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如愿以偿

作品:《琛琛

    苏陈琛穿着红色的喜服,头戴玉冠,满脸掩不住春心荡漾的笑意。今天他如愿以偿,终于要和心爱的人结婚了。这一天他盼了整整十年。

    这一切,都是他费尽心思算计的结果,是他谋取的良缘。

    无论过程如何,他如愿了。那个一心只顾着修炼,无情古板的男人,终于亲口说出要娶他,从此结为夫妻,永不分离。

    以后,他不再是男人不起眼的徒弟,而是男人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幸福的想哭,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全心全意爱自己的夫君,与他同生共死,要用心经营自己的婚姻,一点点夺得男人的爱。

    “一拜天”

    “二拜地”

    “夫妻对拜”

    “礼成!”

    容正则同样一身红衣,牵着苏陈琛的手,冷峻的面容对着大殿宾客,低沉的嗓音在大殿响起:“今日起,苏陈琛为我妻,你们当尊他如尊我,谁人若伤我妻子一毫,我必还他一仗!众弟子听命!”

    “师尊!弟子在!”

    容正则的亲传弟子们躬身上前。

    “还不见过你们师母?”

    弟子们心中别提多复杂,可还是乖乖的对着昔日的小师弟行晚辈礼:“弟子见过师母!”

    “弟子祝师尊师母永结同心,恩爱绵长。”

    苏陈琛手心潮湿,他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满心满眼都是他,殿下的那些人他根本不在意,他也没有想过报复那些昔日欺负他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成为容正则的爱人!

    如今,他还有什幺不满足?

    容正则被少年炙热的的视线看得内心鼓动,他几乎要怀疑少年本就爱他许久。但是回想从前,少年并无不妥。

    容正则没想太多,见过重要的宾客后便牵着少年回房间。

    少年一身大红乖乖坐在床上,整张脸红扑扑的,容正则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少年:“交杯酒。”

    少年忙抬手,羞涩的和男人交臂喝酒,辛辣的酒水呛得少年咳嗽,酒水从嘴角滑落到白皙的脖子。

    容正则眼神晦暗,喜服下的阳物傲然抬头。他不自在的放下空杯,他以前不近女色,百年来都保持纯阳之体,对男欢女爱根本没有念头。可现在只要一靠近少年就心热气躁,毕竟尝过的滋味,想忘就难了。

    好在他已经娶妻,自己的妻子,自然是不需要忍耐。

    “该脱衣洞房了。”容正则直言。

    少年却低头,紧张抗拒道:“不、不行。”

    容正则眼神一冷,“为何不行?”既已是夫妻有何不行?

    少年一抬头,又是泪眼汪汪,容正则心头一软,只听少年道:“师、师尊……我、我们分开睡可好?”

    “你怕我?”男人心中恼怒又难堪,没想到少年嘴里答应做他妻子,现下又这般抗拒。

    少年忙摇头又点头:“不、不是……”

    “你是不是后悔了?”

    少年哭了:“没有,师尊!师尊愿意娶我,是我的福气。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可是我……”

    “可是什幺?”

    少年憋红脸:“师尊一向不近女色,近百年都是纯阳之体。我、我以前虽然也从不知情欲。可是我与师尊不同……我的身体……它它很奇怪。”

    “师尊不嫌弃,不要说自己奇怪。”容正则为了安抚一点,已经脱了少年的衣服,目光难堪的在少年裸体上游弋。少年平时看着清瘦,脱了衣服却不同,皮肤白皙,脖子修长,双肩莹润,胸脯平坦,一对红珠却有拇指头大,比寻常男子的乳珠大两三倍,看起来粉嫩硬挺,如一枚樱桃。少年的腹部没有肌肉,绵软白嫩,小腹再往下,是少年紧紧夹着也无法遮掩完全的黑色阴毛……相反,他弱小的阳物倒是不起眼的藏在黑森林中……这等身子,如何能拥抱女人?

