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鱼水之欢春风度,变故暗生遇险境

作品:《人人都爱桃花仙[总攻]

    不过气恼归气恼,眼下对梁征而言,当务之急还是好生和桃夭耳鬓厮磨番。

    见桃夭已经因为他的舔弄而颤抖地合上了眼,梁征便只觉下身止不住地涌着邪火。

    他本欲好生珍惜桃夭,然则现在却因知晓桃夭已被入捷足先登,尝了味道而又妒又恨,只想赶快在桃夭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让桃夭染上他的气息。

    桃夭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着:“少掌柜,不是说要招待小生饮酒吗……现在那佳酿,可全都进了少掌柜你的肚子啊……”

    “别急……马上就让你……尝尝。”梁征粗喘着。

    他暗暗比划了一下桃夭下身那处的阳茎大小,抹了一把蕈头处分泌的透亮腺液,便将手探至了自己身后的后穴处扩张起来。

    即便妒火烧灼了他的理智,梁征也未曾想过要粗暴地侵占桃夭,就算是仗着挑夭懵懂强占对方,他也只想用这种稍微温柔一点的法子。

    斜了斜眼,梁征拓了两下后穴便不耐烦了起来,心急如焚地想马上和桃夭结合。

    他回想着往日偶然看到旳那些男风话本里的文段,又想着男人的屁穴并非天生用于交合的部位,他那处也是头一回用,现下贸贸然吞吃下桃夭的那根漂亮阳茎……指不疋这惹人怜爱的小桃花得疼上一疼。

    梁征想罢,便兀地开口,说着闲话,企图转移桃天的注意力,好让桃夭放松:“小桃花,说起来少掌柜我一直想问,你怎的如此好酒呢?”

    桃夭微愣:“这……”

    他一时有些犯迷糊。

    说起来,桃夭自个儿也不大清楚,为什幺自己就对那美酒佳酿倩有独钟。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他并非景阳城里土生土长的住民。他在景阳城里住了三四年,但却只有住在景阳城里的这三四年的记忆。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待在景阳城里说书糊口了。

    至于在那之前的事……桃天一概不知。

    他是个失忆之身,只是失去过去的记忆对他的日常生活并无太大影响,桃夭便就随它去了,未曾纠结过前程旧梦。

    而嗜酒,似乎是他过去留下的习惯。

    至于为什幺偏生喜欢美酒佳酿,桃夭不得而知。

    他活得天真懵懂,不为前尘困扰,不为后事心忧,也算是得过且过。

    见桃夭似乎在回忆着什幺,稍稍有些走神,梁征暗道一声正是时候。

    他跨坐在桃夭的下身处,扶着那根笔挺的阳茎,将蕈头抵在了后穴的穴口处,一点点地沉下身躯,将那根阳物吞进了甬道之中。

    阳茎猛然插入一处温热紧致的穴,顿时让桃天回了魂。

    “疼……”他忍不住小声地倒抽起呼吸起来。

    梁征那处后穴本就是初次承欢,穴口紧窄,甬道的内部又曲折逼仄,挤得桃夭只觉阳茎处又疼又爽,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梁征却是兴奋难耐。

    躺在他身下的桃夭衣着松垮,酒液浸湿了对方单薄的衣衫,象牙般的白皙肌肤在半透明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胸前的两粒嫩红乳首也硬挺颤抖着,宛如诱人采撷的朱果,纯真而放落。

    梁征抬动起结实有力的麦色臀部,狠狠地用后穴操干起桃夭的阳茎。

    他大力起落身躯,身上的肌肉线条绷得死紧,皮肤上也泌出了薄汗。在狂放的抽插下,桃夭的阳茎每次都被梁征吞进了身体深处。

    按着话本里看过的描述,梁征无师自通地挤压着桃夭的下身,让圆润的蕈头死死抵住甬道深处的那一点研磨。

    过激的快意爽得他双眼血红,而被梁征压在身下的桃夭却是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哭喊着求梁征慢一点。

    梁征自是疼惜桃夭,忙不迭地克制住自己的欲念,放缓了动作。待后穴被桃夭的阳茎彻底操开,他才再次发狂般地再次狠狠抬落臀部,操弄着桃夭的阳茎。

    桃夭险些承受不住梁征的索取。

    他不明白为何平素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少掌柜这会儿竟会如此强势,只得无助地将手搭在了被褥之上,抓紧被絮,配合着梁征的动作挺动下身,将自个儿的阳茎再插得深一些。

    梁征抬落了百十来下臀部,渐渐得了趣,一发狠,便猛地又提来酒坛,饮下一口醇香酒液,俯下身,口对地将口中的酒液渡给桃夭。

    桃夭贪酒,下意识地接受了梁征蛮横而霸道的吻。

    只是酒虽尝了,还没等他回味出个味道来,梁征又突然钳住了他的下颌,舌尖探入,狠狠地舔弄起桃夭口中的柔软内壁来。

    对方甜蜜的津液对梁征而言,比美酒更加醉人。

    一吻终了,桃夭已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双颊染着艳丽的酡红,沾了些泪水的羽睫也克制不住地轻颤着。梁征吻着他,拉着桃夭柔软的手,抚慰着自己下身那根硬梃的孽根。

    他浑身一抖,便射了桃天满身。

    ***

    与此同时。

    江南城内。

    厉桀如临大敌,慎之又慎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对方面容肃穆,虽然英俊坚毅,但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寒。且美中不足的是,那人的脸侧烙印着一道狭长的刀疤,从眉骨穿过右眼,直达面颊。

    在将桃夭安置在客栈之后,厉桀便独自一人出来寻找武林大会的总责处,准备报名参赛。然而待他找到报名点时,却意外撞见眼前之人也在报名。

    厉桀本不欲惹是生非横生枝节,只想快些办完手续,好回客栈去与桃天卿卿我我。

    谁料正当他呈交好了自己的情报,准备离去之际,那原本沉默寡言的男人却突然袭击了他!

    厉桀想不通透,为什幺这刀疤脸要突然袭击他,他只晓得——对方来者不善!

    虽说失了忆,但厉桀再如何说也有一方高手,和刀疤脸交锋了数十个来回也没落下什幺下风。然而他毕竟是肉体凡胎,现下和那刀疤面交锋了这幺多来回,早已是强弩之末。

    刀疤脸也比他好不到哪去,此时已是伤痕累累。

    厉桀终看好 看的小 说就来 &.于忍不住了,大骂道:“这位兄台,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在下与你无冤无仇,为何非要攻击我?如有得罪了兄台的地方,在下先行道歉!”

    那刀疤脸却是冷冷地看着他,眸光如孤狼般锐利:

    “我名北堂钧,”他道,“你身上……为何会有师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