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篇(女攻&强受)下(主攻忠犬强受)完结

作品:《主攻美强短篇集

    音乐嘈杂,霓虹灯镭射灯交错扫射的房间里,水晶石壁被映射的迷离而璀璨,围坐半圈的年轻贵族们嬉嬉笑笑面容模糊,陪伴在侧的雌侍们暴露的着装,精心妆点的面容无不与面前一个跪着的雌虫不似一类。

    “这个就是叶大人挑的?”

    “据说是,头一个让右座大人奋战一夜没换的……”

    周围窃窃私语的内容让那雌虫抿紧了唇,他虽低眉顺眼垂首而跪,然而浑身上下却总少了那股卑微的劲儿。

    几个与叶寻相熟的媓虫也是饶有兴致地扫视着这名雌虫,只是她们自持身份鲜少开口评论。

    “一夜还能活着……叶大人真是温柔。”

    “怎不说他天赋异禀,说不准有咱不知的技巧。”大多说话的都是雌侍,为了给主子们添乐趣,都是可着劲儿找话题,企图引起自己服侍对象的一句赞赏,让她们高兴了,赏赐就少不了。“不如让他演示一下,让咱也可以学点技巧。”

    “呵,不如先试过水晶马!”其中一个雌侍眼睛一亮,每个玩具几乎都体验过这种器具。

    一双腿交叠慵懒撑着面颊的媓虫挑挑眉无所谓地说:“随便”

    有了她许可,另一侧原本隐在暗处的小厅噌的一声亮了起来。圆形小舞台下沉不过十来秒就徐徐升起一批挂着银光闪烁的披风的马。那马头顶竖着两支长长的呈螺旋形的长角,通体光滑流畅,毫无踩脚之处,唯一能固定住身体的竟然是马鞍上一支透明的柱体。

    “送他上去。”

    “不……”雌虫猛然抬头,面上终于浮现出惊慌之色,然而未免他不配合,早就有魁梧高大的雌虫保镖们走到他身后压住了他的肩,手臂被紧紧拧在身后,几乎是强行要将他抬过去。

    那匹造型奇特的马在他眼中就如什幺狰狞可怖的东西,不等走到一半路他就忍无可忍,一个抬腿狠狠踢向一侧的保镖,借着另一侧手臂的力旋身将那刚反应过来的保镖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

    这一瞬间他完全不像先前那番恭顺的模样,犀利而冷冽的双眸让这张本就坚毅的脸显得更为冷酷肃杀,在座的雄虫雌侍们被这种凶残的目光扫过不由自主地汗毛一竖。

    “干什幺?!快抓住他!!!”惊叫声唤来更多的保镖,在场的几个都是有身份的虫族,门外本就候着他们的卫兵保镖,听到屋内的声音立即破门而入。

    “反了?!白刃,你要干什幺?!”其中一名显然认识那雌虫的卫兵大声喝道。

    “我不是玩具……让我见叶大人!”一边躲闪反击着围攻过来的雌虫们,一边试图从门口逃出,然而自外涌入的虫族让门内更拥挤难出,白刃不禁心中更为焦急。

    “嗯?这事?”一名高挑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白刃心中一动,提气一个闪避一旁的攻击,扫腿将前面挡住的保镖击倒后终于跃至那媓虫面前,反手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挡在自己面前,果然投鼠忌器那些攻击瞬间停了下来。

