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仙人(一):中了yin毒的剑宗弟子

作品:《当套路被催眠(总攻快穿)

    这是个平静的小村落,大多数人家里三代务农,也有几亩田,在这里居住了上百年。小村周围环绕着起伏叠嶂的山峦,倒也是个淳朴怡情的好地方。

    一天晚上,所有人都在睡梦中的时候,异变突现。

    村外一道妖气从峰峦蹿出,直冲天际!

    山腰处的几个灰衣男子见那妖气即刻御剑而上,循着那妖气的方位过去了。

    “这妖兽总算耐不住性子出来了,我等速速前去帮助萧师兄,除了这祸害!”

    “好!”

    …….

    山顶,

    一条已经露出巨大身体的鎏金蝰蛇吐着蛇信子,头上两个小角泛着莹莹幽光,竖立的瞳孔虎视眈眈地看着面前容颜俊美,宛若谪仙般的白衣男子。

    ”吾修行以来,尊天道,循天理,以日月灵气为食,未伤一人,你凭何伤吾?” 那蛇头紧紧盯着面前男子,声音嘶哑愤怒。

    那白衣男子面若冠玉,瞳色如墨,素手上持着一把锋利而带有灵气的宝剑。

    “既为妖,则有罪。”他的声音仿佛玉石轻碰,泠泠作响,慑骨寒心。

    “凡人生灵也,妖兽亦生灵,凡人可求仙,吾为何不可?”那鎏金蝰蛇愤愤不平,但此时正是它功成脱胎的危机时刻,自然不愿与那男子纠缠。

    “多说无用,不过区区妖兽,竟妄图与人相提并论,”然而那男人显然并不想放过他,白靴轻点飞至蛇头处,手中利剑寒光凌厉,“今日,留你不得!”

    那妖兽一声怒吼,以头上坚硬小角顶住男人的利剑,一人一兽的碰撞致使周遭气流乱涌,锐利的剑气与蛇头小角上的妖气不断纠缠。

    那蛇眼瞳孔竖立,眼中全是恨意和不甘,而男子却泰然自若,游刃有余,左手暗暗掐了一道诀,乘其不备一下打入对方双眼间,仿佛一道紧箍咒进入了脑中,那蝰蛇只来得及惨叫一声,顿时软在了地上。

    “......卑鄙,卑鄙的凡人!”痛苦的挣扎令山顶都在摇晃,那蝰蛇胡乱攻击着,可是脑子里那道扰乱它的剑气令他根本触碰不到对方,只能越发痛苦地嚎叫着。然而那人并没有任何迟疑,白皙干净的手再次默掐着剑诀.

    渗着寒气的宝剑一下顺着剑气迅猛地插进了蝰蛇的额头处,腥红的血液立刻涌出!

    那寒气撒开,妖兽眉心弥漫出一层厚厚的冰层将其包裹住,即使这蛇身拼命挣扎,却仍然阻止不了寒气冰层的包裹束缚。

    短短眨眼的功夫,这巨型妖兽就变成了一座冰雕。

    “......”这时,那人蹙蹙好看的眉,收了剑诀,靠近那冰封住的巨大身体,“莫怪我,要怪只怪你区区妖兽夺天地灵气,妄图长生。”那人说完,冷静拿下了封印住蝰蛇额头的寒剑.

    “贪婪无知。”

    然而,就在他拔剑的那一刹那,那蝰蛇居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蛇口中吐出了一道锐利的银光!

    男人没想到它还有后劲,虽然迅速避开,那银光还是划过了脖子,一道细细的伤口立刻出现。

    “放肆!” 那男子眼神冰冷,举剑毫不留情,硕大的蛇头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笨重地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素白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体内灵气调动,皮肤立刻修复结疤。

    “哈哈.....没用的,”那地上的蛇头居然还有生息,“这毒液,沾到就逃不掉了.....”

    “....你不会死的.....吾说过......吾不伤一人,但是吾不会放过你.....它的威力,你之后就知道了。”

    “是命运......还是诅咒.....一切就看你如何面对——”

    那蛇还没说完,男子直接举剑再次插入蛇头。这次,这蝰蛇是彻底没了气息。

    “愚昧......” 那白衣男子收了剑,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七个周天,没发现什幺异样,蹙蹙眉没说话。

    “萧师兄!” 赶来的几个灰衣男子看见那被砍下的蛇头,吃惊之余也不禁感叹。

    萧清泽萧师兄,不愧是剑宗亲传弟子,竟一人就能对抗这修行千年的妖兽。

    “这妖蛇修行千载,想必有结丹,把妖丹找出来。”

    “是!”几个人利索地划开了蛇腹,找到了那颗金灿灿的妖丹。

    “扑通......扑通.....” 萧清泽脚步顿了顿,不适地摸了一下胸口。

    心跳,很奇怪。

    “我留下善后,随后跟上。” 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众师弟先行离开,“你们回宗门复命,就说此处妖兽已除。”

    “是,那萧师兄自己小心。”

    送走了剑宗师兄弟,萧清泽再次把手按在胸口,调整内力和灵气。身体没有疼痛感,只是心跳越来越剧烈,整个人隐隐发热。

    白色的身影晃了晃,消失在原地,循着水汽朝最近的湖奔去。

    …...

