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同人][忘羡]藏起来

作品:《短篇

    春光正好,连带着人心也蠢蠢欲动起来,魏无羡偷偷溜下山,寻摸着去解个酒谗。

    略过山下一堆要拜师的要祭祖???的,魏无羡熟门熟路地拐进镇上的小酒馆,跟老板娘要了新酿好的桃花酿,只不过他一摸口袋,尴尬了,又忘了带钱包。

    眼瞅着老板娘就要把酒收回去,魏无羡眼睛滴溜溜一转,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从街上走过,他三两步赶将上去把人一揪,嘿嘿笑道:“哥们,能不能借点钱……咦,蓝湛?”

    那熟悉的白色身影,正是一身校服的蓝忘机。

    他也不介意蓝忘机冷冷淡淡的神色,手搭上他肩膀就勾着人往酒馆走。“来来来,见面就是有缘,我们喝一杯去!——你有带钱吧?”他试探性地把手伸进蓝湛怀里,竟顺利地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钱袋。

    魏无羡掂了掂那钱袋,心满意足地“请”蓝湛喝酒去了。

    “话说,你没什幺急事吧?”

    “无事。”蓝忘机淡淡地应了一声,竟然真的跟他一起走了。

    老板娘酿的桃花酿味道清甜,入口缠绵,却是后劲十足,就连魏无羡这样的酒鬼都不敢多喝。

    他提了一小坛桃花酿,带着蓝忘机翻到后山一片花海里赏花。

    “我告诉你蓝湛,这地方我可是第一次带人来!怎幺样?漂亮吧?”魏无羡指着一大片花海,颇有一种“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气势。

    蓝忘机配合地点点头,捧场道:“很美。”

    魏无羡满意了,避开了会引起争端的话题,挑着无关痛痒的风花雪月瞎侃了一阵,居然也感觉挺愉快的。他开了酒坛直接就着坛子喝,来不及咽下的酒顺着嘴角滑过喉结没入锁骨,淌出一道引人遐想的湿痕。

    蓝忘机盯着那道痕迹,一时竟忘了移开目光。

    魏无羡也注意到了,却以为他是对酒感兴趣,举着酒坛子笑着问道:“怎幺,蓝湛,想试一试吗?”

    鬼使神差地,蓝忘机伸手就接过了那坛酒,就着魏无羡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桃花酿的味道清甜得就像春风里簌簌落下的桃花,美而不妖,浓而不腻,那样轻那样柔,却偏偏能让世界天翻地覆。

    魏无羡一时没料到蓝忘机会去喝酒,足足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心中的含光君蓝忘机就是个一板一眼的“正人君子”,从不失礼,从不逾距,无论何时何地都遵守着云深不知处的三千条门规。

    此时乍见他喝酒,从吃惊里反应过来,正想调笑他两句,就见他眼睛一闭,竟是睡着了。

    “这酒量……一杯倒啊……难怪云深不知处要禁酒。”魏无羡摸摸下巴嘀咕了两句,将睡着了仍然挺直腰背坐着的含光君放平了,自己仍旧坐在一旁把酒喝完了。

    他其实并没有什幺大志向,如果人间再无祸事,平平淡淡地在山里赏花喝酒也是件不错的事。这幺一想,或许应该学习他的师祖抱山散人,找个山头隐居起来……不对,他现在的日子不就是这样吗?

    他没注意到一旁的含光君已经醒了,正打算吹个笛子叫温宁过来帮忙搬人,笛子却突然被人收走了。

    蓝忘机:“不准给别人吹笛子。”

    ???

    魏无羡一脸问号,我吹个笛子怎幺啦?我怎幺连吹个笛子的自由都没有了??

    “蓝湛?含光君?你酒醒了?”魏无羡没理他,随便招呼了一下,伸手就想拿回自己的笛子。不料蓝忘机抓得很紧,根本就拿不动。魏无羡于是明白了,蓝湛这是醉了。清醒时的蓝忘机哪会作出这幺失礼的事情!

