现在哭闹有什么用,突然陈莹莹抓住妹妹的手说道:妹妹,也许你去劝你姐夫会有效果。

    你们以前就谈得来。

    陈莹莹的眼里满是请求,我才不去呢,我开不了这个口,人家办厂最苦的时候,你还跑去笑人家,说姐夫能成功,母猪会爬树,姐夫现在成功了,有钱,有名了,我再舔着个脸去说复婚,人家一看我们就是冲着人家钱去的,打死我也不去说。

    陈青青果断拒绝了姐姐的请求。

    听到妹妹如此决绝的话,陈莹莹又开始边哭边说起来: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父母不理我,竟然连妹妹也不帮我啊,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去死好了,省的你们看见我戳心。

    话说完往门外冲去,这下把青青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拉住要去寻短见的姐姐说道:姐姐,你别这样,我去和姐夫说还不行吗?。

    听到妹妹这么说,陈莹莹不信的看着妹妹问道:真的?。

    青青很肯定的说道:真的,姐姐。

    青青在大年初三来到了姐夫的厂里,青青的到来让王永衡眼前一亮,青青还是那么漂亮,变得更加成熟,有韵味,由于和陈莹莹离婚,王永衡已经很少看到这个小姨子了,王永衡很热情的接待了青青,以前两个人在一起非常谈得来,加上和马大庆又是兄弟。

    他们的话题从马大庆开始聊起,永衡去监狱看过大庆,给大庆带去了很多东西,并且希望管教多照顾,如今既是小姨子又是弟妹的青青的到访让王永衡感到特别的亲切,也觉得有点意外,其实王永衡已经猜到青青今天的来意,一定是为姐姐来当说客的,王永衡为了阻止青青要说的话对青青说道:今天是新年初三,除了你姐姐的话题,其他什么都可以谈。

    王永衡的定调,让青青在家里演练很久的说辞没有了用武之地,青青尴尬的只得附和着这个曾经姐夫的话题,东拉西扯了一番,青青试图把话题往姐姐身上拉,但王永衡总能及时感受到,恰当的阻止青青说下去。

    最后青青无奈的和姐夫告别,并相约一起去看马大庆,因为如今的王永衡已经有自己的小汽车,是有钱人,坐车去方便,有身份。

    探监王永衡的车子停在马大庆的家门口,青青在楼上收拾,王永衡就在楼下和马大庆的父母聊天,王永衡现在的知名度远远比马大庆父亲这个镇农经委副主任要知名的多。

    王永衡对马大庆家一点也不陌生,因为马大庆的缘故,两个人又是死党,一起长大,马大庆和王永衡在少年,青年期间,好的几乎不分彼此,当然马大庆家也成了王永衡的半个家。

    马大庆的父亲看着这个和儿子一起长大的农家孩子如今已经飞黄腾达,而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却在监狱里浪费宝贵的青春,这让老人非常的伤心,真是富不过三代啊。

    当青青着一身漂亮的连衣裙出现在楼梯上的时候,公公婆婆好像第一次见到儿媳妇似的,青青这身连衣裙把身体各个部位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青青好久不穿连衣裙了,这当然和那个色狼书记有关系。

    王永衡几乎也看痴了,青青的脸红了,为什么媳妇今天突然穿了连衣裙这个念头出现在马大庆母亲的脑海里,再看眼前多金,帅气的王永衡,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了马大庆母亲的心头,媳妇今天穿连衣裙一定不是给监狱里的儿子看的,是穿给儿子的好朋友看的。

    完了,完了。

    马大庆母亲心里哀鸣。

    看着亭亭玉立的媳妇上了王永衡的车子,马大庆的母亲冲老公说了一句话:我儿子危险了。

    马大庆父亲被妻子这么一说,还没有反应过来,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满脸焦虑的妻子,看什么看,我有什么好看的,你没看见刚才媳妇上车时久违的脸上露出笑容了吗?你傻啊,我这个媳妇估计要飞啦。