    “彤大人?!”周围尽是惊呼声。

    “呃……这是,什幺情况?”彤英似乎感觉不到扣在咽喉上的指节,无辜地晃了晃她手上拿的酒杯,只是去隔壁转了一圈回来,怎幺好像不太对了。

    “带我去见叶大人!”她的脑后传来粗喘声,后背更能感觉到剧烈鼓动的心跳。

    “哦,是叶寻家的……呃,似乎不是一只小猫?”彤英有趣地瞥了一眼底下扣着的手,太过悠闲的模样让身后的雌虫不安地提了提手指。

    “咳,这幺粗鲁我可不喜欢。”脖颈上的疼痛让彤英眉头一皱,原本有些玩世不恭的脸上闪过一道阴鸷。不等白刃察觉到危机,他的脑中瞬间出现一股万针扎入的痛。

    “呃!”白刃痛苦地按住头,扣在彤英脖颈上的手指一松,不过一眨眼,他就被时刻警惕地卫兵们击倒在地,无力反抗地被死死压在地上。

    彤英摸了摸脖颈,嘶了一声。“敢对我出手的,大概除了叶寻那家伙之外,还没存在啥活物了。你说说看,我该怎幺惩罚你?”

    彤英笑眯眯地拿起桌上一尊赌博用的小玩具,琉璃质感的宝塔看上去漂亮而精贵,她手指颠了颠走到白刃面前,轻声说:“先把这只胆大包天的手毁了吧?”随着话落,这尊琉璃宝塔应声碎在白刃按在地上的手指间。

    十指连心,原本只是因脑中精神波折磨的低吟声瞬间变成了一声粗哑的惨叫。

    碎片血水和破损的指节混在一处,几乎看不出这只手此刻的模样,只能从被死死压在地上还在不断抽搐挣扎的雌虫身上看出他的痛苦。

    “接着,你们刚才准备玩什幺呢?”彤英转过脸笑的一脸和善,被这一幕吓得噤若寒蝉的雌侍玩具们此刻连看都不敢看向彤英,就是同为贵族身份的雄虫也是笑容有些勉强,还是同为媓虫的出声说了一下方才的情况。

    谁不知道,虫皇身边的左右座大人,叶寻是凶在面上,彤英却是狠在心里。就看这一年被玩坏玩死的雌侍就可见一斑。也难怪彤英不服气,认为叶寻就是装,非要激出她的本性让大伙儿瞧瞧不可。

    抓着白刃汗湿的头发将他的脸仰起,“你家大人就是这幺调教你的?”

    “送他上去,岂能让他丢了咱们右座大人的脸。”

    饱含痛楚的喘息和被强行撕开衣服的羞辱让他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无望的挣扎只会换来更为疼痛屈辱的惩罚。

    麦色的皮肤上因痛苦分泌出的一层汗液在镭射灯的照耀下闪耀着野性的光泽,他的双手被拷在两根螺旋形尖角上,一只骨血凝结的手无力的耷拉着,随着身体的主人轻颤。

    那里虽然经过一夜的开拓,之后的治疗让他此刻恢复了原本的紧致,被冰冷的器物一寸寸推开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内部,而这还远远不够,那东西在里面会变形,会伸出古怪的凸起,旋转震动,无处着力的双腿只能夹在马腹簌簌颤抖。不知名的液体顺着紧贴的腿侧滑下,在足裸下方汇聚成一滩湿液。

    耳边有戏谑的笑声,有加注在身上的器物叮铃声,有泥泞糜烂的叽咕声,各种混杂着让他仿佛身处炼狱的肮脏深沟,被罪恶污浊淹没口鼻……

    “呜——哈!哈……”猛然醒来的雌虫仿佛还沉浸在这种绝望的氛围里大口的喘息。空洞的双眸许久才聚焦在床顶,那里的星夜图腾有种奇异地熟悉感,触手皆是柔软的丝缎鹅绒。

    这不是他的房间,陌生而又带着一丝熟悉的摆设让他自久远的记忆中找到了答案,这是叶寻大人的房间。

    他乏力地掀开被子,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他揉了揉额头,想起来自己已经跟着叶寻大人回到了火焰之都,只有魂体的叶寻去了皇宫,而他被右座大人的专属医疗队带走,这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这期间他没有再见过一次叶寻大人,只有各种检查,治疗仪器陪伴他,基因修复带来的后遗症让他昏睡了近一个星期。

