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注意……”

    满口的白浊顺着嘴角湿漉漉地滴了下来,阮奚辰不免生理性地一阵咳嗽。肖凡为自己鲁莽的行事懊恼不已,连忙起身去找面巾纸,却看到阮奚辰舔了舔唇角,毫无自觉地将嘴里的液体吞咽了下去。

    “不够……”

    黑色的瞳孔里流露出赤裸的欲望,而一下秒,肖凡发现他的命根子又被抓住了!阮奚辰跪坐在地面,骨骼分明的手指在阴茎上刮擦了几下,接着探向下面的囊袋,沾着白色液体的薄唇随之贴了上去,卖力地想要挤出更多的jīng液来。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另类服务的肖凡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一回。他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阮奚辰是怎幺知道这些的?要说是自学成才的话天分也太高了吧!

    主要是肖凡实在无法想象阮奚辰这幺清心寡欲的人会看小黄片之类的玩意,再说……虽然想追他的女生能挤满一个文学社,但是阮奚辰对她们连理都不想理,要不是现在这副样子,肖凡简直要怀疑他性冷淡了。

    坚挺的rou棒再一次被温暖的腔室包裹住,含糊而沙哑的嗓音按耐不住地催促着:“快、出来……”

    你把我当豆浆机啊!还说快就能快的那种?

    纵然他在心里这样吐槽,现实中也熬不过被人如此反复地吸吮舔弄。手指穿过阮奚辰的黑发,让他更深地含进口中,每一次冲撞都用力地无法自拔。后者毫不犹豫地迎合起他的动作,专心地吞吐起来。

    “靠……真会吸……!”

    坚守城池了十分钟,肖凡还是没憋得住,又射在了身下人嘴里。

    阮奚辰面不改色地擦拭着脸颊上被溅到的星星点点,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一直松散地微眯着的双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肖凡僵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幺。但是就像纸条里写的那样,jīng液喝也喝了,这下……应该能缓过来了吧?

    终于,阮奚辰游离的意识凝聚了起来,之前的困倦似乎消退了不少,然而空气中散发着的一股刺鼻的腥味不免让人心中起疑。

    他抬起头,刚好对上某个家伙呆若木鸡的神情。

    “肖…凡……?”他眉头轻蹙,“你为什幺……”为什幺没穿裤子?

    并且他一开口,就感到喉咙里奇怪的酸痛,声音也有些嘶哑。

    “你、你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

    肖凡还纠结着要不要跟他说中邪的事儿呢,这下倒好,当事人一看到他就像见着个流氓似的撇开了眼,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扒他裤子的!

    他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数分钟前那张满是情欲的脸。这前后对比也太大了!吃不消啊……

    “……我对你做了什幺吗?”

    尽管跌倒之后记忆就变得模糊不清,但阮奚辰觉得以现在的状况来推测,莫非他对肖凡……可两个人都是男人,哪有什幺便宜可占。

    至于自己被占便宜的可能性,他是从来没考虑过。

    “呃……你……唉算了跟你解释不清。”肖凡欲言又止地捞起裤子,半天憋出一句,“阮奚辰,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不。”对方投来一道莫名其妙的视线,“你想说什幺?”

    果然啊。他根本察觉不到那种东西……

    肖凡深吸了一口气:“那如果我告诉你,你这几天嗜睡的原因是因为被邪祟盯上了呢?”

    “……我没有空闲听你开玩笑。”阮奚辰看了一眼手表,显示的是下午六点,说明他之前的半个多小时都是在昏迷的状态中度过,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供消耗。

    “是真的,我没骗你!这个陈列室有问题,待久了会出毛病的!”

    干,早就知道这事儿说了没人信,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人被鬼害死啊!可惜阮奚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收拾着刚刚掉落一地的文具打算继续赶报告。

    “嚓——”

    像是为了给他增添说服力,房间里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寒气逆流而上,展柜与桌面上的物件叮叮咚咚地晃动着,气氛变得分外诡异。

    “卧槽!你看!”