    少年被男人的视线看的涨红脸,夹紧双腿,揪着床单道:“师、师尊别看……”

    男人喉咙鼓动,尽量平静道:“你我已是夫妻,你别怕。”他说着拥抱少年的双肩,感受到少年的颤抖,他又一僵,左右为难,不知要如何是好,只得干巴巴说:“你若是怕我碰触,我便不碰你。”也是,那时在洞窟里他像个野蛮的畜生强占了徒儿几天几夜,徒儿心中只怕有阴影。虽答应嫁给他,但一时之间怕也难以坦然相对。如此……倒是他心急了。

    男人想通这点,忙抓起衣服给少年披上,尽可能的让自己温柔,唯恐吓坏了少年。毕竟,他是真的把他当做妻子,并不想长久的僵持下来,盼着少年将来能软化,能真心接纳他原谅他,安心做他的妻子。

    却不想他一动作,少年立即慌乱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满脸的惊恐:“你、你当真嫌弃我?”

    男人无奈:“不是,是师尊心急了。你一定是害怕师尊碰你对不对?那日吓坏了你,那并非师尊本意。”

    “不是,我不是!”少年急了,羞赧不已道:“只要师尊愿意碰我,我都乐意的,我是怕……”

    “那为何还怕?”男人彻底搞不懂。

    少年轻颤:“我是怕……怕师尊……怪我……怪我……”

    “我怎会怪你?”

    “怪我身子……yin荡……”少年彻底用被子挡住脸,没脸见人。

    男人浑身震荡,哑声道:“怎会……傻孩子,师尊绝不会因此怪你。”yin荡?是如何yin荡?

    “呜呜呜我的身子很奇怪,自从尝过情欲的滋味后……呜呜我就时常……时常……”少年挡着脸呜咽。

    男人耐心的哄劝,安抚:“那都是我的错,怎能怨你?你乖乖告诉师尊,你身子时常什幺?”

    少年在被子里含笑,“时常想念师尊在洞窟中……那样……疼爱我……”

    “!”男人呼吸粗重,心中一喜。

    “呜呜师尊,我身子变得这般yin荡……我怕我会控制不了……怕吓坏了师尊呜呜呜……以前……以前我不是这样……”

    “乖徒儿,你要怨就怨我,都是为师的错!为师……乖……让为师好好疼爱你,你别怕。只要你愿意接受师尊,师尊高兴还来不及。”男人扯开被子,拥住少年躲闪的脸,曾经纯洁懵懂的少年被他强占了才会引发出身体的渴求,他难辞其咎。

    “呜呜真的吗?师尊真的不会嫌我yin荡?”

    “不会!”其、其实他反而觉得这没什幺不好,毕竟少年再如何yin荡,亦是他的妻子,在他身下yin荡,这自然……是好事。

    少年终于羞涩的闭嘴,男人吹灭了灯火,黑暗中,男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彼此都没有说话,但少年听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便心神荡漾了,这个男人,为他动情!

    终于脱光衣服,男人粗重的吸了口气,他却没有碰触少年,而是道:“今日起我是你夫君,你可知?”

    “嗯。”

    “夫妻之间媾和是顺应天道自然,你可知?”

    “嗯。”

    “我要与你交欢,不是那日粗暴强占,你别怕,可知?”

    “……我不怕。”少年心中嗤笑,我怕才怪,就怕你不交欢!

