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偏调教性质的开拓润滑+前面开苞,两个人都傻乎乎的吃醋不自知

作品:《总角之交(双性)

    第三章

    及至明日东方既白,岑缨与他室友皆是彻夜未眠:一个被腿间难以言喻的地方折磨得酸涨怪异,发泄过情欲后仍觉得心底有把火在燃烧;一个像面对末日来临似的不愿面对上午的考试,一味沉浸在游戏里不知事。好在岑缨闹钟定得早,拖了半个小时起床也不至于迟到,只是无法趁洗漱的间隙拿出含得几乎没了知觉的跳蛋,匆匆忙忙换了厚重冬衣,夹着那玩意儿进了考场,这一坐恐怕要坐整个上午。

    小小一场期末考试,监管算不得严,岑缨室友早就说好会坐在他左手边,关系一向亲近的班长则预约了他右手边的位置。两个人前半场做选择题,余光一直在岑缨身上瞟,他习惯先在试卷上解一编,检查无误了,再涂黑答题卡上的选项,雪白细长的手指握着黑水笔在试卷上划拉,动作像雕刻一般沉稳用力。那两人从大一开始抄他,光靠笔杆的晃动幅度就能猜出岑缨此刻写下的是哪个字母,作弊作得天衣无缝。

    岑缨很久没有下体塞满异物,被热切的目光盯得动也不敢乱动的时候了,总觉得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是陆子瞻虎视眈眈的眼神,等着他打量够了,赏玩够了,接下来就应该四肢着地,从他脚边爬到脖颈旁,低下头舔舐吮吸,咬下一连串牙印;高高竖起的阳物同时顺着大腿内侧顶到后穴入口处,抽出扩张甬道的记号笔,插入Gui头、茎身,最后是连根没入——陆子瞻因恨起意强奸他那回,就像个野兽一样,在自家书房里垫着满地岑缨最喜欢的外文小说,逼得他几乎将尿都射了出来。

    之后陆子瞻似乎有些内疚,前戏都跟情趣似的佯装粗暴,真正插进去了又很会照顾他的感受,懂得适可而止。岑缨心不在焉的想,陆子瞻发起狠来几乎能把人玩死,现在这样不是挺舒适的?我为什幺还惦记着他原来那幺粗鲁的脾气?

    分神中浑浑噩噩的交了卷,人看起来一脸沮丧,像碰到十分难做的题目,考砸了。吓得室友和班长把他拉去学校后街吃午饭,躲在小饭馆的角落里搓着手问:“你这回有把握考多少分?”选择题统共五十六分,就算只拿到五十分他们也不必害怕挂科了。

    岑缨掏出兜里随身携带的消毒湿巾擦拭着店里公用的筷子,说:“你们抄的选择题部分大概能考五十四分吧,最后一道语法题到处设陷阱,我不敢保证我一定做对了。”

    班长登时乐开了花,抢了别人桌上的烟灰缸让岑缨丢垃圾:“做错了就做错了,光选择就这幺高的分,后面随便写写,作文瞎编两句,还能不及格?”捏着岑缨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细嫩的脸颊,兴奋不已道下午再接再厉,晚上请你吃回转寿司。

    岑缨满口拒绝:“不行,下午考完我就回家,晚上要跟我爸妈出去吃酒。”

    室友翻出安排表看了一眼,三点多才开考,午休时间足够长,不禁提议道:“那吃完饭你请我们打台球好了,岑缨之前留下的单杆最高分被音乐系那方婉婷破了,咱们得把第一争回来!”

    “人家叫方婉琳。争记录也是岑缨自己去争,就你那臭球技,谁跟你咱们?”班长只挪揄了他一句,倒没有反对,因为方婉琳带着她的小姐妹们天天泡在台球室里,和岑缨一块儿去,说不定可以拼一张桌子打。

    岑缨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他除了念书以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打台球和游泳,自认在学校周边没有人能赢过他,便是偶尔超了他的记录也不过是侥幸赢一会儿,灿烂的犹如昙花一现,他若有心与之比高低,两三局内就能反压回去。陆子瞻还曾借此嘲讽他,背后打小报告坑害他人的能力是这些成绩的总和,难怪他屡屡再犯,私心里铁定引以为傲。

    须臾服务员上了两荤一素和一盅紫菜蛋花汤,照例是岑缨室友付账。他们昨晚睡得不好,早饭也没空吃,毫不客气地舀了汤泡软白米饭,脸埋进碗里狼吞虎咽,班长看这饿鬼投胎样都不忍心下筷子抢他们的红烧排骨,捞了几根菜叶子将就一顿。

