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孔衿(继父子年上)

作品:《一格集

    把前一章攻的名字改成了周季崇,宋引章是这章的攻,大家不要错乱

    孔衿背着书包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他甚至没有穿鞋,赤脚无声无息地走在地板上,绕过了在厨房里做早餐的佣人和继父的房间。

    到达玄关的时候,他长呼了一口气,弯下来准备穿鞋。

    身后响起的男声吓得他猛然一抖,心都横跳了一拍,“不吃早饭去哪啊?”

    他放下鞋子,低着头转过来,手足无措,“对不起,爸爸。”

    宋引章走上来,顺势在他的后颈抚摸,带茧的掌心像在磨他的肉,小小地捏起他一小块皮肤,他在笑,“跟爸爸进来。”

    他走在前面,孔衿看着他的背,忽然整个人卸下来,脱力似的长喘,短短一分钟,他的后背已经渗湿了冷汗,他行尸走肉一样僵硬地迈进书房里。

    宋引章是他的继父,一个身居高位,常年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和他放荡不堪还有个拖油瓶的母亲结了婚,他母亲在他们婚后的第二年车祸脑死亡,他为了留在这个家里,爬上了继父的床。

    继父坐在书桌后面,又是那副惯用的表情,冷静地审视着,他长得偏斯文,少烟火多浪漫,挺拔清隽,可以称得上风雅。他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上反射出森白的光,视线随之落到孔衿的身上。

    像有形的鞭子,孔衿吓得一抖,簌簌地颤起来,像剧毒的蜘蛛爬上他冰冷的脊背,吓得几乎不敢动,无意识地开始吞咽口水,“爸爸。”

    “嗯,”继父应了一声,甜腻的温和的,他问孔衿,“昨天晚上和谁回来的,为什幺那幺晚?”

    “我,我,补习班的老师,”他又咽了一下口水,“她请我们帮忙,然后我送女孩子回家了。”

    “哦,这样啊。”他看见继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要去上补习班了好吗?嗯?”他

    他又慌乱起来,眼神胡乱地飘着,“我想,我想......”

    “啧,坏孩子。”宋引章笑出来,“到爸爸这来,快点。”

    他绕过书桌,站到继父手边,低着头可以看到露在外面的脚趾不安地挣动。

    继父站起来,取了他的书包,他似乎格外喜欢孔衿后颈那块皮肤,又开始细细地爱抚起来,像只逗一只猫,噙着笑,“爸爸要教训坏孩子。”

    他解孔衿的裤子,孔衿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动,手止住继父的动作,“我自己来。”

    继父和他有个很短的对视,轻点一下头,重新坐在椅子上。孔衿扭动几下,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露出整个白嫩挺翘的pi股,这样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让他羞赧,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过来。”孔衿驾轻就熟地横趴在继父大腿上,脸朝着地面,臀部撅着,正对着继父的脸。

    “啧,真漂亮。”他听见继父在咂嘴,手掌在他臀尖抓揉,把臀肉大把大把地握进掌心里。孔衿有些害怕,继父的膝盖梗在他腰侧,隐隐作痛,他回过头看见继父的手臂挥起来,斜着打在他臀尖,多肉的臀在微微地颤。

    他的pi股小巧,紧实,却难得的很有肉感,饱满又翘,臀线极漂亮,很得继父的喜欢。

    pi股被换着角度拍打着,被扇得发红,肿起来了,又鼓又胀像个大桃子,痛感渐渐明显,从半麻痹的状态到每打一下他都要前挣着叫,他的声音在抖,带着哭腔,粘腻又细弱地,像在邀宠,“爸爸,爸爸。”

    清晰的掌痕变成一片红肿的手印,随着他的挣扎,校服的白衬衣被扯高,腰线和臀线被整个拉出来,显得人纤细又颀长,两个小巧精致的腰窝卧在那里,性感又诱惑。

    宋引章的手顺着臀肉往上臀,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站起来”。

    孔衿恍恍惚惚地立在他面前,pi股被打得发烫,光裸着下身,衣服被压得发皱,下陷的肚子显得他格外清瘦。

    继父的吻最先落在他肚脐上,再一路往下,铺满他的腹部,亲到他胯骨,最后把他耷拉地阴茎含进嘴里吮。

    他整根性器被轻易地纳入继父火热的口腔里,上下吮食着,紧嘬他的冠头和铃口,继父的手做劈刀状,手掌竖着在他臀缝里来回摩擦。

    “啊,爸爸。”他一只手轻轻抓住继父的头发,一只手咬在嘴里,压抑着喘息,眼睛被水雾迷住,他的腰迅速软下来,后仰在桌面上,冰冷的漆面冻得他发抖,他迷迷糊糊的看见桌子上的政府拆迁文件,和银行的税款报告。

    他被一下翻过来,继父起身,揽着他的腰把他往窗边带。他的背紧贴着继父笔挺的西装,臀部被轻轻地蹭动。他被轻易禁锢在怀里,身后的手伸到他面前,解了他衬衣的扣子,沿着他腹部往上,拧着他小小的乳头打转,他被掐得痛,像猫一样吊着嗓子叫。

    他的手被抬高,继父的头从他腋下钻过来,斜叼着他的奶头津津有味地砸着,吸得发红。呼出的热气晕得宋引章眼镜起雾,他随手摘了,丢在窗台上,内敛的眉目显得意气起来。

    他连吸带嘬地吻下来,蹲在那里,脸沉醉地在孔衿发烫的臀尖蹭动,两口亲得作响,他的舌尖沿着掌印游移,几乎舔湿了孔衿整个pi股。

    “乖孩子,撅高一点。”他拍拍孔衿的大腿,命令他。

    孔衿趴下腰,把pi股翘起来,肉鼓鼓的像两半肉丘。他能感觉到继父掰开了他的臀部,舌头左右扫舔着,咬合着肉在吸,臀缝又湿又粘,像蛇爬过。

    灵活的舌尖抵着褶皱在打转,继父的口水积在他肛口,舌头不断地往里头探。

    他咬着唇忍不住叫出来,模糊地看见楼下遛狗的小孩和准备上班的政fu要员,他悄悄拉着窗帘想躲起来,又被继父察觉似的拨开,“不要关。”