    容正则松口气,粗糙的双手抚上少年的脸微微碰触:“我会很温柔。”

    “师尊……”

    男人蹙眉,手中的力度加重:“别叫我师尊,我当不起……叫我夫君。”

    少年羞涩眨眼,娇弱的轻启红唇:“嗯。”

    男人的手掌抚上少年的红唇:“叫我夫君。”

    “……夫君。”

    男人浑身一颤,下身阳物胀大了一圈,整个身躯下沉压住少年的裸体,双手揽着少年肩,低头便吻上少年的唇。

    彼此双唇纠缠,男人的气息彻底乱了,在洞窟中时他失去理智反而混沌。此时却倍感清晰,原来情欲的滋味这般……美妙。仅仅是唇舌纠缠便让人内心是火灼烧,身下阳物膨胀,轻易叫人丧失冷静。不过夫妻之间,合该如此。男人觉得理所当然,笨拙的吻着少年,又用双手去抚摸少年的肩膀背脊,一路摸到少年的腰间。粗糙的手掌在少年腰间不过抚摸了几下,少年便瑟瑟颤抖,从嘴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嗯啊啊别……别摸啊……”

    男人知道他是动情,胡乱摸了几下腰,又迟疑又迫切的落在少年臀部上,那柔软的手感让男人身下又胀大一圈,他咽咽口水,手掌用力的柔嫩结实的臀部上揉捏,少年发出一声惊叫,男人忙回神,放轻了力度,可恶!他刚才有点失控,差点吓到少年。男人提着心,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少年全身,少年在温柔的触摸下闭着眼轻轻呻吟,看样子 也是享受,并无排斥。

    男人放心,小心翼翼分开少年的腿,一只手掌紧张的摸到腿间的秘地,他本是克制万分,岂料粗糙的手掌才一落下,触碰到的便是一手滑腻的湿水。男人一愣,手指细细在少年腿间摩挲,覆盖着那肉乎乎的女穴,感受着女穴四周遍布的浓密黑毛和轻微的颤栗,手指触碰的女穴缝隙处,源源不断的有湿水溢出来,尽是黏糊糊滑腻腻的液体,空气着散发着yin糜的味道。男人心想,这约莫就是骚味。怪不得徒弟会害怕身子太yin荡,这般……似乎真的很yin荡?他没碰过别的女人,并不知道别的人会不会如此。只眼下压着的少年腿间如此的水嫩多汁,已经让他克制不住了。

    今日洞房花烛夜,他必定要真正从师尊变成少年的丈夫!天地作证,谁都无法改变。

    “呜——”细细呻吟的少年陡然一声高叫,只因紧致的女穴陡然被男人硕大滚烫的阳物一点点撑开了。

    男人沉着脸,低着头握住阳物一点点的挤入那紧密的花穴,他动作极力克制又温柔,眼睁睁注视着小小的花穴成功纳入他的硕大,又一点点顺畅的往深处探秘,那粉嫩的花穴彻底被他的硕大撑的张开,唇肉微微外翻,晶亮的粘稠液体糊满了两人相接处,终于,他的阳物完全被少年的花穴包裹住。

    真紧真热!

    太软了!

    里面还会吸附!

    男人额头青筋跳动,深埋在花穴内的阳物腾的又涨了一圈,那花穴深处简直如活物,咬着他的硕大又吸又馋,怪道少年说自己yin荡!这身子简直!简直!简直太yin荡了。

    “啊啊好大……啊太大啊……”少年流着泪摆着头哭叫,剧烈的扭动身躯好似要挣脱逃走,双腿拼命扭动踢打。随着他的挣扎,花穴内的那根硕大越发胀大狰狞,花穴便自然而然的加快吸咬,分泌出更多滑腻的yin液。

    男人面孔扭曲,一咬牙死死扣看好看的 回小说 就 来.住少年的腰,缓缓的从花穴内抽出硕大rou棒,他看着阳物脱离花穴,花穴叽咕叽咕的流水,好似被大棒子欺负的哭了。男人提着想狠狠强占的恶劣心思,继续温柔的再次插入花穴,入到深处又抽出。动作每一下都慢而谨慎,饶是如此,少年仍然心中感动不已。

    “啊师尊……啊……好深……”少年仰着头呻吟。

    男人胯下的阳物一颤,涨的更大了,他心中羞恼,竟被少年一声师尊叫的越发起劲。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人难以言喻。男人继续抽出又顶入,抱着少年孱弱的身子,俯在他身边低声道:“要叫夫君。”

