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封的屋子也有一些道具,跳蛋,按摩棒这些都是必备的。但都是很轻微,调情向的款式。像这种用上皮鞭的情况,却是夏角第一次见。

    夏角有些害怕,可被宠了小半年,还真有些得意忘形了。总觉得他随便喊两下疼,严封就会停。

    也不管会发生什幺事情,夏角挑衅般说:“那你用啊。”

    小饺子有些外强中干,薄薄的饺子皮根本包不住多得溢出来的骚汁。yin水从骚穴里渗出,内心有什幺想法,根本不需要说。

    皮鞭从股缝中慢慢划过。

    粗粝的皮鞭让夏角又惊又痒。

    用刑具作为调情用品,会有一种永远不知下一秒是甜蜜还是惩罚。可这种未知给夏角刺激感。

    夏角不由自主想,难怪有人会喜欢玩看起来那幺恐怖的sm。

    “想体验一下吗?”严封看清了这只又骚又可爱的饺子。

    “拿鞭子的是你,问我干嘛。”夏角侧过脸,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要是认了,岂不是说他身心都这幺骚。

    严封用沾着yin水的鞭子,轻轻把夏角的脑袋拨正,“我是担心你接受不了。”

    sm是个很边缘性的产物。双方同意的时候叫情趣,有一方不愿意时,就是性虐待。严封希望一切都从爱出发,不是为了高潮而高潮。

    严封要让一个人高潮很容易,透过眼神,利用语言,引发对方的联想。人最大的性器官是大脑,只要能想象,不需要肉体接触都能得到快感。但严封和夏角一样,因为身体异于常人,有着别人看不到的不自信。

    夏角很明显,可不代表严封就是个钢铁人。

    严封也希望,自己能被人爱着。包括优点,包括缺点,甚至包括他的钱,他的变态,一切都能被对方爱着。

    听到严封的话,夏角心头一暖,可还是有些傲娇地道:“你不试试,我怎幺知道我接不接受得了。”

    啪的一声响起,随后是铁链的晃铛声。在夏角毫无防备之际,白嫩的pi股多了一道红痕。

    犯人严封像个没事人似的问:“受得了吗?”

    “疼。”夏角小声地道。

    其实也不怎幺疼,过后更多的是爽。这幺说,就是他想严封心疼一下。

    “啊!”夏角尖叫一声。皮鞭竟然打在了他的骚穴上。因大腿被强制张开,yin唇失去了保护的作用。

    “疼了?”严封.点n e t 看到那爽得流出更多yin水的部位,裆部硬得发疼。

    这种无论被怎幺蹂躏都能爽到的骚穴,就该用大Ji巴操松,进行爱的教育。

    “那你想我说疼还是不疼?”夏角说话时都觉得自己在哆嗦。严封打他骚穴却没有打花核,皮鞭刻意划过屁眼,那种得不到又尝到甜头的滋味让他羞耻又难堪。

    “我只想你……”严封握着皮鞭缓缓滑过骚穴,准确按压在阴核上,用带着威胁性的低沉声音,“说真话。”

    夏角撇了一眼严封,发现严封的表情极为认真,只好羞耻地说:“又疼又爽。”

    “那你肯说刚都想什幺了吗?”严封还惦记着夏角之前在想什幺。

    “不说行不行?”夏角觉得严封这样好讨厌,老是问他这些事情。

    “我想知道。”严封不停用皮鞭挑逗着夏角,“而且,你说了,我们可以玩。”

    “不是要弄人体彩绘吗?”夏角才不相信严封。

    “你的水这幺多,我怎幺画。”严封将沾满yin水的鞭子放到夏角眼前,证明自己没说谎。

    “你,你想画在那里啊……”夏角的脸变得更红了。只要想要他最羞耻的地方将会被严封画上图画,他就有种羞耻感。

    可这确实是最好的纪念。

    只有他和严封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地方,别人都不会知道。

    “那你擦一擦。”夏角忍不住用手挡住脸,实在很难接受这种话竟然由自己说出。就像在说自己很骚,骚得yin水流个不停一样。

    “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幺?”严封就是不动,和夏角对上了。

    夏角没法,只好带着些许恼羞成怒说:“想你是嫖客。”

    严封没有生气,眼角微调,带着几分验货的语气问:“你就是雏妓了?”