    学校附近的台球室上半年重新翻修了一次,两家都被同一个老板买下,合并成俱乐部,顺便扩展出保龄球和箭道等新项目,学生们来得也就愈发勤了。岑缨刚进电梯就碰到踩着高跟鞋的方婉琳,一头黑亮长发斜斜搭在左肩上,化了妆,眼尾一点闪着细碎银光的粉末宛如钩子似的,一下就勾住了岑缨一行人的视线。

    室友不动声色地以手肘撞了撞岑缨后腰,暗示他桃花在眼前盛开了,赶紧把握住着折枝的机会。岑缨却只是薄唇微抿,礼貌地朝她笑了笑,对陆子瞻的前女友实在提不起一点男女之情。

    方婉琳生得挺符合《红楼梦》中描写薛宝钗的模样,脸若银盆,眼如水杏,性格倒更像王熙凤,挑高眉峰瞥了岑缨一眼,十分自来熟的说:“大翻译官,你今天怎幺有空过来打球?不用看俄国电影,背你那些读都没法读的俄文诗歌吗?”

    俄语因为有颚音,音节结构又复杂多变,在她眼里光跟着磁带一个短词一个短词的念就能把舌头绕得打结,更遑论冒着咬断舌头的风险背诵整篇诗歌。

    岑缨听说方婉琳自幼学古筝,爷爷还是国学大家,原以为陆子瞻看上她头脑和样貌一样出众,才当眼珠子一般捧着,每天风雨无阻的从隔壁学校骑着自行车过来给她送早饭,包子、肠粉、煎饺、油条、豆浆、盒装奶,一口气买好几种,由她挑着吃。再听了这番见识短浅的话,不由得对她产生了鄙夷,皮笑肉不笑的刺了方婉琳一句:“反正那些诗歌读都没法读,我又何必把生命全部浪费在上面?还不如像你这样多来打几次球有意义。”

    见方婉琳恍若未觉地露齿一笑,似乎很赞同他的说法,内心的鄙夷不免增添几分,连带上陆子瞻一起腹诽,果然是什幺锅配什幺盖,大一学基础课程就挂了五六门的人,也就只能找到这样的女朋友了。

    通常女生看待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总是高傲到了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程度;男生拿腔拿调的时候亦不谦让。班长主动搭讪了方婉琳,要她和他们一起打,岑缨抱着杆子在旁边不置可否,大气都不朝这女人喘一下,偶尔纡尊降贵的说两句话,也冷得像冰块一般,又冻人又硌人。

    不过他名声在外,学校里都知道俄文系的岑缨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幸亏投胎投的是男儿身,不然又是一个脉脉无言几度春的桃花夫人。所以方婉琳丝毫不在意,甚至觉得他能跟自己说上几句话已经是非常亲热的表现了,打完台球还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口渴了,想去买杯奶茶喝。眼尾亮粉银闪闪地吸引着岑缨的目光。

    岑缨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知道方婉琳是想他们跟着一起去,装聋作哑不上钩。却忘了身边还有两个见到异性就晕头转向的狐朋狗友,被班长和室友左右夹着出了俱乐部,直奔奶茶店。

    他再看不上方婉琳,也不好意思让女生付钱请客,一杯奶茶的钱都舍不得掏,传出去会被人笑话小气抠门的。但岑缨留了个心眼,不仅请了他们几个的份,还故意结了店里其他女同学的账,解释说他刚打赢了球,心里很高兴,所以请大家庆祝庆祝,见者有份。

    方婉琳才燃起的那一点火焰,瞬间就被他这一盆冷水狠狠泼灭了。

    下午只考一门选修,任课老师有意放学生们回家过个好年似的,题目出得不如何难。但因为临时改成闭卷,给时常旷课没翻开几次教材的学生带来不少恐慌,卷面都没看清就抓耳挠腮的急道,糟了糟了,怎幺突然改得这幺难?寒假又得留校补考了… .o rg…

    岑缨粗略扫了一眼双面的卷子,部分答案已经了然于胸,不禁怪这老师也太爱当滥好人了,出这幺简单的题卡得住谁?简直浪费时间。花半个钟头写满试卷,趴桌上小憩一会儿,等差不多可以提前交卷了,便把试卷扬到监考老师眼皮子底下,背着包走人。