    马大庆的母亲叹了口气对老公说。

    不会吧,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看永衡这孩子老实,何况和大庆情同手足,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不要瞎想,朋友妻还不可欺呢。

    马大庆父亲对妻子的话完全不信。

    你就看吧,如果经常接触不出事才怪呢!大庆母亲不想和老公争,说完去厨房做饭去了。

    脸上被嗮的乌黑,加上营养跟不上,本来就矮小的马大庆简直像个六十岁的老头,当大庆出现在青青和王永衡的面前,王永衡有种流泪的冲动,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和妻子来看自己,马大庆的眼睛里已经热泪盈眶,王永衡很自觉让青青先和大庆通话,永衡看到青青眼里不停流下的泪水,因为探监时间非常严格,等到王永衡接过电话,时间快到了,大庆最后跟王永衡说的话是:兄弟,替我照顾好青青。

    ,王永衡对走出探监室的大庆点了点头。

    青青和永衡给大庆带的东西交给了管教检查后放进了编号篮。

    回来的路上,青青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低着头抽泣。

    王永衡本来蛮好的口才似乎一下也消失了,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坐在副驾驶位的弟妹,直到车子在大庆家门口停下来,青青下车,王永衡才对青青说了句:不要难过了,大庆没几年就会出来了,你们还年轻。

    青青看着永衡点点头。

    第四章姐妹反目当王永衡朝自己车子走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前妻已经站在他的车子前,陈莹莹眼里的怒火已经快要让这个女人发疯,王永衡知道,今天前妻来,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陈莹莹用手指着站在家门口的陈青青狂叫道:妹妹啊,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啊,我叫你去帮我和老公复合,你倒好,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趁火打劫,勾搭上我老公,你怎么好意思,是不是大庆在坐牢,你们这样就有机会在一起了,你说啊。

    陈莹莹的一番话让青青目瞪口呆,同时也让王永衡莫名其妙。

    姐姐,你什么意思啊,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永衡是大庆的兄弟,我只是顺道搭车去看大庆,这有什么问题吗?你今天到我家里来吵,毁我名声,这是姐姐应该做的事情嘛,你还有没有点理智。

    青青对姐姐刚才的话很火。

    理智,什么叫理智,你勾引我老公,我还要理智,大家来评评啊,有这样的道理吗?是不是要等你们搞出孩子来,那才是理智啊。

    陈莹莹寸步不让,完全一副泼妇样。

    我再叫你一声姐姐,请你放尊重点,我和永衡去看大庆,大庆的父母也知道,你可以进去问,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丢人现眼,何况你和永衡离婚了,哪里还是你老公啊。

    青青的话让陈莹莹一时语塞,但马上反应过来:是,王永衡现在不是我老公,但你陈青青可是有老公的人,那还勾引姐姐的前夫你就要脸吗?陈莹莹的嘴角白沫横飞。

    陈青青气的浑身发抖,加上是星期天,很多人休息,都跑来看姐妹俩的吵架。

    青青气的眼泪都下来了,而陈莹莹不依不饶:不心虚,哭什么啊,做了亏心事才会哭啊。

    ,王永衡见前妻话越来越难听,本想上前去劝,但毕竟陈莹莹已经不是自己的妻子了,现在自己上前也许会更加激怒已经失去理智的前妻,只能对陈青青使了个眼色,叫青青快点回家去。

    以为青青回去陈莹莹就不会再骂,哪知道陈莹莹在青青进去后在门外骂的更起劲了。

    青青家的大门突然开了,大庆的母亲从大门里冲了出来,刚刚烫过的头发就和发威的狮子一样,大庆的母亲冲到陈莹莹面前时,陈莹莹要想跑已经晚了,一只胖乎乎的手直接奔向陈莹莹的头发,像抓土机一样,展开,收缩,大庆的母亲牢牢抓了陈莹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五指分开,清脆的耳光接连响起,洪亮的声音也散播开来:你这个泼妇,不要脸的婊子,骂人竟然骂道我家门口来了,我本来不想和你这个寡妇计较,可是你越说越不像话,老娘今天不撕碎你这张臭嘴,我跟你姓陈。