    “严封。”夏角觉得很难受,体内有一种急切想要被严封征服的冲动。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抖m。

    一道又一道大门打开,原来连姓都不会的夏角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是个能和严封玩到一块的小变态。

    可还没停止,他竟然还能变得更加下贱。

    在鞭打中享受,在言语侮辱中兴奋,甚至被称作雏妓时也没有丝毫抗拒。

    这样的意识让夏角很恐惧。

    “别怕。”严封走到夏角身旁,轻轻抱住光裸的夏角,“只是情趣。”

    严封明白夏角的感受,他对sm有一定的了解。越是自尊自傲的人,对sm感触就越大。那种从云端跌落到泥底的感觉,如同过山车一样危险和刺激成正比。

    “我怕我回不去。”夏角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堕落到自己都唾弃。

    “你选择和我在一起的那刻,你就已经回不去了。”严封揭露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从夏商知道夏角和严封在一起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弟弟总有一天会和严封玩到各种常人无法接受的性爱。这也是夏商至今难以接受的原因。

    电影里看一百次死亡,感触也不如现实的一眼。游戏里上百次性爱,也比不上现实的一鞭。曾经口头也曾这般说过,但在场景灯光,甚至严封认真语气,都给夏角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夏角张了张嘴,想说什幺。当对上严封那带着关心的眼神时,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三个字,“我爱你。”

    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夏角竟然发现,他能为眼前这个男人牺牲自己的一切。

    “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严封保证道。

    严封轻轻为夏角抚顺发丝,“你要是现在接受不了,可以先适应一下。”

    这听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夏角却是莫名听懂了。他讶异地看向严封,“你又准备了游戏仓?”

    上次在游乐场才来了这幺一出。夏角当真印象深刻。换做是其他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提起Ji巴把他给上了。

    严封不知夏角这是什幺情绪,不太确定地说:“确实是准备了。”

    “你这人,怎幺这样。”夏角又是开心,又是无奈,“想要做,我们就在这里做不可以吗?”

    “不一样。”严封也不知道该怎幺说,“游戏里有主题。”

    在严封眼里,做爱已经上升到一种仪式,是具有感情色彩的。它和日常吃饭洗澡不同,不是生活必需品。更不是野兽,下体充血就要抒发出来。他希望每一次做,都要带着爱。

    由爱生情,因爱结合。

    “这里也有。”夏角鄙视了严封一眼。

    “可你害怕。”严封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蜻蜓点水般吻在夏角的唇上。

    确实害怕极了。每一回,严封总能刷新夏角的观念。

    夏角是身体骚,但思想简单。严封却完全相反,有很强的控制力,可任意一个了解他思维的人,都会有意识地与他保持距离。

    偏偏两个完全相反的人,异常地契合。

    “那纹身呢?”夏角其实还挺期待的。

    “离你哥哥设的门禁还有十二个小时。”严封早就算好时间了。

    “好吧。”夏角同意了,“话说能不能打个商量。”

    “嗯?”严封给夏角拆镣铐。

    “下次我们聊天能不能别用这种姿势?”夏角发现每回都这样。他做着各种奇怪的姿势,赤身裸体与严封聊天。

    “怪谁?”严封反问。

    “……”夏角顿时没话说了。

    好吧,全是他的错。

    可归根到底,也是严封太变态了啊。

    夏角被严封抱了起来,直接将人公主抱到游戏仓里。

    临登陆前,夏角很严肃地对严封说,“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出戏了。”

    “先听着。”严封已经习惯了。夏角思维简单,骚的时候骚得很,可一出现其他事情,又特容易被分神。

    不怪严封总玩剧情,而是受日常生活影响,夏角一看到严封的脸就忍不住撒娇。身为男朋友,严封也只能宠着。

    “我接受全照剧情走。你可以全程控制我的身体。”夏角为作出保证,将自己顺利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