    那被剖腹取丹的妖兽尸体狼狈地横在地上,不远处的蛇头瞪着铜铃般大的兽瞳,血盆大口就这幺张着,仿佛仍然在诉说怨恨。

    “啪嚓......“

    这时,从树后的阴影里,走出了一个男人。

    质朴的粗布麻衣,破旧的布鞋,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然而那人举动平稳淡然,顺着地上枯黄掺血的树叶,一步一步走到了那蛇头面前。

    被头发和胡渣遮住的脸庞看不清样子,只有那双幽深的眼睛深不见底,冷冽澄澈。

    无法瞑目的蛇眼仿佛还能移动,死死盯着那个男人模糊的面容。

    吾不甘心......吾恨.....吾恨啊.....

    “......” 那人似乎歪了歪头,把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按在了蝰蛇额头的伤口处,什幺话都没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见那怨恨的蛇眼渐渐迷茫,最后闭上。

    失去妖丹的庞大身躯,终于在男人面前化成了灰烬,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

    男人收回手,凝视着手掌上最后消散的血迹,皱了皱眉。

    宿主,怎幺啦?

    “......没什幺。“他只是想试试这个世界《区级0.8》的能力,才尝试感受妖兽的妖力,然而不知为什幺,心念微动竟然超渡了它。

    就好象以前做过。

    “还有正事要做,先回去吧。”

    好嘞。

    ......

    临近小村有个湖,村民常常到这里打水洗衣,循着湖水往上走,能看见顺流而下的溪流。

    此时,白衣男子正将身体完全浸在一泻而下的流水里,想利用内力逼出那怪异的蛇毒,再用冰凉的溪水净化。

    被浸透的衣衫几乎彻底透明,若不是水流挡住,怕是那殷红挺立的乳头,和白如春雪的肌肤都要暴露在月光下了。细看便会发现,俊美冷漠的容颜上,浅色单薄的嘴唇颜色开始泛红,唇瓣微微开了一道缝,企图把体内的热气吐出去。

    “扑通.....扑通...”

    “唔.....” 然而突然又剧烈的心跳,令萧清泽不受控制地软了身子,用力按住自己的胸口喘着气。

    这是什幺感觉.....为什幺.....为什幺不管怎幺运功,都没法把身体里的热气驱散掉,还越来越热,心跳也压制不下去.....

    难受.....好难受......

    身体热的刺痒,肌肤的毛孔收缩松开越发敏感,甚至连触碰到贴身冰冷潮湿的衣物都会瑟缩不止,胸前的乳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幺奇异的感觉,刚刚摸到衣服的布料就硬了起来,强烈的刺激冲击一下蔓延至胸口的肌肤,乃至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他自己都没发现,刚刚还泛着白晰冷光的肌肤,此时带着淡淡的粉,潮湿的衣服不自觉地紧裹在了身上,一点摩擦都能引起战栗的感觉,灼热的吐息伴随着剧烈的心跳,整个人几乎濒临失神的边缘。

    萧清泽从小跟在师父身边,清心寡欲,剑术高强,怕是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中春药。

    褪蛇皮,跃龙门。他得罪的是一条即将升龙的千年巨蛇,若不是升龙在即,那妖兽又怎幺会疏忽死于他剑下。

    要知道,龙,性本yin。

    那蝰蛇穷尽最后的力气,用了最狠最烈的手法,不是要杀了敌人。

    而是要让这个清冷高贵的剑宗弟子,从神坛跌落,变成匍匐在别人脚下的yin兽。

    “唔.....呼.....” 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萧清泽几乎快热得丧失理智,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五感不知不觉地增强,一点点触碰都会令人产生感觉,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在摩擦自己的乳头。

    痒......再怎幺摩擦都痒.....不仅乳头痒,下面也又涨又痒,他天真地用手靠近自己的臀部借着衣料胡乱摩擦了几下,然而瘙痒仿佛长在身体里一样,根本找不到源头。

    高傲的剑宗亲传弟子,就这幺在冰凉的溪流里挣扎了一个多时辰,直到——

    他听见了一个清脆的铃铛声。

    “什幺.....声音?” 迷醉的目光终于在欲海里找到了方向。

    被无限放大化的嗅觉在这一刻,突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气。

    好香.....浓烈,醇厚,几乎整个人都要腻进去了......

    萧清泽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全然不在乎湿掉的衣服勾勒出完美修长的身形,毒虽然影响了他的身体感觉却不妨碍功力,白靴晃了晃站稳,立刻踏上剑锋,循着香气就追了过去。

    “叮铃...”

    那铃声还在作怪,脆生生清澈的回响仿佛在召唤着来客,而萧清泽就是那个自愿被引诱的猎物。每当铃铛声响起,他的神智就会清晰一瞬,脚下的御剑也会稳定不少。

    好香.....好想舔....

    萧清泽自小随剑宗宗主修行,天赋异禀,早已非凡人肉胎,半只脚踏入仙门,何来这荒唐的念头?

    然而,兴许是压制的太厉害,这毒竟是把平日没有的感觉和欲望全都挖掘了出来。

    “叮铃铃....”

    小草房前,简陋半开的窗户边,能看见挂着一个古朴圆形的青铜铃铛,被风吹得直作响。

    白衣男子像失了魂一样,踉跄着脚步下了剑锋,贪婪地允吸着那股香气,这才把目光看向窗户里。

    他可以确定,这几乎几乎让他癫狂的香气,就是从这扇破旧的窗户里散发出来的。

    窗户旁,有一张冷硬的床榻。

    床榻上有个熟睡的男人,光线太暗看不清面容。

    那浓烈的香气,便是从他身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