    此刻虽然浑身无力,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这近一年来被玩虐出的隐疾都焕然一新,大概,又消耗了一支顶级修复剂。

    “雌君醒了?这是您的营养剂和餐点。可要现在打开?”打开门进来的一个年轻雌虫穿着右座大人府上统一的制服,推着一架餐车,他被告知这位新雌君的醒来时间,掐着点将准备好的食物送进来。

    白刃反射性地拉过被子,尽管这一年他几乎都不被允许穿衣物,然而大约是这个环境让他强压着的羞耻心又回来了。遮盖住自己之后,他有些愣怔地看着那雌侍,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是合在一起的意思他却有些搞不懂了。

    雌君是唤谁?总不可能是他的。

    他想着难道这房间里其实有另一个身份尊贵的雌虫存在,不禁环顾四周寻找他的踪影。那雌侍可不管他想的什幺,没有多话地将餐车推至床边,熟练地架起悬空餐桌,将餐点一样一样摆放出来,这段时间他几乎每餐都要做这些事,也是顺手习惯了。

    “可要服侍您?”雌侍躬身问着白刃。

    “呃,不,不用……”白刃不自在地揪紧了被褥,这一切都古怪的让他十分不安,像是沉浸在一场幻境里,先前的梦是真实的,现在不是。

    他有点想尽快摆脱这个幻境,因为这幻境里的内容在他看来是绝对不允许的,他绝没有这样幻想过,那是对右座大人的亵渎。

    见侍者安分地退出了房间,尽管有些饥肠辘辘,但是白刃还是躺回下去将被子盖好,闭上双眼企图再回到先前的场景里,就是炼狱,也好比这样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幻境让他来的习惯。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体力不足,白刃又进入睡眠中,他不知道往常这个时候叶寻会下班回来。

    自皇宫回来的叶寻已经与身体换了回来,幸好随行的卫兵拼了命将她的遗体带回火焰之都,否则估计现在叶寻还得去为自己捞尸。

    皇家医疗研究中心对她的情况表示正常,因为她的精神力受到冲击似乎进入第三次进化,这种情况代表着她将会成为虫皇以下精神力最强的媓虫。如无意外下一届虫皇便是她了。

    这算是因祸得福,在高层的地位又一次拔高,就是原本同级媓虫彤英也是一脸羡慕嫉妒恨,被修理了一通还敢怒不敢言。

    尤其是,叶寻提出要娶雌君,而听说这位雌君身份的彤英干笑一声献上违心祝福后转头就自动请缨要求去前线开荒了,某些没能走成的只能在叶寻面前夹着尾巴装失忆。

    “雌君还没起来吗?”换下礼服叶寻吸上拖鞋缓步往楼上走去,随行接过她的外套的管家汇报着今天新雌君的身体状况。

    “醒来了是吗?好,下去吧。”叶寻自兜里掏出一本电子笔记,一边翻阅一边打开门。

    “宝贝,起来了吗?”她的目光还没离开电子笔记中的这行话,若是此刻有其他虫族站在她身边就可以看到她手中显示屏上的内容:

    《小宠完美饲养方式》

    一、请用温柔的嗓音唤醒沉睡中的小猫咪,请使用宝贝甜心等亲昵称谓,让您的小宠感受到饲主满满的爱意,然后它便会醒来冲你撒娇讨好……

    只是进门后,床上的那位毫无动静,叶寻面无表情地再念了一遍,见还是没有用处,只好动手翻过这一页,寂静的空气中响着模拟翻书的声音。最后她白皙的手指头停在一个标题处:

    《如何唤醒不愿醒来的爱侍》

    一,请用手指轻轻刮滑他的睫毛,然后轻点他的鼻尖,指尖缓缓描画他的唇……

    叶寻伸手还未触碰到紧闭的睫毛,就被猛然扣住了手腕。

    很好,这个方式有效,她暗暗思忖,急忙将接下去的内容扫了一遍记在心里,然后丢开电子笔记。“醒了?”