    陈莹莹的眼睛开始冒出金星,嘴唇的血沿着下巴把白色的衬衫染的通红,大庆的母亲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要不是陈莹莹父母闻讯赶来,也许陈莹莹今天要被打晕,在陈莹莹父母低声下气跟大庆母亲赔礼道歉后,陈莹莹才被父母解救出来。

    陈莹莹在跌跌撞撞离开大庆家时口里骂道:陈青青,我没有你这个妹妹,从此你是你,我是我,终生不再往来。

    ,而此时委屈到极点的陈青青却在客厅的沙发上哭晕了过去。

    永衡恋爱啦陈莹莹和陈青青姐妹的决裂最伤心的要数两姐妹的父母,两个老人含辛茹苦养大这对姐妹,搞到现在这样的境地怎么不让他们痛不欲生,最让老人受不了的事是左邻右舍异样的眼神,如芒在背。

    青青自从姐姐在家门口那么一闹,邻居都知道了,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青青村里的干部也知道了,本来没影的事情,经过别人这么一传给人的感觉都成真的似的,口水淹死人原来在青青看来是那么的夸张,现在自己真正明白了这句话是多么的有道理,尤其是书记喊青青到办公室里那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样的话也传到了王永衡的厂子里,好在永衡单身一人,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别人反而认为永衡能把如花似玉的小姨子搞到手,那是永衡的本事。

    对于流言蜚语这就是男女之间巨大的差别,世道如此,这不会因为社会物质的进步有丝毫的改变,所以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说句良心话,永衡对青青真的没有一丝的非分之想,永衡很传统,更珍惜和马大庆之间的兄弟情义,永衡没有因为马大庆坐牢就疏远大庆和他的父母,过时过节,永衡都会带礼品去看大庆的父母,永衡在尽一个好朋友不能完成的义务,虽然流言很多,但永衡觉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心里坦坦荡荡的。

    即使这样,永衡也注意和青青保持距离,毕竟青青实在太漂亮,寡妇门前是非多,但美女门前是非也不会少,何况青青现在老公在坐牢。

    有些传言短时间会消失,但有些传言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青青和永衡的流言没有因为时间而有任何的偃旗息鼓的迹象。

    为了不再给别人口舌,永衡相亲了。

    对于穷人家的,一个带着孩子的父亲想找个女人过日子比登天还难,但对于一个多金,帅气的钻石王老五,要找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不谈说打破头想往里钻的女孩一大把,但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和永衡谈恋爱的女孩叫丹丹,丹丹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175。

    如果穿上高跟鞋就和永衡不相上下了,人绝对的漂亮,时尚,最重要的还是吃国家粮的,在机关工作,比起前妻大集体户口又上了一个层次。

    对于永衡谈的这个女朋友,唯一让永衡父母不满意的是,人太瘦了,永衡的母亲跟永衡说:这个女孩个子太高了,也太单薄的,太时尚了,估计一阵风吹来就会倒。

    ,永衡母亲用三个太给未来的媳妇来了个综合评价,永衡笑了笑:妈妈,只要良心好,人就不差,何况你说的丹丹瘦,你是不懂,那是苗条啊。

    永衡的母亲不以为然:瘦就不好,将来生小孩也不利落。

    永衡母亲的目光已经上了一个层次,早已经不是那时讨了个大集体户口的陈莹莹那样的兴奋和高兴了,儿子现在可不同以往,有钱人啊。

    妈妈,我的事情我做主,你就不要管了。

    永衡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母亲一看儿子这样,马上收住了下面要说的话,永衡的母亲很聪明,现在的儿子已经是家里绝对的权威,儿子的决定自己只有参考的份没有决定的份,少要懂事,老要乖,这是永衡父亲对老伴说的,无疑永衡的母亲知道这句话的分量,见好就收。