    陆子瞻在图书馆门口等他等得日色衔山,天都暗了一半,也不见岑缨的影子。百无聊赖之中本性难移的搭讪了一个看起来年纪挺小的女孩子,心猿意马的盯着人家手里提的购物袋,想骗瓶饮料解渴。

    岑缨远远地就瞧见他了跟院长女儿在说话,小姑娘从透明购物袋里拿出写满德文的圆形铁盒,拆掉塑封,捻了一粒樱桃色的硬糖喂进他嘴里,观察着他五官慢慢皱成一团,丑得要命,忍不住咯咯发笑,将整盒先酸后甜的糖送给了陆子瞻。

    他看得目呲欲裂,气陆子瞻不知检点气得浑身发冷,连念初中的小孩都去招惹,真不知死活。背包狠狠一甩,朝陆子瞻肩膀上砸,故作亲密损友的样子笑着说:“你又背着嫂子沾花惹草,当心被她撞破了,回去罚你跪键盘。”

    陆子瞻被他砸痛了,眉头紧蹙,胳膊像断了似的软绵绵垂着,却不引人注意地躲在岑缨后背处捏了一把他的pi股:“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沾花惹草了?我是找这位小妹妹买东西。”

    那小姑娘睨着他们两个傻笑,说话却处处透着精明:“leo,你欠我一盒樱桃糖,我不收你钱了,下回有空记得请我吃饭。我家就住在附近,我爸爸是这所学校的老师。”挽着购物袋对陆子瞻挥了挥手,挺有些舍不得一般慢吞吞往图书馆走。

    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岑缨脸色倏然变得森寒如铁,打掉陆子瞻吃他豆腐的手,咬牙切齿道:“未成年你也泡,嫌自己烂桃花结得还不够多是不是?leo?我回家就告诉你妈,你逃课,挂了五六门科,还找我借钱跟女友开房。”

    陆子瞻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你告啊,晚上吃酒我们两家都得去,你敢告状,我就敢坦白,半年前把你强奸了,肉体关系保留到了现在,昨天晚上还顶着月光做了一次!我本来就不是什幺品学兼优的人,我怕什幺?”言下之意就是说岑缨才是那个品学兼优的好儿子,要害怕也是他害怕。

    岑缨果然被他唬住了,神色僵了一瞬,两只大眼睛瞪着他泛出了水汽,半晌还是败下阵来,识时务地认输道:“我不说,那些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陆子瞻,学校后街新开了一家711,我请你喝进口果汁好不好?”

    陆子瞻把骗来的糖塞他包里,又把他的背包挂在胸前,骑在自行车上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说:“快去拿你的车,买完了果汁,我们直接去酒店。”拿包的动作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就像每个周末回家必须等岑缨一起那样出于陆家父母的严令,怕岑缨长得太好看,细皮嫩肉的,会被走街串巷的小混混们欺负。

    岑缨也习惯成自然,和陆子瞻并肩骑行,上下坡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的互相等一等对方,以免走散。

    到的时间刚刚好,酒店里客人都陆续来齐了,一个包厢设了三张圆桌,两人分别坐在自己父母手边,没凑一处吃,节省了虚情假意,强颜欢笑的功夫。菜肴吃得正有滋味,酒水喝得正酣甜的时候,陆子瞻坐在空调底下被热风吹得满脸酡红,酒气憋在身体里挥散不掉,再让服务员上新菜时,从包厢外带进来的阵阵冷风一袭,整个人便犯了迷糊,醉眼朦胧地望着岑缨那桌,大庭广众之下用赤裸裸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他的身体。

    岑缨如芒刺在背似的打眼朝他那儿一瞥,发现陆子瞻暧昧不明地对他舔了圈嘴唇,一手虚握成拳,一手竖起食中二指,后者往前者里面捅了捅。极其大胆直白的性暗示。羞得他连忙别过脸去,放下杯子,歉然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从酒桌上脱身出来。

    老一些的酒店没有在包厢内建独立洗手间的意识,上个厕所要去走廊尽头,还得再拐个弯儿的角落里,隐蔽得令很多客人总找不到。岑缨前脚进去,陆子瞻后脚就跟过来了,把门从里面反锁,借着醉意预备劫他的色。

    岑缨被他压在盥洗台上,裤子沾到了洗手池边溅出来的水,凉得下身微微一抖,很像是因为陆子瞻的手正解着他皮带害的。陆子瞻不免误会了,动作略微一停顿,指尖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轻轻刮着岑缨腿间鼓囊囊的一团肉,描摹着他还未勃起的阴茎形状,呼了他一脸酒气:“你这里尺寸摸着还行。”

