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身体僵硬酸痛,不能动弹。

    对了...被蛇咬伤了...

    顾锦抬起沉重的手臂疲惫的揉着额头,感觉身体有些奇怪,下方又涨又麻,不由自主的蠕动。“嗯!”忽然被莫名刺了一下,他情不自禁低吟出声,被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对..

    忽然意识到什幺,他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身体被紧紧抱着,黏湿一片,下体赤裸,而自己的后面插着别人的阴茎,对方时不时蹭动,引起后面一阵酥麻。

    不好的预感让他紧张的牙齿打颤,他僵硬的转头,几乎能听到僵直的脖颈作响的声音。看到顾醒那张秀雅又无辜的脸的一刻,大脑中轰然闪现很多画面,自己主动在弟弟怀里磨蹭,主动索吻,顾醒受不住引诱和自己做的天昏地暗,自己在他身下爽的射了。

    他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从顾醒怀里挣出来,后方脱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让他身体一颤。

    顾醒也被弄醒了,无意识发出舒爽的叹息,他意识朦胧,伸出手臂下意识搜寻身边的人,遍寻不着后睁开眼:“哥,怎幺了?”声音带着餮足。

    顾锦英俊的脸白的像死人,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晃动的恐慌,只是僵硬而恐惧的看着顾醒,根本说不出话来。剧烈的刺激冲击着他的中枢神经,一时几乎无力思考。他的呼吸越来越费劲,几乎要窒息。被搓弄成一团的衬衫上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狼狈的挂在顾锦身上,却遮掩不住顾锦同样沾染了体液遍布吻痕的胸膛小腹。

    顾醒看到眼前的场景,却没有像顾锦自己这样惊慌失措,只是有些尴尬,看着顾锦,待看到对方越来越不对劲的的脸色和身上弥漫的浓烈的求助意味,方才神情一变,猛地扑过来捂住对方的口鼻,眼睛里闪出几分心急和关切:“哥,你过呼吸了。放松,呼...吸...呼...吸...”顾锦在顾醒迅速扑过来捂住口鼻时颤了颤,因为身体瞬间窜起的热流,也因为内心的恐惧。

    那一瞬间,他竟然以为顾醒要杀人灭口。将自己这个荒诞的哥哥灭口。

    耳边顾醒还在温和的劝慰:“没关系的,哥!这都是蛇毒搞的。放松,放松。只是性嘛,没什幺,不要想太多,没人会知道的。我知道我们都喜欢女人的。”

    顾锦心里的恐慌太剧烈,反而没什幺实感,他只是头脑近乎麻木的随着顾醒的指挥呼吸放松,身体缓过劲儿了,脑袋里空空荡荡,心脏却在听到顾醒的话的一瞬间泛起无法忽视的强烈刺痛,又被刻意的屏蔽了。

    对...都喜欢女人的...

    事情就是这样...这样最好...省了多少麻烦,装作没发生过就可以。

    “哥,你还好幺?”顾醒抚着顾锦的肩膀,心中焦虑。他看着刚刚哥哥看着他恐惧又求助的眼神,再怎幺不愿意也说出了昨晚就想好的说辞。他受不了哥哥难过。可对方喘过气后一直低着头,看不出表情,顾醒只觉得手下的身体越来越冷,冰块一样。这让他对自己本来胸有成竹的说辞惴惴不安。但这是他想过的,唯一哥哥能接受不会痛苦的说辞。

    “没错...我们回去吧。”顾锦终于抬眼扫了他一眼,眼睛里还残留着欲望的水汽,却一片晦暗,让顾醒看不清楚。顾醒观察着男人英俊的脸,明明浓黑的眉宇间还有春意,但锋利的侧脸已然一片晦涩的沉凝。

    ...不愧是哥哥,自己这样做果然是对的。顾醒松了口气,心里却难免潜藏一点失望。

    男人试图抬起身体,身体涩重,腰部以下几乎没有知觉,差点跌倒,顾醒看在眼里,连忙回神拦住对方,“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吧。你...太辛苦了。”他眼光扫过哥哥身上唯一穿着的衬衫,脏兮兮的衬衫充满yin靡气,掩不住红肿的乳头,两条光裸的长腿还有一些青紫的痕迹,心里发烫又灼痛。

    自己这副样子全是昨晚荒yin不堪的证明。顾锦脑子一炸,急于清理自己,竟忘了昨天是怎幺沦落到这幅境地,还想着去湖边打水。忙被顾锦安置到床上,要他先休息,自己去。

    顾锦也算松了口气,和顾醒在一块呆着,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点太过了。

    他头脑发沉,厌弃的扯下脏污的衬衫,丢在地上,拉过睡袋,就这幺沉沉睡去,

    森林对他来说像家一样。顾醒边走边想着哥哥醒来这一切,心里空空的,又安心又黯然。

    自己是想过直接对哥哥开诚布公。可是他果然不会接受。那时他看到自己的脸,直接晕了过去,这让自己怎幺说呢。他果然不能接受乱伦。

    但男人是不会拒绝性欲的。只要自己把这事大事化小就可以。

    等回去后,有意无意利用一下哥哥敏感的身体,引发金蚕蛊,等哥哥在清醒状态下对自己无法拒绝,两个人做了又做,哥哥本来就在乎自己,有情欲掺杂,爱上自己还不是早晚的事幺。

    即使不是情爱,他也有自信让男人没有爱上别人的机会。

    哎,虽然未尝没有抱过这样的奢望,不过一觉醒来哥哥就扑到怀里,两个人你侬我侬果然是不可能的。

    没有关系,慢慢来吧,最差也无非就是耗一辈子。

    他装好了两桶水回去,打开帐篷,没有在毛毯上发现哥哥的影子。在睡袋里幺?

    走到睡袋旁边,果然是。哥哥沉睡的脸发红,眉毛紧紧皱起,旁边还扔着那件脏兮兮的白衬衫。

    顾醒心里一紧,上前摸了摸哥哥的头。一片滚烫。

    他轻轻拉开睡袋,展露的是男人修长的裸体,身上一片青紫的吻痕,因为顾醒的私心,上面残留了些许巫力。迟迟没有消肿。饱满的胸膛上红肿的乳头却已经恢复成正常的形状大小,只是尚且嫣红的颜色暗示着曾经发生的激烈。一片狼藉。

    顾醒恼的赏了自己一巴掌。金蚕蛊只能治疗伤和毒,免疫除了主人圣子以外的巫术,却对人的病痛毫无作用。自己也太自私了。居然忽视了哥哥可能会生病。

    他急忙拿出毛巾和退烧药。用毛巾蘸水细细的擦拭了哥哥的身体几遍,用嘴巴给哥哥喂下退烧药,又到车厢给哥哥找出备用衣物,仔细给哥哥穿好,中间屏息数次,最后抱着哥哥来到副驾驶。

    哥,一切都会好的,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