    聪明的丹丹当永衡把自己准备订婚的消息告诉马大庆父母的时候,最开心的是大庆的母亲,永衡订婚,意味着媳妇的安全系数直线上升,大庆母亲把一个红袋子塞到永衡的手里说:永衡啊,一点小意思,给你女朋友。

    永衡推迟不要,在大庆母亲的坚持下只得收下,永衡知道,这个红袋子里装的是块吊坠,是玉质的。

    但青青并没有因为永衡的订婚表现出特别的兴奋,也没有给永衡道贺,表情就那样不笑也没有表现出不开心。

    尤其大庆母亲留永衡吃饭,青青没有说一句话。

    但在永衡走了以后,青青一个人跑到房间里把头蒙在被子里,一直睡到太阳落山,青青是累了,还是哭了,没有人知道。

    丹丹来永衡的厂子里越来越勤快了,每次来丹丹从来不空手,给永衡父母的,给永衡孩子的,所有人都羡慕永衡讨到了一个知书达理的好老婆,吃国家粮的和大集体粮的素质就是不一样,这是永衡母亲的亲身感悟得出的结果。

    丹丹和永衡感情升温的速度是火箭式的快,一天丹丹在看完永衡的父母和孩子后来到了永衡的厂里,丹丹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一袭过膝的连衣裙把她苗条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婀娜多姿。

    永衡自从和陈莹莹离婚后就没有碰过女人,他盯着如花似玉一样的未婚妻怔怔的看着,丹丹被永衡看的满脸通红。

    看到丹丹脸红,永衡感觉到自己失态了,连忙给丹丹让座,倒茶,哪知道丹丹却主动自己动手,而且还给永衡加了水,反而让永衡尴尬的站在茶台前不知如何是好。

    丹丹反而大方的走到永衡身边说道:干什么啊,我们马上是一家人了,别那么客气了。

    ,永衡一把拉住丹丹的手说道:丹丹,你真好。

    ,丹丹被永衡一拉手脸又红了,丹丹身上的香味让永衡胡想联翩,竟然脱口而出:丹丹,我想要你。

    别说丹丹吃了一惊,就是永衡自己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更何况现在可是大白天啊,永衡脸通红的低了下去,丹丹也是手足无措,她看着像犯了错的永衡心里甜甜的,真是憨厚的男人,于是她低声的在永衡的耳边说道:那我去里面冲一下,你等会进来,不许偷看,里面没有流水的声音你才可以进来,衡,我答应你,今天我就给你。

    然后羞的满脸朝霞般快步走进永衡和办公室相连的卧室,永衡的心一下狂跳起来,像一个没有结婚的男人那样兴奋。

    丹丹洗好躲在薄薄的被子里,她很紧张,她听到了永衡进来后冲澡的声音,她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洗好澡的永衡走到床前拉起被子钻了进去,他没有想到,丹丹身上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反而自己穿了一条短裤,别看,难为情死了。

    丹丹捂着脸说道。

    永衡没有说话,丹丹的胸确实不大,腰很细,修长的大腿的三角地带有一簇仁丹胡一样的阴毛煞是好看,永衡和丹丹躺在一起,把丹丹捂着脸的手拿开说道:丹丹,我爱你。

    我也是。

    丹丹说完闭上了眼睛,两个嘴唇靠在一起,当永衡的手摸上丹丹乳房时,丹丹全身一紧,一只腿压在了永衡的腿上,乳头已经从乳房上凸了起来,永衡的手从乳房到了丹丹平平的小腹抚摸了一下到了丹丹的阴毛上丹丹你好美,我好喜欢。

