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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爱慕夺取者[快穿]

    素色的衬衫洁白得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青年就算是闲散地向四周看去,却依旧像是站在花树之下。那时候脚下就踩着落下的白色粉色花瓣,黑色的眸子澄澈而寂静,无法回应任何事物。

    不……

    谢争挣扎着想要开口。

    可是,他想要说什么呢?

    想不起答案,意识坠入混沌。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其实预定还有段剧情,看了下已经满3000字了……砍掉吧(喝茶

    ☆、精神病治愈的第十个疗程

    从电梯下了大厦,伊文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谢争现在暂时是解决了,虽然看那性格就知道不会善罢甘休,但他若是没找到方法,就不会跑到他这里自取其辱。

    主要是谢锦赫。

    谢锦赫对自己的哥哥明显是带着一种竞争甚至是敌对的态度。就算是谢争这么多年逼迫他进行社交的后果,但必然会有其根源所在。

    他再次想起了资料报告里提到过的当年导致谢锦赫陷入恐惧自闭的那起绑架案。正是在那场事件后,尚且年幼的谢争在其他亲属的觊觎中牢牢掌握了家族的地位。而当初的几个凶手本已经走司法程序被关押,可不久之后就相继一个个离奇地死在监狱里。

    所以也有些关于当初的事情和谢争有关的风声。

    伊文虽然和自己的雇主不算太熟,但仅凭几次会面,谢争虽然锋芒毕露,但绝不是会下这种无意义的狠手的人,又不是古代争夺皇帝宝座,何必杀亲。

    只是或许可以从中利用。

    谢锦赫不相信任何人,这种不信任在长期的压迫中变成了排斥和憎恨,同时伴随着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苦和自我怀疑。所以应当让他知道,可以依靠别人,其次,自己能够解决问题,最后则是,正面理智的面对过去和现在。

    如果仅以环境治疗没有效果,那么就需要依靠事件刺激。

    正考虑着,伊文下到停车场,按了按手中的车钥匙,还没听到车子的回应。从车道那边却突然有人冲了上来,用一块布捂住他的口鼻。

    这个刺激性气味是……麻醉性七氟烷?!

    意识到情况不对,伊文立刻猛力挣扎,但紧跟后面跑出来的几个男人却用力按住他的手脚。眼看着逃脱越来越困难,他再顾不上其他,用手肘狠狠击中身后人的腹部,挣脱束缚就向着停车场外面跑去。

    但吸入麻醉气体导致的短暂四肢酸软,让他一时间差点跌倒在地上。

    然后听见的是被消音压低的枪声。

    在昏迷过去前,伊文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喊着:“傻逼,我不是叫你们不要开枪了吗?!”

    醒来时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直到大脑供氧促使血液顺利流通,伊文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意识到自己正在一个仓库房里。

    手被反绑在坐着的椅子上,他拉了拉,虽然没有到勒手的紧度,但是绑得很稳,手法相当纯熟,仅凭他自己没法在这种情况下拉扯开。

    摸索的动作显然惊动了仓库里的另一个人。

    随着脚步声,有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你受伤了?”虽然应该是在表达关切,但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果然是陆狄。伊文瞥了他一眼,平淡地回答:“那把枪没击中我。”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现在是什么时候?”

    七氟烷的麻醉时间不长,而且他吸入的量并不算多,昏迷的时间应该没过多久才对。

    看着伊文这么淡定,陆狄满脸纠结:“喂,你现在可别忘了现在正被我绑架!”

    “所以我应该哭着求你放了我,还是像你当初一样威胁敢伤我谢家可绝对不会放过你?”伊文槽了他一句,“所以有什么事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谢锦赫那边的治疗虽然基本完成,但没有告知地突然失踪,说不定又会对患者造成刺激,现在治愈的一月之期将要结束,他可不敢冒险。

    陆狄被这个对现在的事态一脸无所谓的被绑架人气到不行,但就算想要发火,想起自己这次的目的,他又默默地站在那里怂了,支支吾吾半天开不了口。

    伊文看得无言,环顾周围,这才发现之前绑架他的那些男人都不见踪影,这么大一个仓库里居然只有陆狄一个人。

    “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说?”

    “我……”陆狄一脸豁出去,“你上次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伊文眨眨眼,这是在说上次的事?

    “不就帮你撸了一发?”他坦然回答。

    虽然男性互撸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哥们就能相互干的事,否则不是基佬也是深柜,但说到底又不是被上,何必露出这种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

    他稀奇地看着陆狄,当时纯粹就是想让脾气爆但羞耻度又高的陆大少不好意思对家里人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避免他去追究,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是找上了门。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算什么回事?

    陆狄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偏偏还没法发火:“哪有这么简单,否则我……我……”他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我现在已经没法正常硬了!”

    “……哈。”伊文一时呆愣。这是什么情况?

    陆狄瞪着他:“你绝对给我下了什么药,到底是什么?!”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被扔在巷子里,独自品味着被人强行扒裤子仿佛嫖了一场的欲哭无泪,踉踉跄跄地才自己回了家。如果就这样就算了,向来任性惯了的陆大少自然不好意思对其他人说自己吃了这么丢脸的瘪的事,不过是整个白天都臭着脸不和任何人说话罢了。

    但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直是陆大少一辈子的阴影。

    他……梦见了那个家伙低头下来亲吻他,他还主动向对方回应,在对方微笑着移开头时,欲求不满一般地主动揽着对方的脖子索吻。

    他感觉到那家伙的手,就像是之前那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大少恨不得把整个床单和被套都给烧了。

    陆狄觉得一定是那个变态给自己的冲击太大了,所以留下的阴影太深,这几天死命出去想找妞泡,结果每次都快上阵,摸着美女的脸,眼前却总想起那个人的神情。

    明明是在做恶心得要命的事,但是样子却那么专注。作为一个男人来说长得不像话的睫毛又弯又漂亮,黑色的眼睛干净透亮,简直就是眼睛只会注视着你一人一般。干净利落,轻浮和柔和同时矛盾地交融,是纳喀索斯的幻梦。

    然后——他就硬了。

    结果当然是陆大少拉着被子,恼羞成怒地叫一脸茫然的美女自己滚出去,回敬的自然是一双美目的白眼。

    陆狄怀疑过他是不是患了什么心理疾病,但又不好意思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