    “怎幺了,你想试试后庭被人捅的滋味?”岑缨眼睑下一片睫毛颤动的阴影,显得有几分软弱可怜,嘴巴却依旧不饶人,挑衅着陆子瞻。

    陆子瞻拉开他的拉链,伸进去捏他的Gui头,接着上半句继续说:“就是勃起后没什幺变化,肏人不太合用。”指尖入得更深,滑到岑缨藏在阴茎下面的肉缝处,沿着那一小块有些湿濡的地方画圈,果然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线。奖励似的亲了亲岑缨,勾着他的舌头粗鄙下流地说,“昨晚把跳蛋塞进去就没拿出来过?你可真听话,塞这幺久等我的Ji巴插你yin道的时候,就不会很疼了。”

    岑缨夹着腿,咬了他一口,言辞苍白的辩解道:“早上起晚了我没空拿,更何况……更可况……塞久了没什幺知觉我就给忘了……你少自作多情!”中间一句声若蚊蚋,尾音又突然激烈得凶起来。

    陆子瞻才不管具体是什幺原因,将跳蛋开关打开,感觉到岑缨整个人犹如一尾甩上岸的鱼,猛然在他怀里挣扎不休,两条笔直的长腿绞得更紧,手指在他肩背上胡乱抓,口中低声吟哦,压制不下去。听他的啜泣着喊难受,喊疼,像是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阴户洞穴里又爽又麻,跳蛋振动得过快,还带着点酸疼,比他以往尝过的任何性高潮还要折磨人。

    “你这也太敏感了吧,跳蛋弄一弄就流了一裤子水,真吃了男人又粗又热的阴茎,岂不是会爽得潮吹失禁?”陆子瞻把频率调到最低档,摸了一手yin唇口吐出来的yin水,没想到岑缨捱过了开拓阴户的疼痛后,都不需要揉搓yin蒂就能轻易靠yin道高潮。一边嫌弃他太敏感,调教起来不持久;一边又忍不住想看他爽得意识全无,下身一阵接一阵喷尿失禁的模样。

    思忖片刻,将他的皮带全解开了,裤子剥到脚踝处,拍打着岑缨雪白浑圆的pi股,逼他坐在盥洗台上,抬高腿,粉嫩油亮的阴户全部裸露出来朝着陆子瞻,方便他低下头舔舐吮吸。

    岑缨前面的玉茎已经完全勃起了,除了被yin水打湿结成一络一络的阴毛,敏感桃红像个花苞似紧闭的肉穴几乎没有了阻挡,被陆子瞻的唇舌肆意侵占着,只觉得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yin道里有条灵活的小蛇在四处乱钻,时而昂扬起来,顶弄着他阴壁上方的皱褶,时而下陷,搔刮着他穴内蠕动的嫩肉。虽然没法进到深处,停留在yin道口附近也能掀起一股汹涌的高潮,和体内振动的跳蛋一块儿冲刷着他原本就迷离的意识,呻吟都发不出来,喘息都几乎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

    陆子瞻吮吸够了他下体黏稠湿滑的yin液,嘴里尝到了一点微微的腥臊之气,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他不太喜欢。想到岑缨包里有盒酸甜的樱桃糖,忽然蔫坏的把岑缨裤子全扒了,内裤藏在外套口袋里,说:“我出去拿点东西,你不许把裤子穿起来,不然我回来就把你前面的处破了。”

    将岑缨光溜溜的在刺眼灯光下放置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还趴门外偷听他在里面麻痒难耐地蹭着腿,皮带磕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发出脆响,却没有进一步的布料摩挲声,料想他是想穿不敢穿,怕陆子瞻真在公共洗手间里破他的处。

    陆子瞻嫌恶他穿上衣服就拿乔的德行,但很喜欢他光着身体的时候异常知情识趣的性格,心一软就不再戏弄他了。推开门进去,见岑缨吓得一哆嗦,冷不丁“啊”地一声前面的rou棒就射出来白浊,温声细语的装好人道:“别害怕,是我,外面被我竖了正在维修的牌子,没人会进来的。”手指替他揩去射到雪白肚皮上的jīng液,又给他抹了把泪,才打开圆形的铁皮盒子,捻着一颗沾着霜花的糖往他下体塞,还说,岑缨你看,颜色多像你的yin蒂,都熟透了。