    永衡的呼吸急促的说道,丹丹害羞的把头埋进了永衡的怀里,当永衡的手摸上丹丹的阴户上来,丹丹那里已经如春潮一般,永衡的手上都是丹丹小穴里流出的水。

    房间里很热,永衡把薄被拿开了,别看,难堪死了,别看了,人家难为情。

    丹丹的双手又捂住了脸,她的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丹丹我喜欢看,真的好看。

    永衡说着分开了丹丹的腿,丹丹的阴户不是丰满型的,就一道细缝,大阴唇两边长着稀疏的阴毛,丹丹,我想进去好吗?永衡问道。

    嗯,轻点,我是第一次。

    丹丹说道。

    嗯,我会轻轻的,丹丹会疼的,你受得了吗?永衡在阴户上摸着。

    没事,我知道,来吧。

    丹丹呼了一口气说道,然后把腿完全分开,永衡连忙脱去了短裤,一根长长的肉棒跳了出来,丹丹看到脸更红了,她不知道这么长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会怎样,她有某种期待,永衡的肉棒对准了丹丹的那道细缝,然后慢慢的伏在了丹丹的身上,他的屁股开始使力,肉棒顶进了丹丹的小穴,丹丹的眉头皱了起来,亲爱的,疼吗?有点,慢一点进。

    知道。

    永衡说完又顶了一下,丹丹的全身僵硬起来,嘴里呼出凉气,永衡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他屁股一沉,长长的肉棒完全插进了丹丹的小穴,疼,好疼,好疼。

    丹丹的眼泪下来了,但她的腿却缠住了永衡的屁股,她怕永衡因为自己疼再拔出来,好点了吗?永衡爱怜的问道。

    衡,你那个好长,好大啊,把我的里面塞满了,现在不疼了就是胀的难受。

    丹丹说道。

    嗯,我的肉棒感觉被勒的好紧啊,丹丹,你的小穴真紧,好舒服啊。

    永衡分散丹丹的注意力。

    嗯,她是你的,我现在没那么疼了,也有麻麻的感觉,亲爱的,你动动。

    丹丹的泪痕还在眼角。

    丹丹,我可以射在你的小穴里面吗?永衡担心自己熬不住,他感觉丹丹的小穴太紧了。

    衡,你想射在里面就射在里面,不要刻意拔出来,那样不舒服的。

    但羞羞的说道。

    永衡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一会丹丹的眉头不再皱了,永衡开始慢慢的进出,丹丹的阴户虽然不丰满,但这也让永衡的肉棒几乎每次都能够探到淡淡的子宫口,丹丹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脸上也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她的鼻孔开始哼出了声音,永衡知道丹丹开始舒服了,于是,他把双手撑在床上,看着丹丹红红的脸和盈盈一握的乳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的声音开始响起,丹丹的屁股开始上抬,嗯嗯,嗯嗯,嗯嗯,衡,好舒服,好舒服。

    怎么这么舒服。

    丹丹喘着说道。

    丹丹,你的水好多了,小穴好紧啊,我舒服死了,我快熬不住了,我要射精了。

    丹丹的小穴把永衡的肉棒夹的都有点疼了,他感觉自己要射精了。

    嗯嗯,嗯嗯,射吧,衡,射在我的小穴里,我要给你生孩子,射,射里面,好舒服。

    丹丹鼓励永衡。

    丹丹,丹丹,我射了,嗷嗷,啊,啊,我射了。

    永衡连顶数下,一股熬了几个月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丹丹的处女小穴里,丹丹,你舒服了吗?永衡感觉丹丹没有高潮。

    我舒服啊。

    丹丹羞红脸说道。

    丹丹,你没有高潮,我控制不住了,你的小穴太紧了。

    等会,我还想插一次好吗?永衡说道。

    嗯,歇一会。

    丹丹是你的人了。

    丹丹把永衡抱住说道,永衡的肉棒依然坚硬的插在她的小穴里,而且在不停的跳动,丹丹你真好。

    永衡吻着丹丹的额头说道。

    不好你要我吗?衡,你舒服吗?但问道。

    舒服,丹丹我要让你也舒服。

    永衡说道。

    嗯,我期待呢丹丹羞涩的说道。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精力已经恢复了。

    丹丹,你跪在床上,我从后面插进去好吗?永衡说道。

    不行,那里脏。

    丹丹因为永衡要插她的后门,呵呵,丹丹,不是插那里,是你的小穴。

    永衡连忙解释道。

    那样可以吗?丹丹觉得很新奇。

    可以,你跪着。

    永衡把肉棒从丹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一股白色的混合着血丝跟着永衡的肉棒从丹丹的小穴里流了出来。