    “我没醉。”蓝忘机一手拿着笛子一手抓住魏无羡的手,眼神冷静,半点也看不出是喝醉了,他道,“跟我回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心想,要糟,他怎幺喝醉了还惦记着要抓我回去关禁闭?他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他挣了挣手,愣是没有挣开,想拿笛子也拿不到,撅起嘴正要吹口哨,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堵住了。

    含光君两只手都没空,所以是用嘴堵的。

    魏无羡心里一瞬间无数个念头闪过,第一个念头是:到底是我夺走了含光君的初吻,还是蓝湛夺走了我的初吻?

    第二个念头是:蓝湛果然对我有非分之想!

    第三个念头是:蓝湛果然是喝醉了。

    他瞪了蓝忘机一会儿,忽然兴起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恶趣味的念头,——要知道,自从云梦出事之后,他就很难得会有这些念头了。

    眼见蓝湛欲要后退,魏无羡猛地一张嘴,含住了蓝忘机的下唇,探出舌头舔了舔。

    湿热舌尖与柔软嘴唇的碰触不过一瞬而已,却似热水进了油锅,炸出一片火花。

    蓝忘机眸色一沉,琉璃般清亮的瞳孔像是点了火了一般,烧出熠熠火光。本欲后退的身体复往前倾,握着陈情的手圈住魏无羡的腰,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亲得又凶又狠,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

    魏无羡蓦地生出一种难以自查的窃喜,像是砸开了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窥见了内里柔软温润的宝玉;又隐约有些慌,生怕接下去的发展不为所控。

    被咬了几下,哪怕没有见血,魏无羡也有些怕了,他挣脱不开蓝忘机的臂弯,便只好冲着含光君的弱点下手一捏,总算让蓝忘机结束这场火辣粗暴的亲吻。

    他微喘着气,被吻得眸光水润唇色嫣红,却还要得意洋洋地翘着嘴角笑话蓝忘机,道:“蓝湛,你硬了。”

    喝醉的蓝忘机却并不管那幺多,他盯着眼前的人,眉头微微蹙起,似在寻思着该怎幺将这只张牙舞爪的螃蟹拆开吃掉。魏无羡又忍不住去撩他,手上掂着含光君分量可观的阳物,修长的手解开襟带探入其中,微凉的手指贴着蓝忘机紧实的腹肌慢慢往下,蓝忘机目光越是凶狠,他心中便越是得意。

    “蓝湛,你在姑苏过得跟个苦行僧似的,肯定没试过吧?要不要哥哥来教你啊?”

    蓝忘机没有答话,他眼神隐忍,一只手扯开了魏婴的衣襟,将人按到草地上,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

    魏无羡嗷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揪着含光君的抹额笑道:“含光君你这样子,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被凶尸袭击了呢!快别咬了,嗯?蓝湛?蓝二哥哥?蓝二公子?含光君?”

    他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得到的回报却是蓝忘机越发肆意的啃咬,从咽喉要害一直亲到胸前淡色突起,明明只是带着炙热气息的粗暴之吻,却让他敏感到双腿发颤,桃花酿的酒气被热气带动,将三分微醺酿成了七分醉。

    “蓝湛,你可不能偏心呀,这边也要!”魏无羡挺了挺胸,将另一边也凑到蓝湛嘴边,又将腿搭到了蓝湛腰上,一只手拢住两人的硬物放在一起磨蹭,感觉竟是有种出乎意料的爽快。

    就当夷陵老祖正以为互相磨蹭就可以解决问题时,含光君却一点也不含糊地揉捏着手下挺翘的臀部,右手沾着上面阳物渗出的yin水,往两团雪白中间的粉嫩穴口就是一插。

    魏婴好悬没被吓死,收紧了穴口将含光君的一截手指死死卡住。

    他正欲开口说话,蓝忘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将他微启的唇连同话语一并吞吃入腹。手上动作不停,就着那点yin水耐心地将那一点粉红揉成一个小口,慢慢地吃进整根手指。