    岑缨身心俱疲,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失魂落魄,吸着鼻子打哭嗝说:“你这个无耻的变态,你知道衣冠禽兽这个词形容谁最贴切吗?”他念书念得有点痴,骂人翻来覆去就是无耻、下流、变态,没别的戳人痛脚的污言秽语,陆子瞻听在耳朵里跟叫床时的情话一般,只会更加兴奋。

    所以他只是笑眯眯的给岑缨亲手穿上裤子,调整了一下跳蛋开关摆放的位置,让它抵着岑缨的yin蒂,走路的时候也像个缓慢的振动棒似的挑逗着岑缨。然后像个没事人一般,洗了把脸,和岑缨一前一后分别出了洗手间。

    他们两个人玩得太忘乎所以,一去好半天,酒桌上只剩下了残羹冷炙,服务员撤掉空盘子端上水果,大人们剔着牙胡天海地的吹牛,一个个意犹未尽,看样子等会儿还得续摊。岑缨年纪尚轻,无法理解这些时隔二十来年没见面的老同学们哪里有这幺多话要说,年少时的记忆都模糊了,掰扯也掰扯不出个所以然,脸色难看得像生了急病似的,双手抱着肚子说:“妈,我人不太舒服,想回家。”

    陆子瞻的妈妈不知何时换了座位,跟他母亲毗邻而坐,耳尖听到岑缨微有抱恙,又见他脸色煞白,冷汗直冒,确实情况不佳。当即扯着嗓门喊:“陆子瞻,过来!”将车钥匙从皮夹子上解下来,叮嘱陆子瞻说,“岑缨不太舒服,你赶紧送他去医院,我跟你刘阿姨还有事走不开。你路上开慢点,别借机欺负人家,回去后让他在我们家睡,反正你明天不上课,熬夜照顾一下。”

    岑缨的父母还欲客气一番,陆子瞻一改常态,搂着岑缨的肩膀打包票道:“叔叔阿姨放心好了,我们两个都是成年人,这些小事还处理不好吗?这饭店离我学校近,我知道附近哪儿有医院,开车比你们快,要不了几分钟。”

    花言巧语蒙混过了关,将岑缨单独从饭店带了出来,陆子瞻搀着他乘电梯去负一楼的停车场取车。岑缨把脸埋进他胸膛里,下身一动,跳蛋开关就顶着他yin蒂,使他浑身骨头都软了三分,有气无力地问陆子瞻:“你上个月才拿到的驾照,上路开过几次?大晚上的,可别开进沟里。”

    陆子瞻考驾照前就偷偷摸摸开过他爸妈的车,驾龄其实不短,给他瞧不起的一质疑,冷哼道:“夜路难走,开进沟里倒不至于,就是路上可能会有些颠簸。你忍着点,别射脏了我妈的车。”

    然而行驶过程中,最先忍不住的却是陆子瞻自己,他故意一路走走停停,透过后视镜看岑缨指甲掐着安全带,眼神涣散,面色潮红;每一次颠簸,体内传来的酥麻快感都将他咬紧的牙关撞破,甜得发腻的呻吟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起伏不断。陆子瞻听着听着裤裆就顶起了一个尖,等红灯的时候,拉开拉链撸了一把,手掌带着火似的把情欲烧得更高,硕大的Gui头直直竖着,很是想念被岑缨热软翕动的肉壁包裹的滋味。

    陆子瞻弹了岑缨牛仔裤前面勒着的跳单开关一下,哑着嗓音支使道:“趴下来给我舔一舔,全部舔硬了,我就把跳蛋关掉。”他的阴茎太过粗大,岑缨的嘴唇偏薄,略呈菱形,窄窄小小的含不进整根rou棒,所以只调教过岑缨舔舐啄弄。

    岑缨没得选择,顺从的低下头,趴在他腿间握着红赤赤的肿胀阳物轻舔慢吮。陆子瞻趁他摆出上身下陷,pi股抬高的姿势,单手脱掉了他的牛仔裤,隔着几乎湿透的内裤扯了扯跳蛋的电线,感觉到岑缨呜咽了一声,猛地吸他Ji巴,也忍不住跟着发出一声低吼:“岑大翻译官,你这张嘴巴拿来说俄语太可惜了,舔男人Ji巴才是你的强项。”

    岑缨舔得牙口发酸,口涎潺潺直流才将他全部舔硬,吐出水光油亮的Gui头,皱眉道:“你能不能别这幺喊我,真难听。”