    有了刚才的滋润,永衡很顺利的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丹丹的小穴里,啊,啊,好舒服,好深啊。

    丹丹惊叫道。

    永衡才插了三分钟,丹丹已经受不了啦,嗯嗯,嗯嗯,嗯嗯,舒服死了啊衡,到底了,到底了,到底啊,我要上天了。

    哦哦哦。

    丹丹叫了起来,永衡开始加大撞击力度,啪啪声很响,丹丹的小屁股都被撞红了,而且丹丹的屁股还往后顶,吃不消了,受不了了啊,嗯嗯嗯,衡,我受不了,受不了啦呀。

    丹丹把屁股顶在永衡的胯间全身颤抖,她高潮了。

    到下午五点工厂工人下班前,永衡和丹丹竟然插了四次,丹丹在第一次做爱就高潮了四次。

    让永衡母亲高兴的是,丹丹让她的预言落空了,丹丹用最快的速度怀孕了,预言失败本来是件让人沮丧的事情,但有时预言落空确是让人开心的事情,现在永衡母亲没有因为自己预言的失败有丝毫的不开心,反而笑得合不拢嘴。

    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没想到这闺女这么能怀孕。

    当然永衡母亲更觉得是自己儿子的种好。

    儿子的功劳占了很大的因素。

    乘媳妇肚子没大起来,永衡父母马上操办儿子的第二次婚礼。

    这次的婚礼很隆重,远比书记家的儿子结婚排场要大很多,永衡的婚礼在短时间内,最少四乡八邻是很难有超越的,永衡觉得没什么,但永衡的母亲却觉得非常,非常的有面子。

    永衡在结婚一个星期后,带着新婚妻子丹丹专门去宜兴看了大庆,大庆看到兄弟再次结婚,并且讨了个漂亮老婆也非常的开心,大庆对永衡说:兄弟,你不能因为讨了个好老婆,不帮我照顾弟妹啊。

    永衡说:哪能啊,放心,青青很好,你父母照顾的比谁都好,就等你兄弟出去呢。

    自从永衡结婚后,青青一反常态的经常给永衡电话,今天喝咖啡,明天吃饭,后天说说心事,永衡牢记大庆的嘱托要照顾好青青,所以青青的电话永衡比接到一个订单都要准时的出现在青青面前,青青把自己开心不开心的事情都跟永衡说,永衡总能帮青青揭开心里的疑惑和不快。

    永衡跟青青的接触,丹丹没有反对,也没有说什么闲话,这让永衡本来还有点不安的心放下了,永衡曾经问丹丹:我去见青青,老婆你就一点不担心。

    永衡这句话一半是试探,一半是担心。

    我担心干嘛啊,我还怕你和你兄弟的妻子有染啊,那你们还什么好兄弟啊,丈夫如果要靠看牢,能看住吗?我相信你老公,你应该是个有自控力的人。

    其实丹丹比任何人都紧张永衡出轨,丹丹跟踪了丈夫好几次,但发现丈夫除了礼节性的握手,没有和青青有任何的亲昵动作,丹丹很聪明,她知道,如果干涉永衡的行动自由,反而会让事情适得其反,跟永衡的相识,永衡的人品和素质丹丹是知道的,丹丹的内心是相信丈夫的,但天下真的有女人对丈夫和另外一个漂亮女人经常见面完全放心的吗?答案:肯定没有。