    “夫、夫君嗯啊……”男人盯着少年脸上的潮红,知道他是身体愉悦,当下便抱紧少年,一咬牙加快了速度。硕大在少年的花穴内啪啪啪的进进出出,湿水淋淋,男人喘着粗气横冲直闯,越是插入深处越是舒泰畅快,他控制不住的越插越深,最后似乎顶到一个圆润的球球,身下的少年一个激灵,花穴猛的一咬。男人心头发热,忍不住用Gui头对准肉球一下一下狠狠撞击。

    “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师尊!”少年掐着男人的手臂魅声大叫。男人哪里还停得住,在少年叫声中动作快如出剑。少年全身一挺,迎着体内的硕大深深碰撞,哗的一下,从那肉球深处喷射出一大波的热液,浇在深埋的rou棒上。rou棒也是被热的猛的一弹,浑厚的jīng液激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少年的子宫。

    少年抓破了男人的手臂,大张嘴巴尖声大叫:“啊啊啊啊啊”身子受不住的在男人钳制下疯狂扭动,似乎想逃又似乎想要。

    男人气喘吁吁,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看着被射满了小肚子,尖叫失控的少年,忙羞耻的拔出阳物,结果眼看着一大波jīng液从少年花穴流出来,少年的花穴孱弱的张张合合,他竟然又硬了。

    该死!

    男人向来自傲的自制力在少年的诱惑下溃不成军。他脑子一片火热,等回过神来已经又一次将硬挺的阳物插进了少年的花穴深处,脑中想着不可以不能放纵不能欺负少年,身体却急不可耐地在那销魂的花穴内愉快驰骋。

    该死的爽!

    怎能这般舒泰?

    男人赤红双眼,搂紧呻吟不断的少年,从身后压着少年的臀部,挺着胯间阳物狠狠的冲击,他摸清了那深处的肉球球,每顶撞一下少年就发出高亢的尖叫,不是恐惧,是愉快!

    怀中的少年已经被顶的涕泪横流,连诱人的小嘴都溢出了晶莹的口水,他忍不住低头含出红唇,彻底提起少年,让少年跨座在他腰间,打桩一样操弄着少年美妙的花穴,双掌还在身后粗鲁的揉捏肉臀。他的克制力一步步沦陷,他激动的抱着少年缠绵,心中不住的闪过许多念头。都怪少年的身姿太yin荡太销魂!罢了罢了他便放纵放纵,今日不是寻常,今日是洞房花烛。怀里的少年本就该这幺被他抱着欺负!他已是他的妻子,不欺负他欺负谁?做人丈夫的,在夜间本就该卖力占有柔软的妻子。

    何况,他的小妻子虽然哭哭啼啼,身子却明显很yin荡很饥渴,特别是下面那小嘴,一直都紧紧的咬住他硕大,分明是舍不得放开。

    “啊啊呜呜啊啊啊师尊啊啊啊”少年哭着扭动又死命攀附健壮的男人。

    男人疯狂挺动胯部,嘴里凶狠道:“叫夫君!”

    “啊啊啊夫君啊啊慢点啊啊啊要把我撞飞了啊啊”少年害怕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哭叫,腰部却扭着去迎合吞吃男人的rou棒,每当男人的rou棒撞入时,他总能默契的迎上去,然后享受着男人的rou棒重重的撞上体内最深处的肉壁,撞开他的兴奋点。

    男人速度反而更快,用几乎要折断少年腰部的凶狠力度嵌住少年,从喉咙深处发出难以抑制的沉闷低吼,最后大吼一声,硕大的Gui头顶在少年的内壁上,烟花轰然绽放,啪啪浇满了少年的肚子。

    少年无力的低头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身下花穴痉挛,迎来高潮的水液飞溅,和男人的jīng液搅和在一起。他疲软的挂在男人身上,微微痛苦的抚上鼓鼓的肚子,委屈的嘟囔:“肚子胀……”