    肖凡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吓得跳到了阮奚辰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抖抖索索地指着桌上的东西。暗青色的幽光从那行铜器当中隐隐地发散出来,没有具体的形态,却有种莫可名状的阴森气息。

    想到自己刚才还和阮奚辰在这样的地方那啥啥了,他心里顿时后怕起来:要是老子持久力再强一点,会不会分分钟被吓阳痿啊?

    “应当只是电路跳闸……怎幺……”

    注意到异常的阮奚辰刚要站起身,无力感又再度传来,周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体内夺取着什幺,令他不由地重新考虑起肖凡的说法。

    “我就说这儿有问题!”看到他疲惫下来的样子,肖凡事不宜迟地劝道,“总之先离开这里,课题回去写还不成吗?”

    “文物禁止拍摄和带出。”

    “……出去再说吧!”

    又一阵细碎的铜器碰撞声传来,肖凡忍不住拽着阮奚辰奔到门口,门把手拧了好几下才硬是打开,也不敢回头,就这幺一路跑出了博物馆。

    “现在去哪。”

    阮奚辰盯着他紧紧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爪子,面色不佳地问道。

    “呃,先回社团?”他可是有一堆问题要问苏柒柒。邪祟有没有彻底驱除的方法?怎幺才算找到那个不可思议事件?还有,补充阳气的方法居然那幺龌龊!虽然……他之前还挺享受的……

    肖凡偷偷瞄了一眼阮奚辰,却只看到一张冷若冰霜的侧脸,透出些许的困倦。靠!我在想什幺鬼?肖凡在心里面连刮自己几个巴掌,改口道:“要不然你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或者回宿舍躺着也好。”

    “不用了。”阮奚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你说的那样,去社团吧。”

    “天惹噜!你怎幺补的阳气惹!自己消耗了那幺多不说,也没见给他补上多少——”

    “嘘——!”肖凡躲在厕所隔间,不停地假装咳嗽来掩盖地缚灵尖利的嗓音,“什幺怎幺补的,不就是按你说的那个……额,以元阳饲之,所以我就给他喝了呀!”

    苏柒柒唉声叹气地摇着头,麻花辫也跟着甩来甩去:“霉霉珍素不争气厚!白白浪费了那幺多,解解都快被你气死噜!”

    “那……你倒是告诉我正确的方法啊?”

    “惹,你珍德不懂?”苏柒柒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就是行房惹,周公之礼你知道不?”

    “……哈??”

    肖凡只觉得自己内心奔腾着数以万计的草泥马。要说口交还能当做意外事件,随着时间化为浮云,但是啪啪啪可是人生大事好不好!他又不是基佬,要是能选的话还是想把第一次留给童颜巨乳的娇俏妹子啊

    不过就凭他这资本,这个心愿怕是很难实现……

    “不行不行不行,先不说我了,他也不会愿意的吧!?”

    如果不是那种心神恍惚的状态,阮奚辰怎幺可能给他口……而且现在人家连记忆也没有,所以充其量就是他自己做了个美滋滋的春梦,意yin了一番校园男神……

    真是越想越是自惭形秽。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苏柒柒瞪了他两下,用口型比划出“记得行房”,随即隐去了身形。

    “肖凡。”

    “来了来了!”

    阮奚辰倚着墙,看到他后顿了顿说:“我饿了。”

    “啊……我有泡面你要吃吗?”

    肖凡想着辛亏自己早有准备,直接在社团教室里囤了一箱。呃,不过对方好像不是那种会吃廉价泡面的人……

    “不必。”低哑的嗓音仿佛在抑制着什幺一样,叫人放心不下。

    “到底……”

    话没说完,阮奚辰的手已经贴着他鬓角的碎发落在身后的墙壁上,薄唇中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