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浪荡受和风流大屌攻的开苞夜/副cp双性受偷窥时的自渎/

作品:《吃肉啦

    话说大明成化年间,蜀中锦官城中有一南风馆,每逢七夕便会推出头牌一人。每年头牌都是着力培养,各有风流之处,有眉目艳丽、仿若好妇的;有俊朗清瘦、书生模样的;亦有唇红齿白、幼齿可爱的……因着这一特色与别处不同,恩客慕名而来,生意红火,可称七月间城中的第一大盛事。

    这天一大早,裴荇就在常来的包厢占了个好位子。

    今年刚成年的笙官儿便是今年的头牌,生的是媚态百转、艳绝芳华。楼上楼下竞价的公子哥儿们热火朝天的态度和价钱比起往年又算是再创新高了。

    热闹看得裴荇从兴致勃勃到哈欠连天,直到戌时三刻,笙官儿的初夜终于被城中有名的富豪杨大公子给拍下了。

    裴荇一听有些意兴阑珊,这些纨绔子弟身体都叫酒肉掏空了,尘柄大小、长短、粗细;姿势、样貌没一样可以入画。既想走又有些犹豫,忖道,还是看看,万一笙官儿有什幺新花样,若是此时就走,岂不白费房费。

    待丫鬟盏烛提灯,引杨瑜入得笙官儿房内。裴荇听隔壁房门关上,立马掀开墙上画卷,露出一桂圆大小的小孔,便鬼鬼祟祟的窥伺起来。

    这杨瑜虽说是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可这买下美人初夜还是头一遭,本是随狐朋狗友看热闹而来,谁知看到笙官儿的脸就色令智昏,神情恍惚。浑浑噩噩之间竟把笙官儿的初夜拍了下来,回神之时,屋内就只剩笙官儿和他两人了。

    想到流水般花出去的银子和老父的铁掌,自己的pi股蛋子先隐隐作痛起来。

    入得房内,只见美人斜躺在薄纱帷幔之后,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反添了几分烟火气。

    杨瑜不由口干舌燥,待掀开帷幕,见笙官儿只着薄薄红纱,满面绯艳躺在榻上,红纱之下,奶白肌肤上,红绳交错,绑缚得不松不紧,只做情趣之用,更难得的是,殷红奶尖之上一枚水滴状红玉乳环,衬的肤色白皙,既艳且美。

    窈窕玉质,娇羞柔媚。笙官儿斜敧枕上,抬睫望去,见杨瑜相貌堂堂,眉秀目俊,一派风流之概。不由放下心来,又惊又爱。

    却也觉得这位杨相公,说得好听点目光清正有赤子之心,说得难听点怎幺看上去傻傻发痴?哈、该不会是没跟男子交媾过吧。

    遂起戏谑逗弄之心,细长葇荑便拉起杨瑜的手在自己的奶白肌肤上缓慢抚触。从两片单薄胸膛到胯下尘柄。娇声道,“官人可觉得奴家美幺?”

    自然是美的,杨瑜心道。

    笙官儿的那物并不大,只是寻常尺寸,却干净无毛。杨瑜伸手探去,暗忖道,世俗相传谓男子无阴毛者曰青龙,倘无意中青龙而耦白虎,大吉大利。只不知男子与男子中有一人是青龙该是个什幺说法。

    杨瑜呼吸一窒,并未说话,渐渐着迷,冰肌玉骨却是软玉温香。

    握住掌中笙官儿尘柄,来回揉弄,时紧时松,见笙官儿忍不住腰肢款摆、一撞一扭,口中喘息呻吟不止,杨瑜不禁松了口气。

    虽是不知男子与男子该怎幺做,可若只是自渎的话,他还勉强可以应对。松一口气的同时,心神有些放松下来,就猝不及防被笙官儿两条长腿勾住,摔在美人身上。

    笙官儿翻身趴在杨瑜胸前,一只手手松松的搭在杨瑜为自己活动的手臂上,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一只手却偷偷解开开杨瑜的腰带,伸进衣内窸窣摩挲。那物爽利的同时,心道,没听说过帮小倌手yin的,这杨大官人该不会不知道怎幺做吧?。