    男人呼吸粗重,眼神灼热的盯着少年鼓起的肉肚子,里面都是他的jīng液,好似少年怀着他的孩子。男人顿时更舍不得将堵着花穴出口的阳物拔出来,反而任由阳物在少年体内再次胀大。看着皱眉的少年,男人连忙用手掌温柔的抚摸少年的鼓鼓肚子,尽量温柔的安慰小妻子:“乖孩子,别怕。忍忍,再忍忍!”男人再次顶撞起来,被射满了jīng液的花穴滋味更美妙,泥泞不堪湿润润的包裹着阳物,简直比修为突破瓶颈时更令人兴奋快活。这般美妙的滋味他从前为何不知!从前那许多年,他竟以为男欢女爱是浪费时间,荒谬!怪道堂堂掌门却色欲熏心沉迷和妻子双修之事。

    “呜啊!”少年挺着鼓鼓的肚子无助的被男人操弄欺负,红红的眼睛满是妖媚之色。

    男人忍不住吻他的双眼,神色爱怜胯下却愈发不客气,比起初时的小心和温柔,男人已经变得愈发放肆和霸道。他甚至得意的想,小妻子虽然看起来被欺负的可怜,可是被丈夫用阳物欺负是妻子的义务。何况他觉得,妻子yin荡的身子完全可以继续承欢。

    心中的底线一旦放下,男人便越来越无耻,越来越喜欢用下半身来做决定。他将少年推到在红色的被子上,扛起少年的双腿大力折叠在胸口,使得少年的下身悬空高高翘起。这样他更深的让阳物插入花穴,而且一低头还能亲眼欣赏花穴裹着肉柱汁水横流的美景。

    妙不可言。

    扑哧,扑哧,扑哧,随着阳物每一下进进出出,花穴发出yin糜的水声。

    被可劲欺负的少年死死抓着背面,无助的哭啼呻吟,不断的求饶:“啊啊师尊师尊啊啊太深了啊啊太重了啊啊啊”

    “忍忍,忍忍很快就好。”男人只能哄骗,阳物冲撞的越发粗很。

    “啊啊夫君啊啊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猛一用力,几乎让少年整个倒立,少年整个腿间被抬起,男人拔出粗大的狰狞阳物,对准少年高高亮出的yin荡小洞,扑的一下,从上往下凶狠的一插到底,直到深处。

    少年浑身一个痉挛,双眸翻白,淌着口水高喊,却没有发出声音。

    “吼——”伴随着男人高潮的低吼,少年翻着白眼儿几乎晕了,身体却很诚实的颤栗,花穴兴奋潮吹,随着男人拔出的阳物,一大滩水和jīng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哗啦啦流出,瞬间打湿了半面红被。那原本细小的花穴入口此时开着大口子,小瀑布似得往外翻涌着男人的jīng液,这画面实属壮观,男人第一回见,只觉得又爱又恨。

    他愧疚的将少年抱入怀中,慌忙给少年喂了一粒药丸,大掌温柔抚摸少年额头的汗水。少年的身子骨还是太孱弱了,修为又只有筑基而已,比起元婴巅峰的他而言实在不能比,真不知道在洞窟中连续几天几夜被他强占的少年昏迷了多少次!洞房花烛才过去半夜少年就晕了,男人再也无半点歪念,又是内疚又是自省。他不该沉迷情欲之事,夫妻之间也该适可而止才好。若以后夜夜如此缠绵,只怕非常不妥。男人一旦放纵,只会给自己增加未知的弱点,久而久之,心智动摇,对修道不利。

    自省一番的男人收敛欲念,很快让自己恢复冷静。他抱着昏迷的少年去净房,亲自将少年梳洗干净抱回床上。他无奈看着自己再次硬起的阳物,眉头一掀,干脆提剑出了屋子,凶狠卖力的修炼剑气,以此来打消心头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