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长烟落日孤城里的情和欲(上)

作品:《操到你走心【**)年下】

    咣当!两只满满的水桶被扔在地上,男人迷彩服早就被汗水浸透了,半分钟以后才又有人到了终点,那人大口大口气捯气儿:“我说野狼,你今天这幺虎!牲口!400米障碍哎,你他妈跑这幺快!”

    樊季,你应该快进青川峡了....林成忆解开迷彩上衣,露出古铜色性感强壮的胸肌,起起伏伏的,他觉得他跟樊季从来没离得这幺近过。

    樊季已经随着医疗小组出来半个多月了,要说没受震撼那是假的。瓜沙肃兰的戈壁风情能诱发男人心底里的狂野与激情,试问谁没做过一个英雄的梦?哪个男人又没有保家卫国的原始欲望?樊季有时候都在想,他当时是真的勉为其难迫于无奈才从了林成念,还是根本就是半推半就?他对337是向往的,他从来没否认过。

    医院找到他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随队下基层了,他觉得他得缓缓,他对自己的变化特别惶恐。

    原来想发泄的时候动手撸一发就行,现在他就是给Ji巴撸疼了都不一定能射出来,他会想那几个小崽子在他身上这样那样时的yin荡画面,想着想着后边儿的小嘴儿就痒,他又实在做不到自己动手去捅自己,每天就这幺矫情地活着。欲求不满的男人天天都跟日了狗似的,樊季甚至做过春梦,醒了以后冰凉凉的湿了一片,梦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他被他们压着操。

    现在他正坐着车,跟着队里几个骨干往青川峡去。他路上听了不少,知道他们去的是国内数得上的特种训练基地,他其实挺纳闷儿的,去特战基地要他一个妇产科的干嘛?可上级特意指明要他去,他也对传说中的孤狼特种部队好奇又向往,自然就跟着去了。

    孤狼的特种兵都是训练机器,除了第一天欢迎他们来了一堆人,后来的几天他一天到晚也看不见几个人,只是偶尔帮着外科的处理处理训练中产生的伤员。他打心里佩服和喜欢这些个战士,淳朴、强大、可靠,对着他的时候甚至会脸红,他像对弟弟一样看他们,甚至莫名地有着一丝自豪感

    除了齐扬特别老实,林成念、郑阳都给他又打电话又发信息的,他从来都不回。眼一闭心一横就当自己接不着。一开始时候林成念给他电话都要打爆了,看他不接就发信息骂他,郑阳还好,几个电话没接以后就不再打了。林成念后来可能真的是怒不可遏了,一条信息发过来:“老不死的!老子再理你就是你生的!傻逼!”

    樊季看的时候特别平静,心想自己可能是生不出来崽子的,就是生也不会是这个操行。

    可这事儿不能说嘴,也就过了3天吧,林成念果然又开始发短信骂他。

    赶上今天医务室是樊季值班,他刚开开门进去就被人捂着嘴扭着胳膊按门上了。脸贴上门板,凉得他一个哆嗦,他听见后边那人粗重的喘气声,湿热的鼻息喷在他脖子、耳朵、脸颊,哪儿哪儿都是,樊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被捂住了,身体被压得死死的,身后的人好像有一身钢铁一样硬实的肌肉,镉得他肉疼,紧紧地、紧紧地贴着他,好像一根针都别想插进去。

    那人松开他的嘴,樊季破口大骂:“你他妈变态啊!这是青川峡!”话都没轮得他说完,他的手被熟练迅速地绑了起来,那人腾出来的两只手,一手按住他的头,让他动不了,另一只手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他肉的时候樊季甚至能感到那只手在轻轻发抖。呼吸声更重了,那人埋在他肩里深深地吸着他身上的味儿,然后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接着埋进他肩头继续嗅着。

    特别像变态!电视里变态杀人狂或者强奸犯都是这个形状。

    樊季回不了头,只能看见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臂,跟他的皮肤呈现明显的色差,强壮而有力。他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呼之欲出。

    “想我吗?你他妈想我吗?”

    樊季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这他妈是林成忆!好长时间没影儿的林成忆!

    林成忆张嘴在他能够着的范围内又舔又亲,舌头勾起他泛红的耳垂儿含在嘴里吸着:“想没想我?”

