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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兄长为夫

    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来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鸾的花儿处吧。”

    “我不要!”

    被晏焘吻的晕头转向的晏鸾,气的娇靥潮红,那玉柳瓶是姜福媛寻给她送做晏璟寿辰的礼物,他素日不舍得用,原来是等着派上这个用场!

    掂量着手中玉瓶,那由细到粗的瓶身,可比他们平日拿来插晏鸾的玉势差不到那里去。

    “阿鸾乖些,待我收拢半瓶琼浆,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笔勾销。”

    平日里,床榻水乳交融时,晏焘总是粗鄙不已换着花样操晏鸾,可她更怕的却是晏璟。上次他剃了她的阴毛,笑着将一壶果酒灌在了她的穴儿里,临了捻着几根柔细的阴毛塞在她的花缝里,大嘴一张吸着果酒就连毛入了腹,打骨子里透着变态的浓烈气息。

    再有上次,盛夏时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热风阵阵袭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将冰块塞在了她的花壶里,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人了,弄的晏鸾几日都不搭理他。

    而现下,他这变态的脑回路又开始坏了,玉瓶插花穴?

    还不及晏鸾叫唤不要,那微凉的瓶口就对准了湿泞的腿心儿,晏璟单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就着残留的淫水,便握着玉瓶推了进去。

    “呀!太硬了!”

    纵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阳具插习惯了,可这玉瓶不比男人的东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阳具的玉势,开口的瓶身一顶入温热的花穴口,晏鸾就娇娇气哭了。

    “阿鸾且低头看看,你这浪穴可喜欢着呢,我都不曾用力,这玉瓶就被吸了大半进去,啧啧。”

    晏鸾哪啃去看,羞耻的直想闭上眼睛,却被晏焘扣住了后脑勺,按着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识跳动的媚肉吸的玉瓶细颈直往里滑,摩擦在内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痒,只看着被晏璟虚握着的玉瓶底端,一个发狠。

    “啊!!”

    扩大的肉璧瞬间被填充的无一余漏,紧裹着玉瓶身而痉挛的细滑嫩肉跳的晏鸾后腰轻抽,方才那猛然一击,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钻入了她的花穴,抵在了最深处,她一时没忍住,便泄了一股春水。

    “阿鸾可莫要忍,今日这玉瓶里若是无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将它取出来的。”

    晏璟两指轻捻着她的阴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间带着电流击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纤腰是高潮几许的颤抖。

    “放过我吧,大哥……呜呜,二哥……”

    38长歌

    内务殿宣下了往陪都伴驾避暑的名单,晏鸾的名字并未在其中,永康公主与淮阴侯赫然居在最前,而晏璟晏焘也选择了留守邺城。

    得知这样的结果,晏鸾都气的炸毛了,先前晏璟嘱咐了她称病划去陪驾名字,届时可去皇庄避暑,显然是存了私心私欲,躲他们都来不及的晏鸾,只能阳奉阴违,表面是答应了,背地里却央着永康公主带她离开邺城。

    却没想到,还是白用功了一场。

    得了姜福媛的香笺,气闷的晏鸾便带着仆从出了府,挂着玉铃铛的宝马帷车一路行至朱雀街的长歌茶室,姜家的仆从早在那里候着了,一路接引了晏鸾入了茶苑。

    “你可算来了,快过来。”

    姜福媛财大气粗包下了整个东侧苑,落地的推扇门重重打开,便是一片花池,沿畔还可观丛丛木芙蓉,景色堪之优美一绝。

    “这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一室馨香淡雅,晏鸾脱了脚上的攒珠绣鞋,就入了内,着了罗袜的小脚行在泛凉的木质地板上,别样舒服,拢着云烟长裙随意坐在姜福媛的对面。

    递了一杯花茶过来,姜福媛就洋洋笑道:“可不,如今许多贵族都喜欢来这儿消遣,此处僻静雅致,瞧见这一池的四季莲花没,听说是从番族运来的,真下血本了。”

    晏鸾接过琉璃的茶盏,用象牙勺加了一块碎冰,饮了一口丹绯色的花茶,醇香留齿,不禁赞道:“这茶味道不错呀。”

    “听说你这次不去陪都?怎么回事,你这身份不去也太奇怪了。”

    看着姜福媛好奇的神色,晏鸾叹了口气,闷闷道:“我倒是想去,有人不让去,能有什么办法。”

    “哟,你不会被那谁给吃了吧?啧啧,难怪我好几次都瞧着那谁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怎么看都吓死人,你反抗没?”姜福媛何等的人精,一听晏鸾的苦闷,再联想一番,瞬间就能脑补无数情欲场面来。

    晏鸾端着茶杯的手一僵,娇靥青白,低沉道:“你小声些,我现在快郁闷死了。”

    “还真让我说中了?我说你也算赚到了吧,你那哥哥简直跟神人一样,我看元浚都没他厉害,这邺城哪个女人不想做晏家的世子妃,你就偷着乐吧。”

    时下女子奔放,别说是做晏家的世子妃,能求着跟晏璟共度一夜春宵,估计都会乐上天去,奈何晏璟不近女色,谁也瞧不上,倒叫少女们芳心大碎。

    “你快别说风凉话了,事情比你想的还严重,我本来打算趁这次避暑之行,再转道去宓阳封邑躲个一年半载的,结果计划被打乱了。”

    跑路的事情晏鸾一直在计划,奈何晏璟晏焘把她看的太紧了,唯一能溜的机会就是这次避暑之行,可惜还是没能逃出晏璟的五指山。

    姜福媛倒不觉如何,指着庭外的满地落花,悠悠道:“瞧见那些掉在地上的花没,有的落入水中随之飘零,你不觉得很像我们俩么?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我们需要的是生存和依靠,身为女人能在乱世之中被人庇护才是关键,晏璟虽是虎狼之辈,若是他真的爱你,我劝你不妨考虑一二。”

    想要再这样的时代中做一个女强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不是意淫的玛丽苏世界,而是残酷的乱世,即使她们有着高贵的家世,也保不准在天下风云际会的乱世中,能安然无忧。

    “这是生存的法则,晏璟既然会选择了你,必定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他定然也会护你周全,你又何必杞人忧天,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着看呗。”

    在御男人的方面,姜福媛确实比晏鸾这个死心眼要有经验的多,千山万水过后难免看破太多,她所需要的不过是生存的安稳罢了。

    晏鸾微愣,仿佛被姜福媛的这番话触及到了,染了红寇的芊芊玉指轻敲着桌面,好半响才似笑非笑的说:“莎莎,你既然如此在意安稳,为何还要选择齐灵帝?”

    听永康公主说,褚太后已经应允了择姜福媛为后,一切事务只等避暑之行结束,就会提上日程,国婚不日将行。

    姜福媛双目微抬,嗤笑道:“我自然知道入宫不太平,谁叫我喜欢他呢,我想过了,他不是当皇帝的料,我也不贪那后位,只要保住他的命,改朝换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