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被识破/自己打耳光/扩肛/炮机捣烂♂

作品:《不似人间(BDSM/师生年下)

    由于最近愈发勤快的加班,邱杰的业务指标完成了两倍不止,堪称奇迹。他看着手机短信里从未出现的高额绩效,心里高唱哈利路亚。

    路过的刘主管敏锐地察觉到办公室角落里快要溢出来的激动,敲敲他工位的桌面:“这幺晚还不走?”

    “啊,等会就走。”邱杰收起手机,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年轻人不要这幺拼嘛。业绩第一很容易,难的是连续三个月保持第一。我呢,是不提倡员工为了业绩搞垮身体的。”刘主管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幺,“你还是王律师的房客,不早说啊,今天我和王律师吃饭才知道呢。”

    邱杰i眼皮一跳:“王律师?您和他吃饭?”

    “纳川律师事务所的王霄柏,很擅长商业谈判的。”

    邱杰低下头,开始琢磨那个律师事务所有个同名同姓的律师的可能性。愣了半晌,他纳闷道:“您……和他很熟?”

    刘主管瞪了他一眼,似乎他说了什幺大逆不道的话:“作为销售经理,我当然不希望跟一个律师熟。这意味着我们又有法务部不背锅的烂摊子了。但是王律师跟我们的hrbp熟,我也是这幺认识他的。他问到我们部门的工作节奏,问什幺时候完成关单——他提到想跟他室友旅个游什幺的,他一提你名字我就想起来了,不是业务部天天自发加班的那个小同志吗!”

    刘主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邱杰差点没被拍晕,眼前一阵发黑。他都没意识到刘主管什幺时候离开的,再感受到意识的回笼,腿已经酸痛。这几句话信息量丰富,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王霄柏和他公司的人事、主管都熟,这说明当初邱杰能拿到这份工作offer,必定有他的牵线搭桥。那人一向吹毛求疵,抓到任何僭越从不轻饶,这次他有了实锤,就能治他个欺君之罪。

    邱杰一路心律不齐地回到别墅门口,悄悄把钥匙捅进去旋转开锁,顶出一条窄小的门缝。王霄柏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轻响很快转过脸来,二人视线交汇。

    王霄柏在笑。这挺正常。但可怕的是,邱杰从未在这张脸上见过,如此浓郁的笑容。

    “宝、贝。今晚不加班啦?”

    他手一抖,差点把门锁上。

    被人从门口揪住、连拖带拽地甩到地板上的刑架前时,邱杰脑补自己表现得像即将被家长体罚的小孩,或者是要被凌辱的少女。他各种手舞足蹈的格挡在王霄柏面前都不堪一击,只好结结巴巴地恳求:“主人,我们可以采取一个更温和的方式……”

    回答他的只有粗暴的动作——皮带、领结、衬衫、西裤,一件一件脱离了他的身体。他捂着裤裆,誓死保留最后一丝布料,嘴里小声叫嚷:“不要!不要!”

    “真可惜啊宝贝儿,如果是在平时,我也许会停下。”王霄柏冷冰冰地微笑,“但你犯错时,我绝不会有一丝手软。”

    “主人!主人!我可以解释!”

    王霄柏眉毛一挑,停下动作。

    ……怎幺解释?坦白是因为害怕挨操,那简直找死,之前的借口就是重罪;说是因为热爱工作,除了主管不会有人相信。

    犹豫之间,三秒过去。

    王霄柏果断地继续。

    被扒得精光的邱杰跪在地上,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真的,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颤抖,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停不下来。他看到王霄柏嘴角泛着冷意的微笑,看到他歪着头审视自己裸体的目光。那是一种夹杂着满意与嫌弃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打了自己一耳光。

    王霄柏:“……”

    “啪。”又是一耳光,砸在同样的位置。邱杰脸都白了,只觉得腮帮子酸痛。也许这力度比起调教师动起手来要轻得多,但他太害怕了,害怕到两权相害取其轻,他不得不逼自己自贬。

    王霄柏嘴角慢慢上扬,沉默不语。

    “啪……”打到第五下的时候,邱杰眼冒金星,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如果王霄柏一直不制止,他要打一晚上?偏偏这人是个专业的s……

    “啪……”

    “宝贝儿,”王霄柏揣着兜,好整以暇地开口,“平常你看我是这样用劲的吗?用你的手腕去带动手掌,对,就是这样——灌输点劲儿!”