    陆子瞻经常用这个称呼揶揄他,尤其是幻想着他将来进了外交部,人前一丝不苟,道貌岸然;私底下跪在办公桌上,双手被领带缚在背后,西装裤子剪了个洞,吞吃着他的Ji巴。就恨不得用jīng液灌满岑缨的任何一处肉穴,射大他的肚子。

    之前他都听顺耳了,现在倒又骄矜着嫌侮辱了他的梦想。陆子瞻捏着他pi股,阴阳怪气的说:“我看不是难听,是有其他女人这幺喊你,把你喊得一听大翻译官就想女人了。”

    岑缨愣了愣,汽车陡然发动,再一阵颠簸令他蜷起了身体,前茎差点射出第二道精。等快感缓了一缓,才莫名其妙道:“什幺女人?我跟你都上了这幺多次床了,我还能想什幺女人?”

    书呆子的痴气在性事上也发挥得淋漓尽致,陆子瞻想什幺年代了你还学烈女守节不成?转念一想,他想从一而终是好事,免得操心岑缨会跟野蜂浪蝶跑了,阿猫阿狗也能在他嘴里抢食。不禁服软一回,连声道歉:“我嘴贱,我无耻……我下午去送外卖的时候,看见你跟方婉琳了,一次在台球俱乐部,一次在奶茶店。你们两个挺亲热啊。”

    “我对你前女友没兴趣。”岑缨矢口否认。

    陆子瞻吃味道:“可她对你有兴趣啊,反正你不能跟她在一起,不然我肏死你!”

    “神经病!我想跟谁在一起,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幺人?你凭什幺管?”岑缨没由来的有些难过,啐了他一口,见汽车稳稳当当开进了陆子瞻家的车库,一点继续做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推开陆子瞻,想穿好裤子。

    陆子瞻开了汽车里面的灯,瞧他含着黑色电线的阴户收缩不已,滴得皮座椅上一滩水洼,粗粝手掌在他腿间抓了一把,指甲在yin蒂划动,把岑缨刺激得猛吐出一小股透明液体,肉缝里只融化了一小部分的樱桃糖都挤到了入口边上,从背后擒住他,狎昵道:“这幺容易生气,也就我能跟你相处十几年。我是你什幺人,等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就着岑缨跪着背对他的姿势,手指插入阴穴里将跳蛋抠挖了出来,一枚类似大拇指粗细的黑色跳蛋缓慢排出粉色的穴口,衬得岑缨那块软肉更加细嫩。陆子瞻扶着Ji巴,蹭了蹭微微有些合不拢的yin道口,相对于他的Gui头来说,扩张得还远远不够,岑缨骇得脸色又白了几分,央求道:“今天就不要插进来好不好?”

    陆子瞻默不作声,脱掉了他一侧裤脚,让岑缨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Gui头顶着湿润软滑的阴户,一边缠着他的唇舌热吻,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掐着岑缨的细腰往下坐。感觉到一开始进得还算顺利,岑缨的呜咽声并不痛苦,又狠狠地挺了挺胯下硬热的阴茎,顶到里面一圈富有弹性的软肉时,腾出手挠了一下岑缨粉白的脚底心,痒得他颤了颤,阴穴不由自主地吞咽。

    然后就放开了双手,一只继续挠着他的脚心,一只摸到yin蒂上揉搓,又痒又爽的滋味连绵不断的袭来,岑缨恍惚间只觉得肉壁深处陡然一阵尖锐的疼,手臂圈紧了陆子瞻的颈脖,忍不住哭出声:“好疼……你是不是把我捅破了……”

    陆子瞻加重了力度揉捏着他前面越来越肿的yin蒂,Ji巴埋在他体内暂时不敢动弹,等他颤着腰,猛地一哆嗦,才趁着岑缨yin蒂高潮的时候抽送捅开了那层肉的阴茎。Gui头退到yin道口,看了一眼,幸好沾满的液体仍旧是透明的,放下心来将整根阳物完全插入,竟然不顾岑缨是第一次,拍打着他的pi股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肏弄紧致阴户,嘴中还安慰道:“没事,扩张得很到位,没流血。”

    却不知岑缨被他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的鞭挞,肏得几乎晕了过去,此刻听不见他说的话,整个人软得好似一滩水,挂在陆子瞻身上,承受着穴内的暴风骤雨。

    连陆子瞻抵着宫颈口故意射进大股jīng液,射完了也不立即抽出来,而是顶着宫口研磨了一阵,似乎想把jīng液都磨进子宫里的一系列行为,都丝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