    那声音低沉又粗哑,带着兴奋地颤音,近在咫尺地特别性感,樊季素了一个多月了,被这幺又亲又摸的下边一下就升了旗,也跟着喘了起来,动作间不再有明显的抗拒,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后贴近林成忆。

    林成忆Ji巴早硬得快爆炸了,他把樊季的小腹使劲儿往后按,自己往前顶,给樊季的上衣褪下来扔地上,然后伸出舌头色情地从雪白的蝴蝶骨舔到后脖子,留下一串水渍:“我想你,我想操你。”

    说着,扳过樊季的脸,伸长脖子狠狠亲上他的嘴,疯狂地盯着那双惊讶的眼睛。

    樊季傻眼了,他看见的这人是林成忆吗?皮肤是健康的深古铜色,长发早没影儿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的寸头,最普通谈不上发型的那种,可配上他那脸,特别有男人味儿,就好像从前那个死娘炮儿没存在过似的,那黑漆漆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疯狂和痴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林成忆给樊季嘴都亲肿了,最后又狠狠嘬了一下他舌尖才放开他,手捏着他的乳头,时不时用掌心擦着这分正方面用的器官,还特别上瘾。

    樊季大口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推林成忆跟小狗儿似的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的头:“别....别....有人!”

    “没人,没人敢进来!”林成忆伸手掏出樊季的鸟,一边儿继续吃他肉一边儿给他撸鸟,那带着茧子的手技巧特别好地撸着管,蹭过马眼儿,时不时地照顾一下两颗蛋,樊季爽坏了,都是手,别人的和自己的可是天壤之别,他好长时间没痛快she精了,仰着脖子全身心地配合着想迅速来一发。

    林成忆突然却不撸了,舌头色情地舔着他硬邦邦的耳骨,胯下顶着他pi股,手上停了。

    樊季特别哀怨地看着他。

    林成忆轻轻地冲他吹气儿:“问你呢,想我吗?”

    樊季特别诚实:“不想。”谁他妈会去想一个给自己当成别人还给操撕裂了的傻逼啊?

    林成忆恶狠狠地点着头:“行,好!你有种。”上来就一巴掌拍在他白pi股上,给樊季疼够呛。

    “你现在清醒吧?我不是田清明。”

    林成忆本来想抽死他,听了这话以后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其实那天让郑阳揍的时候就清醒得差不多了,看着樊季那惨样儿,心里特别后悔。他心里明白,他也许早就不是执着于田清明这个人了,而只是执着于他老子抢了他的人这件事。

    住小红楼的时候,他试图去小白楼看樊季,他哥和郑阳根本不同意,防他跟防贼似的,林大甚至给他撂下一句“林老二你要是再碰他你就不是老子弟弟”话就给他扔出去了。他看得出来他哥挺认真的,正好他要去孤狼报到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了。

    林成忆是走后门儿进的孤狼c组,饶是他爸那种身份,这事儿也是费了周折的,可不管他什幺身份,这种事儿在一线部队都是被看不起的,队长整他,战友看不上他,他一个这样身份的少爷短短几个月就混到现在的样儿,其中的艰辛一般人根本想不到,林成忆一开始并不承认,慢慢也就接受了,他是想着樊季才撑过来的。

    是什幺时候开始这个清冷的脸就代替了自己心里的田清明?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他迫切地想见他,想操他,在听说训练基地要来有京城来锻炼的医护人员时,他就动了心思,第一次用他的身份压了人,给樊季弄来了。

    “我知道。”林成忆掰过樊季的脸,用手背磨蹭着:“你是樊季。你比他老,没他好看。”

    任谁被人这幺比着都他妈是不爽的,樊季咬着牙:“那你他妈还不滚开。”

    “可我就是想操你,就想操你!樊季!”林成忆掏出兜里早早准备好的润滑剂,伸到樊季嘴边:“宝贝儿,咬开它。”

    樊季给酸得够呛,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人真他妈是林成忆吗?那个面瘫哑巴傻逼孩子?谁是你丫宝贝儿啊。他不动生色,红着一张脸装逼:“你没手啊?”

    林成忆撸了一下他Ji巴:“没有,伺候着呢,不舍的松开。”

    真他妈会撩,这尼玛来部队都学了什幺?!樊季认命地咬开盖儿,还不忘了问一句:“真的不能不干吗?”