    最重要的是看这个女人怎么做,有的女人留住了丈夫,有的女人失去了丈夫。

    事情是一个事情,但只是做的人不同,结局就不同。

    这个世界所以有了聪明的女人和自以为是,其实却笨的如猪一样的女人。

    曾经我在一个纪实里讲个这句话:很多男人不是自己要抛弃妻子的,很多时候是被自己的妻子逼出家门的,把丈夫逼出家门的女人都有一个振振有辞的理由:我是爱丈夫才这样做的。

    其实她们永远也不会明白伤害最大的却是自己。

    而这种女人的比例却占这个社会一半以上。

    当然这句话只代表我个人观点,会让很多女士不舒服,敬请原谅。

    丹丹的爱永衡的厂子是越来越红火,应酬也越来越多,多的每天晚上回来都是是醉醺醺的。

    但不论永衡多醉,每天晚上都必须回家,这是永衡给司机定下的规矩。

    所以做永衡的司机很累,很痛苦,但工资也很高,几乎和生产厂长一个级别,永衡的司机是个退伍军人,憨厚老实,到永衡身边做司机虽然苦点,但还是开心的,老板对他不错。

    很多时候司机小孙只能在外面将就吃点快餐,因为老板要谈生意,司机不能在场,这是规矩,小孙一直坚守这样的规矩,老板带客户去唱歌,泡脚,自己也只能呆在车子里一等就是几个小时,直到老板电话召唤。

    让永衡最喜欢的老板和最痛苦的老板就是上海的老板,喝酒,泡妞一流,但生意也是一流。

    人总是矛盾的,有得必有失,所以道家说: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于是有了阴阳。

    丹丹的煎熬到不是丈夫赚了多少钱,和客户唱歌时抱了几次小姐,丹丹担心,钱再多身体没有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夫人也曾经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你晚上不睡觉写那些东西,又得不到什么好处,把身体搞垮了划得来吗?白天要睡到中午才起床,耽误事情不说,还得罪人。

    但是千金难买喜欢。

    因为我喜欢,所以我的心情一直不错,抽那么多烟,身体还是棒棒的。

    人生有时要活出意义,如果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即使活到一百岁,那么和死人有什么区别,我听到过很多人说何必要那么奋斗的言论,但我相信,往往说这些酸溜溜话的人都不是成功的人,大部分是落魄的,人生消极的人,活着就要活出个样子来,即使生命短暂,但总是给人生留下亮点。

    该努力还是要去努力,该奋斗还是要去奋斗,不要给自己的不积极和懒惰找理由。

    那样真没意思。

    永衡想做行业最好的,正是有了这样的念头和目标,永衡的人生才有如今的忙碌,如果按照陈莹莹的思路,那么永衡无疑就是个好木工而已,何谈精彩,何谈幸福。

    人生需要梦想,更需要可行的目标。

    好高骛远,眼高高手低其结果可想而知。

    有的人为什么不能成功,最重要的就是胆怯,怀疑一切,否定一切,都渴望天上掉馅饼,做任何事情都想的太多,总是考虑会不会成功,等考虑好了,机会已经失去,然后,就是开始埋怨,后悔,如果当初怎么怎么,如果那时怎么怎么,可是想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看到别人成功了,这些人会说:当时我比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不高兴而已。

    鲁迅笔下的阿q,现实里太多。

    与其说是自我安慰,还不如说是自我嘲讽。

    丹丹是个女人,也劝过永衡,永衡的回答:要么就不做,做就要做最好。

    ,看着如此上进,固执的丈夫,丹丹的心既高兴也心疼。

    无数次丈夫晚上回来,白色的衬衫上有口红,甚至脸上有时也会有,身上还有不同于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丹丹都没有责问过丈夫,因为丹丹相信,一个不爱家的男人会找理由不回来,而永衡除了出差,每晚都会回来,即使刮风下雨。

    最重要的是永衡很少给丹丹买衣服和化妆品,永衡说不会买,丹丹心里明白,不是丈夫不会,而是永衡希望妻子自己去挑自己喜欢的。

    生活来自细节,细节决定成败。

    这些道理每个人都听说过,丹丹就是用心在感受永衡,因为永衡从来没有冷落他,丹丹知道一个在外面有女人,背叛家庭的男人没有那么好的精力。

    爱是相信,如果爱开始怀疑,那么离危机就不会太远。

    也真心希望生活中像丹丹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