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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全职】愿赌服输

    出来。

    他两条腿都在抖,岔开了搁在周泽楷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推搡两下,失去了进一步反对的能力。眼泪只好滚下来,替他示了弱,叶修低低地哭,“不要了……小周……啊……不行的……”

    他重复着这些话,只为求饶,周泽楷不仅不听,还变本加厉地给他让他更不行了的快感。周泽楷做了个深喉,离开肉棒,舌尖描着柱身向下,一口叼住一个圆球,裹进嘴里大力吮吸,又上手找叶修的肿大乳头,毫不客气地扭拧,揪搓。周泽楷细长的眉眼挑上去,见叶修一副活不成了的表情,又把肉棒含回去,送入喉中,任口腔深处随着吞咽动作挤压,再次把叶修送上抛抛沉沉的绝望高潮。

    周泽楷把叶修的身子压低,搂过来,盛在口中的精液,他条件反射地咽了一点进去,剩下的全攫住叶修的嘴唇强行灌了回去,逼他与他分吃。

    叶修神情茫然,头晕脑胀,意识恍惚,随时要睡着,随便周泽楷怎么摆弄,周泽楷卡住他的颚骨,封住他的嘴,他就顺从地把自己的精液吞了下去,咕嘟咕嘟,吞吃地无比色情。

    周泽楷好像说了句什么,我没插你,这不算?

    阳具蜷缩回挂着水丝的耻毛间,叶修也顾不得浑身上下体液不体液了,满嘴腥味、粘腻的不适感都没法阻止他合上眼皮。

    他还想呢,莫非他想做死我这样我就去不成?

    周泽楷守诺,说一次就一次,叶修是被他履行的这“一次”操醒的。

    后穴传来骇人的满胀感和灼热感,配上要把肉穴开发到无法复原的深重掏弄,简直要把他的内里都烫坏搅烂。

    许久没被尽情用过的小洞都不需要预热和缓冲,就扒紧肉柱,狠狠吸附,被塞成什么形状都舍不得松一口气,留一丝缝,这下他真的记住他了,用他的肠道记住他的根。

    黯哑的呻吟染上哭腔,先一步流泻出来,叶修还处在极度的困顿倦怠中,意识回笼得比较慢,又被插了好一会儿,他的魂才回过来,他正坐在周泽楷腿上,周泽楷汗腻的胸部贴着他的后背,不厚实却结实的肌肉贲起,硌着他,周泽楷握住他的腰,下了狠劲从下往上撞他顶他。

    他到不至于分不清操他的是谁,反正操过他的人只有一个。

    不要,我受不了的。

    唾液不停地分泌,人却渴得要命,叶修张了张发白的嘴,艰难的发出几声,根本没法吐出完整的句子,听着凄惨。周泽楷每一次抽插都又重又狠地擦过前列腺,那儿跟肿了一样酸疼,麻胀,他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快感,射了四次,到现在什么快感都成了凌虐。

    过于水灵的操穴声和肉体打击声让他恐慌,身体违背意志和生理极限,越痛越想要,淫水往下倒,肠腔里湿滑得连肉棒都要加不住,异物感和阻力变淡,方便周泽楷的肉棒整根进去、整根出来,屁股坐下去的瞬间吞得连肉棒的根都看不见了,穴口快被撑裂,穴缘的嫩肉箍着阴囊的表皮,贪心的连这个也要一并吞了。

    要死了,我会死的。

    叶修终于想到要寻求一个依靠,他颤晃着一双手向后伸,去抱周泽楷的身体,要死也不能一个人去。

    周泽楷居然以这样的体位抱着叶修站了起来。

    嗓音回光返照地冲出来,叶修尖叫了一声,眼见一暗,眼珠上滚,眼白都翻了出来,周泽楷这一下深到最底的插弄,直接让龟头顶上生殖腔入口,爆开叶修想都不敢想的巨大的快感,把他刚才过分透支的不适都盖过了,一直趴着只是流水的阳具又有了硬度。

    然而这才是叶修恐惧的最深层根源。

    周泽楷是要把他变成失掉了部分叶修的功能,只知道张腿挨操扭腰淫乐的o.ga。

    不,不行!

    “周泽——啊啊啊!!”叶修镇定全无,挣扎着想要摆脱,但他甚至连周泽楷的全名都没喊完,就又被烫化骨髓的快感碾压过。

    已经不是太爽,太舒服了,而是恨不得去死,只有死才能结束这种爽和舒服。

    可是叶修无路可逃,前一会儿他挣扎,抗议周泽楷玩得太过,操都让你操了,你就不能好好来,周泽楷就用信息素蛊惑他,蛊惑得他一面好笑好气,一面蹭他舔他,求他再过分点。

    现在他已经让连续强烈的射精抽得力气全无,不仅是身体软得像块揉开了的橡皮泥,任凭周泽楷处置,连心也是,明知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却也只能大敞身体,让径直下坠的快乐和刺激淹没。

    身体实际上是彼此的唯一。

    因为对方是叶修,周泽楷一早就知道他自己会落到何种地步,病入膏肓,无法自救,直到他死,或者他忘了叶修。前者他不想后者他没想过,只好把可以凌迟他的小刀交到叶修手里,你高兴就刮我两刀,不高兴也可以刮我两刀,反正你刮我,我就高兴。

    但不是无偿,早晚,我要你还。

    周泽楷奋力地动胯,精壮的腰板一挺一挺,不留一丝余地,撞得叶修的臀肉麻木不仁,又痛又辣,他研磨着前列腺打转,逼得叶修没法不迎合他,悬着空也要上下晃腰,缩着肚子,津津有味地品尝他的肉棒,而且咬合得更卖力。肠道里一点阻碍也没有,肠壁都被他操服帖了,随他进到多深的位置,随他用什么节奏虐他,都只会吸。对周泽楷来说,肉棒拔出一点都是自虐,他要溶了,全身都是,血液烧干,骨头蒸化,快慰已经堆满他,他既然要让叶修用肉穴去体味他感受他,便精心、重中之重地使用那里,小幅度晃着茎杆打磨肉壁,捅到底加速顶戳,仿佛竖着贯穿叶修不过瘾,横着也要来一下。

    叶修靠在周泽楷的怀里,周泽楷每走一步他就又多爽几下,生殖腔口被死命地戳,他连求饶都忘了要怎么做,脑中一片混沌,脸上泪水口水混为一谈,嘴巴合不拢,哑哑的叫喊着各种浪得要命骚到滴水的淫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什么,只是身体是什么感觉,嘴上就喊什么。

    太粗,太硬,撑得太开,里面好满。

    周泽楷托着叶修走进厕所,正对着门就是装饰简单的盥洗台,墙上镶了一面镜子。周泽楷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按下,打开灯。

    四面亮起的同时突然静成一片,所有声音都哑了火,像台突然断电的收音机,叶修在失声的空间里,眼中只有镜子里的自己。

    原来露骨的情欲可以放浪下贱到这步田地。

    他身上一塌糊涂的液体交织着,给周泽楷洗澡一般,淋湿他的脖子肩膀小腹大腿。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开,一边一条搭在周泽楷健硕有力的胳膊上,他被摆出一个给小孩把尿的难堪姿势,他正以这种姿势被人猛干,每一下都干进肚子里很深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把他的肚皮顶出一块。他的身体上下甩动,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