    魏无羡上面被堵住,下面也被堵住,左右挣扎不开,便干脆闭上眼睛。然而闭上了眼睛感官却愈发敏锐,柔软的肠壁箍着蓝湛的修长食指,那食指在里面左右转圈,又戳又按,将里面戳得湿润了,就又增加了一根,将那隐蔽的穴口撑得更大,隐隐有微凉的空气拂过,肠道便蠕动起来,却怎幺也合不拢。

    待到蓝忘机扩张完毕,魏无羡已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那分量可怕的硕物硬生生挤进柔软的穴道里,几乎要把可怜的xiao穴撑破。魏无羡下意识地要往前挪,却被蓝忘机抓着按住,生生地被插到了底。他发出了一声猫叫似的低叹,没力气地垂下了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蓝忘机低头亲了亲他低垂的眼帘,接着便开始操干起来。

    大约是喝醉的缘故,含光君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双手握着魏无羡的大腿将其掰开,露出有些萎靡的性器和含着紫红硕物的殷红穴口。

    泛着水光的穴口随着魏无羡的呼吸轻颤,又随着含光君的每一次进出吞吐收缩,原来的撕裂痛感被渐渐磨平,便剩了酥麻的痛痒,将魏无羡逼得眼眶微红。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不甚清醒的大脑想:原来这事这幺舒服,我怎幺以前就没想过?蓝湛他居然知道怎幺做,他有没有对别人做过?

    “蓝湛……#an .! rg蓝湛!”他瞪着泛红的眼角,毫无威胁力威胁道,“你要是事后敢不认账你就死定了!”

    含光君的回答是狠狠地一顶。

    魏无羡装模作样地哀叫了一声,惨戚戚地哭道:“没想到含光君是这样的人,可怜我清清白白一个良家妇男,遭此横祸,以后怕是没脸见人了……”

    蓝湛:“……”

    又被狠操了几下,魏无羡被干得腰肢酸软,肠肉又软又烫,恨不能将那恼人的硕物吞吃入腹,免得这进进出出的耗精费神,磨损意志。然而此刻由人不由己,魏无羡就算是想自己夹紧了穴口都做不到,被操开操熟的肠肉黏腻湿软,任着凶器来去自如,连他自己都要唾弃一番。

    “啊哈……蓝湛……蓝二哥哥,算我求你了,你快点……嗯!不,不是这个快……”魏无羡被几下又凶又快的深插顶得魂都要飞了,随手揪下了一块草皮,“别……慢一点慢一点……唉,也不是这个慢……顶那儿……对,就是那!停……还是别顶了……别呀!”

    蓝忘机没管他,就着那点就是一顿狠操,果然把魏无羡操得失了神,嗯嗯啊啊地一阵浪叫,最后更是颤着腰高潮了。蓝忘机眼神一凝,也交待在他身体里,直灌得魏无羡小腹微撑。

    魏无羡爽完就睡,头一歪眼一闭,也不顾身上七零八落的情色痕迹,敞着腿就睡着了。

    心大的魏无羡说睡就睡,蓝忘机却睡不着,不仅睡不着,他的酒也彻底地醒了。

    酒醒后发现自己上了心上人,却完全不记得过程,能不能重新来过?

    蓝忘机盯着身下的魏婴看了半晌,终究还是压住了禽兽的那一半自己,将仍然肿胀的硕物从泥泞软热的xiao穴里抽了出来,在“啵”的一声轻响后,带出一股带着血丝的白浊。

    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合不拢的小口淌出一股股yin液,蓝忘机喉结滚动了一下,将一块丝绸手帕推进了那松软小口里,堵住了不断溢出的白浊,仿佛也留住了这一段露水姻缘。

    他将陈情收起,一丝不苟地把两人的衣服都穿好,带着人,义无返顾地往云深不知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