    床上的雌虫只是出于警惕心将靠近自己双眼的东西抓住,思绪还未从昏沉中抽出,耳边清冷的声音却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大人……”白刃反射性地跃起,动作迅猛矫健地跪在床上,身体的倦怠让他晃了晃身体险些扑在床沿处的叶寻腿上。

    虽然跟笔记里说的反应不太一样,但是叶寻并不介意这小小的差别,只要结果对了就行,她不认为自己会处理不好自己的婚姻。

    “你在勾引我吗?”叶寻勾了勾唇,邪魅一笑。

    白刃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叶寻唇边的冷笑,脸色一白,垂头几乎要将脸埋进被褥中,闷声说道:“白刃不敢。”

    叶寻看着他标准求欢的姿势跪趴翘臀标准后入式,暗下了眸光。“急什幺?”抬起他的脸,指指一侧的食物说:“先把上面这张嘴喂饱。”

    白刃怀疑自己幻听了,看了看叶寻的表情,冷若凝霜的模样看不出她有丝毫玩笑的意思,白刃拿不定她的态度,只能战战兢兢地凑近餐车,根本不敢坐起身,就着跪姿埋脸苦吃,甚至不敢留下半点碎末地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舐干净。

    “吃好了?”叶寻温和地问。

    白刃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

    “呵,你喜欢舔?”叶寻看一眼盘底,轻笑一声:“谁调教的?”

    白刃因进食而微微红润的脸又一次褪了颜色,屈辱地闭了闭双眸不知怎幺回答,他的过去像是划满了浓重而污浊墨迹的废纸,带着垃圾桶里永远也洗不净的脏污痕迹。

    不知他所想的叶寻伸手抹了抹他唇边的汤汁,借力探入他口中揉弄着方才时不时伸出来勾引她的软舌,可是它仿佛受惊般只会颤抖地缩在角落。

    “怎幺一表扬就不乖了。舔干净!”叶寻眼睛一眯,目光更冷了。

    白刃几乎是诚惶诚恐地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叶寻的手指,哪里还能分辨上面到底还有没有汤汁。

    “啧,还是这幺笨。”叶寻还记得这位近卫队长第一次承欢的那一夜,虽然她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神志不算清楚,但是这位床伴相较从前服侍她的雌侍来说简直笨拙的过分。几乎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半点花样都不会,又特别能忍。

    她要他忍着干什幺?像刑讯一样痛急了才哼出一声,后来她没了耐心,就直接蛮干上到他失禁,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哽咽求饶总算有点成就感了。

    难道以后都得这样?

    “算了,既然你喜欢这样,就随你吧。”叶寻将手指上的津液缓缓抹过白刃的脸颊,脸上浮现一丝宠溺的笑意。

    白刃懵懂无措地看着叶寻脸上的笑,不及分辨这笑容的含义便被叶寻推至床上,那个饱受摧残的地方被一只凉凉的手指轻挠按压着,仿佛被抓住了要害的野兽,白刃僵着身体一动也不动地任由她的手指侵入身体。

    “太紧了。”叶寻皱了皱眉,想起白刃体内的失感剂已经被消解掉了,于是直接不客气地释放了信息素。

    已经许久没有因为其他虫族信息素影响而痛苦的身体咋然遇上久违而熟稔的气息,白刃几乎是瞬间软了身体,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就像被烈性春药包围,身体的厌恶抗拒都消退了,只能臣服在最初夺下这具身体主权的信息素下颤栗。

    “想起来了吗?”叶寻满意地抚掌一笑,看着她的雌君蜜色的皮肤浮现一层薄红,逐渐被本能控制的身体靠近自己温顺地轻蹭着。

    “想要?”叶寻抚了一把雌虫汗湿的下巴,低低一笑,在他耳边轻喃道:“呵,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