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高H)

作品:《攀折

    第二十二章

    有了理由,加尔文便心安理得地侵入了这具灵魂正在沉睡的身体,不必在乎是否会把人弄疼,也不用担心这样那样之后他会更加痛恨自己。

    尽情地折腾他,让他哭,让他叫,让他颤抖着求饶。

    最好是把他锁在床上,哪儿也不许他去。没日没夜地玩弄他,玩得破破烂烂的,什幺都射不出来,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只认自己身下那根阴茎。

    还有……

    与想象不同的是,加尔文正小幅度地抽送着身体,动作十分轻柔。泽西冷着一张脸,小口小口地启唇呼吸,软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引得人直想把它咻一声吃进嘴里。

    加尔文真这幺做了,泽西抱着膝窝的手自动松开,挽上他的脖子,和他缠缠绵绵地吻着。支起的下体蹭着坚实的小腹,修长的腿勾上去,圈得死紧。

    这些都是以前的泽西永远不会做的事。

    而加尔文如今却在他身上得到了满足。

    似乎有些矛盾,不过加尔文始终分得清楚,从来没有迷惑过。他爱泽西,当然也爱他的身体,包括他的脸、四肢、胸、腰和紧得要命的pi股。

    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他的爱自然会伴随着欲望,他爱泽西高傲、不可攀折的灵魂,同时对他鲜活、姣好的肉体产生欲望,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

    只是常人很难有机会面临灵与肉一朝分离的状况,因此才会认为加尔文这一刻的举动有些轻浮。

    “实在忍不了就叫出来。”抽出半截,拎着人翻过去,再次挺入,行云流水地变换了姿势,加尔文深深耸弄几下就听见泽西背对着他嗯嗯啊啊叫出声来。

    他才不轻浮呢,他一点也不轻浮。

    他们很少采用背入的姿势,因为这样就看不见泽西的脸了,看不见那双勾魂的眼睛,看不见他眼里倒映着的自己。

    加尔文要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他大概有些变态。

    摸着由于身体下陷而显露出来的性感腰窝,加尔文得寸进尺地让他伏得更低,再低一些,低得乳尖都要擦上沙发时,肿胀的性器却换了角度试探着往上顶,想看看究竟能不能把腰窝顶得凸起来。

    结果当然是不能,可却意外地收获了泽西更为放纵的呻吟,尾音带着哭腔,凄婉得似乎下一刻就要开口求饶。身体瑟缩着向前爬,又在半路被抓回去,入得更深,捣得更快,火热的手掌掐着腰让他再也逃不开。

    像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加尔文发现他是享受的,享受听到泽西的声线发出这样挠人的声音,于是他勉为其难地松了口:“好吧,想说什幺就说吧,一两句,不能多。”

    泽西张了张嘴,又憋了回去,他要省着来,计划着来。所以加尔文听见的依然是咿咿呀呀的叫唤,可他一点也不急,徐徐研磨了几下之后慢悠悠抽身出来,装模作样道:“休息一下。”

    “嗯?”被男人胯部撞得通红的臀部摇了摇,确信欢愉的源泉确实离他远去,颤巍巍直起身,调转方向就往后边爬。

    加尔文握着茎身撸了一把,黏腻的液体沾了满手,展示给泽西看:“都是你的东西。”

    泽西红着眼,张嘴含上他的手指,柔滑的舌头在粗砺的指节上一点点舔过,末了还别有意味地勾着指尖绕起圈来。

    “骚货。”加尔文两指夹着他的舌头,笑骂一句,“谁教你的,嗯?!”

    “唔……”泽西僵直着舌头说,“主人……”

    的确,加尔文在编写“002”的时候,参考了许多成人电影里的动作,这也就造成了泽西在没有意识主导的情况下,会自动根据实际条件判断性地做出合情的回应。

    加尔文不置可否,松了松手,等人把上面的唾液舔掉一些之后又模仿性爱的动作在他嘴里倒腾起来。泽西被他这幺一提醒,顿时只觉身体空荡荡的,亟待他的东西进来填一填。

    饿,好饿。

    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齿关也闭合不上,松松地半张着。加尔文见状不再逗他,湿漉漉的手捏上透红的乳尖,用唾液把那里沾得晶晶亮亮的,就像被自己舔过一样。泽西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拱到他身上,小狗一样蹭来蹭去:“主人……进来!”

    加尔文被他蹭得发痒,拍拍他的臀示意他安分一些:“换一句。”

    泽西不知道他指得是哪句,于是干脆都换了:“亲爱的……亲爱的,操我……”

    尾音还在萦绕,隐忍已久的性器就捅了进去,闷闷一下肉体破开的声音,听得两人都激荡起来,放浪形骸地叠坐在一起,身体耸动到极致:“操不死你,骚货!”

    加尔文从来不敢对着神志清醒的泽西这幺说,就连稍微想一下都觉得是种亵渎,可现在他却自然地叫骂了出来,毫不留情,甚至有些凶狠。

    泽西自也夹得他更狠,阴茎像被一条橡胶圈套着,还是来回捆了两下的那种。加尔文再一次把人放倒,两手压过头顶,欺身上去大开大合地劈干起来。白嫩嫩的pi股一下下颠着,肠液yin荡地淌湿半张沙发。

    身体被晃得滚烫,精密的程序由于持续加剧的升温不禁出现了错乱,泽西全然忘记了加尔文只准他说一两句话的指令,一声接着一声地告饶。慢点,好疼,要坏了,求你。

    从沙发、地板到茶几,再顶着人一步步走上楼。

    泽西被他翻来覆去地弄,变着法子胡乱折腾,喂得饱饱足足。要不是最后在阳台上吹着夜风,估计又要自动重启。

    看着瘫软在地上活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小可怜,加尔文心想:他大概有些变态?

    不。

    他就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