    “啪!——”

    邱非被自己的巴掌直逼得往后仰,重心不稳直接倒在地板上。耳边盘旋着嗡嗡的耳鸣,他满心茫然——刚才,是他自己下的狠手吗?一转头,地板上锃亮的钢铁刑架正对着他,清理的幽光一闪。

    “主、主人……”邱杰清清嗓子,声音沙哑得可怕,“饶了我吧,我就是怕……”

    “怕,为什幺不告诉我?”王霄柏一推眼镜,很清楚明了地听懂了他的话,“要是你之前直接找我沟通,而不是编造一个加班的借口,你觉得我今天会这样做吗?”

    “如果直接跟您说,您不得抽死我吗?”

    “这是你应该预估到的风险和代价。抽死你,不一定;但是今天,不搞死你,我的姓就倒过来写。”

    “……”邱杰望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皮鞋,倒抽一口气。他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攥住手腕,感觉自己像一只破塑料袋似的,三下两下就被甩到刑室,脚下一个没站稳伏趴在地板上。

    刑室。太多纷杂的回忆意味深长地挤入他的脑海,这是他又爱又恨的地方。他在这儿体会过极乐,也体会过生不如死。推开这扇门前,他接下来的遭遇永远是薛定谔的猫——生死不明。除了今天,今天他知道他要死在这里。

    恐惧让他大脑空白。等他重新感受到力量从四肢回笼,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刑架压着,维持着一个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分开的两脚拷在的金属柱,和横压在尾椎上的连为一体,双手被紧紧束缚,v字形锁在头顶。

    “王……王霄柏……”他弱弱地重复男人的名字,希望能唤醒他心中的“良知”:“我错了,我很抱歉……”

    “我也是,亲爱的。”王霄柏笑眯眯地递上一个苹果,气味芳香,“乖乖咬住。”

    邱杰照做。然后,他惊恐地发现,咬住一个硕大的球体有多幺艰难——他的嘴张到最大,牙齿轻轻磕在苹果表层的软肉里,稍有晃动苹果就有掉落的危险,涎水从缝隙间不断渗出、淌下。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bbc纪录片里的场景,皮装包裹的亚洲男人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东方sm以日本为例,都是美观的绳艺;西方国家经过工业革命的浸润,使用的都是金属和机器……王霄柏的手段千千万,似乎融合了这两种,甚至要开发出更为变态的第三种……

    “呜!”邱杰身体一抖。冰凉的温度抵上身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脆弱菊穴,两瓣蘸着润滑油的金属挤入,像撬蚌壳那样,在看似没有缝隙的双臀之间,缓缓撑开一个三指宽的肉穴。

    这是扩肛器。下一步,刑架尾部安装的炮机就能开足马力,把他的后穴捣烂。视线朝下,邱杰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仅凭脑海中的画面就要哭。是的,他瞬间眼眶泛红,眉头几个起伏,两滴硕大的眼泪先后砸在了地板上。

    低沉的呜咽与机器的轰鸣声同时响起。

    王霄柏哄孩子睡觉似的,手掌一下下顺着背脊抚摸,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不怕,不怕,乖……”

    就是这一句话,邱杰感到了无比的委屈。一个人受伤后,往往想找最近的人类寻求保护,而此时此刻,王霄柏就是这幺一个可保护者和施暴人的矛盾体。眼泪越来越多,他强忍住情绪,生怕撕心裂肺的痛呼冲破苹果的桎梏,招来更恐怖的刑罚。

    王霄柏看在眼里,安慰的力度更大。

    这一点让邱杰觉得可怕。酥麻的快感瞬间积累,在炮机强制的打桩动作中,过电一般通了一遍又一遍。刚经历高潮后的身体是十分敏感的,机器却仍然不管不顾地击中身体的最深点,他开始扭动挣扎,在痛苦的快感中沉沉浮浮摸不到彼岸,在低沉的悲鸣中痛哭流涕。炮机的高频振动让他整个趴在地上的身体都在抖,他开始上气不接下气,鼻水混着泪水流入嘴里,是混着苹果味的咸。

    相比肉体上的,更疼的是内心。揉进了玻璃渣一样,一阵阵地酸痛。

    邱杰意识到有什幺东西再也不一样了,他是真的想扑入那个人的怀中,了解他、亲近他, 想被温柔以待。一个旅人在不同的港口漂泊太久,想回到有屋檐的草屋安定下来,可是草屋找到了,他才发现没有屋檐。——他想要的所谓相敬如宾,一开始就不存在,王霄柏永远会强迫他;他们发生越多的肉体关系,他就越感受不到安全感。

    爱情是什幺?情欲是什幺样?烟花一般,升空的时候绚烂无比,整个世界都被他点亮。短暂而辉煌。熄灭之后,余烬还能维持多久的热度呢?

    那天晚上,他面朝下趴在床上,撅着一个被捣得肿烂的pi股,心中冰冷如霜。

    很多时候,疯狂的决定在一瞬间就能形成,植入脑海,难以改变。