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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全职】愿赌服输

    “叶修,别疏远我。”

    alpha对他想要的o.ga说,他的身体如同一块烧炭,语气自然也是沸腾的。

    叶修判断不出这句话是请求还是命令,说请求语气不像,说命令内容不像。

    于是,他犯了一个错误,他低头亲吻了周泽楷的手背,说错误也不尽然,他这个举动更接近下意识地安抚和截断话头,下意识地安抚是o.ga给睡过他的alpha的,截断话头是叶修给周泽楷的。

    然而叶修说出来的话却让这个温馨的动作失掉了所有意义,反而狠推了周泽楷一把,把他绞在周泽楷脖子的无形绳索又套牢了些。

    “你还硬着呢,想干的话我就让你一次,你帮过我一回,现在我帮你一回,很公平。”

    公平?

    周泽楷觉得可笑,叶修跟他谈公平?

    他们两个人,一个不着寸缕,一个捂得严实,哪里公平了?

    叶修无所谓的表现让周泽楷的黑眼珠落了灰蒙了尘,他接受,"可以,一次。"

    然后他又抱了一会儿才撒手。

    要是叶修能瞧见周泽楷的脸,他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把周泽楷领上了高楼天台,对他说,齐步走,我不喊立正你不能停下,十米开外是楼沿,只剩空气,可周泽楷义无反顾地迈开了步子,只因为贪慕这十米与叶修的同步协调。

    叶修后面还湿着,马上就更湿,肉棒埋进臀缝里上下抽动,进去,错开,进去,错开,滑得根本夹不住,他的身子骨软得都要化了,尾椎发麻,仍咬着牙,挺起腰扭着,带动屁股去够去吃周泽楷正在兴风作浪的龟头,自然被周泽楷使劲掐后腰固定住。

    周泽楷遵守做一次的条款,放开了玩他,就是不插他。他握着叶修的桃瓣一样的肉臀,指甲扎进肉里,按出印子,恣意的揉弄搓挤,随着他想要的感觉松松紧紧,变换形状,看起来像把叶修的臀肉当自慰杯一样用。温和但延绵不绝的舒爽感持续冲刷着叶修,淫水从中间的小口里不甜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滴答的沙发湿一片,地板湿一片。周泽楷玩得太恶劣,这样汹涌的润滑下,缝隙两边的肉都被他的阳具磨得红肿。

    怒张的龟头每次路过肉穴,都只是轻轻地戳弄那点粉色的软肉,死活不肯捅进去,不管那块软肉的吸吮和蠕动是多么有力的讨好。

    周泽楷转为刺激会阴部,叶修穴口收缩的频率慢下来,他再握着肉棒根底,甩起龟头惩罚性地拍打穴缘,逼着叶修的呻吟和身体一起发抖。

    三动两动,叶修上身的衣服也拽没了,周泽楷的也是,他把叶修面朝下死死按在沙发上,只有屁股老实地翘起举高。

    叶修全身能动的地方也只剩屁股,周泽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灵巧地制着他的四肢,压在他的身上。

    叶修咬得牙根都痛,脑袋充血的厉害,呼吸早就全乱套了,话都说不利索,“怎么……啊……太激动……不会做了?还是要我请你放进来?”

    “可以,来。”请我,求我。

    周泽楷在软嫩的臀丘上拧出一把肉,叶修带着不满略为挣扎,他加重手劲,凑上去含住那块肉,吸进嘴里,用牙尖来回磨动,然后一口咬住。

    叶修吃痛地嘶了一声,肩膀顺势上抬,屁股一溜到肩胛骨是条圆滑脆弱的弧线,拉得太满,顶出一小节尾骨的形状。他全身潮红,被重点使用的地方红得更厉害,还有青紫的印。

    玩够了,周泽楷收回硬挺的肉棒,拽着叶修起来,翻了个身,让他正面对着他,再压回沙发,压在身下。周泽楷这次用的是把叶修的双腿彻底掰开,举起来,折向身体两侧的姿势。

    叶修的屁股被垫高,几乎与下巴平齐,勃起到极限的肉棒直直的杵在他的肚皮上。

    这种体位,支配与服从的意味立刻彰显了出来,周泽楷要叶修敞开了奉献。

    周泽楷的发梢带着濡湿后的垂感,贴在脸侧,搭在眼皮上,之下的视线灼热又通透,足以把湿气蒸干,他盯着叶修,钉着叶修。

    叶修的眼神又湿又软,跟他的后穴一样淫荡,那是想被人往死里搞的眼神。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的肿起来,迷茫地微微张开。

    他没有进一步邀请周泽楷。

    终究是个o.ga,生来就被肉欲束缚,身体由不得自己,但不发情的时候总要端着一份难以放下的倔强。

    周泽楷不着急,他的目的也不在这。

    肉欲为o.ga铸成一个无形却坚固的牢笼,他们身上的每一处都为性爱准备,非常适合亵玩,在发情期很容易接受各种不同的使用方式,玩到后来欲罢不能,自己就哭着喊着要,非发情期呢,则清醒得多,不会那么容易听任alpha摆布,尤其是叶修这种自制力固若金汤的上位者。

    周泽楷就是要这样的叶修、要这样清醒的叶修在他的蹂躏和挞伐下崩溃,撤掉防线,自毁长城。无法反抗,只能接纳,不堪承受,又爱不释手,用这具身体记死记牢,再也忘不了由他带来并一手掌握的绝顶滋味,只有闻着他的信息素用后面高潮,射精,才能平息欲火,一想到是怎么被他干的,就会浑身滚烫,秽念迭起,甘愿沉沦。

    如此一来,他就放不下他了。

    alpha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是优胜劣汰的那个优,脑子手底心里都硬,也逃不过发情一途,就这样,让身体替脑子替心做主,顺从强势不可逆的本能,也没什么不对。

    权利是天赋的,他只需要,行使。

    周泽楷也说不出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念头的,深重的欲念安静浅显地埋伏着,只需叶修随手一拨拉,就露出大半,再经过求不得的风吹日晒雨淋,终于现出原形,把冷静和理智碎尸万段。

    如此催生的肖想极端又下流,却是人心最深处的真实。周泽楷想要叶修实在熬不住了,拉开穴口向他恳求,他不让他如愿,净做与此相反的事。叶修求他插他,他就不进去,只握着肉棒拍打他准备好了的烂熟穴口,叶修求他用力,他就不疼不痒地轻戳。叶修求他轻点,他就发狂地深捣猛干,直到叶修、这个o.ga被彻底地开发成他的淫具。

    我和你相连的地方,眼下不就只有这个么?两个器官,两个可以缠斗的器官。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沙发上连个垫子也没有,周泽楷随便卷了两件衣服,裹成一团,扣住叶修的脖子,塞了进去,让他枕着,托高他的头。

    身体对折的更厉害,骨骼皮肉都拉扯到了极限,o.ga柔韧的身体并没费多大劲就接受了这种进阶体位。叶修的注意力几乎都被他自己的阴部给吸引过去了。

    一想也知道周泽楷想干什么,想让他看什么,叶修从来没直接参观过他是如何被人开拓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