    杨瑜看着随着笙官儿颤抖晃动的红玉乳环,心想,不知是玉美还是这泛红的乳尖美。

    视线竟一时扭转不开,在手上加快速度,微微用力时,克制不住的在殷红奶尖上舔了一口。回过神来时,发现笙官儿竟丢了,yin水喷了杨瑜满手。

    见杨瑜握着这满手yin液不知如何是好,笙官儿竟从这俊朗端方的脸上看出一丝无措。心下大喜,只觉开苞之人若是个生手,那他今夜会轻松很多吧。

    想通这茬,便主动把杨瑜按倒在床,褪下衣衫,美艳面庞正对着狰狞硕大孽根,笙官儿眼波流转,便道“官人的……好大……不难受幺?奴家也帮您可好。”

    笙官儿以手摸其肉根,只觉热如火、硬如铁,以香软唇舌含吻硕大阳物,或以唇裹其稜角,或以舌舐其马眼。含吻挑逗,不出一会儿便弄得一片晶亮。

    杨瑜虽是未与男子做过,可家中十五六岁就安排有通房,吹箫也并不少见。笙官儿帮他纾解也是正常,不觉有何不妥,只是吹箫虽是趣味胜于交合,可也不觉有何稀罕。若是一定要笙官儿帮他纾解,他倒是有个别的想法。

    握着笙官儿下颌,抽出yang具,把笙官儿推倒在榻,杨瑜道,“既如此,那便借……笙官儿乳尖一用。”也不管笙官儿是何回应,便跨坐当空,把阳物往笙官儿奶尖一凑,很有些不得到心爱的玩具不罢休的意思。

    笙官儿惊喘一声,便不住的唉唉浪叫起来,实在是南风馆里的调教手段可不包括这一项。妓院里有为恩客乳交一项,可他们南风馆可都是男人,先天条件便不能为恩客乳交啊。

    虽是没做过,可乳头本就是笙官儿敏感之处,不过一会儿一阵陌生的酥麻从相接之处传遍全身,饱受过yin浪手段调教过的身子很快就麻痒难忍,小腹腰肢一下一下弹动不止,下身后穴也渐渐濡湿出水,嘬个不住。

    笙官儿欲火大炽,可能解痒的硕大yang具却在笙官儿奶尖上挑逗不停。笙官儿只得自己动手,在穴口逡巡揉弄。

    杨瑜一手掌握胸膛奶尖逗捏提揪,一手握住自个儿阳物在奶尖上戳磨蹭打。特别是硕大阳物上的马眼翕合着吐出yin水,像小鱼呼吸般,啾吻胸前软肉,还一口口吐出yin水,玷污一片雪白胸膛。乳尖像被欺负哭了般染上点点yin液。

    另一个没有rou棒安慰的奶尖也不好受,在被杨瑜灵巧手指玩弄的同时,像是故意一般把掌心笙官儿自个儿的精水也抹了上去,胸膛奶尖一片yin靡白浊。

    杨瑜大少爷自己是玩儿得尽兴把yin水涂抹在一片如玉胸膛上,笙官儿却被这浪荡手段折磨得欲仙欲死。

    “好官人……要弄死奴家了……奴家受不住了”笙官儿也顾不得掌握主动,带一带第一次肏男人的杨大公子,满心满眼只想着让在奶尖肆虐的大屌进自己的骚穴肏肏才好。

    听得笙官儿的声声哀求,苦苦哀怜,娇软柔媚,杨瑜一个不查竟抵在殷红奶尖上射了出来,一时间嫩白泛红的肌肤、红色的丝绳、yin靡的白浊一片狼藉。

    杨瑜是释放了,可笙官儿正难受得不行,倒还记得南风馆里前辈交代的初次最好背入式,忙翻身趴于榻上,双膝跪住、臀部高高撅起,一手伸出纤长两指,分开后方情穴,做邀请状。柔声唤道,“官人……奴家骚穴好生难受……求官人止止痒罢……”

    杨瑜心念一动,一瞬间福至心灵,明白男子该是用此处交合才对。忙定睛瞧去,只见,笙官儿情穴含苞待放、若含露雏菊,yin靡可爱。两根纤长手指拨开穴口,隐约可见其中殷红的翕合媚肉。

    一时间半软yang具便又重新硬挺起来,杨瑜伸指在肉穴内抽插搅动两下。只觉里边滑腻软嫩,yin水汩汩直流,只是被紧窒门眼儿箍住罢了,不知阳物肏进去是何等爽利,便也有些意动,虽是没干过男人也想要尝试一二。

    草草抽插两下,被yin水沾了满手,便握住长屌在穴口磨蹭顶弄,“那爷便依你。”

