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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谋士当自强

    ,再来处置。”

    徐君逸被官兵钳制住,没有挣扎,只是在被带走的时候抬起了眼,怨恨地看着徐真:“是你,都是你!如果你愿意见我,我舅舅就不会死,你这个杀人凶手——!”

    “还不快把他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要个专门捉错字的小天使,自己捉好累,转眼就找不到(ー`?ー)

    云城先去更小短篇,这篇如果还有时间就加更_(:3)∠)_

    加更会涨作收吧~?o(* ̄▽ ̄*)ブ

    第五十二章

    探查徐君逸的所作所为并不需要太费时间,徐真甚至没有动刑,那帮山贼就不打自招,一囫囵地将徐君逸如何找上他们,如何委托他们劫法场的事给说了出来。

    哪怕先前透露风声的人已经说了一遍,徐真还是不免大动肝火,杖了徐君逸三十大板,又关了整整两天,才让人给放出来,让他闭门思过。

    徐君逸历来是个被娇惯的主,板子挨过之后就去了半条命,两天关押出来后基本就只剩下了一口气,徐君逸的亲母郭氏在徐真门前苦苦哀求了两天也不见徐真松口,本就心力憔悴,见到儿子的这番惨象,失去亲弟弟的悲悸一同压上心头,当场就厥了过去,人事不知。

    悠悠转醒的徐君逸还没从失去舅舅的痛苦中走出来,又得知郭氏昏过去的消息,满满的愧疚充斥胸腔,让他直接啜泣出声。

    如果不是他找来那伙山贼,兴许舅舅就不会死,娘也不会遭受丧弟之痛,更不必忧心他的安危而昏倒。疼痛与哀伤交加,徐君逸的头脑不甚清晰,想着想着,心里又腾升起了一股恨意,恨徐真的无情,恨徐真的冷漠与大公无私,恨徐真为什么是他的爹!

    这股恨意久不散去,并在徐君逸的脑子里愈演愈烈,逐渐占据了所有。

    就在此时,小厮推开门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生怕别人听见了似的,凑在徐君逸跟前轻声道:“少爷,又是那个人的信。”

    徐君逸没来由地很快想起了寄信的人。

    几天前他曾接到过一封信,只是信中的内容让他觉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再与自己的爹不对付,也不会冒着丧命的风险去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但此时的他沉默良久后,却缓缓开了口:“把它给我。”

    声线晦涩,充满了疯狂。

    “老幺!那姓徐的给我们回信了!”

    曾平跑到大厅,没注意旁边的曾梁,径直将信递给了赵世杰:“信中都说了,他愿意与我们里应外合。”

    曾梁眯了眯眼,将酒杯放下,看向赵世杰,赵世杰将要打开信的动作一顿,额上竟不知不觉地渗出了冷汗,他将信交给曾梁,像是全然不知地嬉笑道:“老大先看。”

    曾梁这才冷哼一声,将信给打开。

    “既然徐君逸已经同意,那我们的计划就照常下去,过程怎么做,还是由你来安排。”曾梁对赵世杰说道。

    “是,老大。”

    对赵世杰表现出来的恭敬满意地点点头,曾梁又斜了一眼傻傻愣愣的曾平,负手离开。

    曾平想要挽留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看着沉默擦汗的赵世杰:“老幺,我是真的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老大一副想要你做事又不让你做的样子?你又为何用那种奇怪的语气和老大说话?就像……就像老大是你的主子一样,而且以前老大一直和我们呆在一起,这些天却是谈完事了就走…..”

    “你问这么多问题,我哪回答得过来。”赵世杰苦笑了一声,拍拍这个大个子的背,“别多想了,老大只是忙,至于主子什么的,更是没这回事,只是老大一直苦恼起义军的去处,心情不好,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青州,态度才急切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么。”

    “是啊,所以老二,你要记住,以后千万不能顶老大的嘴,也千万不能和老大对着干。”

    “老大是老大,我怎么会与他对着干?”曾平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管这么多,先答应我。”

    “啊,好,我答应你。”

    赵世杰像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疲惫地瘫在椅子上,以手抚面,声音极小:“这样就好……”

    侍从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顾不得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打断了正与范起谈话的徐真:“报——徐大人,城外十里路出现大量兵马,直奔青州而来!”

    徐真忍不住站起身:“什么兵马?”

    范起蹙眉:“你先别急,缓过来,说清楚。”

    侍从喘了几口气,将话理清:“就在半个时辰前,有兄弟在城墙上隐约看到远处泛起尘土,心生诧异,便伙同几人去一探究竟,但是五个人只回来了两个人,剩下三个人都死在了那群人的手里,来者必定不善!”

    徐真问:“可看清楚了是什么人?”

    侍从说:“他们均穿着白衣,高举的旗帜上挂着‘民’的字号。”

    徐真与范起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起义军!”

    徐真道:“起义军远在平州,怎么会来这?”

    “老师别慌。”范起又看向侍从,掩不住焦急,“他们大概有多少人?”

    侍从努力回想:“有几千的样子,不会少于七千。”

    “这下怎么办?”徐真踱着步子走来走去,抬脚欲要去往书房,“待我差信一封,请求京中支援。”

    “老师,起义军就在几里外,现在差人送信已经来不及了。”范起道。

    “那该怎么办?”

    “我们近处不就是边关城吗?”范起灵光一现,“三皇子手握近两万兵马,镇压这伙逆贼必定不算难事,不如我们向他求助。”

    徐真想都没想地拒绝:“不可,边关兵马用以镇守边关,若秦策带兵过来,让胡虏人钻了空子,攻入城中,那我们便是盛乾的罪人!”

    范起沉声:“胡虏早不知被赶到了什么地方,谈何钻空子的机会,眼下的危机是青州即将被起义军占领,对老师而言,这可是守城不利之大责大罪啊!”

    “那帮起义军是盛乾受害的百姓,哪怕攻入城池,也不会为难城中的居民,但胡虏人天性残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大义之下必舍小节,我们不能去找三皇子!”

    范起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老师,没想到危急关头,徐真还是这么顽固迂腐,话语不免激进了一些:“难道就这么任由起义军攻破青州!?”

    徐真不言,终是一叹:“青州还有四千兵马,能与他们一抗,拖延到京中的救援。”

    “我们只有四千兵马,而他们足有七千。”范起没打过仗,平日里习的是四书五经,倒没想过还有以少胜多的可能,只是下意识地感到绝望,“老师,青州刚受雪难,城中粮草不足,我们和他们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