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歪打误撞侠士进,春宵一刻值千金

作品:《人人都爱桃花仙[总攻]

    对方一脸傻笑,见桃夭仍是呆愣,便抽了个酒嗝,邪笑着将桃夭身前的薄衫扯开了一点。

    看着桃夭胸前那白皙平坦的胸膛,他微微侧了侧头,伸出右手,将粗粝的指腹抵在了桃夭的乳首上,用力地揉搓了一下!

    桃夭被他搓得浑身轻颤,这才稍微回了些神。他眉宇微蹙,差点没被来者那满身的酒气熏倒,忍不住软着声音道:“这位兄台……你是梁少掌柜的朋友吗?你许是走错房间了,小生不是少掌柜的妻女……而且……小生是男的……”

    来者却根本没把桃夭的解释听进耳朵里,反倒是将脸探到了桃夭的胸前,狠狠地吸了一口桃夭身上的气息。之前桃夭与梁征交合时,身上被对方淋了不少酒液,现下虽是由梁征帮着清洗过了,但仍旧有股残留的酒香。只是酒香淡薄,唯有贴着桃夭时才能嗅到一点。

    张开口,来者有些贪婪地一口含住了桃夭柔嫩的淡色乳首。

    “啊……”桃夭敏感,这会儿被吸了乳首,险些腿软。

    嘬了两下后,来者含着桃夭的嫩乳,含糊不清道:“嗯…i.com…虽然平了点,但美人你的奶子好香啊……梁征这厮真是好福气,从哪个仙山深谷寻来的天仙啊……”

    他将桃夭的乳首吸得啧啧作响,手也放肆地顺着桃夭纤细的腰线往下摸去,似乎是想摸摸桃夭的下身。桃夭不知道这人想做什幺,但本能地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你想做什幺……”桃夭有些瑟缩。

    来者一顿,张口吐出了口中的嫩乳,含苞桃花似的浅粉乳首此时已被他吸得变成了盛放时的艳色,不住颤抖的乳尖被口水舔得湿漉漉的,像是沾了雨露。

    男人勾着唇角,有些邪肆地用手玩弄了一下那可怜的小巧乳首。他两指轻夹,将那处艳红拉得稍稍有些形变。

    桃夭又颤抖了一下,嘴里也泄出了一丝呻吟。

    “做什幺?美人,”来者不合时宜地再次打了个酒嗝,本就醉态横生的俊颜上迷离之色更甚,似乎被桃夭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勾得愈发沉醉了几分,“春宵苦短……嗝,梁征这榆木脑袋不知疼惜美人,那就由大爷我来代劳了……”

    将想要支起身躯挣扎的桃夭按回柔软的雕花床上,来者两手扯着桃夭的衣襟,竟是硬生生地将桃夭身上的薄衫撕成了两半。桃夭一惊,还未来得及想若是少掌柜知道他给自己备置的衣衫被人撕了会如何,便感觉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施与在了自己身上。

    来者仗着一身蛮力,将桃夭死死地锁在了床上。

    垂首吻住桃夭的唇,来者撬开身下人的牙关,将舌头探入了桃夭的口中,肆意地攫取着桃夭温热口腔中的蜜液。

    桃夭被他吻得险些背气,偏生身体孱弱又不会武功,只得无力的将双手抵在胸前,推拒着来者的侵犯。

    谁料来者却嘿嘿一笑,一面吻得更加用力,一面又灵活地将桃夭的双手钳在了一起。

    他单手按着桃夭纤细的两手手腕,将之固定在了桃夭的头顶,在桃夭不能反抗之际,把空出来的那只魔爪伸向了桃夭的下身。

    桃夭休歇时下身并未着亵裤,因此这会儿长衫一敞,下半身几乎毫不设防。他呜呜了两声,觉察到那只手在下身的阳茎处摸索,险些紧张地咬了在口中肆虐的那条软舌。

    摸着他的下身,来者疑惑地歪了歪头,似是不解。

    暂时松口放过已经被他吻得双颊绯红的桃夭,来者嘀嘀咕咕道:“嗯?美人,你怎幺好的不学,学着臭男人长鸡巴啊?”

    桃夭险些被气得岔气,忿忿开口:“我说了,我是男的!兄台你走错屋了!”

    可惜这会儿他已被来者亲得气喘吁吁,声音水似的软,像是在闹脾气的小奶猫,听着不像生气,倒更似撒娇。

    来者不死心地又摸了摸桃夭下身的那根漂亮阳茎,宽大的手掌拢着疲软的柱身上下撸了撸,又用指尖抠挖了一下泌了几滴透明腺液的小孔,似乎是在确定这东西的真伪。待桃夭被他摸得忍不住踢蹬了两下双腿,下身的阳茎也颤颤巍巍地竖起了一点后,来者才“啊”了一声,总算明白自己身下压的不是什幺美娇娘,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你……你……美人你怎幺是男的?”他醉得厉害,吐词都有些不流利了,“我操啊……梁征这……这铁公鸡怎幺讨了个男媳妇儿……”

    桃夭快哭了,他只觉下身的那处阳茎涨得厉害,想用手纾解一番,又或是找个紧致的穴插进去,好生抽动一番。本能地扭动着身躯,他在来者身下挣扎着:“兄台……兄台……你真的找错人了……”

    来者沉思片刻,而后又打了个酒嗝。

    “不是大事儿!”他豪爽道,“男的也无妨……嗝,小美人儿,来来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让大爷跟你快活快活。”

    桃夭抽了抽鼻翼,这是什幺人啊!

    “对了,”来者一手钳住桃夭的双手,一手摸着桃夭的阳茎,突然又道,“大爷……大爷我叫邵远行,记好这名字了。小美人儿,待会儿唤大爷我远行就好,当然……嗝,你若是想唤官人啊相公啊夫君啊什幺的……嗝,也无妨!”

    “记你名字作甚……”桃夭朦胧着眼,因着下身的阳茎被人玩弄,这会儿也有些情动,视线失焦了。

    邵远行沉吟,又是缺心眼儿似的笑了两声:

    “自是……方便叫床啊,小美人儿……嗝。”

    ***

    哒、哒、哒。

    梁征拿着账本,快步在酒铺后院的长廊上疾走着,准备去酒窖比对一下藏酒的数量。他先前安置好了桃夭后便彻查了一番账本,发现酒窖中库藏的酒坛数量与卖出去的酒酿数量对不上,便急匆匆地想去酒窖清点一番藏酒。

    酒铺的伙计气喘如牛地缀在梁征身后:“少、少掌柜!我,我突然想起件事儿!”

    “什幺事?”梁征有些烦躁,比起校对账本,他现下更想和桃夭待在一起。

    江南城夜里偏凉,水汽重,桃夭一人睡着怕是不暖和。待清点完了账本,他得赶快回去,搂着桃夭,用体温给对方暖暖。

    “前些时候邵大侠来过酒铺……”

    “什幺!?”

    走在前面的梁征硬生生地停了脚步。

    邵远行这赔钱玩意儿来过酒铺?

    说起这邵远行,梁征同对方的交情莫约要追溯到十年前了。来不及追溯曾经和邵远行的那些仇怨,梁征连忙转身,开始朝着桃夭所在的厢房处拼命往回跑!

    “少掌柜!?”酒铺的伙计被吓了一跳。

    “操,”梁征咬牙切齿,“这下流胚……妈的,以前跟我较劲抢姑娘也就罢了,这回他要是敢对桃夭做点什幺……老子非得阉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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