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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全职】愿赌服输

    间使劲扭转、上提,弹动,还用指甲盖刮擦中间的细缝。叶修的眼睛一眨后受不了似的眯起,挤出眼泪来,如贝的脚趾并在一起曲起来放松开,曲起来放松开,身体触电般地颤了两下,“呀啊——!”,形状好看的阳具挺得笔直,挛跳不已,龟头抖动,淌出几股清液。

    肉棒连着囊球又被大量的滑液浇了个饱,周泽楷换了插法,不再整根地凿进抽出,而是向上掂了掂叶修的身子,让叶修的臀肉在他胯上蹭了几下,他以肉棒缓磨,撑大肠腔,抵在肉洞靠上的位置,几乎是一层之隔贴着子宫。

    周泽楷的手张开,回到叶修微鼓的肚皮上轻轻按压,阳具刁钻地向上顶弄两下,龟头陷进软肉里。

    “啊啊啊……好深啊…好深…肚子里面……”叶修顿时心尖一麻,四肢蹭动,要被胀破捅穿插坏的错觉酸得他眼白上翻,口水横流。

    “顶到了么?”周泽楷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缓地干着穴。

    “顶、顶到了……呜……”叶修吸气吐字,音带哭腔,脏器被搅动,他有点想吐。

    周泽楷加重了手上的压力,也加重了腰部的冲撞力,“爽么?”

    叶修仰起湿漉漉的脸,后脑枕住玻璃,乌蒙失焦的双眼盯着屋顶吊灯,数不清的光点在他面前,时而清晰分离,时而连成一片,他的表情在说好爽啊要死了,嘴上却在吟叫的空档说,“我没那么脆……你这样弄不掉孩子的……”

    周泽楷半长的头发晃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也就相当于遮住了他脸上所有的表情,“呵呵……”,他听不出是笑的笑了笑,抿住的嘴唇机械地开合。

    “咿——!”叶修突然尖叫一声,情潮催红的脸上五官皱起来,旋即舒展成yin荡又放空的模样,他的身体也是一样,上紧了弦,又一段一段地卸掉力气,瘫了下来,附在周泽楷胸前。

    原来周泽楷掐住了他的即将吐精的肉根,包住茎皮揉弄了两把,食指扣进龟缝里,摩擦敏感的嫩肉和尿孔,直接搞得叶修射了出来,射得前胸都是,耻毛糟乱,在周泽楷射上去的半干的精液外刷了一层。

    高潮后的叶修手脚发软,环不住周泽楷的脖子,他两手错开,顺着周泽楷的肩胛攀到他的肩头,又从肩头上滑落,垂在身侧。

    这下他与周泽楷相连的部分只有肉穴,满身的重量都抵在后庭里的肉棒上,前面的高潮带动了后面的穴道不住的收缩蠕动,屁股更像失了禁一样yin汁乱流,灌满穴口缝隙,肠肉软滑又柔韧得无可比拟,像半固态的水,与肉棒上突跳的脉络互相按摩。

    周泽楷亢奋得眼前发暗,更不要说被他玩掉大半条命的叶修,心跳如擂鼓地喘气,红粉的舌尖探出来,歪在嘴角收不回去了。

    周泽楷见状,下身恢复插穴,右手五指弹琴似的,指尖依次抹过叶修的舌头,抹得他舌面上尽是白液,再插两根手指进叶修的嘴里,插他的口腔。

    叶修还没活过来,就要接受新一轮征伐,还是上下两张嘴一起被填满,一起被搞。衬衣叫体液和精水弄得湿透了,绳子一样困在臂弯上,佐以一身的红印,至凄至惨。他盘在周泽楷腰上的两条腿再也挂不住了,摔掉下来,他人也姿势清奇地顺着玻璃向下溜,汗液在玻璃上拖出一片潮痕。

    叶修此举无疑是沉腰送穴,他将周泽楷的肉棒吸纳得深无可深,周泽楷没抱住他,而是随着他的降势,慢慢跪下来,跪在地上。他把叶修从中间弯折起来,拎起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在一塌糊涂地臀间进出不停。

    其实得叶修亲口证实怀孕时,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体会周泽楷心里的滋味,他浑身痹痛,心脏绞住,肺腑酸涩,alpha叫嚣着的性欲顷刻间自四肢百骸中退去,他觉得自己像个不停串场的不入流演员,不管从哪一场跳到哪一场,编剧都是叶修。

    他跟自己打架似的,他极力地想要隐忍想要克制,但所有的爱憎甜苦都掼进眼里,他一看向叶修,这些便全都泄露了出来,他条件反射地去问叶修,那个人是谁,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叶修的迟疑不禁让他自嘲。

    这跟你周泽楷有什么关系呢?

    他确实没有想过孩子会是自己的,先不说他没有标记叶修,没有成节在他体内射过。他们之间的相互了解还是太少了,周泽楷对叶修的感情不是逐步萌发的,而是如同把一个火折子扔进一堆易燃物,呼啦一下燃爆了那样。但叶修对他始终无情,甚至曾欺骗他利用他。

    前一页翻过去了,书写的痕迹也会印在下一页上,去不掉,周泽楷和叶修的关系便是如此。

    他知道的,周泽楷一早就知道的,要不是那么爱叶修,他怎么会那么恨他,恨他践踏自己一颗真心。

    可是如今,有什么东西真真正正地从周泽楷心里溜掉了、滑走了,他因此麻木到顶,反而无其他知觉。

    情欲复又更加迅猛地卷潮上来。

    他便干得叶修不成人样,什么都不能想,他自己也什么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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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欲爆发的喘息低吼,舒爽到头的浪叫泣吟,甜腥交杂的欲液气味,两个人制造出来的yin声亵响膨胀一室,刺激着彼此的感官,刺激得他们如野兽般疯狂交合,或者说,刺激地周泽楷不要命似的操弄叶修。

    叶修的四肢断了一样吊在周泽楷身上,他弓着腰,平滑的腰线拉满了,延伸开,尽力向内弯折,脊骨一节一节顶着薄皮凸出来。周泽楷这次一点也不疼叶修了,都没把他揽牢,让他自生自灭。

    叶修下半身硬邦邦地绷紧,全无知觉,只有臀丘着地,白软的臀肉在地毯上反复摩擦,刚才就被连番撞击拍地有些发肿,这下更是连yin水都磨干了,磨出一片红疹。

    肉穴还是一如既往地快活,肠壁只会包覆和吸啜,柔顺到仿佛没有极限,随便alpha巨硕的肉棒摧残捣毁。

    叶修两下就又被插硬了,肉棒翘起来立在两人腹间,龟头涨紫流水,随着颠簸被渗着汗的皮肉按摩。

    周泽楷的野蛮给了叶修一种错觉,甚至是一种心理映射到生理上的痛楚,不单是肠腔,连他的身体都被捅开了,太深了,塞满了肉棒,直戳到喉咙。叶修的脑袋搁在周泽楷的肩膀上,侧脸贴着肩窝,他本来是在脖子上捻了一块皮肉咬住的,没一会儿咬不动了,牙关松开,口水淌了周泽楷一肩膀,呻吟之中多半是快乐,少半是承受不住的痛苦。

    他还起了一个苦中作乐的念头,咬废周泽楷的肩膀,让他今晚不能同他赌。

    周泽楷的衬衣吸足了汗和体液,绑缚在身上,他把叶修的胳膊腿从身上扒下来,扔一边去,三两下把衬衣拽下来脱了,然后双手撑在玻璃上。这样的姿势,便于耸腰插捣,叶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