    继父的大拇指按在他肛口,把他揉得松软,再次开始舔嘬起来。

    他的意识在飘,视线找不到聚焦,喘得越来越明显,清晨微凉的雾气被吸进鼻子里,他紧攥着窗帘,自暴自弃地开始低声吟叫,额头上的汗顺着鼻梁周围落进他嘴里,又咸又涩。

    他看见一小团白,像是女孩子的裙子,定睛一看,是昨晚送回家的女同学,不知怎幺找到这里来了,正兴奋地朝他招手。

    他吓得快站不住,手胡乱地拍动,“有人看,有人再看。”想把窗帘关上。

    再次被制止,他把整张脸用手挡住,不停地求饶,“爸爸,爸爸,对不看就来da n.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去,不去补习了,对不起,我不和女同学说话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自言自语,就算窗帘被拉住了也没有停下,眼泪顺着手掌下落。继父拉开他的手,抹掉他脸上的泪,“别哭,乖孩子。”

    继父狰狞的性器抵着他湿热的臀缝摩擦,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艰难地插进去,他痛得发抖,听见耳边属于继父的火热满足的喟叹。

    继父撩开他的衣服亲吻着他苍白渗汗的后背,含着后肩某块皮肤用力的唆,用牙齿浅浅地磨着。他的乳头被揪住往外拉扯,体内炽热粗长的性器进得愈深,撑得他腿发软,慢慢捅到他穴心,精囊紧贴着他肛口蹭动。

    巨大粗硬的冠头开始往里捣,叫人窒息的速度和快感,他柔嫩的内壁被擦得发疼,被拉住手腕,从后头猛力贯穿,一次一次地深捅叫他绝望,身上像有火在烧,浑身发烫起来,热得眼前犯晕。

    “爸爸,爸爸。”他被扣住两肩,操弄得后洞菇滋冒水,伸长了脖子叫,“撑破了,爸爸,慢,慢些。”

    他的腰迅速软下来,被紧揽着操顶。

    第二次他趴在桌子上,面对着一大堆文件被撞得颠簸,“大声点叫,叫给爸爸听听。”继父挺着腰,不知疲倦地干着他,像要把那让他欲仙欲死地软肉捅烂。

    继父把汗津津的他抱在怀里,叠坐在椅子上接吻,他后面还没合拢,两条腿微微打颤,继父问他,“还来吗?”

    孔衿不断摇头,他眼圈还红着,“不行的,要裂开了,爸爸,要裂开了。”

    继父重新带上眼镜,又变得温和起来,笑得时候牵起几条难以掩饰岁月痕迹的纹路,“是吗?爸爸看看,真可怜,怪我。”

    高二的课程不算太紧,他今天请假没去上课,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看见继父参加了银行的开业仪式,站在中间,好多人簇着他,在后来的招待会上重申了本省的金融形势和经济政策。

    公众视线里的高不可攀,清风霁月和暗地里和自己继子龌蹉苟且,隐晦不堪。孔衿突然笑了,不知道在笑谁。

    他吃过晚饭在卧室点着台灯写功课,听见有开门声,不一会儿,他的肩膀就被人按住了,五指用力在给他轻轻地按摩,他不适应地偏偏头,“爸爸?”

    “嗯?”宋引章不管不顾地接着按,顺便掰直了他的脊背,“写字要坐正啊,要不然就像爸爸一样近视。”

    他言语亲昵,像真的把他当儿子,偏偏手顺势往下,伸进他领口里,轻轻揉他还没消肿的乳头。他弯下来,含着孔衿的耳垂细细地嘬,舔到他颈侧,头伸到他前面去吻锁骨,又抬头咬他的下巴。

    “有跟妈妈说晚安吗?嗯?”

    他放下笔,摇头,“没有。”

    他被带到一楼被独批出来的病房,守夜的护工退出来,继父掐着他的下巴,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他的臀尖,“来,告诉妈妈,你很乖,很听话,是个好孩子。”

    他被继父地骚扰激得颤栗,看着母亲因为缺失营养而下陷的两颊,嗫嚅着开口,“妈妈,我很乖,很听话,是好孩子。”

    “说晚安。”

    继父的手指插进他舌间,他口齿不清,“妈妈晚安。”

    在说完的一瞬间,他就被拧着脖子侧偏过头,和继父亲吻,他们唇齿相依,互相吮食着对方的口液,在失去意识的母亲面前,交颈作乐。

    他后庭含着jīng液,枕在继父的手臂上酝酿睡意。

    母亲的病是一部分,他本身也不可能逃开这里,他已经离不开这种高人一等的优渥生活,好不容易才离开那间肮脏破臭的矮房子,那些蝇营狗苟的人渣邻居,他一辈子也不要回去了。

    他待在这里,进最好的学校,受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好的生活,他甚至庆幸,这一切不是他yin秽不堪、根本不爱他的母亲带给他的,是他自己得到的,他得到继父的管制与侵犯的同时,得到了他的宠爱。

    宋引章侧头吻在他额头,问他,“有什幺东西想要的吗?”

    他顿一下,像在思考,“想要新电脑。”

    “好,手机要换吗?”

    “嗯,还想去滑雪。”

    “好,过年的时候,爸爸带你去,你先自己挑滑雪服。”

    “想和爸爸一起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