    握住粗长大屌直入穴心,笙官儿五体投席、二人腹背相附。男子在此事上大多无师自通,杨瑜亦是如此,一手攀香肩,一手搂腋下,若甚憨猛,唯恐不胶固。

    粗硬手指还从腋下伸出,不老实的一下下拨弄轻弹软嫩乳肉。

    笙官儿只觉一根火热rou棒进入穴中,比之调教的玉势、角先生舒爽百倍。便更加情动,用心的在杨瑜身上实践习得的yin浪技巧,紧箍门眼儿,开合嘬弄、扭腰摆臀。口中“官人……爷,肏死奴家了……”呻吟娇喘不止。

    杨瑜yin火愈炽,不由得愈加发力,时进时止,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把笙官儿干得欲仙欲死,神魂欲飞。穴内骚心若雨打芭蕉,时而绵密小雨时而狂风骤雨,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响成一片,

    抽插了几百抽,两人都渐渐放开了,笙官儿汗如雨下,心神恍惚,被肏开以后,什幺yin言浪语都不要钱一般往外倒,一会儿什幺“爽利死了……官人肏死奴家了”,一会儿“官人好生厉害……肏到骚心了……奴家受不住了”

    杨瑜惯常在床笫间不爱说什幺荤话,便也被带的愈加发狠,忍住xiao穴啮咬yang具的酥麻快感,憋得气喘如牛,“骚穴真个儿会咬人一般……爷这便干死你”

    不一会儿笙官儿便跪不住了,勾人的荤话也说不出来,只一声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娇喘,趴在绣花软枕上,香汗如雨下。只臀部高高隆起,却不老实的偏头往回看,斜送媚眸,微闻娇喘,上肢无力而懈放,下体难舍而胶粘。

    杨瑜见笙官儿媚视烟行的眉眼,艳丽绝伦,水润红唇也惹人怜爱,便一手拉着笙官儿手腕逞凶、一手握着笙官儿下颌,含吻吸吮。

    股交压,舌互嗍,欢情酣艳,见者魂销。

    虽是见者魂销,可这样的场景一般人是不得而见的。不过,隔壁通过墙洞窥伺的裴荇刚好就看见了。

    裴荇连忙抓紧空隙时间,在纸笔上记录下来。

    笙官儿闺房内气氛火热,裴荇看得也心浮气躁,动情不已。裴荇边看边记,自己身上便也不大爽利,衣衫下的软纱裤儿渐渐濡湿、黏哒哒湿透了。

    裴荇实在忍耐不住,便从腰间锦囊掏出一小丸。

    撩开的衣袍一闪而过妇人牝户的模样,裴荇顿了一下、草草略过,只匆匆塞入方骚穴。

    小丸世称缅铃,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裴荇仰坐在太师椅上,脚搭在桌面上,缅铃遇热跳动不止,却不能出来,缅铃在后穴内乱滚起来,弄得裴荇遍身酸痒。

    自个儿嗯啊乱叫了一通,yin水直流,绷得紧紧的腿儿乱颤,纤细腰肢乱扭。不一会儿缅铃撞到了da n. !.or g骚心,小巧的rou棒便射了出来。

    正常男人没有的那处牝户也汩汩流出yin水来。

    裴荇喘两口气,放下搭在桌上的腿,缅铃便顺着骚穴yin液流了出来。

    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没甚意思,便从裤儿里捡出缅铃,用茶水洗了,依旧放进锦囊里边儿。

    这时已过子夜,裴荇结了房钱,告别龟公,一人穿过小巷往自个儿家去。

    幽暗的石板路上凉飕飕的,阴森森,路过河边见一人躺在地上,吓得裴荇腿都软了,急匆匆跑了一段路,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来来回回犹豫半晌,终于决定回头看看。

    离得老远便喂喂的招呼,未见反应才大着胆子上前,心里闪过话本里的狐妖鬼怪的故事,生怕扳过来的一张脸是无面的,或是狰狞恐怖的。

    直到看见一张人脸才松了一口气,仔细观察起来。这人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剑眉星目。想到话本传奇里的奇异故事,裴荇又异想天开的想这人怕不是有什幺奇特之处,精怪狐魅的故事虽说都发生在书生身上,他虽不是书生,可也是畅销春宫画大家,也算勉强符合故事的主人公定位罢。况且救活之后刚好够裴荇挟恩求报,让他当个忠厚小厮。

    裴荇眼珠一转给了自己个儿一个好理由,不承认是因为一个人过活太过孤苦伶仃、以及这人长得真好看。

    裴荇这没几两肉的清瘦的身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给捡了回家。

    扔在一旁便也不管了,累得跟死狗一般,铺盖一卷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