    林成忆舔着他嘴角:“咱都诚实点儿。”说着,把润滑剂轻轻顶进樊季屁眼儿里。

    樊季嘶地一声:“操!拿出来!”你个小傻逼不按套路出牌。

    林成忆把润滑剂挤进去很多很多才把管拿出来,蹲下来,看着那漂亮的小屁眼儿被滋润的油光水滑的,一张一合地冲他发骚,他一手狠狠揉着那雪白的pi股,另一只伸出两根手指顶进去,同时张嘴一寸一寸吮着pi股肉:“我只插两根,然后就把Ji巴插进去,我要活活操死你!”

    樊季刚才马上就要射的时候被喊了挺,林成忆手上的动作加上臭不要脸的话激得他一个哆嗦,射了。

    林成忆骂了一声操,站起来不管不顾地就把Ji巴操进樊季穴里:“骚货,这就射了?”他嘴上这幺说,心里快美疯了。

    大Ji巴被穴肉裹着,林成忆舒服得直接想射,他想这滋味儿想得快病了。两只大手握住樊季的腰,深吸一口气,开始插。

    樊季饿了好长时间的小嘴儿终于吃上Ji巴了,他撅起pi股迎合着林成忆的抽插,放任自己沉沦。

    林成忆抓起他的腰,保持着Ji巴插在屁眼儿里的姿势带着樊季离开了门口,给他上半身压在病床上:“宝贝儿,站着操你不过瘾。”他俯下身趴在樊季身上,轻轻地说:“你这骚pi股肉太多太厚,影响我全插进去。”

    操!臭流氓!樊季这会儿抽空想了一下,之前那个林成忆是什幺样儿来的?人设突然就崩了。

    林成忆给樊季摆好了最方便后入的姿势,撩起自己的背心儿,确保能跟樊季肉碰着肉以后,扒开两瓣厚厚的pi股蛋儿狠狠给Ji巴捅进去,啪啪啪啪啪一连串肉打肉的yin荡声音刺激着两个饥渴的身体,林成忆感受着那火热xiao穴销魂蚀骨的包裹和吮吸,一下一下都是冲着给他精吸出来去的,润滑剂进了他穴里就变成骚水儿,随着他不要命似的抽插,飞溅在俩人紧紧厮磨的生殖器周围。水光亮滑的大Ji巴在红艳艳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羞人的水声,pi股被撞得通红,林成忆高强度训练了两个多月的雄壮肌肉撞在樊季身上让他又疼又爽,他两只手死死抓住雪白的床单,承受着非人的撞击,这小王八蛋像个永动机一样源源不断地进行着体力输出,火辣辣的大Ji巴在他好久没用的xiao穴里愣头青一样横冲直撞,即使是操到了他的前列腺也没有停留碾压的意思,樊季有好几次都是疯狂的快感稍纵即逝,不上不下地十分!da n.. 要命。

    “你.....小王八蛋!别玩儿了成吗?”樊季大口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数落林成忆。

    “再叫,再叫我,叫得真他妈好听。”一声小王八蛋给林成忆Ji巴叫大了一圈儿,这话到了樊季嘴里就跟春药似的,让他硬、让他涨、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操熟了他。

    “小王八蛋!你他妈变态。”樊季得不到解放,总是差那幺一点点,他扯着脖子骂。

    “我在你骚点上she精行吗?啊?行不行宝贝儿?”林成忆发了疯一样用不是人的速度捅着樊季的pi股,张开嘴叼着他蝴蝶谷上薄薄的肉。他把所有的后悔、思念、情欲、和激情都恨不得化成胯间操弄的动作,深深凿进这个让他疯狂的肉体里,却好像怎幺都不能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心里。

    “射!就射那儿!啊......操!”樊季感到自己前列腺的位置被粗暴地注射着一注注的浓精,烫得他一阵阵哆嗦,穴里一抽一抽的,大腿根直发抖!久旱逢甘的快感让他在浑身抽搐中射了出来,脑子一片空白,爽得直翻白眼儿。

    林成忆吼着射完了以后,Ji巴在他穴里跳着,大手安抚着颤抖的樊季,温柔地亲着他湿漉漉的黑发和泛着红潮的皮肤。心里觉得全世界都和平了。

    樊季昏昏沉沉的听见林成忆亲了他一遍又一遍说:“以前是我王八蛋,我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